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小農(nóng)女:權(quán)臣相公嬌弱可欺》 章節(jié)介紹
千墨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jié)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彪悍小農(nóng)女:權(quán)臣相公嬌弱可欺》中的主角丁寧崔瑨更是迷倒眾生!《彪悍小農(nóng)女:權(quán)臣相公嬌弱可欺》第7章介紹:循聲而來的丁寧一臉無語。這抱頭痛哭的母.........
《彪悍小農(nóng)女:權(quán)臣相公嬌弱可欺》 第7章 在線試讀
循聲而來的丁寧一臉無語。
這抱頭痛哭的母子倆是咋個回事?
哀哀戚戚地哭一頓,肚子就能哭飽么?
“咳,你們哭夠了么?要不要吃完早飯再哭?”
丁寧捧著碗熱米湯倚在門口看熱鬧。
鍋里的水滾了一會兒,她就舀了米湯喝起,也不管米熟沒熟,兩碗下肚后,肚子里暖和起來,她才有興致過來管管閑事。
再不開口,這母子倆怕是要哭暈過去了。
她一說話,沉浸在悲涼氣氛中的兩人同時止住了哭聲。
“……你,你進門怎么不敲門,懂不懂規(guī)矩?”
打了個哭嗝的崔瑨面上有些掛不住,淚一擦臉一板開始挽回自己的尊嚴。
“你自己沒關(guān)門,還怪別人沒規(guī)矩?!?/p>
丁寧喝一口熱米湯,嫌棄地嘖一聲。
“……你!”崔瑨氣得跳腳,“門沒關(guān)不是你隨意闖進別人屋子的理由。”
“可別誣賴我,你哪只眼睛瞧見我進去了。”
丁寧端著碗繼續(xù)喝米湯。
崔瑨一瞧,這家伙雖然倚在門框邊,可腳還在門檻外,這么一看,她還真沒走進屋。
一時啞然,突然不知如何反駁她。
床上的梅氏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張帕子,雙手捂住還在抽噎的口鼻,一雙哭腫的眼眸看向倚靠著門框的丁寧。
這個進門還沒半個月的兒媳婦,好像有點不大一樣。
“你去打盆熱水過來,給母親洗漱?!?/p>
崔瑨心里憋火,瞪大眼睛使喚她。
“還想不想吃肉?”
啥都想指使她干,自己沒長手么?
丁寧把碗里那點米湯一口喝下,滿嘴都是夾生的米粒。
肉?崔瑨愣了一下,這才記起她先前說的話,
“你,真要去?”
“當然要去?!倍幇压:淼拿琢S惭氏氯ズ?,把手里的空碗往崔瑨手里一塞,
“米湯熬好了,你們自己舀來吃吧,我先走了,不用謝我?!?/p>
灌了一肚子稀米湯,腿上也多了幾分力氣。
丁寧幾個大步竄回廚房,拎起案板上那把菜刀轉(zhuǎn)身就走。
“你、你拿菜刀干嘛?”
追上來的崔瑨被嚇到。
“自然有用處。”
丁寧嘿嘿一笑,拉開院門拔腿就跑。
“哎,你腦門上的傷還沒處理呢?”崔瑨氣急,追出去喊了一聲。
“你有藥么?”丁寧回頭問他一句。
崔瑨腳下一頓:“……沒?!?/p>
“有錢請大夫么?”丁寧腳步不停。
崔瑨張了張嘴回不上話:“……”
“嘁~那還問什么問?!倍幉辉倮硭?。
崔瑨憋悶地站在原地。
丁寧哪管他什么心情,她忙著上山找她的獵物。
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吃到肉!
那把生銹的菜刀在她手里靈活地旋轉(zhuǎn)著,她以前是力量型變異者,慣用的武器是分量十足的大鐵棍。
刀劍類的武器太輕,她用得比較少,但也不陌生,耍把菜刀那是手到擒來。
雖然現(xiàn)在的力量大不如前,可對付這些沒有變異的普通獵物,都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銹跡斑斑的菜刀在她手上翻轉(zhuǎn)自如,她邊走邊觀察四周。
秋末時節(jié),山上落葉滿地層林盡染。
山風拂過,枯黃的樹葉紛紛灑落。
丁寧隨手一抓,看著手里枯敗的黃葉,她皺起了眉頭,
“……快入冬了呀。”
石茅嶺位于群山環(huán)繞中,冬季寒冷有雪,若不備足過冬的糧食和衣物,這漫長的冬日根本熬不過去。
看崔家那窘蹙的米缸就知道,她那便宜小相公壓根沒想到過冬的問題。
當然,就算想到估摸著也沒能力準備。
放在現(xiàn)代,十二歲的男孩子初中都沒上呢,你能指望半大的孩子干點啥呢。
這一家子小的小,病的病,還窮得叮當響。
老天把她弄過來,不會是為了拯救那兩個愛哭包吧?
丁寧仰頭看了眼陰沉沉的老天。
管它呢,她扔掉手里的枯葉,別的事先放一邊,填飽肚子最重要。
獵物們,她來了!
丁寧屈膝一縱,邁開一雙小短腿朝山上奔去。
“……姐?”
她正撒歡地往山上沖,邊上突然傳來了聲音。
丁寧身形一頓來了個急剎,看著樹背后的小豆丁皺起了眉頭,
“……你在這干啥?”
身形瘦小的男孩曬得黢黑,頭發(fā)有些枯黃稀疏,只有一雙眼眸黑得發(fā)亮。
這是丁寧八歲的弟弟丁青河。
丁青河拎著個歪歪斜斜的小藤簍朝她跑來,
“姐,你看,鳥蛋?!?/p>
藤簍里擺著四五枚鳥蛋。
“又爬樹了?”
年景不好,村里人家一個月也不見幾次葷腥,丁老太太又偏心得很,二房連沾點油腥的機會都很難得。
丁青河每天半饑半飽的,餓得厲害了,也會想方設法找點東西填肚子。
爬樹掏鳥蛋、溪邊捉魚蝦都有他的秘密小基地。
有時候鳥窩的位置比較高,掏鳥蛋的時候一不留神就容易出問題。
丁青河從樹上摔下來過,腳崴了好幾天,也被丁老太太罵了好幾天,羅氏就不許他上樹掏鳥蛋了。
結(jié)果,這孩子還是偷偷跑來了。
“不高,姐,你看,就在那里?!?/p>
丁青河嘿嘿一笑,指著身后的樹椏,
“家里不是咸菜蘿卜,就是野菜餅子,一點油水都沒有,咱家的雞我天天喂食,下的雞蛋全進他們的肚子,我們還得假裝不知道……”
丁青河抿著嘴一臉憋屈。
丁老太太經(jīng)常把他們一家三口打發(fā)出去干活,然后偷偷給大房幾個孩子加餐,這事早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羅氏是知道的,可知道又能怎么辦,老太太偏心大房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就算去鬧,老太太也不會公平對待的。
為了能過幾天安生的日子,只能委屈孩子裝著看不見了。
保持面上的和平,至少,一家人還能吃個半飽。
若是鬧開了,他們一家子也許直接就被掃地出門分出去了。
羅氏一個女人如何能養(yǎng)活兩個孩子。
如果不是怕背上苛待二房的壞名聲,丁老太太早就想把他們給分出去了。
丁青河瘦骨伶仃的小身板,與壯實的丁青山一比,就知道平日的待遇相差有多大了。
看他委屈倔犟的表情,丁寧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今天不用干活?”
丁青河雖然才八歲,分配到他手里的活可一點都沒少,割豬草、拾柴火、挖野菜、撿糧食、澆水喂雞……
丁老太太根本不會讓他們一家子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