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獄三年后,全家跪求真千金釋懷》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入獄三年后,全家跪求真千金釋懷》,作者是秋水,主角是溫念初溫阮陸行簡。《入獄三年后,全家跪求真千金釋懷》第3章內(nèi)容介紹:廚房的門已經(jīng)被打開,地上是剛剛灑掉的湯,湯汁流了一地,盤子的碎片迸濺得到處.........
《入獄三年后,全家跪求真千金釋懷》 第3章誰讓當(dāng)初‘我’撞死了人呢 在線試讀
廚房的門已經(jīng)被打開,地上是剛剛灑掉的湯,湯汁流了一地,盤子的碎片迸濺得到處都是,溫阮站在中間,顯得十分無助。
溫薄言率先沖進(jìn)去,焦急地捧起她的手左右查看:“怎么樣?有沒有燙到?”
“哥哥,我是不是太笨了?我只是想給姐姐煲一鍋湯,可是沒想到,湯糊了不說,我還不小心打碎了,我連這樣的小事都做不好……”
“哪有,你已經(jīng)很好了,以后這樣的小事就交給傭人去做,你是溫家的大小姐,不用做這樣下等的活?!?/p>
隨后,喬芳書和陸行簡也趕到,對著溫阮噓寒問暖。
似是有所感應(yīng)一樣,溫阮忽然抬起頭,與樓梯間的溫念初遙遙相望。
只是一瞬,溫念初就看到了溫阮眼中的笑意,帶著挑釁的笑意。
幼稚。
溫念初沒再看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但是不可否認(rèn),幼稚但管用。
她來到以前住的客房,打開了這扇塵封已久的門,即使做了再多的心理準(zhǔn)備,她的心也難免漏了一拍。
里面屬于她的東西全都沒了,只留下來最簡單的床。
書架上曾經(jīng)得過的獎杯,早已不知去處。
打開衣帽間,果不其然,她的衣服也全都被扔出去了。
她沉寂已久的心忽然升出怒火,這溫家,看來這是沒有她的容身之處了!
關(guān)上衣帽間的門,她扶著門把手冷靜了好一會才把火壓下去,現(xiàn)在她剛出獄,身上沒錢沒權(quán),如果現(xiàn)在跟他們硬碰硬,根本得不到好處。
想明白了這一點,她走進(jìn)浴室,在浴缸里接滿了水,然后躺了進(jìn)去。
把自己整個身子都沉在水里,等溫?zé)岬乃疀]過頭頂,她才感覺趕走了渾身的疲憊。
水涌進(jìn)了她的耳朵和口鼻,周遭顯得一片寂靜。
“念初!你在干什么!”
一聲尖叫忽然打斷了她的冥想,緊接著,她整個身體都被一股大力拽了上去。
水珠從她頭頂流下,溫念初有些艱難地睜開眼,正對上一臉焦急的喬芳書,她拽著溫念初的肩膀非常用力,指甲都扣進(jìn)了肉里。
“初初,我的初初!你怎么這么想不開?既然都已經(jīng)回家了,為什么還要自尋短見?”
喬芳書急得眼淚又流了下來,她叫嚷地聲音有些大,吸引了其他人過來。
溫薄言站在浴室門口,腿剛要邁出去,但顧及自己男人的身份還是收了腿,沖里面問道:“怎么回事?”
喬芳書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此時她的心思全在溫念初上面,嘴里不聽念叨著:“初初,你受了委屈就跟媽媽說,千萬不要想不開?!?/p>
溫薄言縱使再蠢笨也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的心臟不免漏了一拍。
溫念初,要自殺?
他有一瞬間的慌亂。
“我沒有自殺。”溫念初的嗓音像一汪清泉,讓他們都冷靜下來,溫薄言聽到后,隨即想到了什么。
“呵,我就說她怎么可能自殺?她心機(jī)一向深沉,怕不是她新想出來花招,好讓其他人心疼她!”
他的眼中露出鄙夷,這么多年了,溫念初還是只會用這種低等的手段博取其他人的注意。
“你閉嘴!”喬芳書呵斥一聲,聲音中帶著隱隱的哭聲,“我的初初,你怎么身上這么多傷??!你到底受了什么罪??!”
溫薄言被她這么一喊,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但是他畢竟是男人,終究是沒敢進(jìn)浴室,最后是溫阮跑了過來,感覺到氣氛不對,走進(jìn)了浴室。
剛進(jìn)去,她就被嚇得尖叫一聲:“姐姐,你身上怎么一塊好地方都沒有?”
她哭得梨花帶雨,好像那些傷都打在了她自己身上一樣。
溫念初冷眼看著他們,只覺得諷刺。
這些傷有些是獄警打的,有些是其他人打出來的,新傷復(fù)舊傷,她自己都數(shù)不清身上到底有多少疤痕。
那些傷痕遍布全身,像一條條扭曲的蜈蚣攀爬在她身上,溫阮被嚇得臉色慘白,動都不敢動。
待她穿好衣服出去后,溫薄言率先走過來,抓起她的手腕便將胳膊處的衣服撩了上去。
入目便是觸目驚心的傷疤,縱使他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都是誰干的!”
這可是他呵護(hù)了二十幾年的寶貝妹妹,怎么被人打成這樣?而且她回來之后一聲不吭,難道就打算這么硬抗下去?
溫念初收回手腕,冷靜地將衣服撩了下去,她垂眸整理好衣服之后,淡漠地看了眼在場的所有人:“這傷,你們真的不知道怎么來的嗎?”
她眼底的悲涼讓在場的人都心里一驚,但溫念初卻沒管他們,繼續(xù)說下去,接著在他們心底捅著刀子:
“獄警說溫家讓他們好好‘照顧’我,所以這是他們給我的‘回饋’。
我的獄友說溫家不要我了,所以變著法子折磨我,她們讓我去刷廁所,我要是干不好,她們就逼著我喝下廁所里的水,我每日每夜受的傷害,都是拜你們所賜??!”
她說得悲痛,喬芳書卻早已哭成個淚人,嘴里一直“初初”念叨個不停。
只有溫薄言聽出來其中的不對,開口否認(rèn):“胡扯!我早已經(jīng)和監(jiān)獄里打過招呼,獄警不可能會不管你的!這些年你不過是換個地方生活而已!誰知道你這些傷怎么來的?”
他忽然一頓,看向溫念初的眼神帶了一絲微妙:“媽,你也別哭了,沒準(zhǔn)是她自己弄的,好讓我們心疼,再說了,你是死的嗎?遇到這些不會反抗嗎?”
這次換來了溫念初的沉默,因為她發(fā)現(xiàn),無論她說什么,都不會換來他們的半分心疼,反而讓他們覺得她撒謊成性!
“我要是反抗,只會換來更狠厲的毒打,最開始我向獄警求助,獄警根本不管,反倒是那些人,知道我告訴獄警之后更加恨我!雙拳難敵四手,我一個人怎么打得過?溫家對我不聞不問,所以他們對我越來越肆無忌憚?!?/p>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你們兄妹兩個從小就愛拌嘴,”喬芳書看著又要吵起來的兩兄妹,趕緊制止,“念初這些年確實不容易,不過總算是回家了,也算是苦盡甘來?!?/p>
溫念初點點頭,沒什么感情地應(yīng)道:“都是我應(yīng)得的,誰讓當(dāng)初‘我’撞死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