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天帝》 章節(jié)介紹
幻秋之心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jié)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無敵天帝》中的主角陳箓年楚月舞更是迷倒眾生!《無敵天帝》第8章介紹:“我,要怎樣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書?”站在數(shù)以百萬計的書籍下方,花應(yīng).........
《無敵天帝》 第8章 在線試讀
“我,要怎樣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書?”
站在數(shù)以百萬計的書籍下方,花應(yīng)白只覺得一陣觸目眩暈。
那些金色光壁之中,繚繞著無數(shù)上古符文,單是看上一眼,就給他一種沉重如山的威勢。
“這里的書,你拿不到?!?/p>
“只有我行?!?/p>
陳箓年來到他身旁,對準(zhǔn)天空中那些書籍,嘴里念念有詞。
忽然,一本書籍從書海之中墜落而來,頃刻間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掌中。
“這書上怎么沒有字?”花應(yīng)白眉心深擰。
“不要多嘴,看著就好?!标惉B然嘻嘻笑道。
陳箓年拿著這本書,來到旁邊找了個椅子坐下,目視著無字天書,突然撕下一頁,送入口中。
“吃書!”
花應(yīng)白震驚了。
搞了半天,這書不是看的,是吃的?
“爹爹,這本書什么味兒?。俊标惉B然滿目好奇。
“有點煎餅果子的味道?!?/p>
陳箓年嚼了嚼,繼續(xù)撕下來第二頁,吃的津津有味。
直到一本書全吃下去。
他的腦海之中,瞬間浮現(xiàn)奇異的運功路徑,與此同時,陳箓年瞬間移動,將手指輕觸在了花應(yīng)白的眉心。
眼前的運功路徑,猶如一面放映的影像,令花應(yīng)白大驚失色。
很快,他便按照這個方法,盤膝坐于原地,開始閉目修煉。
凡人,一開始是不知該如何運功的。
但萬道圖書館中的寶書,可自動開啟修習(xí)者的靈竅,這也是為何當(dāng)年陳箓年,僅修行十年,便天下無敵的原因。
“這本功法,名為小庸成道,和大道無庸截然相反,是專門針對這小子的體質(zhì)來衍生的?!?/p>
“不過,它與你所修煉的九星魔天訣,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修煉難度比你的簡單許多,但上限,可就差得遠(yuǎn)了?!?/p>
“???爹爹,那你就不能給他拿本更好的?”陳珺然聽了很是不滿。
“我給他好的干什么,讓他以后比你更強?等吵架的時候,欺負(fù)你?”
“不會的,小白哥哥他對我真的很好,你說的這些,永遠(yuǎn)都不可能出現(xiàn)!”
“那只是你以為?!?/p>
陳箓年無奈搖頭。
想當(dāng)年,他還以為娘子永遠(yuǎn)都不會沖他發(fā)脾氣呢。
可結(jié)果呢?
還好她不是他的對手...
“行了,這本小庸成道雖然不濟(jì),但好歹也是天級功法,放到外界足以驚艷世人,你該知足,他更該知足才是?!?/p>
陳箓年嘆了口氣,目視著不遠(yuǎn)處那緊閉的石門,和女兒就相隔一道石門,他是真想去看看啊。
哪怕就趴門縫,偷偷看一眼也成。
“爹爹,你是不是......想二姐了?”陳珺然弱弱問道。
“你說呢?”
陳箓年轉(zhuǎn)過身來,摸著她的頭,滿眼慈父的濃濃愛意:“你們都是爹的女兒,哪個不是爹的心頭肉?”
“可是!爹爹喜歡的是男孩!”陳珺然一字一頓,十分憋屈。
啊這!
陳箓年不可置否。
他的確是想要個男孩。
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不喜歡女兒。
想要男孩,和喜歡女兒們,并不沖突。
“看來,我果然還不夠了解你們啊?!?/p>
陳箓年苦笑間,后方,花應(yīng)白的身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冉冉升起的靈光。
隨著那一道靈力波動,以水紋狀的形式擴(kuò)散開來,陳珺然頓時大喜。
“小白哥他做到了,他成為一星初靈境武者了!”
“大驚小怪?!?/p>
陳箓年只道了四個字,便坐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
......
“這本《極樂銷魂爪》,是一本邪門爪法,雖然招式狠毒了些,但上手容易,對新人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武技。”
“只要你肯勤加修煉,相信不日便可成為這帝都,鋒芒畢露的天才。”
“想要親手為你兄弟報仇,并不難?!?/p>
吃下第二本書的陳箓年,將其武技精髓,再次傳入花應(yīng)白的識海。
畢竟,他們兩個還沒成親。
現(xiàn)在能給這小子的恩澤,也就這么多了。
銷魂極樂,極意自在。
其實這套爪法練至大成,信手抓仙,也不過是手到擒來。
沒跟他說那么多,就是不希望他小有成績,就飄了。
那樣并不好。
飄,也是需要資本的。
分人而論。
半個月后,醉凰閣二樓,一處歌舞升平的雅間,趙日天左擁右抱,喝得醉醺醺的。
“她!就是一個賤人!天生的水娃蕩婦!”
“一面受著殿下垂青,一面在府上養(yǎng)著個廢物書生,同時還跟一個陌生的小子,手拉著手,好不知恥!”
學(xué)院天字班的趙日天,口中的賤人,正是說的陳珺然。
是。
表面上,陳珺然是他的老師,不假。
但論年紀(jì),他比她還要年長兩歲呢。
如此冰清美人,何人不愛?
早在那一個夏天,他在靈武堂修煉到力竭,被她抱起送到醫(yī)堂時,他的這顆心,就徹底被她俘獲了。
“趙爺,你說的那個賤人,是什么人啊?”懷里的女子,朱唇輕問,嬌滴滴的聲音令人酥麻。
盡管她衣不蔽體,但在趙日天的眼中,仍不敵老師的萬分之一。
“少廢話,我可以罵,但你不行!”
趙日天抬手就是一巴掌。
甩在女子臉上。
女子頓時委屈的掩面抽泣。
“兩個男人,你還嫌不夠,還要跟第三個不清不楚,不明不白?!?/p>
“既然你胃口這么大,何不多加我一個!”
“我到底差在哪兒??!”
嫉妒,不甘,讓趙日天幾近發(fā)狂,瘋狂開撕懷中女子的衣裳。
可是,望著她那濃妝艷抹的臉頰,他又突然覺得有點倒胃口。
和陳老師一比較,懷中美人,瞬間就不香了。
“滾!”
起身一腳將她踢開,趙日天拎著青瓷酒壺,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心想他堂堂吏部尚書之子,什么樣的女人,不是垂手可得?
可為何,連那種窮酸書生,都有資格一嘗絕世芳澤,而他就不可以。
“可惡!可恨!可悲啊!”
將酒壺怒摔在地上,嚇得遠(yuǎn)處舞女們,向后齊齊一跳。
趙日天搖搖晃晃,坐在長案前,獨自買醉,時不時自嘲而笑。
就在這時,一名男子低著頭,手里端著壺美酒,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當(dāng)他將酒壺輕放到長案上時,趙日天迷迷糊糊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衫。
“喂,我什么時候點這瓶酒了,啊?”
“這是送行酒,免費贈送?!?/p>
男人抬起臉,赫然就是花應(yīng)白。
趁著趙日天大醉,全無防備,花應(yīng)白一爪掃過,便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極樂銷魂爪!
一探,一收!
一顆鮮紅的心臟,已經(jīng)握在了他的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