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五歲,我被三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女兒五歲,我被三了》,作者是當(dāng)紅作家貓耳朵?!杜畠何鍤q,我被三了》第3章內(nèi)容概述:5日子一天一天的過。之后的日子,沒我想的那般難熬,甚至還有些恣意。我曾帶著倩倩體驗過一次歐洲的.........
《女兒五歲,我被三了》 第3章 在線試讀
5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
之后的日子,沒我想的那般難熬,甚至還有些恣意。
我曾帶著倩倩體驗過一次歐洲的豪華游輪行。
那也是我和江浩軒最初認(rèn)識的地方。
如今,物是人非。
就當(dāng)是一次告別吧!
“媽媽,當(dāng)初,你和江浩軒就是在這里認(rèn)識的嗎?”
倩倩昂起稚嫩的小臉問我。
自從上次病房不歡而散之后,倩倩就不喊江浩軒爸爸了。
直接喊名字。
女孩子細心,不用我多說什么,倩倩也猜的五五八八。
倩倩的筆記本上歪歪扭扭的寫著——
“爸爸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了。
“爸爸的妻子,不是媽媽。
“媽媽生病了,是爸爸欺負的。
“爸爸是個壞蛋。
“我不要爸爸了。
“以后,我要保護好媽媽?!?/p>
我貼心的寶貝女兒??!
吹著海風(fēng),我緩緩開口:
“是啊,那是一個錯誤。
“若能重來,我一定不會這么沖動。
“沖動到,讓自己被第三者,讓女兒成為私生女。
“代價太大了?!?/p>
是啊。
要不是我在鞋底上貼底膠,也不會邂逅江浩軒。
要不是對愛情和婚姻還保留著一絲幻想,也不會沉溺在江浩軒的謊話中五年。
五年前。
我還在上海的米歇爾店做奢侈品銷售。
也就是人們口中的柜姐。
因為意外簽的兩百萬的大單,被總部公司獎勵歐洲豪華游輪行。
當(dāng)然,是經(jīng)濟艙。
為了更好的享受,我花了一萬八升到行政艙。
參加了專屬于上流人士的船長晚宴。
并與江浩軒相識相知,墜入愛河。
他說:
“阿冉,我愿意為你留在上海。
“我是真的喜歡你。
“你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你難道不想,看看結(jié)合我們兩個基因生出來的女兒,長什么樣子嗎?”
想,當(dāng)然想。
我如飛蛾撲火般,撞進他用感情編織的美夢里。
江浩軒啊江浩軒。
回想曾經(jīng),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個姑娘傻到?jīng)]邊了呢?
要不然,你怎么會騙了她五年。
……
玩了一會兒。
倩倩累了,留在房間里睡覺。
我孤身一人去參加游輪上的舞會。
期間,有個很帥氣的小伙子幾乎要貼在我的身上。
他湊到我的耳邊,問我:“姐姐帶我回家嗎?”
我笑而不言,看著他,他又問我:“姐姐,我可甜可鹽,帶我回家好不好?”
他的手附在我的腰間。
我既不閃躲,也不配合。
只是,我遠遠地看見了江浩軒。
就在那個小男生要吻在我的唇邊之際,江浩軒抓住我的手,往后一拉。
他一直將我拉到門外,才松開。
我含著笑,仰頭看著他。
他的情緒很不好,緊緊抿著唇,看我的那雙眸子都快要迸出火星子。
見他如此,我轉(zhuǎn)身就要回去。
卻被他一把拉住了:“楚冉,你是孩子的媽媽?!?/p>
哦,我是孩子的媽媽怎么了?
這耽誤我來蹦迪和喝酒嗎?
這顯然是不耽誤的。
我沒有搭話。
那個小男生出來沖我拋了個眉眼,他轉(zhuǎn)到我身后,問我:“這是姐姐的老公嗎?”
我看向江浩軒,笑了笑:“這是姐姐以前的鴨子?!?/p>
“那姐姐——”
他湊上來,我抵住他的胸膛:“姐姐家里有孩子了,不能夜不歸宿?!?/p>
他嘆了兩聲,直說可惜。
若不是家里的孩子,我想和他共度春宵倒也沒什么。
只是我面前的江浩軒,雙眼通紅,手也緊緊地攥著。
我如今都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了,他怎么這副表情的?
我實在是想不通。
“你還有什么事情嗎?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話音未落,我就被江浩軒一把擁進了懷里。
“楚冉。
“我已經(jīng)和李雪離婚了。
“我不能沒有你和倩倩。
“都怪我醒悟的太晚。
“你告訴我,我還要怎么做你才能和我重歸于好?”
我被他給氣笑了。
“江浩軒。
“你給我記住。
“你不配做倩倩的爸爸。
“還有,老娘至今單身,可自由戀愛。
“你別再來煩我!”
這人,難道有病嗎?
6
我做了一個夢。
夢到好幾年前,江浩軒和我墜入愛河的時候。
有一年我胃疼住院,江浩軒紅著眼睛,不眠不休在病房里照顧我。
整整十四天,他唯一休息的空間就是旁邊擺著的折疊椅。
出院那天,上海下了有史以來最大的雪。
冷風(fēng)橫掃,江浩軒從窗外探出頭。
回來后,他把圍巾和帽子都給我戴上,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大雪封車,我靠在江浩軒后背上撐傘。
他將我往上提了提。
風(fēng)雪漫卷,江浩軒的腳印踩了2.6公里,又被緊隨其后的雪蓋住。
我問他,為什么非要背著我,我只是胃疼,不是腳瘸了。
他俯下身,輕輕啄了我的唇:“背你,你只管躲在我后面,一起走,兩個人都得被風(fēng)雪淋濕?!?/p>
......
畫面一轉(zhuǎn),是我過28歲生日的時候。
那幾天,江浩軒總是行蹤不定。
直到他給我?guī)Щ貋硪粋€生日蛋糕。
上面的花裱得歪歪斜斜的,奶油也擠得不均勻。
只有我最喜歡的草莓整整齊齊地落在蛋糕的最上端。
我的眼里帶著笑意:“學(xué)了多久?”
他的臉染上紅暈:“別笑啦,以后肯定會進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