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權(quán)相》 章節(jié)介紹
《寒門權(quán)相》是皇家大芒果執(zhí)筆的一部男頻小說,在同類型小說中,這部小說的優(yōu)秀程度可以說是所向披靡,令對手望其項背。小說《寒門權(quán)相》第6章內(nèi)容概要:厲飛咽了口口水,扭頭看向同伴,眼神中帶著問詢。他是背下來了嗎?其余人也一臉懵逼地回應(yīng):我也想問啊.........
《寒門權(quán)相》 第6章一舉成功 在線試讀
厲飛咽了口口水,扭頭看向同伴,眼神中帶著問詢。
他是背下來了嗎?
其余人也一臉懵逼地回應(yīng):我也想問??!他會不會我不知道,但我他娘的不會?。?/p>
但瞧著這架勢,他們心里隱隱有個感覺,他好像是真的背下來了?
周堅怎么做到的他們并不明白,但他們能明白的是,他們做不到。
齊政看著周堅,松了口氣,眼神之中,帶著幾分欣慰。
倒是個頂?shù)米毫Φ摹?/p>
周堅自己其實也沒想到自己真能背下來,雖然磕巴,但真是完成了??!
當(dāng)最后一個字念完,他當(dāng)即興奮扭頭,看向齊政。
齊政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然后朝著程夫子的方向使了個眼色。
周堅立刻會意,恭敬道:“夫子,在下已經(jīng)背誦出來了,不知何時可拜師入門?”
程夫子的手一抖,揪下兩根胡須。
他是真沒想到,周堅居然真的做到了。
不僅做到了,甚至比他所能想象的還要好得多,背誦下來的部分遠不止七成。
他和那些弟子們不一樣,他雖然如今年生久了,只記得其中精華章句,也不能隨口背下來全文,但他手里拿著冊子呢!對著冊子一路聽下來,也就小小的幾處錯漏罷了。
早知道就設(shè)計難一點的題目了。
他這程氏私塾哪兒那么好進的??!
他望向擠在門口的厲飛等人,有些頭疼。
可偏偏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可能反悔,一時間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不過稍稍冷靜下來的他又轉(zhuǎn)念一想,這周堅既然能在短短半個時辰將陳情表學(xué)到這個程度,或許也是一個好苗子,只不過以前荒廢了。
也難怪他的母親要費盡心思讓他來自家私塾。
既如此,自己又何必囿于成見而刻意不收呢?
那樣的話,自己跟那些平日里自己瞧不上的腐儒又有什么區(qū)別?
罷了,自己好生教導(dǎo),將來未必不能有所成就。
想到這兒,他心頭那點抗拒之心也消散了,捻須頷首,給出了最終的結(jié)論。
“這是自然,老夫既承諾了,便無反悔之理,老夫稍后會讓管家去你府上告知你的父母,明日上午,便來拜師入學(xué)吧?!?/p>
直到此刻親耳從程夫子口中聽見這句話,周堅仿佛才相信了自己真的做到了。
他的心登時狂跳了起來,整個人都帶著一絲異樣的亢奮,紅著臉愣在原地。
還是齊政默默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提醒,他才反應(yīng)過來,拱手致謝。
這番動作,也讓程夫子更注意到了周堅身旁的這個小書童。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背后或許跟這個小書童有什么關(guān)系。
等入學(xué)了,慢慢試探一番吧。
“好了,那你便回去準(zhǔn)備吧。明日按時過來?!?/p>
周堅行禮離開,走到房門前,看著厲飛,在程夫子面前強壓著的少年心性也終于忍不住了,帶著幾分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像是回應(yīng)厲飛之前的看不起。
厲飛深吸了一口氣,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而與他一起的幾個程家后輩,眼神中也有幾分不悅。
他們和周堅倒沒什么齟齬,可程家私塾,是他們的驕傲,身為大儒程碩的弟子,也是他們的自豪,如今周堅就這么輕松地就進來了,要與他們分享這份驕傲與自豪,這讓他們的心頭如何平衡。
這時候,他們自然不會記得起方才在聽見陳情表三個字時的幸災(zāi)樂禍,只會將這事兒簡化成只磕磕巴巴地背了一篇文就成功入學(xué)了。
“真是便宜他了!”
“不過就是入學(xué)罷了,又不是中舉,看把他能的!”
“飛哥兒,咱也犯不著跟他生氣,再有不到一個月就是三大書院招生文會了,到時候給他展露一下咱們的真本事。”
厲飛哼了一聲,“我的目標(biāo)從來都是考入三大書院,然后順利科舉入仕,他周堅算個什么!做學(xué)問要是只為了打敗它,那才叫目光短淺呢!”
其余幾人自然連連點頭附和,在燕雀安知鴻鵠之志的自我安慰下,心情得到了極大的平復(fù)。
房間中,程夫子也慢慢從震驚中恢復(fù),他站起身來,目光被一旁案幾上的紙張吸引。
他走過去,看著桌上那幾張寫著陳情表的紙,皺起眉頭。
難不成周堅得以這么快就背下那篇文章的辦法就是抄一遍?
那為何自己平日讓學(xué)生抄書,效果卻總是不佳呢?
他凝眉想了會兒,起身回到授課的房間中,看著在位置上重新坐好的眾人,“你們現(xiàn)在,都將陳情表抄寫一遍?!?/p>
眾人:???
半個時辰之后,程夫子看著面前磕磕巴巴連一二十句都背不出來幾位弟子,陷入了迷茫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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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哥兒,厲害??!”
走出程府大門,周堅興奮地摟著齊政的肩膀,難以自持地搖晃著,表達著自己由衷的佩服。
就連稱呼,也不自覺地改了。
齊政笑著道:“公子可切莫這般稱呼,小人當(dāng)不起。”
“什么狗屁公子,不過是運氣比你好點!生在了好人家罷了?!?/p>
周堅擺了擺手,“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是個人才,將來肯定有大出息,就我肚子里這點墨水,能跟你稱兄道弟都是我的福分!”
齊政微笑道:“我是夫人花錢買來的書童,公子這話若是讓夫人聽見了,恐為不美。”
周堅一愣,“沒事,今后在我爹娘面前,咱們你叫我公子,私底下我叫你政哥兒,咱們各論各的!”
齊政笑了笑,卻沒再反對。
“說起來,政哥兒,你這法子真是絕了,以前府上也不是沒請過先生,但他們講得搖頭晃腦,我壓根兒就聽不進幾個字。先前程夫子誦讀第一遍時,我聽著也跟天書一樣。但你跟我這么一講吧,嘿!還真神了,不僅我聽得進去,還聽得懂,聽完了吧,還就能輕松背下來了!”
周堅挑起大拇指,“一個字,絕!”
齊政擺手道:“還是公子有底子,若是真的不學(xué)無術(shù),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讓你在半個時辰背下這篇晦澀的文章。”
周堅擺了擺手,“你就別吹捧我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有多少斤兩我自己清楚,今日都是靠你,這情分我承了!”
齊政微微一笑,不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jié)什么,笑著道:“那就先回家報喜吧!”
“對,我娘知道了肯定開心得不行!”
周堅望著等在前方的馬車和焦急踱步的管家,腳步不由地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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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府,周陸氏坐在堂中,即使以她的家教,也難以完全壓抑心頭的緊張與焦躁,露出幾分坐立不安的姿態(tài)。
“怎地去了這么久?”
“夫人莫慌?!?/p>
貼身婢女侍立一旁,開口安慰道:“夫人,去得越久,不正說明越有成功的可能嘛!若是程夫子真看不上,那幾句話就給打回來了,哪兒用得著等到現(xiàn)在?!?/p>
“話雖如此......”
周陸氏欲言又止,她的心思和后世那些雞娃的母親有些異曲同工。
幾年學(xué)習(xí)下來,大概也明白,自己孩子不是那塊料,但作為母親,又怎么能忍心親自給兒子“判死刑”,于是總是懷揣著盡人事,再盡一次人事,再盡盡人事,最后盡億次人事的心思,期待著有朝一日的驚喜。
可她也畢竟是個成年人,知道很多事情是不會以她的個人意志為轉(zhuǎn)移的,不是說只要想就能做到的。
程夫子儒名遠揚,便是去白云書院做個夫子乃至副山長都能做得,拜入他門下又豈會輕松。
此番若是不成,怕是就只剩下去白云書院撞運氣這一條路了。
但程夫子那兒都進不去,白云書院又豈是那么好進去的,自己想給他搞個推薦信怕是都搞不到。
就在周陸氏一臉糾結(jié)和憂慮之時,一個身影快步跑了進來。
“夫人,公子回來了!”
周陸氏猛地站起,外面遠遠響起了周堅興奮的聲音,“娘!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