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活閻王“好閨蜜”》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我的活閻王“好閨蜜”》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作者派大星我們去抓水母叭別具匠心的構思,以及主角姜眠沈照的討喜人設。《我的活閻王“好閨蜜”》第3章介紹:歲月靜好的“姐妹”時光流淌得飛快,平靜的湖面下,真正的修羅場伴隨著金戈鐵馬.........
《我的活閻王“好閨蜜”》 第5章 在線試讀
歲月靜好的“姐妹”時光流淌得飛快,平靜的湖面下,真正的修羅場伴隨著金戈鐵馬的氣息,呼嘯而來。
這日陽光正好,一輛朱輪華蓋的馬車踏著飛塵,停在了姜府氣派非凡的鎏金大門前。車簾掀開,躍下一員武將。他身形高大健碩,動作間帶著沙場歷練出的利落勁,陽光照亮他古銅色的剛毅臉龐,濃眉虎目,眼神熱忱坦蕩,正是剛從西北戍邊歸來、在云州之戰(zhàn)立下大功、被擢升為靖威將軍的謝忱。
他對前來引路的老管家抱拳一禮,聲如洪鐘:“煩請通稟,靖威將軍謝忱,拜會姜世伯與姜**!”
他是來提親的。
消息如同長了翅膀,轉眼便飛進了正在指揮使書房里翻新點心圖譜的姜眠耳中。當然,飛得更快、更精準的,是直達書房那張黑檀大案后、執(zhí)筆批閱的那位耳中。
當謝忱被引入姜府會客的花廳時,他立刻便察覺出空氣中的異常?;◤d內茶香裊裊,姜眠陪坐在父親姜首富下首,旁邊是一身玄色常服、安靜得如同角落陰影般的龍鱗衛(wèi)指揮使沈照。
謝忱對姜父姜母抱拳見過禮,坦蕩灼熱的目光便落在一身鵝黃春衫、明媚俏麗的姜眠身上。他生性直率不羈,也不顧什么繁文縟節(jié),朗聲便道:“姜伯父,伯母,今日謝某是懷著十二分赤誠之心前來!”他轉向姜眠,眼神明亮真摯,“姜**爽朗明媚,如同塞外初升驕陽,照亮了長安城。謝某征戰(zhàn)沙場,看慣生死,所求無非一生坦蕩熱烈。若蒙**不棄,謝忱愿護姜**一世喜樂,刀山火海,百死無悔!”
花廳內霎時安靜。姜眠被這直白熱烈的話語弄得小臉微紅,手指絞著衣角,一時不知如何回應。姜父捋著胡須沉吟不語。
唯獨坐在姜眠斜側稍后方陰影里的沈照,在謝忱那句“一世喜樂”出口的瞬間,周身凝結成冰!那并非純粹殺意,而是一種極度壓縮的、仿佛要將空間都凍結坍塌的、混合著醋海沸天占有欲的絕對冰寒。整個花廳的溫度仿佛驟降十度。
他執(zhí)起案上的白釉粉彩玉壺春壺,為姜眠的紫砂小杯里緩緩注入清亮的溫茶。動作流暢優(yōu)雅,卻帶著一種冰冷的儀式感。
茶水七分滿,他放下茶壺。在謝忱那番擲地有聲的宣言尾音落盡、眾人安靜下來的微妙間隙里,沈照平靜地開口了,那聲音低沉悅耳,聽不出半點波瀾,甚至還揉進了一絲溫和的贊賞:
“謝將軍少年英杰,戰(zhàn)功彪炳…”他看向謝忱,目光沉靜無波,“赤誠坦率…確是難得。若覓得心儀之人相伴,實乃佳話?!保▋刃募用茴l道瞬間同步:鎖定目標:謝忱。特征:莽夫、有肌肉威脅。啟動分析:弱點清單生成中…恐懼評估:高空?密集物?昆蟲?待核查。應急預案:甲:散播黑料(可行性低);乙:制造隔離(執(zhí)行中);丙:物理清除(待選…))
姜眠端起茶杯小小抿了一口。旁邊的姜父微微頷首,似乎也贊同沈照這話的“客觀”。
謝忱臉上笑容更盛,剛想再說什么。沈照卻自然地、極自然地往前半步,幾乎是貼著姜眠的座位邊緣,用自己那道挺拔精悍的身體,不露痕跡卻又極其霸道地切斷了謝忱看向姜眠的所有直線視線。
“只是…”沈照的目光從謝忱汗?jié)瘛⒙燥@塵土的前襟略過,語氣依舊平淡,卻像摻入了無形的冰碴子,“將軍剛從校場歸來?軍中男兒,體魄雄健,自然不拘小節(jié)…只是…”他話鋒微妙一轉,語氣帶上一種不容置疑的熟稔,“綿綿她,向來雅潔,素愛清靜…尤其……”
他微微偏頭,目光落在姜眠耳畔細軟的鬢發(fā)上,聲音壓低了半度,帶著一種只有親人密友間才有的親密抱怨意味:
“…最不喜…這撲面而來的熱汗混合塵土的風霜氣…常道氣味太濁,熏得她腦仁兒疼,點心都失了滋味。她啊…”
沈照的視線又轉回謝忱,嘴角似乎想勾起一絲弧度,卻顯得更像是一抹寒氣凝結的霜紋。
“…向來只喜與我在她那間帶薄荷香的小廚房里…”他頓了頓,似乎在回憶某個溫暖愜意的畫面,“…慢悠悠地,研究些時新的、精細的甜口點心方子。那份清甜自在,是她心頭所好?!?/p>
話中那若有若無的情愫,那種排他的親昵與不容插足的意味,比任何直接的警告都要鋒利百倍!
謝忱臉上的笑容僵住,剛毅的眉頭深深擰起。他能感受到那股無形卻重逾千鈞的冰冷壓迫感撲面而來。眼前這男人哪是在談論點心?分明是在無聲宣告領地!他本能地想反駁,想證明自己也能為姜**帶來安寧喜樂,但那沈照看似隨意地抱臂往旁邊一站,周身散發(fā)出的那股子“近前者死”的閻羅煞氣,硬是逼得他這位在千軍萬馬中廝殺過的悍將,都感到一絲絲難以抵御的寒意順著脊椎骨爬升!
姜眠不明所以,只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但也習慣了沈照平日里的保護姿態(tài),順勢點點頭:“是呀是呀,汗津津地跑來肯定沒胃口啦!”算是對沈照話里點心方子的認同。
姜父則輕咳一聲:“呃……謝賢侄一路風塵仆仆,辛苦了。眠眠她……確實……有些個不喜……”
謝忱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張臉憋得通紅。
名場面·影帝的碰瓷大戲!
這局扳回一城,沈照并不滿足。需徹底擊碎對手在姜眠心中任何正面形象!
沈照精準掌握了姜眠的行程。她知道他今日午后要去京郊校場檢閱新入龍鱗衛(wèi)的集訓(實則是監(jiān)工他答應姜眠建造的“咸魚躺贏閣”地基工程)。姜眠興致勃勃地想去看看自己的“未來行宮”選址環(huán)境。
當姜眠的馬車抵達校場轅門附近時,里面震天的呼喝聲已清晰可聞。沈照算準時間,正好在姜眠掀開車簾一角向校場內張望的瞬間,他走到了校場中央那一片特意騰出的空地上。不遠處,一名五大三粗、正扛著沉重石鎖操練的年輕校尉(事先得了暗示),眼神游移不定,顯得心神不寧。
沈照狀似不經(jīng)意地踱步路過。就在此時,那校尉腳下一“滑”,肩膀上的沉重石鎖脫手而出,方向正朝著沈照!而他本人也驚呼著“踉蹌失控”向前猛撲!看起來就是一場意外失足!
電光火石間!只見沈照這位平日里能把百斤石鎖當棉花團拋著玩兒的龍鱗衛(wèi)頭子,此刻竟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腳步“虛浮”,身形“不穩(wěn)”,面對撲來的校尉非但不格擋,反而像是主動迎上去般,被那帶著滿身熱汗、膘肥體壯的校尉結結實實地正面撞了個滿懷!
“砰——!”
一聲沉重的悶響。
塵土飛揚中,沈照那高大健碩的身軀如同被狂風卷起的枯葉,極為“孱弱”地向后跌倒在地!甚至還在堅硬的土地上滑出去一小截!他倒地的姿態(tài)帶著一絲精心設計過的“弱柳扶風”——在姜眠視線剛好能清晰捕捉的角度!
他落地瞬間,右臂極其“脆弱”地彎曲護在身前!英挺的眉峰狠狠蹙成一個痛苦的川字!長而濃密的睫毛飛快地顫抖幾下,隨即無力地垂下,蓋住了眼底銳利的鋒芒,只留下一片濃重憂郁的陰影投射在高挺的鼻梁旁!那張如同精雕細琢過的玉面瞬間褪盡血色,唇色淡白,薄薄的唇瓣甚至因為“痛楚”而微微張合著,發(fā)出一聲極其輕微、卻清晰得能讓姜眠頭皮炸開的抽氣聲!
完美!一個遭受無妄之災、強忍劇痛、隱忍到了極致、脆弱如同薄冰的美強慘形象瞬間立??!
“照照——?。?!”
尖利的、帶著哭腔的驚呼瞬間撕裂校場的喧囂!一個小小的鵝黃色身影如同炮彈般從馬車里沖出,卷著風沖向塵埃彌漫之處!
“說了你身嬌體弱!身子骨單薄得很!不能來這種莽漢云集的危險地方!說了多少次你就不聽??!這下好了??!”姜眠眼圈瞬間紅了,撲到沈照身邊,小手想要去碰他“受傷”的右臂又不敢,急得直跺腳,聲音都帶了顫,“傷到哪里了?骨頭沒事吧?痛不痛?我看看!”
她小心翼翼地扶住沈照的“傷臂”,一副心疼得快落淚的模樣。
旁邊負責“肇事”的校尉早就嚇得魂飛魄散,癱在地上抖如糠篩,連認罪的話都說不出來。而剛剛也聽聞姜眠抵達、匆匆從另一頭趕來的謝忱,正好目睹了這匪夷所思的驚天大碰瓷!
姜眠尖利的哭腔像把鑿子,狠狠楔進校場的喧囂里。
“照照——?。 ?/p>
她幾乎是踩著風火輪從馬車里沖出來的,一頭撞進那片尚未散盡的塵土里。跪倒在沈照身邊,小手懸在那條被死死“護著”的右臂上方,碰都不敢碰,生怕弄碎了什么稀世珍寶。眼圈急得通紅,聲音都劈了叉:
“說了多少次!你這身子骨弱得跟紙糊的風箏似的!怎么能來這種滿場鐵疙瘩的鬼地方!看看!看看!被撞飛了吧?!讓你不聽!骨頭呢?斷沒斷?痛得厲害是不是?我叫太醫(yī)!現(xiàn)在就……”她語無倫次,慌得六神無主。
沈照“虛弱”地倚在地上,眉頭鎖得更緊,薄唇微啟,似乎想說什么,卻只溢出一絲幾不可聞的抽氣。額角甚至逼真地滲出一層細密的、因“強忍劇痛”而起的冷汗!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簡直比戲臺上的林妹妹還林妹妹三分!
旁邊的罪魁禍首——那位“失手”撞人的膘壯校尉,已經(jīng)嚇得魂飛天外,趴在地上抖得像得了瘧疾,別說請罪,連句整話都吐不出來。
匆匆趕來的謝忱,正正將這驚天動地的一幕收入眼底。他剛毅的臉上,表情極其精彩,先是一剎那的錯愕,隨即是不可置信的震驚,緊接著是看穿一切的荒謬,最后凝結成一種無力吐槽、只想扶額的麻木。
他看看地上那位表演“重傷”的活閻王——這位大爺半個時辰前還在臺上單手把他手下最得力的校尉過肩摔砸得地動山搖!再看看哭得梨花帶雨、對著“紙片人”心疼得不行的姜眠。
謝忱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和道德底線都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沖擊。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熬夜處理軍務太多,出現(xiàn)了幻覺。
“……”謝忱嘴角肌肉僵硬地抽搐了兩下,最終把涌到喉嚨口的一萬個問題都咽了回去,化成嘴角一抹抽搐著勉強維持的、極其復雜難言的尷尬笑容。
完了,他懂了。這位姜**不是天真無知,而是……腦回路異于常人。他再是滿腔赤誠,也扛不住人家有“頂級茶藝·柔弱版”外掛護體!
這仗,還打個屁!
他默默地對那位演技精湛的指揮使大人投去了一個混合著“算你狠”和“小生甘拜下風”的復雜眼神,然后默默地、無比僵硬地轉過身,對著旁邊同樣被這出魔幻大戲雷得外焦里嫩的副將揮了揮手,聲音都透著疲憊:“……走?!?/p>
再不走,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上去給那位嬌弱指揮使“驗驗傷”。
這場聲勢浩大、赤誠熱烈的追求,就這么被沈照一場影帝級的碰瓷,以一種極其沙雕的方式,輕飄飄地、無聲無息地掐滅在了萌芽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