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潮》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dǎo)師,為你指點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夜潮》,由作者阿悄撰寫?!兑钩薄返?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周東南看到消息。他抬頭看了一眼姜時宜的方向。她胳膊撐在欄桿上,身子向前探,隱約可以看到浴袍敞開的領(lǐng)口里大片嫩白。他把剩下的半截.........
《夜潮》 第9章 辦事呢? 在線試讀
周東南看到消息。
他抬頭看了一眼姜時宜的方向。
她胳膊撐在欄桿上,身子向前探,隱約可以看到浴袍敞開的領(lǐng)口里大片嫩白。
他把剩下的半截煙蒂扔在地上攆滅,低頭給她回消息。
【明早過來接你。】
他發(fā)完,頭都沒抬,轉(zhuǎn)身直接走了。
姜時宜手指點在手機屏幕上,收回目光,勾唇盯著周東南的背影。
寬肩窄腰,肌肉線條能看出來常年健身的痕跡。
明明狀態(tài)很隨意,走路的姿勢卻很周正。
開賽車的人,本就比常人的五感更敏銳。
也許是周東南察覺到身后一直有目光鎖在他身上。
他腳步有一瞬間的停頓。
路燈把他的影子拉長,又逐漸變短,最后徹底消失不見。
遠處繁華都市萬家燈火,吹著盛夏雨后微涼又潮濕的晚風。
姜時宜覺得。
風把她渾身都吹燃了。
幾秒鐘后。
她轉(zhuǎn)身回到室內(nèi),脫了浴袍,坐在床上給自己涂潤膚霜。
白潤濕滑的液體。
一圈一圈在大腿上打轉(zhuǎn),本就白皙的皮膚在水晶燈光下更是吹彈可破。
沾滿了潤膚霜的手心突然覺得有些潮氣。
像是那晚。
周東南額前滲出的一層細密汗珠。
原來一次情事可以這么讓人念念不忘。
可是周東南,卻好像忘的很徹底。
她自嘲的笑了笑。
換了絲質(zhì)睡衣,剛準備睡覺,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震動。
她伸手撈起來看了一眼:【趙女士】
姜時宜摁了拒接,正要關(guān)機,相同的號碼又打了過來。
她靠坐在床頭柜上,無奈接起。
“時宜,你跟遠豐和好了嗎?我聽說,他給你找了個保鏢?”
趙愛琴壓著聲音,像是躲在角落里。
姜時宜心里一閃而過針扎一樣的痛感。
趙愛琴在邱家這些年,過得并不算好。
邱陽松在外面還養(yǎng)著別的女人,甚至有了私生子。
這些幾乎已經(jīng)是公開的秘密。
趙愛琴想通過委曲求全換體面,但他們其實早就已經(jīng)滿目瘡痍,哪還有體面。
不過就算姜時宜再不滿,那畢竟是她媽媽,是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趙愛琴當初嫁給邱陽松,現(xiàn)在委曲求全,也有一部分為她考慮的原因,怕沒了邱家,她嫁給陸遠豐會沒有底氣。
可她就不想嫁給陸遠豐。
姜時宜垂眸盯著被子上的折痕,淡淡嗯了一聲。
趙愛琴緊繃的情緒明顯松懈下來,她舒了一口氣。
“瑞兒明天一起從法國回來,你和遠豐吵架的事不要讓她知道?!?/p>
邱瑞兒是邱雨松的親生女兒,搞攝影的。她比姜時宜只大半歲,相比較姜時宜一貫地循規(guī)蹈矩,邱瑞兒從小就活得比較驕橫。
從她上中學(xué)開始,身邊男人就沒斷過。
姜時宜跟她早年算不上和睦,但也沒到撕破臉的地步。
這兩年,邱瑞兒一直在環(huán)球旅行,四處拍照。
她們并不常見面。
邱瑞兒這次回來,估計是為了參加姜時宜的婚禮籌備儀式。
陸遠豐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把所有跟姜時宜有關(guān)系的人,都通知到了。
就為了明年的婚禮做鋪墊。
這樣,就算她跑了,也得落個舉目無親,四處無友的局面。
不過邱瑞兒無利不起早。
大概率也不單純就是為了參加這個儀式。
姜時宜抿了抿唇。
“明天,你去機場接接她?!壁w愛琴絮叨:“別讓你叔叔覺得你對她......”
姜時宜不想再聽,直接打斷:“知道了,我工作室明天還有事,就先睡了?!?/p>
掛斷電話。
她從床上翻身起來,光腳走到窗邊,推開半扇窗戶。
風帶著悶熱的濕氣呼啦一下卷進來。
把她睡衣一角掀起,露出半截緊致窄細的腰。
像是有一雙大手在刻意撩撥。
她抬腿坐到飄窗上。
從煙盒里抽出一支女士細煙點燃,一邊抽一邊盯著樓下的風景。
路燈孤零零站在那,燈光在地面形成一圈光影
她又想起周東南。
煙氣一點點蔓延開,苦澀的味道逐漸變得濃重。
她拿過手機,撥通周東南的手機號。
……
對面,周東南剛洗完澡。
他一邊擦頭發(fā),一邊拿起手機看來電顯示。
看到是姜時宜,他摁了外放。
“喂?”聲音低沉,帶著某種難以言說的吸引力。
姜時宜不自覺彎唇。
對面突然傳來一陣異樣又激烈的聲音。
女人放縱的呻吟聲像是潺潺流動的溪水,不停的涌進姜時宜的耳朵里。
姜時宜吸了一口煙,逗弄低笑:“喲,辦事呢?”
周東南擦頭發(fā)的動作一頓,把毛巾隨手放在床頭柜上。
他還沒找到合適的住處,暫時住在酒店里。
酒店隔音不好。
但是這些,他并不想跟姜時宜解釋。
他撈起手機,關(guān)了外放:“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姜時宜反問。
一滴水從發(fā)梢滴落。
周東南沒應(yīng)聲。
也許是被風吹的,姜時宜突然覺得全身都很燥,她又低頭抽了一口煙。
看著猩紅的煙頭明明滅滅。
“周東南,原來你喜歡這種?會盡情浪聲大叫的,是不是...花樣還得多,你才會滿意?”
她說完,嘲諷的低笑了兩聲。
那晚是她的第一次,沒吃過豬肉,只是之前無數(shù)次通過“顏色片兒”看過豬跑。
但是,感官在刺激中,無奈承接洶涌而來的情緒,她只能抿緊了唇低哼。
再沒有辦法給更多回應(yīng)。
寂靜的夜里。
姜時宜的輕笑聲沿著電話線清晰傳到周東南的耳朵里。
酒店昏黃的燈光下。
他微微仰頭握緊手機,手背上青筋血管條條清晰,兩條長腿向前伸展。
整個人情緒和身體都繃得很緊。
只過了幾秒鐘,他手下意識松了松,還是解釋道:“不是我房間里的聲音。”
言簡意駭。
不愿意多說。
姜時宜把半截煙蒂攆滅,從飄窗上起身,窩進臥室的沙發(fā)里。
她把頭發(fā)向后捋到沙發(fā)靠背上,頭也靠在沙發(fā)背上盯著黑壓壓的天花板。
“哦,不是你的聲音。”
她頓了頓,聲音帶著隨意的婉轉(zhuǎn)笑意。
“那就是在看 A 片兒,日韓的還是歐美的,男的那里大不大?時間久不久?!”
她停頓兩秒,又說:“周東南,下次一起看呀?!?/p>
聲音像是小貓的爪子,絲絲絨絨的。
不能不承認。
她就是故意的。
過去的二十三年里,她從沒說過這樣露骨的話。
她就是想看周東南有沒有可能放下他的隱忍。
明明是一個不馴的人。
偏偏為了錢在忍耐。
她想看他爆發(fā),無論是受不了她的挑逗,還是受不了虛偽的疏離。
都可以。
只要是他炸了,她就贏了。
這樣和周東南的博弈,讓姜時宜體內(nèi)的荷爾蒙不斷分泌,像是夏雨里不斷瘋長的野草,帶著雨水的枝葉慢慢勒緊她的心。
對面,聽到姜時宜慵懶隨意的聲音隨意說出這么“大膽”的話,周東南呼吸聲一滯,接著是更沉重的一吸一呼。
略帶沉悶的呼吸聲不停撩撥姜時宜的神經(jīng)。
她無聲彎唇。
鐘表嘀嗒嘀嗒地走動,窗外的風吹動紗簾,隱隱有月光透進來。
姜時宜眼皮子突然發(fā)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