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穿七零:當富婆,你富我也富!》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閨蜜穿七零:當富婆,你富我也富!》,是作者金重樓編著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堕|蜜穿七零:當富婆,你富我也富!》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1973年的竹塘大隊部。大隊支書朱和平正組織還在家的大隊.........
《閨蜜穿七零:當富婆,你富我也富!》 第2章 在線試讀
1973年的竹塘大隊部。
大隊支書朱和平正組織還在家的大隊干部開個小會。
“快來人啊,出人命了!”
窗外突然傳來的一聲凄厲大喊嚇得朱和平手一抖,手里剛卷好喇叭筒草煙一下子掉到地上。
朱和平彎腰撿起那支草煙,吹了吹灰塵,板著臉站起身:“外面吼什么!”
婦女主任魏冬梅倒是聽出了江燕子的聲音,趕緊拉開門:“燕子,出什么事——”
那個“了”字還沒問出口,魏冬梅就倒抽了一口涼氣,“哎喲”一聲忙不迭地跑過去:“春生啊,你這是干什么,有什么想不開的?”
大隊部門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樹的一根枝干上,齊齊掛上了三根麻繩,沐春生手里的那根已經(jīng)打好了結(jié),正踮腳要往脖子上套。
江山紅和江山秀姐妹倆也一人抓著一根麻繩,正在打結(jié):“大姐!你等等我們,我們一起走!”
跟著走出門的幾個大隊干部都驚住了,朱和平叼在嘴里的那支草煙也“吧嗒”一聲掉在泥地里,這回是徹底沒法撿了。
村里哪家婆娘鬧矛盾出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是常事,朱和平還能冷著臉罵一頓。
可是沐春生一家僅剩的三個女娃齊齊要到大隊部門口上吊,這就屬實嚇人了。
別說在場的大隊干部了,就是朱和平這個大隊支書,搞不好帽子都戴不穩(wěn)。
朱和平頓時頭皮發(fā)緊,一邊讓魏冬梅趕緊攔人,一邊忙開口:
“春生,你一個大姑娘學那些婆娘搞什么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干什么?
有什么事你說事,我們在這兒又不是不能給你做主!”
沐春生死死抓著麻繩不放,眼淚水嘩嘩地當尿流,聲音哽咽:“做主?”
見她哭得傷心,魏冬梅瞧著都心酸:“春生啊,你先別哭了,有什么你說出來,我們大家能幫的一定幫!”
沐春生心里苦,她也不想這么哭,可是第一次干這事沒經(jīng)驗,手帕上的洋蔥汁抹多了,她控制不住淚腺?。?/p>
見她哭得這么傷心,被江燕子那一嗓子喊過來的村民們都跟著心酸起來。
“春生這姑娘肯定是真遇到什么難處了?!?/p>
“可不是,她爹娘已經(jīng)走了四年了,她一個人拉扯著山紅山秀兩個妹妹長大,一次都沒拖過大隊后腿的......”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把人家三個女娃兒都逼得要上吊?。俊?/p>
沐春生吸著鼻子,悲憤喊了出來:“年底我才分到手的錢,剛剛被朱癩子偷走了!”
朱和平額頭青筋直跳,臉一下子黑了一層。
朱癩子正是朱和平的親侄子。
他本名朱慶國,打小就不學好,加上頭上長了黃癬總是治不好,這名兒就叫開了。
朱癩子年青的時候就一天天地游手好閑,沒姑娘愿意嫁他,現(xiàn)在混到了三十歲,還是光棍兒一條,一天天地在大隊混日子。
朱和平大哥和大嫂先后因病過世了,死之前,都千叮嚀萬囑咐朱和平照看好朱癩子。
所以,有朱和平罩著,朱癩子在大隊里小偷小摸地討人嫌,大隊里也不管。
大家也只好背地里罵幾句,也沒那精力和膽氣正經(jīng)去跟他計較。
見沐春生三姐妹都鬧著要上吊了,大家心里都是一個咯噔,連忙追問:“春生啊,你這是被他偷了多少錢?。俊?/p>
“35塊!”沐春生用力抹著眼淚,“我攆上去抓住了人,可朱癩子一手就把我掀到一邊,鞋底抹油跑了。
那30多塊錢,是山紅和山秀馬上要交的學費,還有我們一家子一年的嚼用啊......”
人群轟的一聲炸開:“35塊錢!我記得年前算工分的時候,春生也就是分到30多塊錢吧?”
“辛辛苦苦整整累了一年才分到的錢,就這么被朱癩子偷了!難怪春生不想活了,換我我也想干脆一根繩子吊死算了!”
“春生家就她們?nèi)齻€女娃,朱癩子這是柿子專撿軟的捏!喪良心啊......”
沐春生是跟媽姓,江山紅和江山秀是跟爸姓。
可奶奶趙大妮嫌棄她們?nèi)齻€都是孫女,不管姓什么,都是絕了江有貴的后,在江有貴倆口子死后,一直就沒理會這姐妹仨。
原身是個要強的,愣是沒跟奶奶家那邊再吭過一聲,自己扛起了家里的擔子。
大隊里男人上滿工一天是10工分,女人是8工分。
原身這四年當?shù)之攱?,什么臟活累活兒都搶著干,硬是年年都上滿工,自己還每年都養(yǎng)兩頭豬、六只雞。
雞蛋攢著換個油鹽錢,兩頭豬一頭交任務算工分,一頭自留。
到年底殺豬的時候,原身自家吃點豬下水,拿出大部分肉跟公社供銷社和知青們換物資、票據(jù),這就么一點點地把家撐起來,從沒跟大隊伸過手,耍過賴。
村里人就喜歡勤快能干的姑娘,所以沐春生在大隊里群眾基礎(chǔ)還是很不錯的。
大家都跟著聲討起朱癩子來。
“朱癩子這跟明搶有什么區(qū)別?沒這么欺負孤兒家家的!”
朱和平一看群情激奮這勢頭,心里一沉,看著沐春生刻意放緩了語氣。
“春生,這捉賊拿贓,捉奸拿雙,你是不是后面攆上去的時候看錯了人?”
沐春生頓時情緒激動:“朱支書,我家的三張十塊錢,右上角我都點了一個紅點!”
這就是有物證!
朱和平心里咯噔了一下,想敷衍過去:“這大過年的求喜慶,總不能你在錢上點了紅點,別人就不能點吧?”
江燕子趕緊抹著眼睛擠上前:“當時我在旁邊,天殺的朱癩子推了人跑得飛快,春生還是我扶起來的?!?/p>
居然還有人證?
朱和平用眼角夾了江燕子一眼:“平貴家的,你和春生一向關(guān)系好,你說的話不作數(shù)!”
江燕子瞪大了眼:“天地良心啊,朱支書,這么大的事我可不敢亂扯謊的!”
“錢也不作數(shù),人也不作數(shù),朱癩子有人撐腰,我惹不起,我們姐妹仨還是死了算了......”
沐春生凄笑出聲,甩開魏冬梅的手,轉(zhuǎn)頭就去扯麻繩。
沐春生這一動,兩個妹妹也跟著跟著動起來。
“大姐,我們跟你一塊兒走!”
江山秀是個莽的,照著沐春生已經(jīng)結(jié)好的那個繩結(jié),一個用力就把自己脖子掛了上去。
魏冬梅趕緊抱住江山秀的腰往上頂:“秀兒,可不能啊!”
一個想把人取下來,一個硬是要把自己脖子掛進去,大冬天的,兩個人都折騰出了一身汗。
“山秀!”沐春生哭著撲過去,這才把江山秀給撞了下來,“讓大姐走你前頭,先幫你們?nèi)ハ旅嫣铰?!?/p>
不撲不行啊,這便宜三妹秀得太實在,那是真要踢腳吊上去!
江燕子急忙上前幫忙扶住了江山秀,由心地喊了一聲:“秀兒??!”
演戲而已,秀兒同志,你快坐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