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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丫鬟誤搶閨蜜機緣》全本免費看 第3章精彩章節(jié)推薦

2025-05-18 07:34:46 作者:冰香
  • 穿成丫鬟誤搶閨蜜機緣 穿成丫鬟誤搶閨蜜機緣

    【女頻】+【換嫁】+【穿書】+【丫鬟逆襲】+【對照組】現(xiàn)代社畜梅久猝死成了侯府的低等丫鬟,她與閨蜜春桃相約一起去爬床誰知陰差陽錯,兩個人弄錯了。梅久偶然發(fā)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穿了個書。自己好像無意中搶了春桃的機緣。丫鬟的奮斗目標無非是生下庶子庶女,成為姨娘。侯府大公子傅硯辭文武雙全,深得帝心,也迷了公主的心

    冰香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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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丫鬟誤搶閨蜜機緣》 章節(jié)介紹

《穿成丫鬟誤搶閨蜜機緣》是一部言情類型的網(wǎng)絡小說,作者冰香文筆細膩,感情充沛,具有較強的現(xiàn)實意義,生活質(zhì)感飽滿,語言流暢風趣。《穿成丫鬟誤搶閨蜜機緣》第3章內(nèi)容簡介:第3章丑時時分,不遠處的廂房里似乎發(fā)生了爭執(zhí),隱約有哭喊聲傳來,不過很快靜.........

《穿成丫鬟誤搶閨蜜機緣》 第3章 在線試讀

第3章

丑時時分,不遠處的廂房里似乎發(fā)生了爭執(zhí),隱約有哭喊聲傳來,不過很快靜了下來。

直到卯時初刻,高大的身影自床榻起身,下地落座斟了一盞茶,外面再次響起了鳥鳴聲。

傅硯辭薄唇微啟,“進來?!?/p>

門應聲而開,地上跪著一個人。

來人面帶不屑,迅速瞥了一眼床的方向,垂頭道,“爺,是小的疏忽?!?/p>

這小丫鬟忒不要臉了。

不過他分明提醒了主子了。

為何還會——

“無妨?!?/p>

傅硯辭不緊不慢地抿了一口茶,徐徐把玩著茶盞。

“出門數(shù)月,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墨雨垂下頭,“回主子的話,小的查到兩年前,大奶奶乳母王嬤嬤的小兒子惹上了人命官司,后來大奶奶故去,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當年邊關告急,您在府中留了穩(wěn)婆,按理說,大奶奶生產(chǎn)不會出現(xiàn)變故,可穩(wěn)婆卻被王嬤嬤給支開了,身邊可信的丫鬟也都一個個的恰好都沒在,除非......”

是被最信任之人出賣。

“那老東西呢?”

“王嬤嬤年事已高,糊涂了。說話顛三倒四,認不得人了?!?/p>

這才沒被滅口。

墨雨知道主子平生最恨背主之人,想了想幸災樂禍道:“那老東西如今已經(jīng)癱炕上了,因為偏心小兒子,現(xiàn)在日日受大兒媳婦的磋磨。”

活著比死了遭罪,他才沒下手了結了她。

“知道了。”傅硯辭擺了擺手。

墨雨剛想退下,轉(zhuǎn)身之時看了一眼床帳,忍不住多嘴道:“主子,昨日小的親眼所見這丫頭推門進來——”

正說著,門外又一身影跪地,“主子,查到了?!?/p>

“進來?!?/p>

墨風將提留的包裹放在了傅硯辭面前的桌子上,緩緩打開,“昨夜主子丟的這個香爐,里面的香叫做度春宵?!?/p>

傅硯辭抬手拈了拈香灰,“芙蓉暖帳度春宵,倒是會取名?!?/p>

“這香乃暹羅進貢,最早用于宮廷,后來開了海禁,京中這才有多余售賣,不過物以稀為貴,二百兩一錢。并不為尋常家使用?!?/p>

尋常百姓幾兩銀子就是一年的嚼用,怎么可能花這么多錢買助興之物。

百姓不舍得買,丫鬟就更不可能舍得買。

那么昨日算計他的背后推手,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了。

傅硯辭不由得冷笑一聲,“二百兩,倒是大手筆?!?/p>

“這個丫鬟呢?”

“梅久是二**房里的灑掃丫鬟,原姓沈。與燒火丫鬟春桃是同村,也是她薦入府的。簽的是活契,爹娘倒是樸實。家里有個哥哥不太著調(diào),混跡賭坊。之前曾來府上大放厥詞說要給她贖身,后來就沒有后來了......”

賭徒的話,哪里可信,比放屁還不如。

“聽門房說,前幾日沈家哭哭啼啼尋來,他隱約聽了一耳朵,說是欠了利滾利的賭債,約么二百兩......”

傅硯辭手一頓,垂下了眼皮,心中已明了:這就是她自薦枕席的理由。

“我記得,這丫頭救過明珊?!?/p>

“沒錯?!?/p>

說到這兒,墨風忍不住心中嘆氣,救命之恩吶。

常人對待救命恩人,不說供起來養(yǎng)著,賞錢也是要有的,還得會厚賞!

不光是為了表達感激,也是要做給其他下人看的。

這樣以后再遇到了危險,還會有奴仆前仆后繼去擋刀。

這叫千金買骨。

偏偏侯府二**傅明珊看不開事。

別說賞銀了,這么重的恩情,換個輕快點的活計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偏偏連提拔都沒提拔。

事隔這么久,梅久仍舊還是個灑掃丫鬟。

這樣的主子,怎么可能讓人死心塌地去追隨。

下人們家里遇到難事,自然也指望不上了。

所以也只能改換香爐,另攀高枝了。

墨風能想到的事情,傅硯辭自然也能想到。

見自家主子神色不愉。

一旁的墨雨嘿嘿笑了,解圍道:"那二**的性子......哪里比得上主子,賞罰分明。"

傅硯辭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墨雨。

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嘆息道:“二百兩。”

二百兩能買一炷香,也能買一條命。

墨風聽到二百兩,面色有些古怪,嘴巴動了動,欲言又止。

傅硯辭自然將他的表情悉數(shù)收入眼底,“說。”

墨風忽然朝右偏了偏頭,“屬下只是覺得奇了怪了,怎么這么巧都是二百兩。

聽聞春桃娘得了癆病,前前后后欠了不少錢。

說京郊回春堂有妙方,二百兩包治好......”

傅硯辭眉頭幾不可聞地蹙起。

墨風性子沉穩(wěn),話少。不是什么雞零狗碎之事都要擺上來說一番的。

說這些肯定有緣故。

這時,墨雨眼神一亮,“春桃?昨日您睡得早,東跨院的動靜鬧得挺大。

春桃......爬了三公子的床,恰好被三奶奶堵個正著......”

“三奶奶當場發(fā)作,讓人堵著嘴打了板子,據(jù)說三十板子下去,人就斷了氣兒了......”

他聲音落地的同時。

屋里響起一聲倒吸聲。

聲音不大,只是習武之人耳朵都比較敏銳。

墨風下意識地往床榻方向掃去——

一旁墨雨用胳膊肘捅了墨風一下,眨了眨眼睛,抬手拍了拍臉。

墨風一怔,明白他是說梅久爬床厚臉皮。

梅久先前救二**時,墨風在場,對她心有敬意,也同情。

若不是走投無路,誰愿意出此下策作踐自己。

他剛想為之辯解一番。

傅硯辭擺了擺手,“都下去吧?!?/p>

兩個人躬身退了出來,傅硯辭徑自起身,緩緩走到床邊,掀開了床幔。

床上躺著的梅久似乎還睡著,看似很乖覺。

眼睛緊閉著,睫毛卻微顫。

她是仰躺,頭下紅綢枕巾一團深色,洇濕了一片。

他抬眸看向她的眼角,仿若小溪蜿蜒而下,淚水潺潺。

夜里孟浪之時,她也啜泣不止。

不過此時落淚,顯然不是為他。

傅硯辭低聲道:“既已醒了,起來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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