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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謀財害命我反手滅他滿門》(麻辣粉絲包 著)第8章在線看

2024-08-22 15:59:54 作者:麻辣粉絲包
  • 渣男謀財害命,我反手滅他滿門 渣男謀財害命,我反手滅他滿門

    再次重生,姜念薇回到了侯爺秦子謙納穿越女為妾的這一天,她果斷搬空了侯府庫房,自請和離,讓渣男賤女鎖死,順帶教訓(xùn)一下惡婆婆?;氐侥锛?,她決定跟隨全家一起流放,護(hù)著他們?nèi)坛韵愕暮壤钡?,改變家人原本悲慘的命運。來到流放地,她用空間培育各種農(nóng)作物,帶著當(dāng)?shù)匕傩瞻l(fā)家致富,搞基礎(chǔ)建設(shè),別人流放苦不堪言,她流放,吹著海風(fēng),喝著椰子,吃著荔枝,好不快活!姜念薇舒耐振興旅游業(yè),讓原本荒村僻壤之處發(fā)展的越來越富足。她韜光養(yǎng)晦,囤糧囤兵,經(jīng)商賺錢,一不小心成為了大周首富?;实刍栌?,直接反他,渣男陷害,直接滅他滿門。穿越女又怎么樣,照樣吊打你!

    麻辣粉絲包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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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謀財害命,我反手滅他滿門》 章節(jié)介紹

要說最近最火的小說,當(dāng)屬麻辣粉絲包的《渣男謀財害命我反手滅他滿門》了!小說故事情節(jié)超凡脫俗,章章出彩,可謂是吸粉無數(shù)?!对兄\財害命我反手滅他滿門》第8章講的是:昨日還身著喜服意氣風(fēng)發(fā)的他,如今卻身著囚衣,身上數(shù)道鞭痕,狼狽不堪地站在囚車之.........

《渣男謀財害命,我反手滅他滿門》 第8章 在線試讀

昨日還身著喜服意氣風(fēng)發(fā)的他,如今卻身著囚衣,身上數(shù)道鞭痕,狼狽不堪地站在囚車之上。

還有有那曾經(jīng)氣焰囂張的惡婆婆,在一旁抹著眼淚,原本一絲不茍的發(fā)髻也十分凌亂,嘴里還怨念十足地呼喊著:“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

身邊是嚶嚶嚶哭泣著的秦夢蕊,母女兩個抱頭痛哭。

旁邊站著則是孟莞然,昨日還身著一襲華麗服飾,光彩照人,如今卻身著囚服,一身臟污,即將被流放到偏遠(yuǎn)之地。

這驟然間的差距,自然讓她心有不甘。

即便到了此刻,她仍在想方設(shè)法,妄圖攀附權(quán)貴之人,以脫離當(dāng)前的困境。

而秦子謙的目光,也恰好在此時與姜念薇相撞,看到這個女人,他便恨得咬牙切齒。

原本,他們無需被流放到崖州那么偏遠(yuǎn)的地方,抄家的官員讓他交出全部的家產(chǎn),然而侯府的財物卻全部不翼而飛。

更為雪上加霜的是,沒有銀兩打點獄中的獄卒。

昨日,他遭受了獄卒的肆意羞辱,那種屈辱感,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頭,令他終身難忘。

姜念薇也始料未及,上一世不可一世、位高權(quán)重的秦子謙和孟莞然,竟然要和她流放到同一個地方。

想必是那份名單起了作用,煜王趁機(jī)鏟除了秦子謙。

如今,姜念薇已經(jīng)能夠很淡然地看著那一家子人,尤其是看到秦子謙身上的傷口,便知道他定然是遭受了嚴(yán)刑拷打。

反觀自己的父親,身著干凈的囚衣,精神狀態(tài)也相當(dāng)不錯,在牢房之中肯定有人照應(yīng)。

姜衍被百姓圍著送糧食,秦子謙則是被百姓扔臭雞蛋和爛菜葉子。

姜念薇默默轉(zhuǎn)過頭,想到那家人的慘狀,心里不禁爽快許多,他們的苦難,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

百姓送別之后,遠(yuǎn)遠(yuǎn)的她便看到曾經(jīng)的好友傅思雅坐著馬車趕了過來。

馬車緩緩?fù)O?,簾幕輕掀,露出傅思雅那張熟悉而關(guān)切的臉龐。

她似乎害怕念薇路上受餓,早早便買通了隨行的差役,為好友準(zhǔn)備了一包精心挑選的點心干糧。

傅思雅走下馬車,三步并作兩步地來到姜念薇面前,緊緊握住她的手,將干糧遞了過去?!澳钷保@些干糧你帶著,路上吃?!?/p>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不舍和牽掛。

姜念薇一股暖流淌過心間,“你又何苦特意趕來這一趟?”

傅思雅輕嘆一聲,“此去一別,不知何時能見,一路小心,到了那里記得給我寫信?!?/p>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哽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去往崖州山高路遠(yuǎn),路途艱險。

“姜大人是清白的,我深信陛下的明察秋毫,必有一日能為他洗清冤屈,恢復(fù)名譽......”

姜念薇只能默默無言,心中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緒。

猛然想起書中傅家千金的結(jié)局,最終嫁給了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困于宅斗之中,被妾室陷害,因難產(chǎn)而香消玉殞。

“婚姻大事,雖多半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決定,但若你父親為你安排了婚事,切記要暗中觀察那人的品行為人。畢竟,婚姻是一生的大事,萬萬不可馬虎?!?/p>

“都到如今這個地步了,你還要關(guān)心我?!?/p>

嘴上這樣說著,卻是將姜念薇的話語聽了進(jìn)去,而且最近父親確實在給安排婚事,“好了,我知曉了,我一定會注意。”

兩人依依惜別一番之后,便揮手道別。

那殘陽的光芒透過云層,如同一層金色的紗幔灑在大地上,將萬物都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姜家打點過,暗中又有人相助,全家人留下了兩輛馬車,雖比不上精致的馬車,但境遇已經(jīng)比一旁的秦家要好不少。

押送的差役對他們也算是客氣,畢竟收了對方的銀錢,上頭還有人打了招呼,他們自然會上心一些。

姜煦瀾和姜立軒分別趕著一輛馬車。

姜衍坐在馬車之內(nèi)一臉惆悵,忍不住自責(zé),“是我連累了你們?!?/p>

他此次罪責(zé),不只是他們一家需要流放,還連累了尚在滄州的兄弟,連坐之罪,一起流放到崖州,此刻他們尚且沒有收到消息,可姜衍心中卻難過不已。

姜念薇寬慰道:“爹,事已至此,不要再談?wù)撜l對誰錯了,為今之計,只有走一步看一步?!?/p>

其實她反倒是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情,讓父親遠(yuǎn)離了政治斗爭的中心,卷入波瀾之中,不然十條命恐怕也不夠他在這無休無止的權(quán)力斗爭中消耗。

只是父親所說的兄弟,便是那大伯父姜慎一家。

他們雖有過寥寥幾面的交集,但已足以窺見他們的家風(fēng)。

大伯父好色,大伯母貪財,一雙兒女更是一對活寶,若是真的遇上他們,估計也不好相處。

姜念薇將傅思雅給她的食盒打開,將那些精致的糕點分食給其他人。

自己則是將食盒的分層打開,看到了其中藏匿的銀票。

傅思雅最終還是為了將銀票送到她的手中,唯有危難時刻才知道,誰是真心待她之人。

姜立軒駕馭著馬車,在黃昏的余暉中緩緩前行,但他的臉上卻籠罩著一層憂郁。

坐在一旁的姜念薇,目光敏銳地捕捉到了他情緒的微妙變化。

她知道,二哥姜立軒是個執(zhí)拗的人,心中若有疙瘩,定會積壓成疾。

她輕手輕腳地從包袱中取出一塊精致的點心,小心翼翼地塞到姜立軒的手中,低聲說道:“二哥,這路上人多眼雜,你且悄悄吃了這點心,墊墊肚子吧?!?/p>

姜立軒麻木的吃著糕點,沉默地抽出那張薄薄的退婚書,“我和蘇姑娘的婚約已經(jīng)不作數(shù)了?!?/p>

姜念薇心中明了,原來這退婚之事,便是他近日消沉的源頭。

“大丈夫能屈能伸,即使現(xiàn)在落魄,將來的境遇卻不一定。”

姜念薇拿過退婚書,直接撕了個粉碎。

姜立軒性格上固然有著幾分難以撼動的固執(zhí),但他對于家人的守護(hù)之情,卻是深沉而堅定。

上一世他們在流放途中遇到了饑荒,他將找到的食物盡數(shù)留給家人,默默承受著饑餓的折磨,整整七天,未曾向任何人吐露過半分饑餓的痛苦。

最后倒在了路途中,知道自己沒有救了,姜立軒還在擔(dān)心母親和妹妹,“我死后,尸體也可以解決你們的溫飽?!?/p>

景秋蝶怎么忍心吃掉自己的孩子,母女兩個即使餓得吃觀音土,也沒有動姜立軒的尸體分毫。

姜念薇只是輕輕幾句話,便如同春風(fēng)拂過,讓姜立軒心頭涌起一股莫名的寬慰。

至少,此刻他身處之地,家人都緊緊相依,環(huán)繞在他的身旁。

他與那蘇家小姐,其實未曾謀面,只不過當(dāng)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紙婚約將他們牽絆在了一起。

如今雖然心中隱隱有些不舍,但想到那未曾謀面的女子,他心中的傷痛倒也并未深到無法承受的地步。

兩人正低聲交談,交談的內(nèi)容被一陣突兀的抱怨聲打斷。

只見秦夢蕊,曾經(jīng)的侯府千金,此刻卻面帶慍色,聲音中帶著幾分不甘:“這世道何其不公,他們何以能安逸地坐在馬車中,而我們卻只能步行。”

一名差役斜睨了她一眼,嘴角掛著一絲嘲諷:“怎么,如今還把自己當(dāng)作那高高在上的侯府小姐呢?趕緊走!你就是走廢了又如何?你如今就算是死在這道上,都不會有人留意你。”

差役根本不慣著她,這遠(yuǎn)山侯府,說起來曾經(jīng)名盛一時,家財萬貫,竟然如此小氣,都拿不出半兩銀子打點。

在她纖細(xì)的手中,那只綴著狐貍毛的護(hù)手顯得尤為珍貴。

差役的目光瞬間被吸引,他毫不猶豫地伸出了手,將那只護(hù)手從她的掌心中奪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貪婪的微笑,“這等貴重之物,還是交由我來替你保管吧!”

順手還摸了一下她尚且光滑細(xì)嫩的臉蛋。

秦夢蕊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她不敢出聲,只是默默地抽泣著,撲進(jìn)了莊秋荷溫暖的懷抱中。

她原本應(yīng)該可以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定親,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

昨日,她還在奢華的府邸中品嘗著大魚大肉,躺在香薰縈繞的床榻之上,享受著無憂無慮的生活。而今日,她卻落魄至此,這巨大的落差讓她心中充滿了怨念。

抄家之時,他們走得匆忙,根本沒有帶什么東西。

只有莊秋荷的藏起來的一些銀兩,但此刻她也不敢將此拿出來,一路山高水遠(yuǎn),要花錢的地方多了去了。

若是一路打點,沒有到地方,他們的錢就要花完了。

秦夢蕊摸了摸肚子,幽怨的說道:“娘,我肚子餓了?!?/p>

“你暫且忍耐一下,很快就要到驛站了,應(yīng)該就有吃的了?!?/p>

秦夢蕊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姜家人吃著點心,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

秦子謙更是無奈,好在他想到京城過后,他們肯定要在淳州落腳,那里有他曾經(jīng)的至交好友,到時候便可尋求他的幫助,如今只需忍辱負(fù)重即可。

想到此處,他便開始安慰身邊孟莞然,“莞然,跟著我讓你受苦了,放心,等到了淳州,我們境遇便會好起來的。”

孟莞然就知道她千挑萬選的男人,不會就此落魄下去的。

她憤恨的看了一眼姜念薇,無論自己如何落魄,她總是無法容忍這個女人過得比自己好。

她可是穿越而來,腦子有各種現(xiàn)代的先進(jìn)知識,豈是一個古代封建女性可以比擬的。

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化險為夷。

而且,即使秦子謙不行了,她利用自個兒的優(yōu)勢還能攀附上其它的大人物,如此想著,便安心了不少。

......

夜幕降臨,一路上寒風(fēng)凜冽,一群人也正好趕到了驛站。

差役將馬匹栓好,便留下幾人守著,剩余的則是大魚大肉,一邊喝著酒,一邊稍作休整,在這里過夜明日出發(fā)。

姜家人和秦家人都是被押送去流放的,自然住不了什么客房,只能湊合著住在柴房里面。

差役隨意扔給了他們幾個硬的像石頭一樣的大餅,便是他們這天的晚膳。

秦夢蕊被餓了一天,看到扔在地上的大餅,也不嫌棄臟,直接拿了起來,差點把大門牙給磕掉了,可腹中饑餓難耐,她實在沒有辦法。

反觀姜家,差役則是給了幾個白饅頭,還冒著熱氣。

秦夢蕊氣得咬牙切齒,跋涉了一整天,饑餓如狼的她,此刻望著那白皙誘人的饅頭,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

平素在侯府,她最喜歡的便是去姜念薇處尋找一些金銀首飾,喜歡就直接拿走,現(xiàn)在也不例外。

秦夢蕊直接就準(zhǔn)備上手搶她手里的白饅頭,“我拿大餅和你交換!”

姜念薇眉頭微蹙,反應(yīng)迅速,微微一側(cè)神,躲過她的搶奪,“秦小姐,你此舉何意?我們的吃食,你為何要強???”

秦夢蕊臉上掠過一絲尷尬,但瞬間便恢復(fù)如常,她故作大度地笑道:“大嫂,你我之間何須如此見外?我不過是看你手里的饅頭不錯,想與你交換而已。你從前對我那么好,應(yīng)該不會連這點小事都計較吧?”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理所當(dāng)然的意味,仿佛她的一切要求都是天經(jīng)地義的,“要是你討好我,說不定我還能在大哥面前美言幾句,讓你們兩個復(fù)合。”

姜念薇只感到一陣惡心,和那樣的男人復(fù)合?虧她想得出來,好不容易才擺脫了他。

“你們食物就是大餅,若是想要吃白饅頭,就自己拿錢去買??!”

“不過是些許銀兩罷了,”她輕蔑地瞥了一眼,“等我家大哥重新取得侯位,再加倍償還于你,又有何難?”

顯然秦夢蕊還沒有意識到他們現(xiàn)在的境地。

莊秋荷見兩人起了爭執(zhí),理所當(dāng)然的站在自己女兒這一邊。

“姜念薇,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啊,只不過是我們侯府的棄婦罷了,別以后子謙落魄了,你就可以欺負(fù)我們了,我告訴你,落魄只是暫時的而已,我們遠(yuǎn)山侯府人脈寬廣,陛下很快就會召我們回去的!如今不過一個白饅頭而已,夢蕊吃一個怎么了?!?/p>

姜念薇對于她的喧囂置若罔聞,她轉(zhuǎn)身將手中的白饅頭遞給了身側(cè)的柳嬤嬤,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弧度。

“實在對不住啊,既然我與秦子謙已經(jīng)和離,我便不再是你們秦家的一份子。你自然也沒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p>

“這白面饅頭,是按照人頭分發(fā)的,僅限我們姜家之人享用?!彼⑽⒁活D,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若你真心想要品嘗這白面饅頭的滋味,我倒是可以考慮。不過,你得先跪在我的面前,低聲下氣地求我,或者,你愿意付出十兩銀子來購買,我或許還能考慮?!?/p>

說罷,從哪里不知道冒出來一只大黃狗,直接將地上秦夢蕊丟棄的大餅叼走了。

秦夢蕊自然是不會在這個曾經(jīng)大嫂面前跪下,她一直以來最瞧不起的就是她。

結(jié)果就是饅頭也沒有吃到,大餅也沒有吃到,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姜家小妹,姜思雨一口吃著白饅頭,又從包袱里面拿出了風(fēng)干的牛肉干啃咬了起來。

她對秦夢蕊的傲慢與自大早已心生反感,以前見阿姐在侯府的時候,過得并不快樂。

秦夢蕊不僅常常對阿姐指手畫腳,如今更是厚顏無恥地想要搶奪他們的食物。

她就故意在秦夢蕊面前吃得津津有味,氣死她。

果然秦夢蕊餓得哇哇直叫,還是莊秋荷分了一半餅子給她,一邊吃著她的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我告訴你們,你們現(xiàn)在得罪了我,以后不會有好日子過得!”

莊秋荷已經(jīng)如此落魄了,依然是看不起姜家,“我們遠(yuǎn)山侯府是名門望族,子謙更是立過戰(zhàn)功,你們姜家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罷了,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功績?!?/p>

而后又想到了府中發(fā)生的失竊的事情,還開始厲聲責(zé)問起姜念薇來,“你這個毒婦,要不是因為你,我們何至于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肯定是你,聯(lián)合外面的奸夫偷走了我們侯府的財產(chǎn),現(xiàn)在不過要你一個饅頭罷了!”

姜念薇不卑不亢的回道:“侯府失竊了?難怪你們沒有銀兩打點了,可惜啊,這有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時那么多人都看見了,我可是連嫁妝都沒帶走,一個人孤零零被你們趕出了侯府,你可真是血口噴人了!況且即使我偷人又怎么樣,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眼見著女兒遭受這番侮辱,景秋蝶也再也坐不住了。

“莊秋荷,你這自詡高貴卻實則卑賤的婦人,還是這般不知收斂?!本扒锏穆曇衾淙绾澳憧蓜e忘了,今非昔比,侯府早已傾覆,你的兒子也失去了那尊貴的侯爺身份。你們?nèi)缃?,連基本的溫飽都成了問題?!?/p>

兩人原本就是舊識,年輕時就喜歡爭個高低,原本答應(yīng)姜念薇入門,便是她的私心,要好好折辱一下景秋蝶。

沒想到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現(xiàn)在落魄的倒是成了他們秦家。

她啞口無言,只能默默坐下,咬起了硬邦邦的大餅,吃了一口,又想吐了,“呸,這大餅都發(fā)霉發(fā)臭了,這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p>

秦子謙看到家人受了委屈,默不作聲,只當(dāng)是沒有聽見。

他這個樣子出現(xiàn)在姜念薇的面前已是奇恥大辱,萬萬不可能和他們?nèi)ビ憛捠澄铩?/p>

姜家的柳嬤嬤已經(jīng)架起了一口鍋子,他們的馬車?yán)镞€帶了不少的食物,光是饅頭肯定是填不飽大家的肚子。

大鍋里的水開了之后,放入切好的豬肉、煮熟之后又放入青菜,面條,霎時間,香味彌漫開來。

閉目養(yǎng)神的秦子謙便聞到了這香氣撲鼻的味道,嘴里的唾液在蔓延,他只能裝成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姜家那邊說說笑笑的分食著面條,而他們這邊卻冷冷清清的。

只有一個跟了莊秋荷很久的丫鬟跟了過來,還是因為莊秋荷不愿意將賣身契還給人家,她只能跟在秦家身邊伺候的。

莊秋荷怨念的喊著:“春雨,趕緊找一些吃的,這餅子令人如何下咽啊?!?/p>

春雨則是一臉為難,“老夫人,這荒山野嶺的,你叫奴婢去哪里找吃的啊?!?/p>

“你這沒用的東西,也不知道養(yǎng)你這個廢物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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