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鐲通古今,抄家流放造反當(dāng)女帝!》 章節(jié)介紹
云旖傅廷澤是作者那個陳陳陳在小說《玉鐲通古今抄家流放造反當(dāng)女帝!》中的人物,他們曲折離奇的故事讓讀者牽腸掛肚,夜不能寐!小說《玉鐲通古今抄家流放造反當(dāng)女帝!》第6章內(nèi)容介紹:只見云南城的衣服上到處都是血跡,尤其是臀部上下,衣服都被血糊住粘在.........
《玉鐲通古今,抄家流放造反當(dāng)女帝!》 第6章 在線試讀
只見云南城的衣服上到處都是血跡,尤其是臀部上下,衣服都被血糊住粘在了身上。
見父親強(qiáng)忍著傷痛對她笑,云旖的雙眼瞬間被模糊,眼淚像開了閘的堤壩一般洶涌往外淌。
云南城今年才四十五歲,因?yàn)閺男W(xué)武的關(guān)系,身型高大魁梧,往那一站都比旁人高出半個頭。
當(dāng)年三個兒子戰(zhàn)死、自己受重傷都沒將他擊垮,如今一項(xiàng)通敵不軌、意圖謀反的罪名扣下,云旖覺得父親一下子像蒼老了十歲不止。
一腔忠心喂了狗,被皇帝這般猜忌陷害,云旖直為戰(zhàn)死在沙場的云家男兒感覺不值。
若是先祖有靈,真想讓他們睜開眼看看,云家數(shù)代人效忠的是個什么玩意兒!
云南城蹣跚著往前走了兩步,對云旖說的話帶了幾分嚴(yán)厲:“云旖,把眼淚憋回去。云家人可以流血流汗,唯獨(dú)不能流淚?!?/p>
云家人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百姓,中間對得起效忠的先皇,所以,哪怕有再多的冤屈,眼淚也不能輕易流。
“云旖謹(jǐn)記爹爹教誨?!?/p>
云旖仰頭望著天,將眼里的濕潤憋回去。
云南城又愧疚地看向崔婉清,“夫人,讓你跟著我受苦了!”
這輩子他最對不起的就是自己夫人,三個兒子戰(zhàn)死沙場,對于一個母親來說是天下最殘忍的事,
那種想用自己的命換兒子們命的痛,一輩子都不能愈合。
崔婉清移動兩步,腳腕上的鐵鏈當(dāng)即同地面摩擦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她靠近云南城,開口說道:“老爺,你我夫妻一體,自然是禍福同享?!?/p>
受苦什么的應(yīng)該不至于,畢竟女兒有菩薩保佑護(hù)體呢。
天色已經(jīng)大亮,押送的官差開始催著人趕路。
“行了,別說了,趕緊走。從京城到北疆要走幾個月的時間,一路上有的是你們說話的時候。天黑錯過投宿的地方,大家只能露宿荒野。
云南城通敵叛國,按照律法是要滿門抄斬的,皇上開恩,念在云家過去曾為齊國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這才饒了你們一命,只判了個抄家流放?!?/p>
最后一段話官差故意說得很大聲,就是讓周遭的百姓都聽清楚,是云家人犯了大逆不道之罪,皇帝也是迫不得已才這么做。
真相如何,也只有當(dāng)事人知道!
前邊,左臨騎在高頭大馬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云家三人,將狗仗人勢、小人得志的嘴臉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別磨磨蹭蹭的,耽誤了時辰,小心老子的鞭子不長眼?!闭f完便一夾馬腹,噠噠噠地往前走。
云家三口人被十幾個官差夾在中間,完全被圍在官差當(dāng)中。
云旖一家三口,脊背挺直,目視前方,完全沒有一點(diǎn)被流放的恐懼和通敵叛國的心虛。
云旖和崔婉清是因?yàn)榭臻g有足夠多的財(cái)物,心里有底,云南誠就是單純的問心無愧。
腳鐐在地上發(fā)出一陣陣嘩啦啦的聲響,街道兩邊的百姓都將目光緊緊鎖在從容淡定的云家三人身上。
這般波瀾不驚,怎么可能做出通敵叛國之事?
大家又不是沒見過犯了錯被游街的官員,哪個不是灰頭土臉,恨不得將頭低到地縫當(dāng)中。
云家男兒上戰(zhàn)場,云家女眷又是樂善好施的善人,遇到災(zāi)荒年,經(jīng)常給貧苦的百姓施粥。
京城的百姓,就有不少人受到過崔婉清的恩惠。
云家通敵,這事大家難以相信,卻又難以改變,能做的就是在心里記著云家人的好。
走到城門口,云旖見到了云家旁支的那些族人,連大帶小三十幾個人。
云旖一家是云家嫡支,走的是武將路線,如今只剩下他們一家三口。
旁支是云旖二爺爺一家,二爺爺同云旖的祖父是親兄弟,不過祖父輩的人都已離世。
旁支兄弟三人,老大云南岳,比云南城大1歲、老二云南豐、老三云南昊,都比云南城小。
三人都屬于是文不成武不就的那種。
云南岳和云南豐兄弟兩個靠著云旖祖父的關(guān)系在京城也謀得了個七品的芝麻小官。云南昊也依靠著云家的關(guān)系,生意做得也是順風(fēng)順?biāo)?/p>
云家旁支的日子也算是中等偏上的小康家庭。
當(dāng)初,云旖的三個哥哥戰(zhàn)死,云南城傷了根本,這兄弟三人還生了從他們當(dāng)中過繼子孫過去,繼承靖遠(yuǎn)王府的心思。
只不過被云南城和崔婉清拒絕,從那以后兄弟三人就對云南城記恨在心,暗地里密謀著怎么侵吞嫡支的財(cái)產(chǎn),吃絕戶。
哪知,絕戶還沒吃到,反倒被他們眼中的絕戶連累得成了流放罪人,家業(yè)也被斷送得一干二凈。
旁支的人怎么能不恨!
雙方人馬一相遇,那就是干柴遇上烈火,火花噼里啪啦四射,劍拔弩張。
自然是旁支單方面的。
那簇簇冒火的眼神恨不得將云旖一家三口射死。
“云南城,你為何要通敵賣國?為何要連累我們?我們這一大家子真是被你們害死??蓱z我聰明伶俐的孫子,大好前程都被你斷送?!?/p>
出聲的是三房的張氏,云旖要喊一聲三堂嬸。
此時的張氏沒了一點(diǎn)大戶人家正房夫人的氣度,只見她面容憔悴,雙眼紅腫,臉上更是有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二房的李氏也附和道:“三弟妹說得極是,你們一家做出這么大逆不道的事,就該畏罪自殺,說不定皇上還不會為難我們。
現(xiàn)在我們?nèi)汲闪俗锶?,前程沒了家業(yè)沒了,現(xiàn)在身上連個傍身的銀子都沒有,這都是你們?nèi)堑牡?,你們就該為我們這些人負(fù)責(zé)。”
其他人雖然沒說話,可是眼神早已說明一切。
“你......”云旖剛要開口反駁,卻被崔婉清出聲打斷,“當(dāng)初你們求我公爹給安排差事時怎么不怕被連累?
你們做生意為何處處同人說是我家王爺?shù)男值??想著將兒孫過繼給我,繼承我家財(cái)產(chǎn)時怎么不說要與我們劃清界限?
現(xiàn)在落了難,倒是責(zé)怪起我家老爺,你們一大家子能在京城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讨夜?dāng)年的幫襯。
有好處的時候你們貼上來,遇了難便埋怨被我們連累,好事還能全讓你們占了?你哪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