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親爹捧成南風(fēng)館頭牌》 章節(jié)介紹
作者青芒的最新小說《我把親爹捧成南風(fēng)館頭牌》,在千呼萬喚中終于面世了,這對于書迷來說無不是一大福音。這部小說中的主角(柳姨娘沈崇山沈明遠(yuǎn))能否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精彩,我們拭目以待!《我把親爹捧成南風(fēng)館頭牌》第1章介紹:母親被害,家產(chǎn)被奪后,.........
《我把親爹捧成南風(fēng)館頭牌》 我把親爹捧成南風(fēng)館頭牌精選章節(jié) 在線試讀
母親被害,家產(chǎn)被奪后,畜生哥哥還想毀我清白,
而那個禽獸不如的父親竟冷笑著說:“女人胯下承歡就能換錢,這買賣多劃算!
”既然他覺得賣身是門好生意,我就把他捧成南風(fēng)館的頭牌,天天被達(dá)官貴人們“光顧”!
讓全城人都知道,沈老爺風(fēng)韻猶存。1“蟬衣啊,
別怪哥哥心狠……”沈明遠(yuǎn)的手觸上我的脖子,我拼命掙扎,在他臉上抓出幾道血痕。
這個畜生竟敢在沈府對我下手,而我的親生父親就站在門外!“反正你早晚要嫁人,
不如讓哥哥先教教你……”惡臭噴在我臉上,我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卻被一個耳光扇得眼冒金星。透過散亂的頭發(fā)看去,門口那抹綠是父親最常穿的布料。
他竟然默許了!“爹!救——”我的呼救聲戛然而止,沈明遠(yuǎn)的手猛地收緊。視線模糊,
最后的畫面是梳妝臺上母親送我的白玉簪,雕著小小的海棠花?!肮媚?!姑娘醒醒!
”我猛地睜開眼,周媽媽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上漾著慈愛的笑。窗外天還沒亮,燭火在紗罩里跳動。
“我……沒死?”我顫抖著摸向自己的脖子,光滑的皮膚上沒有任何勒痕?!肮媚镒鲐瑝袅耍?/p>
”周媽媽遞來帕子擦汗,“今日是柳姨娘進(jìn)府的第三天,姑娘不是說要去給夫人請安嗎?
”柳姨娘進(jìn)府的第三天?!我一把抓住周媽媽的手:“父親是不是剛把那個妾室接進(jìn)門?
”“姑娘怎么了?”周媽媽被我的樣子嚇到,“是啊,老爺前日才把柳氏從梨花巷接來,
夫人氣得病又重了……”我死死掐住掌心,指甲陷進(jìn)肉里的疼痛讓我確定這不是夢。
我重生了!回到了悲劇開始的時候!“替我梳妝?!睆囊鹿袢〕瞿羌导y云錦長裙,
“挽個大氣的朝云髻,配上那支金絲嵌玉簪。
”周媽媽疑惑地看著我:“姑娘不是偏愛素凈……”“今天不一樣?!蔽覍χ~鏡冷笑,
“今天我要讓那對**知道,沈家嫡女不是好惹的。
”前世的我驕縱天真——以為父親只是被柳姨娘一時迷惑,
直到母親被害死、我被沈明遠(yuǎn)掐死時,才看清這對母子的真面目。這一世,
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我迅速寫下幾張字條,
塞進(jìn)荷包遞給周媽媽:“立刻派人送去給宋世伯——記住,必須親手交到他手上。
”周媽媽神色一凜,點頭退下。我盯著銅鏡中的自己——十五歲的面容尚且稚嫩,
但眼底的冷意已如碎冰。母親臥房外,兩個面生的下人攔在門口。“老爺吩咐了,
夫人需要靜養(yǎng),誰也不見?!蔽也[起眼睛打量她們,這是柳姨娘帶來的人。
前世我就是被這種把戲騙了,整整三個月沒能見到母親,等再見時她已經(jīng)神志不清?!白岄_。
”我聲音很輕,卻讓兩個婆子下意識后退半步?!按?*,這是老爺?shù)拿薄芭荆?/p>
”我抬手就給了左邊婆子一耳光,力道大得她踉蹌著撞在門框上。右邊那個剛要叫嚷,
我直接脫下手上的護(hù)甲抵住她喉嚨?!拔覕?shù)到三,要么滾,要么死?!蔽覝惤叄?/p>
“一……”下人們連滾帶爬地跑了。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門——“咳咳……誰?
”母親虛弱的聲音像刀子一樣扎進(jìn)我心里。她靠在床頭,臉色灰敗,手腕上紗布滲出鮮紅。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沒哭出來,父親每隔三日就要取她的血給柳姨娘做藥引!“娘親。
”我跪在床前,握住她冰涼的手,在她掌心輕劃三下——這是蘇家暗號,
意為“賬本在第三格”。母親渙散的目光突然聚焦,
用氣音快速道:“柳氏的毒藥賬本……藏在書房《論語》夾層……”說完又高聲咳嗽起來,
“蟬衣……娘沒事……”我捏了捏她的手表示明白,同時從袖中滑出一包藥粉,
悄悄撒進(jìn)床頭的香爐里——這是前世我從江湖郎中那兒學(xué)來的解毒方子,能暫緩砒霜之毒。
“砰!”門被狠狠踹開,沈崇山陰沉著臉走進(jìn)來,身后跟著花枝招展的柳姨娘。
她今天戴了一支點翠鳳釵——那是我母親的嫁妝!“逆女!誰準(zhǔn)你擅闖的?
”沈崇山抬手就要打我。我站著沒動,冷笑一聲:“爹,這一巴掌下去,明天全城都會知道,
沈家的入贅女婿是怎么虐待原配嫡女的?!彼氖纸┰诎肟?,臉色變了幾變。
柳姨娘趕緊上前挽住他胳膊:“老爺別生氣,大**年紀(jì)小不懂事……”“你算什么東西?
”我盯著她,“一個靠爬床上位的賤婢,也配說我不懂事?”柳姨娘臉色刷地白了。
沈崇山暴怒:“放肆!柳氏現(xiàn)在是我正經(jīng)過門的……”“過門?”我大笑,“納妾文書呢?
官府備案呢?爹是不是忘了,您只是入贅的女婿,沈家的戶帖上寫的可是母親的名字!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捅進(jìn)沈崇山心窩。入贅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前世他用了十八年才把沈家變成“沈崇山”的沈家?!胺戳?!反了!”他氣得渾身發(fā)抖,
“來人!把大**關(guān)進(jìn)祠堂!”我慢悠悠從袖中掏出一封信:“不急。
外祖父的舊部宋伯伯昨日到京,現(xiàn)任刑部侍郎。
聽說他最恨寵妾滅妻之徒……”我故意停頓一下:“爹要不要見見?
”沈崇山像被掐住脖子的雞,瞬間沒了聲音。傍晚,我坐在窗前檢查從書房偷出的毒藥賬本,
目光停留在“砒霜三錢”的記錄上。突然,窗外傳來一聲輕響。“誰?”我猛地合上賬本。
一支羽箭釘在木質(zhì)窗框上,箭尾綁著張字條。展開一看,寥寥數(shù)字:“城南暗市,有君所求。
”沒有落款,但字跡力透紙背,像極了……前世那位批閱軍報的筆鋒。我燒掉字條,
唇角微勾。游戲才剛剛開始。2清晨的陽光透進(jìn)屋里,我正對著銅鏡梳妝。
綠竹急匆匆跑進(jìn)來,臉上帶著掩不住的興奮。“姑娘,有消息了!”我放下手中的胭脂,
示意她關(guān)上門:“慢慢說?!薄白蛉瞻茨姆愿?,小廝跟著柳姨娘去了城西。
”綠竹壓低聲音,“果然又去了那家"濟(jì)世堂",鬼鬼祟祟在后門跟一個伙計碰頭。
”我唇角微勾。前世母親死后,我查到柳姨娘長期在“濟(jì)世堂”購買砒霜。如今重生回來,
我自然不會放過這條線索?!皷|西拿到了嗎?”綠竹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那伙計貪財,
收了十兩銀子就把賬本抄了一份遞來?!蔽艺归_紙張,
上面清楚記錄著:柳姨娘本月十五購入三錢砒霜,時間與母親病重的時間吻合。最可笑的是,
賬本上還寫著“沈府柳夫人”——一個妾室也配稱夫人?“姑娘,咱們現(xiàn)在就去告訴老爺嗎?
”綠竹躍躍欲試。"不急。"我將賬本收好,“父親最重臉面,咱們得找個合適的場合。
”話音剛落,外頭傳來周媽媽的聲音:“姑娘,老爺派人來傳話,說是三日后要辦家宴,
慶賀柳姨娘有喜?!蔽沂种械牟璞K差點摔在地上。有喜?前世可沒這回事!
讓傳話的人進(jìn)來后,一個面生的小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進(jìn)來:“稟大**,
老爺說......說是柳姨娘懷了身孕,
要宴請親朋好友......”我壓下心頭的怒火,擺擺手讓她退下。好一個柳姨娘!
我冷笑連連:前世害死我娘,這輩子又要假孕爭寵?我深吸一口氣:“去準(zhǔn)備一下,
三日后這場宴席,我要讓這對狗男女當(dāng)眾現(xiàn)形!”——順便,
看看那位暗中遞字條的“盟友”,會不會不請自來。家宴前夜,
城南暗市籠罩在潮濕的霧氣中。我裹緊粗布斗篷,臉上刻意抹了煤灰。
藥攤前的老者瞇著眼打量我遞去的砒霜樣品:“小郎君這成色,
倒像濟(jì)世堂的貨...”突然一陣騷動,十幾個黑衣人持刀沖進(jìn)集市。我迅速蹲下身,
卻撞進(jìn)一個堅實的胸膛?!皠e動?!睖?zé)岷粑鬟^耳尖,肩膀處手臂環(huán)繞,
“刑部在抓私鹽販子?!鄙夙?,我開了口:“你親自買砒霜?”...三日后,
沈府張燈結(jié)彩,正廳里擺著十幾桌酒席。父親特意請了不少生意場上的朋友,
還有幾位族老——都是父親那邊的親戚,父親入贅之后,有意無意的和母親的宗族斷了來往。
我冷眼旁觀,他這是想借機(jī)給柳姨娘正名呢?!跋s衣來了?!备赣H見我進(jìn)門,臉上堆著假笑,
“快來見過各位叔伯?!蔽医袢沾┝艘簧硭貎舻脑掳咨氯?,
發(fā)間只簪了一支白玉簪子——在滿堂喜慶中格格不入?!肮哺赣H?!蔽椅⑽⒏I恚?/p>
聲音不冷不熱,“只是不知柳姨娘這胎,大夫可曾診過?”父親臉色一僵:“你這是什么話?
”“女兒只是關(guān)心?!蔽夜首鳠o辜,
“畢竟柳姨娘年紀(jì)不小了......”席間幾位夫人聞言,都掩嘴輕笑。柳姨娘坐在主桌,
臉上厚厚的脂粉也遮不住她鐵青的臉色。宴席進(jìn)行到一半,
父親突然起身舉杯:“今日邀各位前來,一是慶賀柳氏有喜,
二來......”他深情款款地看向柳姨娘,“柳氏入府以來,賢良淑德,
操持家務(wù)......”我差點笑出聲。賢良淑德?一個靠爬床上位的妾室?就在這時,
綠竹“不小心”撞到了正在給柳姨娘上湯的丫鬟。
一碗熱氣騰騰的補湯全灑在了柳姨娘華麗的裙擺上。“??!”柳姨娘尖叫著跳起來。
“奴婢該死!”綠竹慌忙跪下,卻“恰好”打翻了湯碗,里面的湯藥灑了一地。
我立刻起身:“怎么回事?”說著快步上前,故作關(guān)心地扶住柳姨娘,
另一只手卻悄悄從袖中滑出一些藥粉,混入了地上的湯漬中?!按?*別碰!
”府里的老大夫突然出聲,“這湯......這湯有問題!”全場頓時安靜下來。
父親皺眉:"胡說什么?"老大夫蹲下身,用手指蘸了蘸地上的湯藥,又聞了聞:“回老爺,
這湯里......有避子藥的成分?!薄笆裁??!”父親猛地拍桌而起。
席間頓時一片嘩然。幾位夫人交頭接耳,看向柳姨娘的眼神充滿鄙夷。
我故作驚訝:“怎么可能?柳姨娘不是有喜了嗎?為何要喝避子藥?
”柳姨娘臉色煞白:“你......你血口噴人!
這湯明明是你......”“我怎么了?”我一臉無辜,
“這湯可是柳姨娘的小廚房自己熬的,我連碰都沒碰過?!备赣H臉色陰晴不定,
突然一把抓住柳姨娘的手腕:“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老爺明鑒??!
”柳姨娘哭得梨花帶雨,“妾身真的懷孕了,這湯......這湯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
”我冷笑一聲:“是嗎?那不如請大夫當(dāng)場把脈,看看柳姨娘到底有沒有喜?”柳姨娘聞言,
身子明顯抖了一下。父親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揮手叫來老大夫。全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盯著大夫搭在柳姨娘腕上的手指。老大夫把了又把,額頭漸漸冒出冷汗。
“回......回老爺......”老大夫結(jié)結(jié)巴巴道,
“柳姨娘......并無喜脈......”“轟”的一聲,整個宴席炸開了鍋。
父親臉色瞬間變得猙獰,一把掐住柳姨娘的脖子:“**!你敢騙我?!
”我冷眼旁觀這場鬧劇,適時開口:“爹,您先別急。
柳姨娘騙您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故意欲言又止。
父親猛地轉(zhuǎn)頭:“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從袖中掏出那張抄錄的賬單:“這是‘濟(jì)世堂’的賬單。柳姨娘進(jìn)府以來,
購入了三錢砒霜?!蔽翌D了頓,“而母親病重,正好都在她買藥之后。
”父親的臉色由紅轉(zhuǎn)白,又由白轉(zhuǎn)青。席間賓客已經(jīng)議論紛紛,幾位族老更是搖頭嘆氣。
“還有更精彩的呢?!蔽逸p笑一聲,從懷中取出一封信,
“爹還記得您最信任的那個李掌柜嗎?
他可是親眼看見柳姨娘和‘濟(jì)世堂’的伙計在客棧私會呢?!绷棠锫勓?,直接癱軟在地。
父親一把搶過信,越看手抖得越厲害。“爹,您確定......”我故意拖長聲調(diào),
“沈明遠(yuǎn)真是您的種嗎?”這句話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父親暴怒之下,
一腳踹在柳姨娘心口:“**!我要休了你!”席間賓客紛紛搖頭離席,
幾位族老更是直言父親“這是寵妾滅妻吧”“家門不幸”。父親面如死灰地站在原地,
眼睜睜看著多年經(jīng)營的名聲毀于一旦。我緩步走到柳姨娘面前,
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這才剛剛開始?!鞭D(zhuǎn)身離開時,
我余光瞥見庭院角落閃過一道玄色衣角——那料子,分明是靖安侯府親衛(wèi)的制式。果然來了。
我唇角微不可察地?fù)P了揚。臥房里,母親已經(jīng)能坐起來用膳了。她手腕上的紗布也已拆下,
露出新生的嫩肉??吹轿疫M(jìn)來,她放下碗筷,眼中滿是欣慰?!澳镉H今日氣色好多了。
”我接過丫鬟手中的藥碗,親自喂她?!澳墙舛镜姆阶?.....”母親低聲問道。
“有效?!蔽液喍痰鼗卮穑傲棠锝袢债?dāng)眾出丑,父親顏面掃地。
”母親輕輕握住我的手:“別太急,慢慢來。”我點點頭,卻在心里冷笑:不急?
前世他們害死我們時可沒手軟!3“老爺~您真舍得休了妾身嗎?
”柳姨娘跪在書房青石地上,素白衣裙襯得她愈發(fā)楚楚可憐。她特意摘了所有首飾,
只在鬢邊簪一朵白絨花,連脂粉都只薄薄敷了一層?!澳琴~本定是有人偽造的!
”她膝行兩步,將臉貼在沈崇山膝頭,眼淚恰到好處地浸濕他的衣袍下擺,
“妾身跟了您十六年,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怎會害夫人?”沈崇山陰沉著臉不說話,
手指在黃花梨案幾上敲出沉悶的聲響。柳姨娘突然解開衣帶,
露出左肩一道猙獰疤痕:“您忘了十六年前那個雨夜?您被水匪追殺,
是妾身替您擋的這一刀??!”她聲音發(fā)顫,“當(dāng)時血流了滿地,
郎中說再偏半寸就...”“住口!”沈崇山猛地站起,卻又伸手扶住她搖晃的身子。
我躲在窗外紫藤架下,看著柳姨娘趁機(jī)將一疊銀票塞進(jìn)父親袖中。借著月光,
我清楚看見最上面那張蓋著“通寶錢莊”的朱印——正是父親私藏軍餉的錢莊。
“這些是妾身所有體己錢...”她湊到沈崇山耳邊,聲音壓得極低,“您打點關(guān)系用得上。
若真鬧上公堂,您去年挪用軍餉購置的那批南洋香料...”沈崇山臉色驟變,
一把攥住她手腕:“你威脅我?”“妾身怎敢?”柳姨娘順勢倒進(jìn)他懷里,
染著鳳仙花汁的指甲輕輕劃過他胸口,“只是那宋侍郎與沈家是世交,
若讓他查到...”“夠了!”沈崇山猛地拍案,卻伸手將她扶起,“...下不為例。
”我捏碎了手中的海棠花,汁液染紅指尖。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亥時三刻,
我坐在梳妝臺前,將銀簪在燭火上緩緩轉(zhuǎn)動。簪尖被烤得發(fā)紅,銅鏡里我的眼睛像兩簇鬼火。
“姑娘,沈明遠(yuǎn)果然往這邊來了!”綠竹氣喘吁吁跑進(jìn)來,“他喝得爛醉,
正跟小廝吹噓要給您‘立規(guī)矩’...”我盯著手下凝出的一滴燭淚:“父親呢?
”“老爺被柳姨娘纏著喝參湯,早歇下了?!本G竹遞來一塊濕帕子,“周媽媽已經(jīng)按您吩咐,
把西角門的下人都支開了。”窗外傳來枯枝斷裂的脆響。我吹滅蠟燭,
將銀簪**袖中暗袋:“去告訴馬廄的小廝,子時之前別讓任何人靠近我的院子。
”綠竹剛退出去,窗欞就傳來“咯吱”輕響。月光下,一把薄刃從窗縫伸進(jìn)來,
悄悄撥開了插銷。“妹妹睡得真香啊...”沈明遠(yuǎn)滿身酒氣地摸到床前,
腰帶上的玉佩撞在床柱上,“?!钡囊宦曒p響。那是去年父親花三百兩給他買的和田玉,
上面刻著“蟾宮折桂”——可惜他連《三字經(jīng)》都背得磕磕絆絆。
“裝什么清高...”他油膩的手摸向我衣領(lǐng),“白日里不是挺威風(fēng)?
現(xiàn)在怎么...”就是現(xiàn)在!我猛地睜眼,燒紅的銀簪狠狠扎進(jìn)他大腿!“??!
”沈明遠(yuǎn)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踉蹌著撞翻妝臺。胭脂水粉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