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宦真凰,和瘋批九千歲耳鬢廝磨》 章節(jié)介紹
《假宦真凰和瘋批九千歲耳鬢廝磨》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經(jīng)典之作,作者思無邪刻畫人物生動形象,寥寥幾筆便讓其鮮活起來。輕靈而又不失細(xì)膩的文筆下,緩緩?fù)七M(jìn)故事情節(jié),?故事大氣磅礴,情節(jié)張弛有度。該小說第2章內(nèi)容介紹: 思菱抓住機(jī)會,立刻掙扎.........
《假宦真凰,和瘋批九千歲耳鬢廝磨》 第2章 在線試讀
思菱抓住機(jī)會,立刻掙扎著爬到沈月芙腳邊,“求表小姐大發(fā)慈悲,饒奴婢一命!”
沈氏申斥道,“身為兒媳,本該為國公府延綿子嗣。你肚子兩年都沒動靜,國公爺不過看上個丫鬟,你就喊打喊殺,未免太過惡毒!”
蕭鈞寧不慌不忙,“母親這話可是冤枉了媳婦。既是國公爺看上了思凌,就是她的造化。兒媳高興還來不及,怎會阻攔?”
沈氏面色稍綺霽,“既然沒有吃醋,為何杖責(zé)奴婢?”
“一碼歸一碼。思凌壞了規(guī)矩,該打。她討得國公爺喜歡,該賞。我本有意抬舉她,正好請示母親,過了明路,將她抬為貴妾?!?/p>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都愣住了,思菱都忘了求饒,呆呆地看著蕭鈞寧。連裴恒也忍不住仔細(xì)打量起她來。
蕭鈞寧轉(zhuǎn)性了?還是又在醞釀陰謀?之前可連母蚊子都不讓近裴恒身,如今反而冷靜主動提出給他納妾。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成。
沈氏連忙拉住她的手,“我的兒,險些錯怪你了,沒想到你如此賢惠。恒兒年輕,你多擔(dān)待些。日后有了子嗣就好了?!?/p>
思菱大喜過望,她冒險下藥,失敗本是懊惱的。沒想到蕭鈞寧這個蠢貨居然提出將她收房,竟有意外收獲,這頓打挨得值了。
她恐怕蕭鈞寧反悔,連忙磕頭謝恩,“奴婢多謝老夫人、夫人恩典!奴婢結(jié)草銜環(huán)無以為報(bào),定當(dāng)伺候好國公爺,為府上綿延子嗣?!?/p>
沈月芙面上難看,卻也只能敷衍稱贊,“嫂子當(dāng)真賢惠”。
裴恒本不想納妾,怕他的心上人難過,不過都驚動了母親,只得含糊答應(yīng)。
他本懷疑蕭鈞寧為子嗣不擇手段。可看她反應(yīng),好似真不知情,難道錯怪她了?
沈氏聽著三更的梆子響,“趕明兒請人打卦算個八字,擇黃道吉日,就把事辦了。不早了,我乏了,各自回去歇了吧?!?/p>
蕭鈞寧回頭看了眼思菱被拖走,地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就先以這點(diǎn)鮮血慰藉下前世亡魂,這好日子還在后頭呢。
回屋后,趁著四下無人,聽荷沖思菱的廂房狠狠啐了一口,才忿忿不平道。
“姑娘就是好性,思凌那種背主求榮、不要臉的賤蹄子,您干嘛還抬舉她?擱咱們府里,就該趁早打死干凈!”
蕭鈞寧端起茶喝了一口,“古語有云,『將欲取之,必先予之』。既然思菱早晚要被納,我何不推她一把?”
只打殺一個思菱,怎解她心頭之恨?她何不坐山觀虎斗,任由沈月芙和思菱兩個把國公府?dāng)嚨貌坏冒矊?,她抽身而去,那多有趣?/p>
她現(xiàn)在對裴恒毫無愛意,當(dāng)真半點(diǎn)都不傷心。她沒細(xì)講,聽荷心思純凈,萬一露出行跡可就麻煩了。
聽荷知道姑娘飽讀詩書,聽她吩咐準(zhǔn)沒錯,她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茶。“哎呀,姑娘你怎么把給姑爺預(yù)備的酸棗薏仁茯苓茶喝了!”
蕭鈞寧淡定放下茶碗,“這茶甚好,以后不用給他送了。你趕緊去涂些活血化瘀的藥要緊。”他天天失眠才好,與她有何相干?
聽荷著實(shí)不解,“姑娘,奴婢剛?cè)ブ蟛?,聽人說,姑爺叫冷水沐浴呢。現(xiàn)在送過去,豈不正好?”
冷水沐???活該!讓這男人用下半身思考!她暫時動不了裴恒,讓他遭點(diǎn)罪才好。老天有眼,但愿再落個不舉的后遺癥就更妙了。
裴恒在冷水中運(yùn)功逼毒,一番折騰,睡不著了。
“來人,倒茶!”裴恒喝了一口下人倒的茶,“安神茶呢?今日怎么偷懶不準(zhǔn)備?”
許管事忙告罪,“爺恕罪,夫人今日未遣人沒送來。您稍等,奴才立刻去汀芷院,向夫人討來?!?/p>
“不必,我出去走走?!笔掆x寧鬧脾氣把兩年如一日的安神茶都停了。他堂堂護(hù)國公,還能讓杯茶給拿捏了,傳出去豈不成笑話了。
許管事抖了個機(jī)靈,“爺可是要去看望去思菱姑娘?老夫人已著人請了大夫,雖沒傷到筋骨,卻也無法服侍…”
裴恒一個眼刀掃了過去,“多嘴多舌,一會兒自去領(lǐng)罰?!闭f完,就出了前院,等停下腳步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汀芷院。
許管事心里冤枉,有些事爺能做,合著說不得??磁岷阏驹谠洪T處不動,立刻上前一步,“爺,要我先進(jìn)去知會思菱姑娘么?”
裴恒指著漆黑的院子,“汀芷院連盞燈都不留么?”
汀芷院本是婚房所在,但裴恒行了大禮,就以公務(wù)繁忙為由,其實(shí)一直住在書房。全府上下皆知,只瞞著老夫人一個。
值夜小廝上前回道,“回爺?shù)脑?,夫人這兩年一直留燈的,今兒回來,吩咐點(diǎn)太亮影響休息,讓全熄了的?!?/p>
“爺來了,還不都點(diǎn)上!”許管事一聲令下,小廝剛要去忙,就被裴恒阻止。“我不進(jìn)去了,今兒我來的事誰都不許告訴!”
裴恒以為蕭鈞寧睡下了,其實(shí)她在盤算第一關(guān)過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保住相府,讓爹爹小心。有相府在,她哪怕被休,也有退路。
可重生太聳人聽聞,爹娘未必相信。特別是娘親,一直把思菱當(dāng)作她的臂膀培養(yǎng),若知道被騙了十九年,定要傷心,也顧不得了。
她不便歸家,若是書信落入有心人手中,反成了把柄。思菱還未成氣候,不足為懼,倒要提防沈月芙。得想個萬全的法子。
【?!m(xù)命小問題:蕭相夫人觀音誕辰日會去哪里?答對獎勵五日壽命?!?/p>
【大相國寺。】她忽然福至心靈,有了主意。
第二日一早,她就往沈氏的覽梅院請安。沈氏出身貧苦,全因裴恒的父親裴顯德舍命擊退北狄,才當(dāng)上了護(hù)國公夫人。
初入汴京,自然遭遍了貴女白眼。她對這個相府嫡女的媳婦本就從心里厭惡,更別說還有沈月芙在跟前挑唆。
晨昏定省自不可免,沒事還要橫挑鼻子豎挑眼,打壓蕭鈞寧一番,美其名曰“立規(guī)矩”。
沈月芙正伺候沈氏用飯,沈氏笑道,“月丫頭,還是你有主意,我不好催,那不下蛋的雞竟主動提納妾了,可不是奇事?!?/p>
沈月芙看她進(jìn)來,斂了神色,“姑母,表哥人中龍鳳,汴京貴女誰不羨慕嫂子。綿延子嗣原是妻子本分,何況咱們這樣的公爵人家?!?/p>
沈氏看向若無其事、不見惶恐的蕭鈞寧,“想來你是心里委屈了,要不今日怎生來得這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