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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季如小說最新章節(jié)邀君閱讀

2025-01-25 20:47:16 作者:旺旺碎冰冰
  • 我的雙人格男友 我的雙人格男友

    我是一名小三勸退師,今天,我要勸退的是一個男小三。 我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找到他,勸他回頭是岸,他冷眼看我,“回頭上你這座岸?”

    旺旺碎冰冰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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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雙人格男友》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旺旺碎冰冰筆下的主角陸淵季如,小說的名字叫《我的雙人格男友》?!段业碾p人格男友》第1章內(nèi)容介紹:我是一名小三勸退師,今天,我要勸退的是一個男小三。我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找到他,勸他回頭是.........

《我的雙人格男友》 第1章 在線試讀

我是一名小三勸退師,今天,我要勸退的是一個男小三。

我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找到他,勸他回頭是岸,他冷眼看我,“回頭上你這座岸?”

1.

我是一名上崗第一天的“小三勸退師”,某天,我接到了一個單子,點名要我去,要勸退的竟然是個男的。

這照片上的男小三確實有幾分姿色。

我沒想到,我為期一天的勸退生涯在陸淵這受到了打擊,他竟然想勾引我。

大學(xué)畢業(yè),我果斷投奔了富豪閨蜜在她開的工作室混吃混喝。

閨蜜一聲不吭出了國,等我發(fā)現(xiàn)時已為時已晚。

閨蜜笙笙失戀了,說要去看看英國的月亮圓不圓。

呸!故鄉(xiāng)的月亮還不夠大嗎?

無可奈何,我只好攬下了閨蜜留下的爛攤子。

此時此刻,陸淵端著酒杯敞著衣領(lǐng)露著健碩的胸膛,瞇著眼睛問我找他做什么。

我唯唯諾諾卑躬屈膝,報上了我的來意。

“我是來勸你不要走上感情的歪路?!?/p>

陸淵一手搖晃酒杯,另一只手撐在下巴底下,匪夷所思地看著我。

好似一匹捕食的狼。

“什么意思?”

陸淵強(qiáng)大的氣場讓我不知該走還是留下,我鼓起勇氣大聲告訴他,“意思就是,不要再去插足別人的感情了,世界那么大,何必拘束于別人的女朋友呢?”

陸淵挑挑眉,嘴唇抿地死死的,“你這意思,我是小三?”

該死,他好像生氣了。

我立馬掏出我的“小三勸退師”證書,“看見沒,這可是大公司認(rèn)證的,我可是有保險的,你別想亂來?!?/p>

陸淵沒有看我的證書,也好,被他發(fā)現(xiàn)是假的的話,免不了被揍。

“我不是小三?!?/p>

被告已經(jīng)開始辯解。

“你別想騙我,小偷都說自己不是小偷?!?/p>

我開始了我的演講,關(guān)于我在閨蜜辦公室的一本叫愛情的唯一性上背下來的話。

看似有理有據(jù),實則狗屁不是。

陸淵兩根手指柔上眉心,眉毛開始打結(jié)。

“宋喬一是吧,過來?!?/p>

他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邊。

誰知陸淵一把把我攬在懷里,胸膛大開,腹肌若隱若現(xiàn)。

我的臉距離他的胸口只有幾厘米之遠(yuǎn)。

“離開她,你和我談怎么樣?”

我腦中警笛大作!

糟了,遇上流氓了。

我噌的一下站起身來,腳底抹油,拔腿就跑,陸淵長腿一邁,揪著我的領(lǐng)子把我拽了回來。

“不是勸我嗎?繼續(xù)???”

“死流氓,放開我?!?/p>

我小腿用力一揮,正中下懷。

陸淵狠狠捏住我的手腕,“以后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p>

我疼得哭了出來,“流氓,放開我?!?/p>

陸淵松了手,我奪門而出。

家門不幸,第一天上班就遇上這么個流氓。

我哭哭啼啼的用林黛玉語言向閨蜜笙笙吐槽我遇到的變態(tài),笙笙一邊安慰我,一邊笑著和路過的金發(fā)帥哥打招呼。

“李笙笙,我都這樣了,你還不回來?”

笙笙成功被我震懾到了,她紅唇開開合合,“喬一寶貝,讓你受委屈了,我桌子上有一份資料,是另一個客戶的,這個任務(wù)完成度較高,你照著把證據(jù)擺在她面前就好。”

“這么容易?”

笙笙神秘兮兮地把嘴巴湊到了聽筒上,“這單子兩萬塊。”

兩萬?

無數(shù)張人民幣在我面前拉著手跳芭蕾,我成功地把陸淵這回事忘的一干二凈。

2.

第二天一大早,我從人民幣海洋里醒過來,高高興興去笙笙辦公室拿資料。

“季如,天瑞小區(qū)。”

嘖嘖嘖,這可是有名的高檔住宅區(qū),合著這是榜上大款了。

我收起資料,悠閑的出去工作區(qū)監(jiān)工。

該說不說,這笙笙的眼光是真的犀利,一片帥哥美女朝著我問好。

離我最近帶鴨舌帽,大框眼鏡的小奶狗畢恭畢敬的叫了我一聲“宋總監(jiān)好。”

這甜甜的問候叫的我心花怒放。

“哪里,哪里,我就是個臨時工?!?/p>

我的嘴角快要咧到后腦勺了。

“總監(jiān)慢走?!?/p>

“別送了別送了。”

這么能干的小哥,必須加工資。

抱著資料我開車去了天瑞小區(qū)。

我差點迷失在這一片富人區(qū)。

好不容易找到季如家,我車也快沒油了。

天煞我也。

丟下車,我清了清嗓子去按季如家的門鈴。

“誰?”

“你好,我是占晴女士的朋友,她有事讓我轉(zhuǎn)告你?!?/p>

門很快就開了,二樓陽臺,站著一抹倩影。

我迎著太陽向上看,她轉(zhuǎn)身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這就是有錢人家嗎?

空氣都是一等一的好,到處洋溢著清香的人民幣味道。

那抹窈窕倩影從二樓來到了客廳,我看清了她的容貌,瓜子臉,細(xì)長眼。

“你好。”

“你來做什么?”

季如細(xì)眉一皺,毫不客氣的上下審視我。

我也不再過多客氣。

“您好,季如小姐,我來的目的是想請你離開長思明先生?!?/p>

季如笑了,嘴角露出淺淺的梨渦。

“哪里來的小丑?”

我忍住心中的怒氣,安慰自己不要和錢過不去,這可是兩萬。

“兩年前,長司明的廠子剛剛建立,底下員工在意外中死亡。長思明為了維護(hù)公司聲譽(yù),拿錢匆匆了事。報社新聞全都被壓了下去,只有你所在的報社報道了這件事,當(dāng)時的新聞編纂者就是你。”

“長思明知道以后,拿錢讓你撤了報道,你收了錢,卻沒有很快撤報道,以此向長思明索要更多的錢。”

“長思明五十歲,一個可以當(dāng)你爹的年紀(jì),把你養(yǎng)在身邊,供你吃穿上大學(xué),你出賣身體不說,還靠著死人吸血。”

“你黃泉下的父親知道了,會不會半夜來找你?”

兩年前死的那個人,正是季如的爸爸。

季如以此威脅長思明,這一威脅就是兩年。

這件事被長思明在國外治病的妻子占晴知道了,她沒辦法回國,找到了我們工作室。

季如的臉色青紫,“那我要是不離開長思明呢?”

我合上資料,“這棟別墅使用權(quán)三年,今年十二月到期,到期以后,會再次進(jìn)行出售,長思明不知道,因為房產(chǎn)中介認(rèn)識占晴,是占晴改了房子使用期?!?/p>

“另外,長思明不差錢,他不會拋棄你,但是占晴會起訴你,告你詐騙。公司聲譽(yù)對于現(xiàn)在長思明這么大的公司來說不算什么。”

“你要想好詐騙是會蹲監(jiān)獄的,這比起你父親的意外死亡可嚴(yán)重多了?!?/p>

季如的裙擺搖曳,她靠在沙發(fā)上,自顧自的笑著,“關(guān)于這件事所有的報道都被長思明壓下去了,你們怎么會知道的?”

我嘆了口氣,“你以為,當(dāng)時就只有你一個季如嗎?”

長思明根本不在乎季如父親的死,他只是看上了季如年輕的外表。

“你好自為之,長思明馬上就去和占晴一起生活了,你趁早死了長思明會離婚的心吧。”

季如沒有說話,也不再看我,轉(zhuǎn)身上了樓。

我識相的拍拍屁股走人。

走到院子里的時候,我聽到二樓有人在喊我。

“等一下?!?/p>

我抬頭看過去,一盆冷水從天而降。

水順著我的頭留到了我的眼睛里,把我的淚逼了出來。

“謝謝你的提醒?!?/p>

季如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的從樓上飄下來,我的腦子里卻一片空白。

我的委屈和氣憤一起沖向頭頂,淚眼模糊之間,我看到了昨晚那個熟悉的身影。

被淋成落湯雞的我被他看到的話,一定會把他笑死。

3.

“你?”

陸淵剛吐出一個字節(jié),就被我打斷了。

“借過?!?/p>

我低著頭,恨不得鉆進(jìn)地縫里。

“你身上濕了,會感冒的。”

身后傳來陸淵“假惺惺”的安慰和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音。

我眼前一黑,陸淵把衣服蓋在了我頭頂。

果然,流氓就是流氓,哪有這樣給女孩子披外套的。

我把陸淵的外套往兩邊扒拉,把眼睛露出來。

“謝了,我改天還你?!?/p>

有外套擋著臉總比濕漉漉的回去好。

“你,有點眼熟?!?/p>

當(dāng)然眼熟了,昨天晚上你還想非禮我呢。

現(xiàn)在裝不認(rèn)識了。

“是嗎?”我小聲回答。

陸淵走到我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由于外套的限制,我看不清陸淵的表情。

“我想起來了,我哥房間有你的照片?!?/p>

你哥?你從哪冒出來的哥哥?

陸淵這撩妹手段low爆了。

“原來是這樣,那你回去告訴你哥,偷拍別人是犯法的?!?/p>

陸淵好像陷入了沉思。

“外套怎么還你?”

“去上次的酒吧找我就行?!?/p>

天天泡酒吧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

我點了點頭表示收到,然后急匆匆的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陸淵再一次叫住了我。

“你…”

“還有事嗎?”

“沒什么,記得把衣服洗干凈,我有潔癖?!?/p>

陸淵欠揍的聲音從我身后飄進(jìn)我的耳朵。

“知道了?!?/p>

有潔癖的人去酒吧那種人和人腳后跟都要貼到一起的地方,不應(yīng)該全身發(fā)癢難耐至極嗎?

陸淵擺明了是在刁難我。

晚上,我親自手洗了陸淵的外套,洗衣液放了三次。

擰干衣服后,我再次撥通了那個遙遠(yuǎn)的電話。

“笙笙,有人欺負(fù)我?!?/p>

這次是真的眼淚流到了下巴尖。

終于我的眼淚感動了笙笙,笙笙當(dāng)晚就當(dāng)著我的面收拾行李準(zhǔn)備回國。

第二天中午,我正睡得香噴噴,肩膀被人搖醒。

“喬一喬一,快醒醒,誰欺負(fù)你了,姐們給你報仇?!?/p>

正在睡夢中的我冷不丁說出了陸淵的名字。

“陸淵是誰?”

這下我可清醒了。

“你聽錯了,就是昨天我去那誰家,她朝我潑水。”

“季如敢朝你潑水,等著,我馬上找人把水潑回去?!?/p>

“別別別,也沒什么大礙?!?/p>

按笙笙的性格,季如就不只是會被水潑這么簡單了。

“還有,宋喬一,我來的時候看到了陽臺上晾著的男士外套,你談戀愛了不告訴我?”

完蛋了。

“沒,沒有?!?/p>

“還有你剛剛說的陸淵,外套是不是就是他的?”

我趕緊抓著笙笙的手解釋,“陸淵就是我跟你說的在酒吧碰見的流氓,昨天剛好碰到他了,把外套給我了?!?/p>

“哦?!?/p>

笙笙一句意味深長的哦搞的我頭皮發(fā)麻。

“你別多想,今天晚上我就去把外套還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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