《嫡女被虐三百日,侯門祠堂燒紅天》 章節(jié)介紹
余笙笙蘇定秦是小說《嫡女被虐三百日,侯門祠堂燒紅天》中的主角人物,作者香林筆底生花,賦予了他們鮮活的生命,如躍紙上。小說《嫡女被虐三百日,侯門祠堂燒紅天》第5章主要講述的是:余笙笙歪倒在蒲團上,蜷縮著身子,眼睛微合,不斷輕抿嘴唇。她太累太餓.........
《嫡女被虐三百日,侯門祠堂燒紅天》 第5章 在線試讀
余笙笙歪倒在蒲團上,蜷縮著身子,眼睛微合,不斷輕抿嘴唇。
她太累太餓,從昨天到現(xiàn)在,還滴水未進。
恍惚中有腳步聲紛沓而來,還夾雜著人聲。
由遠(yuǎn)及近。
她一激凌驚醒,幾乎是本能地跪直,雙手交疊,叩頭。
蘇夫人看著她叩拜,頓時紅了眼眶:“笙笙,你這是......”
吳嬤嬤扶住蘇夫人,嘆口氣道:“笙小姐,您明知道夫人心疼您,這樣不是讓她更難受嗎?”
蘇硯書驚愕回神,抓住余笙笙肩膀:“你給我起來,跪來跪去,你要惡心我們多少回?”
余笙笙白著臉忍痛道:“二公子,我要怎么樣才能讓你滿意?”
“你!”蘇硯書見她搖搖欲墜,手下的肩膀骨頭硌手,心頭一驚,她怎么這么瘦了?
明明之前在府里兩年已經(jīng)養(yǎng)胖了些。
這才一年功夫......
蘇知意急聲道:“二哥,快松手,妹妹瘦弱,好不容易才把身子養(yǎng)好,不像我從小摔倒慣了,她哪禁得住你這么抓捏?”
是啊,笙笙剛來的時候瘦得像只小貓崽,他連握著她的手腕寫字都不敢用力。
可阿意不一樣,阿意從小就練武騎馬,堅強勇敢,就是這樣一個堅強的女孩子,以前英姿颯爽,現(xiàn)在只能坐輪椅。
蘇硯書剛才的心軟又消失無蹤,手上力道加大:“讓你跪祖宗,你是半點都沒反省,這一夜也是白費?!?/p>
他目光往地上一瞥,忽然又凝住。
蒲團旁邊,有一小灘液體。
“那是什么?”
不等余笙笙回答,蘇硯書眼底的怒意隱在深處:“蘇笙笙,面對列祖列宗,你也不知道收斂嗎?”
余笙笙白著臉,額角的冷汗都滲出來,眼神中的倔強卻一絲不減。
“二公子,當(dāng)著蘇家祖宗,還是叫我余笙笙,他們還沒認(rèn)我?!?/p>
蘇硯書看著她眼神中的倔強,聽到她再次否認(rèn)姓“蘇”,心頭的火怎么也按捺不住,明明這個妹妹剛回來的時候,那么乖巧聽話,說不進祠堂沒關(guān)系,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
明明那雙眼睛看向他時,滿滿都是崇拜。
看他寫最簡單的字,念最易懂的詩文時都會忍不住拍手:“二哥懂得真多,我也想像二哥一樣!”
怎么就因為圍場上的一件事,就這短短的一年,會變成這樣!
“就是因為沒進祠堂,你才心存不滿,你才怨恨我們,是不是?”蘇硯書又抓住她右手手腕,“就算你長在鄉(xiāng)野,不懂禮儀廉恥,那兩年我是不是教過你?”
“在祖宗牌位面前,你摔碗灑湯,誰給你的膽子?”
余笙笙肩膀疼還未退,手腕又被蘇硯書擒住,骨頭都要裂開。
她看著被蘇硯書狠狠擒握著的右手——當(dāng)初教她寫字時,蘇硯書也是握著她的腕子,但那時,輕而又輕,仿佛她是易碎的瓷,一碰就會碎,生怕弄疼了她。
可是現(xiàn)在,她的手打斷重長,真的成了破碎的骨,蘇硯書卻恨不能再次把她捏碎。
她痛得眼前發(fā)黑,蒼白嘴唇交出血絲:“摔碗灑湯,二公子此話從何說起?禮儀我是不懂,廉恥卻是天生就知?!?/p>
蘇硯書氣笑:“好一個廉恥天生就知,那你告訴我,這是什么?”
他抓著余笙笙手腕往前一拖,拖她到那灘污漬前。
“你怎么解釋?”
余笙笙偏頭看他,像看傻子一眼,嘴角漫起輕蔑的笑。
“你笑什么?”蘇硯書不由自主拔高音量,面對余笙笙的笑,他心里莫名有點慌。
這個笑,他見過一次,當(dāng)初在圍場上,他和別人一樣,也默認(rèn)那支箭是余笙笙射出的時候,余笙笙求助的眼神為成愕然,最后,化作這樣一個輕蔑的笑。
在笑什么?笑他懦弱,虛偽?
不,他不是,他只是顧全大局!如果那時候他承認(rèn)......事態(tài)一定會鬧大,說不定還會有人趁機拖太子下水。
他是為了蘇家,為了太子,為了社稷安穩(wěn)!
他沒有錯!
他再次收緊手指,證明想法是對的。
余笙笙額頭汗珠滾落,臉色蒼白如紙:“放開......我......”
蘇夫人似剛回神,趕緊過來,輕拍蘇硯書的手:“快松手!有話就不能好好說?”
蘇知意也柔聲勸道:“二哥別生氣,稍后讓人清洗干凈就好了,妹妹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祖宗先輩應(yīng)也不會怪罪。”
蘇夫人去拉余笙笙的手:“讓娘親看看。”
余笙笙手疼得厲害,無力垂下,從蘇夫人手邊滑脫。
蘇夫人臉色一白:“笙笙......”
蘇硯書見狀,還想拉她,余笙笙后退一步:“二公子,不妨問問負(fù)責(zé)看守我的人,我灑的是什么湯水?!?/p>
蘇硯書嗤笑:“問就問,我看你怎么狡辯,來人,大聲說,笙小姐都在祠堂里用過什么?”
婆子哆哆嗦嗦:“回大公子,老奴等......并未給笙小姐送任何吃食湯水?!?/p>
蘇硯書怔住。
余笙笙此時再也撐不住,什么也沒說,雙眼合上,軟軟倒下。
蘇硯書下意識快走兩步上前,想伸手接住,目光往下瞥,看到雪白靴尖踏在那片液體上,已被染紅。
“這是......血?”
蘇定秦變了臉色,直視蘇硯書:“你弄傷她了?”
蘇硯書神色驚詫,握緊手:“沒有,我怎么可能?”
蘇知意歪頭思索一下:“大哥,先別急著怪二哥,依我看,這......這應(yīng)該是妹妹的月事到了。”
她這話一出,蘇硯書臉微紅,但明顯松口氣。
“我就說,我根本沒用什么力,怎么可能傷到她!”他擰眉看著靴子,“可惜了阿意為我做的錦緞靴!”
蘇夫人院中。
余笙笙在昏迷中仍皺緊眉頭,蘇夫人想給她抹去頭上冷汗,她突然警醒,一把推開。
蘇夫人抓著帕子無所適從,吳嬤嬤垂眸道:“笙小姐,您......夫人擔(dān)心得一直哭,早膳都沒吃一直在等著您,您何必非得扎她的心呢?”
余笙笙掙扎坐起來,蘇夫人道:“別說了,快去,把我給笙笙準(zhǔn)備的衣裳拿來。”
吳嬤嬤把衣裳取了來,蘇夫人撫著衣裳道:“也不知你穿上合不合身,快試試看!”
余笙笙下床垂首:“多謝,我回院子去換?!?/p>
一道帶著慍怒的聲音自門外響起:“我看,你是舍不得皇后賞的華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