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xué)網(wǎng) > 問九卿 > 薛綏李肇《問九卿》通篇免費無需任何書豆

薛綏李肇《問九卿》通篇免費無需任何書豆

2025-01-28 07:11:11 作者:姒錦
  • 問九卿 問九卿

    八歲那年,她被人剝光衣服渾身是傷地丟到舊陵沼,一個傳說中死了都要扒一層皮的詛咒之地。十年后——一輛馬車將她接回尚書府,給端王做妾,為長姐固寵,當(dāng)生育工具?;氐窖业那耙惶焱砩?,她冒著大雪敲開了當(dāng)朝太子別院的大門……然后義無反顧地嫁入端王府。這次,她不再是任人屠宰的豬狗,而是手握“生死薄”,撬動無數(shù)人命運的閻王……皇帝寵愛的驕縱公主,背信棄義的未婚夫婿,口蜜腹劍的嫡親姐妹,助紂為虐

    姒錦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立即閱讀

《問九卿》 章節(jié)介紹

《問九卿》是當(dāng)代作家姒錦的一部佳作,在姒錦的筆下,故事富有情感而又真實,人物(薛綏李肇)形象而又傳神,讓人讀來津津有味!《問九卿》第7章內(nèi)容介紹:雪姬驚愕,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東西,眼里滿是驚恐和絕望,忙不迭將人參奉上?!按蠓蛉损埫?!六姐.........

《問九卿》 第7章妒婦撒野 在線試讀

雪姬驚愕,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東西,眼里滿是驚恐和絕望,忙不迭將人參奉上。

“大夫人饒命!六姐兒斷斷不敢偷竊,定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我給你臉了是嗎?一個門子里的娼婦能養(yǎng)出什么知禮知數(shù)的好女兒?”

“是我的錯,大夫人罰我吧……是我偷的,是我偷的,與六姐兒無關(guān)……”

雪姬慌得六神無主,急吼吼地磕頭認錯,想替薛綏把事情攬下來,薛綏想阻止她都來不及。

傅氏冷笑一聲,“你舍不得你的女兒挨打?我就偏要打你的女兒。我即便打死她,也無非舍一張草席。賤人,這就是你害死我兒的下場,好好受著吧!”

她說罷寒著臉扭頭,叱喝道:

“來人,把這個上不得臺面的小賤蹄子拉下去,打二十個板子再來回話。”

雪姬一聽,蒼白著臉軟倒下去,死死拽住薛綏的衣袖,嘴皮哆嗦,“快磕頭,六姐兒磕頭,我磕頭……不,賤婢給大夫人磕頭,大夫人饒命,饒了六姐兒吧……”

兩個婆子兇狠地拽開雪姬,應(yīng)聲過來拉人。

薛綏輕輕避開,穩(wěn)穩(wěn)撐住雪姬顫抖的肩膀,一動不動地盯著傅氏。

“大夫人要罰我之前,不去問問老爺?shù)囊馑???/p>

傅氏聽得不可思議。

十年不見,這小賤蹄子竟長出了一身反骨?

傅氏冷笑道:“薛府后宅,從來都是我這個當(dāng)家主母說了算。薛六,你該不會以為尋你回來,是做薛府千金的吧?”

她示意左右的婆子,“愣著干什么,拉出去!”

“是,大夫人?!眱蓚€婆子抖著滿臉的橫肉,拽住薛綏的胳膊就拉。

雪姬哭得呼天搶地。

傅氏看著這卑賤的母女兩個,讓繡姑抬椅子來,往門邊一坐。

“打,往死里打!打到這小蹄子認錯為止!”

“大晚上的,吵什么?”一聲厲喝從門外傳來,傅氏微微變臉。

薛慶治十幾年來,從不踏足雪姬居住的雜院下房,這大晚上突然過來,是為什么?

“老爺。”

眾人請安,看著慢慢邁過門檻,負手而立的高大男子。

小昭這才默默松開拳頭,低頭撇嘴。

這大老爺晚來一步,讓她松活一下筋骨,揍上幾拳,或者不小心殺兩個,多好啊……

薛慶治早年戎馬,生得威風(fēng)凜凜,美須一捋,便不怒而威。

“六姐兒既要抬入端王府,便不要傷了身子。”他環(huán)視一下雪姬居住的破舊小屋,又看一眼那散發(fā)著霉味的被褥,皺了皺眉頭。

“出門子前,也該給她們換個住處,置辦些行頭,好好收拾收拾,不要辱沒了王爺。”

傅氏正在氣頭上,看到這老東西替雪姬母女出頭,氣不打一處來。

“老爺這是吃醉酒了?下人就是下人,還能像主子一般侍候?薛府的規(guī)矩,還要不要了?”

傅氏是永定侯府的嫡出,歷來姿態(tài)甚高,薛慶治貴為刑部尚書,也要給她幾分臉面的。

可今日他竟當(dāng)眾沉下臉,一振夫綱。

“我的話,就是規(guī)矩!”

傅氏冷笑一聲:“老爺今日耍這威風(fēng),是要給這對無名無分的母女撐腰不成?”

薛慶治:“你——傅氏,你放肆!口口聲聲人婦之道,卻行妒婦撒野之事,這便是你永定侯府的家教?”

傅氏很少看到薛慶治發(fā)這么大的脾氣,還是為了這一對卑賤的母女,喉頭微微一堵,指著那人參。

“我身為主母,竟是不能管束府里這些偷雞摸狗的贓事了?”

薛慶治沉下臉,不滿的看向薛綏。

“還不快交出老參,向你母親磕頭賠罪?”

薛綏笑了。

“這不是府里的東西?!?/p>

傅氏陰陽怪氣,“這明明就是我昨歲生辰,大姐兒帶回來孝敬我的百年老參!你真當(dāng)我眼瞎,自己的東西都認不得?還是說,你們母女也買得起這樣年份的老參了?”

薛綏慢慢撿起地上的布包和匣子。

“大夫人睜大眼睛?!?/p>

傅氏一窒。

就見她慢條斯理掀開那青布包,連同匣子一層層打開。誰料外表相似,里面卻全然不同。

匣子里赫然刻著一個帶刀的金骷髏頭。

薛綏道:“這是舊陵沼草市上的賊貨不假??晌揖共恢袝?,大夫人說是端王府,也會買見不得光的賊貨來送禮?是世風(fēng)日下,還是端王府上揭不開鍋了?”

她輕描淡寫,罵得傅氏面紅耳赤。

薛六可以不要臉買賊貨。

可薛家和端王府要臉。

舊陵沼什么地方人盡皆知,他們怎么能與舊陵沼有交道?怎么可能去買賊貨?

薛慶治哼聲:“無事生非?!?/p>

傅氏面子掛不住,皮笑肉不笑地應(yīng)下。

“是,老爺教訓(xùn)得是。妾身是氣糊涂了,一時眼拙,認錯了。說來都是小事,六姐兒不懂規(guī)矩,我當(dāng)主母的慢慢教她便是,不該動手打罵?!?/p>

說罷又朝繡姑使個眼色,“知道六姐兒要回來,妾身早就差人將梨香院灑掃干凈了?!?/p>

繡姑趕緊低頭回應(yīng),“是啊,老爺,大夫人怕六姑娘住不習(xí)慣,特地安排了清凈些的梨香院……”

薛慶治看她一眼,沒再多說。

薛綏面無表情將老參交給小昭,心里冷笑。她怎么可能不防著薛月盈,真把她當(dāng)好心?

小時候吃的虧,足夠長教訓(xùn)了。

雪姬松了一口長氣,望著薛慶治真情流露,眼神十分快活。

“老爺垂憐。六姐兒,還不快跪謝大老爺,跪謝大夫人……”

薛綏微微勾唇,虛虛行個禮,“多謝父親替女兒周全。”

薛慶治略微意外。

六姐兒小時候從來只叫他“老爺”,沒有喚過一聲“父親”。

看來流落在外,吃些苦頭,倒是扳正了她的性子。

“收拾收拾,今晚就搬過去吧?!?/p>

不搬過去,雪姬這巴掌大的地方,也不夠她們住的。

雪姬淚水涌到眼眶,不停地謝恩,傅氏只是陰陽怪氣地笑。

薛慶治看著這些,無端心煩。

朝堂上的事情夠操心了,他不愿多花一點心思在后宅這些雞毛蒜皮上。

他負手看著傅氏,“不早了,大夫人回去歇著吧?!?/p>

傅氏冷笑著掃一眼薛綏母女,屈膝行個禮,哼聲扭頭,“是老爺,妾身退下了?!?/p>

薛慶治看著她離去,張了張嘴,似是想對薛綏說些什么,終是沒有開口,拂袖而去。

屋里安靜下來,雪姬動容地握住薛綏的手。

“六姐兒,你聽到了嗎?你父親幫我們說話了,你父親他,他曉得疼惜你了?!?/p>

薛綏聽她激動得哽咽,微微揚眉,笑不達眼里。

“是啊,他也會當(dāng)好人呢。”

那天從幽篁居離開,她對李肇說,他若不死,就讓她借個勢,并非戲言。

消寒會上的刺殺,如她所說地發(fā)生了。

有兩個舞娘趁著太子酒意微醺,舞到跟前,用帶毒的袖箭偷襲。

東宮侍從埋伏在側(cè),生擒了兩個死士,其余當(dāng)場飲毒自盡。

太子一怒之下,將消寒會上的全部仕人士子和樂伎帶走,也沒審,一律暴打成豬頭再放回去,在上京引發(fā)軒然大波……

事后,太子踐行約定,在朝會上將薛慶治參了一本。

說薛尚書虐待并遺棄親生女兒,罔顧倫常,豬狗不如。

當(dāng)今崇昭帝偏寵蕭貴妃,對蕭貴妃所生的端王殿下和平樂公主更是疼在心頭。

此事盡人皆知,但皇帝最忌憚旁人說他偏心。

皇帝要臉。

太子含沙射影的一番話,聽得皇帝心里不舒服。他找不到理由發(fā)太子的火,只好把氣撒在薛慶治的身上,不僅當(dāng)著文武百官把他好一頓訓(xùn)罵,還罰了他一年俸祿。

薛慶治是端王的岳丈,太子挑他的理也沒人意外。不會有人認為,他是在為一個小小的舞姬之女出頭。

薛綏也沒料到李肇會瘋到朝堂,給她爹和他爹當(dāng)頭一棒。

但她實實在在的受惠了。

薛慶治再不情愿,也要打落門牙往肚子里咽,好生“關(guān)愛”一下她這個失而復(fù)得的女兒。

編輯推薦

熱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