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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疑小說《我失蹤十五年的親姐姐被鐵鏈鎖在我未婚夫家里》章節(jié)更新 第1章免費閱讀

2025-01-27 10:38:35 作者:十萬狂花
  • 我失蹤十五年的親姐姐被鐵鏈鎖在我未婚夫家里 我失蹤十五年的親姐姐被鐵鏈鎖在我未婚夫家里

    親姐姐失蹤十五年后,我發(fā)現(xiàn)她竟成了我未婚夫的大嫂,而日常就是被一條鐵鏈鎖在家里。眼前這個渾身臟污,眼神如同枯草的女人,無論如何也跟照片里溫柔淺笑、眸光似水的姐姐對不上號。

    十萬狂花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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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蹤十五年的親姐姐被鐵鏈鎖在我未婚夫家里》 章節(jié)介紹

《我失蹤十五年的親姐姐被鐵鏈鎖在我未婚夫家里》的作者十萬狂花,懸疑題材小說的開山鼻祖,許多經(jīng)典設(shè)定都出自這里。十萬狂花煽情功力,無人能敵。該小說(第1章)內(nèi)容介紹:親姐姐失蹤十五年后,我發(fā)現(xiàn)她竟成了我未婚夫的大嫂,而日常就是被一條鐵鏈鎖在家.........

《我失蹤十五年的親姐姐被鐵鏈鎖在我未婚夫家里》 第1章 在線試讀

親姐姐失蹤十五年后,我發(fā)現(xiàn)她竟成了我未婚夫的大嫂,而日常就是被一條鐵鏈鎖在家里。

眼前這個渾身臟污,眼神如同枯草的女人,無論如何也跟照片里溫柔淺笑、眸光似水的姐姐對不上號。

白天,她是這個家里精神失常的大兒媳婦,被包括自己兒子在內(nèi),所有人嘲笑的臭啞巴。

每到夜深人靜,他們開著攝像頭,扒光了她的衣服。那雙粗糙的手和生銹的鎖鏈,如同兇惡的蛇,纏繞在她的身上……

項安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帶我到縣城老家去住一段日子。

我跟他在大一的時候認識,從認識、相戀到今天已有六年。三個月之前,他跟我求了婚,訂婚宴上,我們很開心,雙方的家人也很滿意。

我們約定好明年就五月就領(lǐng)結(jié)婚證。

“楠楠,咱家這獨棟洋房裝修的還不錯吧?我說你們別在城市里拼了,就在縣城里待著多好!”

吃晚飯的時候,項爸爸一邊給我挑菜,一邊勸我和項安齊回縣城發(fā)展。

“縣城里風景又好,壓力又沒那么大,怎么就不比城市好了?你看看咱家那片果園,長得多好,明天帶你過去瞧瞧新結(jié)的果子?!?/p>

項爸爸親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容和藹可親。

面對他的熱情,我也只好客套地回應(yīng):“嗯……好。”

“爸,你別操心我們的事兒了,年輕的時候還是在城市里多闖闖嘛,以后再回縣城也不晚是不是?”

“這倒也是?!?/p>

還好,項安齊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跟他在一起,我總是覺得很安心,他能支持我,理解我,每當我有什么話不好開口,他都會直接幫我說出來。

晚上睡覺之前,項安齊跟平常一樣,遞給我一杯熱水,他說睡前少喝點熱水,有助睡眠。

“兒子,快過來幫我弄一下這個APP,怎么用的來著?”項安齊被他爸喊了過去。

客廳里的白熾燈很亮,我看見杯子里飛進去一只蟲子,就把水倒了,重新用熱水壺里倒了一杯。

半夜三點的時候,我醒了。

我雖然有點認床,但在這里一直睡眠都是很好的,今天是怎么回事?醒了之后,就不怎么睡得著了。

我閑得無聊,只好去摸我的手機。

正當我翻了個身的時候,我忽然發(fā)現(xiàn),今晚沒有把臥室門關(guān)緊。

而它的淺淺的一條縫隙里,有一雙眼睛正注視著我!

我差點就尖叫了出來。

周圍安靜地可怕,我推了推項安齊,他已經(jīng)睡熟了。

我慌張打開了自己手機的電筒,往門口一照,卻發(fā)現(xiàn),除了外面的家具,什么都沒有。

虛驚一場,但這下我徹底醒了,更是困意全無。

反正明天也是假期,我就打開微博隨意翻了翻。

翻著翻著……不好,想上廁所。

我給自己做了五分鐘的心理建設(shè),沒事,沒人會闖進來的,項安齊家里養(yǎng)狗了,有什么動靜,狗子會給我們示警的。

我走出房間門,平安無事。

我走到衛(wèi)生間上廁所,無事發(fā)生。

我洗手的時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驚叫起來。

鏡子里有個披頭散發(fā)的白衣女人,就在廁所門口,盯著我的眼睛!

這個女人哆嗦了一下,好像也被我嚇了一跳。

但她并沒有往后退,反而朝我走了一步,向我伸出兩只手。

廁所里燈光昏暗,這場景屬實有點詭異了。

她的手搭在我的手上,溫熱的。

我認出了她,是項安齊的大嫂,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

大嫂自從她家人過世之后,精神就出了問題。我來縣城的這幾次,每回跟她匆匆見了一面,她就回房間休息了,所以乍然見到,也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靠的距離近了,我聞到她身上一股難聞的氣味。

“媽媽……接……回家……接我……”

她嘴里嘟囔著一些詞,還沒等我聽清楚,走廊和樓上的燈都亮了起來。

“楠楠,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未婚夫和他爸爸都被我剛才的尖叫吵醒。

兩個人的聲音響起之后,大嫂飛快跑到我身后,攥著我后背的衣服,我感受到衣衫的晃動。

她,這是在發(fā)抖?

“怎么讓大嫂跑出來了?”項安齊見狀,把她從我后面撈出來,對他爸爸埋怨:“今天護工請假,您是不是忘了讓大嫂吃藥?”

項爸爸臉上僵了一下,聽他兒子這么說,就對我笑道:“楠楠,嚇到了吧,你大嫂有些夢游癥,沒事的啊,別怕。”

“大晚上的鬼叫什么???”項文浩也從房間出來了,他是大嫂的兒子,今年剛上初中。

項爸爸喊他過來:“快,把你媽媽送回房間里去?!?/p>

“臭啞巴又不是沒腳,自己不會走啊,困了?!?/p>

臭啞巴?

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鄰居小孩喊她“臭啞巴”“瘋婆娘”也就算了,怎么這個親兒子也這么喊?真過分!

“小兔崽子?!表棸职衷谂赃吜R道。

男友端了一杯熱水過來:“楠楠,喝點溫水壓壓驚?!?/p>

項爸爸帶大嫂回了樓上房間,我一邊喝水,一邊看著她。拐進樓梯的時候,大嫂忽然回過頭來看我一眼,她的眼神讓我覺得不是滋味。

我咽下了含在嘴里的溫水,心情復(fù)雜。

大嫂是個可憐人,大概十年前,她父母和丈夫過世都過世了,就在那個時候,她的精神狀況越來越不正常。

而清醒的時候,她就一直哭,哭到后來聲帶都受了損傷,醫(yī)生說大概率是永久性,很難醫(yī)治。

雖然并不是完全發(fā)不出聲音,但她就只會咿呀哇地,全是無意義的音節(jié)。

可是,我剛剛聽見她嘴里,似乎是有詞匯的!

是不是我聽錯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沒冒冒失失說出來,不然給她家人白添希望。

不過,她在怕什么呢?

項安齊拉我去臥房睡覺,我忽然覺得,突然間困意上來了。

第二天我睡到快中午才起來。

“安齊,昨天晚上大嫂嚇了我一大跳,后來開了燈,她好像在發(fā)抖誒?!?/p>

“噢,可能是冷的吧?!表棸昌R不甚在意,“別想這么多了,我去開車,帶你到我家果園去玩兒?!?/p>

在等項安齊的時候,我聽見廚房里有動靜,是大嫂在那邊洗碗。

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我沒聽清楚的話,想過去問問她。

我還真沒怎么跟她說過話。以前我見到她的時候,她一個人安靜地做了會兒家務(wù),就會自己回到房間,關(guān)著門不出來。

昨天她還像個小孩一樣躲在我身后,可今天大嫂一看見我來了,抄起手邊的鍋鏟就向我扔了過來。

砰——

一陣叮咣亂響之后,她手邊的碗碟勺子都被扔了個精光。

項爸爸拿著澆花的水壺沖進來:“咋的了咋的了?”

“我想幫大嫂做事來著,誰知道她朝我扔東西?!?/p>

他抓住大嫂的手腕,對她厲聲說道:“停下!安靜點!”

項爸爸的語氣帶有一種命令的調(diào)子,卻意外地很管用,大嫂果然很快平靜下來,聽他的話,回房間里去了。

“算啦,我來接著洗吧?!表棸职中χf道,“楠楠,不是說了嘛,不要靠她太近,你大嫂不喜歡見生人的,容易犯病?!?/p>

“實在不好意思啊,我一時忘了,以后不靠近她就是了。”

“沒事沒事,安齊的車開過來了,你過去吧?!?/p>

……

項家的果園很大,一望過去不到頭,幾個幫工搭著梯子在那邊勞作。

項安齊本來說陪我走走的,可是到了這里之后,他就一直打電話,我只要自己一個人東逛西逛。

我逛得累了,就坐在邊上休息。

腦子里不由得浮現(xiàn)出昨天晚上,還有今天中午發(fā)生的事。

不對勁。

項爸爸語氣中的指令,令我感覺很不舒服,就算大嫂是個精神病人,不該這個樣子對待她。

可是跟項文浩一樣,我沒什么資格對他們家的事指手畫腳。

大嫂雖然看起來瘋瘋傻傻,但是眼睛里那種害怕的表情,讓我的心如揪著一般。

另外還有,她的手腕……

昨天晚上我就看到了,有一圈明顯青紫的痕跡,今天她扔東西的時候也是。

雖然她在洗碗的時候,連長袖都沒撩起來,我還是隱約看見了……

不會是,虐待吧?

我正發(fā)呆出神,忽然后脖子被冷水一激,驚得我立刻站了起來。

“嘿,打中了——”

一個小男孩抱著水槍邊跳邊歡呼,見我追了過來,就趕忙往后面平地上跑。

我雖看著瘦弱,速度可不慢,兩三下就追上了這個頑皮鬼。

“被我抓住了吧!”

他使勁掙扎:“你被打中了,你死了?!?/p>

我奪過他的水槍:“真沒禮貌,快道歉!”

這個小男孩我見過,是果園一個幫工家的小孩。

“我才不道歉!你跟殺人犯是一家的!”

殺人犯?

“小孩兒,你說誰是殺人犯?”

他在我手里使勁掙扎,但就是不說。

我從包里摸出幾塊巧克力:“小孩兒,你告訴我,這幾塊糖就都給你?!?/p>

他眼睛盯著漂亮的包裝紙,開始動搖。

“大人不讓我們往外說……”

我直接撕開塑料紙,把巧克力喂給他:“我不算外人呀,你告訴我,我絕對不說出去?!?/p>

小孩嚼著巧克力,含混不清嘟噥道:“你家那個瘋婆子……”

“楠楠!”

項安齊平平常常的一聲呼喚,卻嚇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跟在他旁邊的還有一個中年大姐,是這個小男孩的媽媽,他們從果園的方向跑過來。

“冬冬!你又拿著水槍到處滋人了是不是?”

“哎呦小張啊,真對不住,他把你衣服弄臟了吧?”

我擺擺手:“沒事兒,我倆玩兒呢?!?/p>

冬冬媽把他訓了一頓,然后領(lǐng)著他走了。

“楠楠,你們倆剛剛在說什么?”

我笑道:“看我這一身水,我跟他吵架呢,后來我用糖哄他,他就道歉啦?!?/p>

項安齊點了點頭,沒說什么。

他開車送我回去的路上,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大嫂以前這樣嗎?我的意思是,她以前是不是也傷過人?”

“沒傷過人,她開始砸東西的時候,當時家里我和老爸都在,還好有驚無險,后來我們就讓她常待在屋子里,不接觸生人,她就不會這樣?!?/p>

他對我笑道:“可能大嫂還不習慣有你在吧,以后多見幾次就好了?!?/p>

我點點頭,又說出下一個疑問:“大嫂的家里人,我記得你說過,是當年地震去世的對吧?”

“對啊,怎么了?”

“沒什么,我就是想問問她家還有沒有其他親戚,不過,太遠的沒什么交集的親戚,對她來說也等于沒有?!蔽野@了一聲。

“當時鄰縣受災(zāi)很嚴重的,就算有親戚,估計也……”項安齊搭著我的手,語氣中帶著一絲安撫,“沒事的,她的戶口已經(jīng)上到我們家了,以后就是我們家的人,大嫂有兒子,還有縣城的房子住著,不需要我們操多少心的?!?/p>

我向他微微笑了一笑,沒再繼續(xù)問。

晚上睡覺之前,項安齊又給我遞了一杯溫水。

我把杯子遞給項安齊,對他眨眼示意:“幫我兌點紅糖在里面吧?!?/p>

“行?!表棸昌R立刻就懂了,他去了廚房,在里面喊道,“爸,紅糖放哪兒的?”

我站起身,把水潑在了花盆里,重新用熱水壺倒了一杯。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但是,最近發(fā)生的事太怪異了,讓我都有些疑神疑鬼。

項安齊拿來紅糖,等我喝完之后,他接過杯子,拿到廚房去洗了。

因為今天一天都心事重重,我入睡很晚。

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聽見樓上傳來一些響聲。

咚——

咚——

哐啷——

很有節(jié)奏。

我伸手往旁邊一摸,項安齊不在。

我跟著聲音來到二樓。

二樓的一個房間透出微微的光,越靠近,聲音越明顯。

有女人聲音咿呀咿的叫聲,還有男人粗俗的喘息叫罵,還有拍打聲,和狀似鐵鏈拖動的聲音。

房門緊閉著,窗戶邊上的簾子沒拉嚴實,我透過這道縫隙往里面看。

看到里面的景象之后,我捂緊了嘴。

一個女人披頭散發(fā),身上掛著純白色的絲質(zhì)睡袍,她的手被漆黑的鐵鏈高高吊起,漆黑的鏈條,如同黑色的長蛇,纏繞在她的脖子上,盤踞在她腳踝邊。

睡袍已經(jīng)完全解開,她的身體常年不見陽光,在燈光下顯得越發(fā)蒼白。

她滿身臟污,雙眸無神,任由自己的腿被那雙粗糙的大手分開,然后在里面肆意進出。

“好了沒有,爸,該換我了吧。”

項安齊只穿了一件敞開的襯衫,他站在三腳架旁邊,通過鏡頭觀察著他們的動作,語氣十分不耐。

“你不是才上過,這么快就又行了?”

“多拍一點就多賺一點唄。再說了,楠楠今天不方便,我存貨充足?!?/p>

“艸,精力旺盛的小比崽子?!?/p>

項爸爸嘴里謾罵著,越發(fā)猛烈地動作,他每罵一句,床板也跟著吱呀作響。

我的心臟砰砰跳得厲害,更加放輕了手腳,打算迅速轉(zhuǎn)身離開這里。

剛轉(zhuǎn)過頭,就看見地上坐著一只白色的雪團,在漆黑的夜色中,它的眼睛冒著瑩瑩綠光。

喵嗚——

它的叫聲輕微,聽在我耳里,就如同炸雷一般,驚得我渾身直冒冷汗。

我脫下鞋,迅速跑回客廳,卻不小心撞到他家的實木隔斷,柜子被我撞出一道沉悶的響聲。

樓上的燈開了。

我倒在沙發(fā)上,用蜷縮的姿勢躺著,背后冷汗直流。

“楠楠?”

我緊閉著眼睛,抱著靠枕,翻身躲開他伸過來的手。

“楠楠,你怎么了?”

“疼?!蔽逸p輕呼出一句。

“是不是肚子疼?我去給你拿熱水袋?!?/p>

我抱著熱水袋在沙發(fā)上躺了很久,項安齊也坐在我旁邊沒去睡覺。

他給我拿來了一條毛毯,一會兒問我,要不要換熱水袋,一會兒問我,布洛芬起效果沒有。

以前我還覺得貼心,現(xiàn)在,只覺得一股惡寒。

我干嘔了出來。

我一直沒有睜眼,任憑他怎么喊,我也躺著不動。過了不知多久,我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項安齊還在我身邊。

他穿戴整齊,衣冠楚楚。

“怎么樣楠楠?好點沒有,要不你多休息休息,我們晚一天再走?反正明天才收假。”

“不用了,反正你來開車,我們回去吧,公司找我還有事呢。”

我說的不是假話,今天上午領(lǐng)導(dǎo)就發(fā)了文件過來,讓我處理好,收假回來就要給他。

項安齊點點頭,他看著我,表情欲言又止。

他最終還是問道:“楠楠,你昨晚疼得這么厲害,怎么不叫我?”

我故作輕松地笑道:“昨晚我醒的時候,昏昏沉沉的,看你沒在,我就自己去找片藥吃,去廚房拿水,誰知越疼越厲害,就倒在沙發(fā)上了。”

“對了,后來你不是來了嗎?還給我拿藥,沒有你我可怎么辦吶?!?/p>

我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他不會讓我有機會報警的。

盡量克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惡心,我親昵地挽著他手。

“我當時正好上廁所呢,可能起來的時候把你弄醒了?!表棸昌R拍了拍我,對著我笑,“下次一定記著叫我,知道嗎?”

我對著他點了一下頭,笑容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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