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手》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極品高手》是都市題材中的杰出代表,一直受到網(wǎng)友的追捧和喜愛,這和作者揚名立萬靠它嘔心瀝血的創(chuàng)造是分不開的?!稑O品高手》第1章介紹:“都給我死!”夏江市第一醫(yī)院三樓的病房中,赫然響起了一道憤怒的咆哮聲音。走廊路過的白衣護士被這道喊叫聲驚.........
《極品高手》 第1章 汪晨是誰? 在線試讀
“都給我死!”
夏江市第一醫(yī)院三樓的病房中,赫然響起了一道憤怒的咆哮聲音。
走廊路過的白衣護士被這道喊叫聲驚得不輕,連忙推開病房門去看。
“汪晨,你沒事吧?大病初愈可不能亂動啊,快躺下!”護士見到是病人睡夢中驚醒,并沒有放在心上,囑咐幾句話就自顧走了出去。
“汪晨是誰?這是哪里?我不是在華國邊境作戰(zhàn)嗎?”
病床上的張縱眼神迷茫,腦中浮現(xiàn)出幾個大大的問號。
作為帝都傭兵團團長,華國頂級傭兵,張縱一直在國際戰(zhàn)場的最前線出生入死,過了十年刀尖舔血的日子。最后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時候,不小心遭遇暗算,中毒之后被亂槍射死。
“該死的,要不是我大意了,豈能上了那群崽子的當!”
張縱腦子里還在想著臨死前的那一幕,又氣又怒。過了半晌,他才緩過神來,失聲道:“我不是死了嗎?怎么躺在醫(yī)院里?”
話了,張縱感覺腦子一下子被充血,漲的生疼,一段段不熟悉的記憶充斥到腦子里。
汪晨是這副身體原來的主人,二十五歲入贅夏江市名門謝家,因為體弱和家庭條件差,在謝家兩年來渾渾噩噩生活委屈,命途多舛。得了肺疾住院之后更加抑郁,服毒自殺。
“你活的憋屈啊兄弟!”
腦海里閃過原來這副身體主人一連串的悲屈經(jīng)歷,讓張縱皺起眉頭嘆了口氣,更讓他無語的是,汪晨入院之后竟然沒有一人來看望他。汪晨不想讓自己家人擔(dān)心,得了肺病之后竟然一直沒有告訴家人消息。而謝家人對他態(tài)度冷淡至極,知道情況只是打了個電話虛情問候了一聲。
還好汪晨的媳婦謝婉彤在第一時間就安排進了自己工作的醫(yī)院,這些天也跟著操心。
張縱拿起床邊手機照了照自己的容貌,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白皙俊美的臉,因為長時間身體多病,臉色有些慘白,但是還能看得出眉眼間的俊氣。
“怪不得能當上大家族的上門女婿,長得倒是挺帥的!”
張縱暢快一笑,重生的感覺竟然如此美妙。
笑容過后,張縱臉色突然驟變,因為還不知道這副身體是否健康。便緊忙掐著自己脈搏自檢了一下,良久之后才長舒口氣。
他發(fā)現(xiàn)副身體除了有些虛弱之外,倒是沒有什么大疾病,經(jīng)過鍛煉之后應(yīng)該能恢復(fù)之前的身體強度。
“既然我成了汪晨,就把你之前受的屈辱都洗刷掉,加倍奉還給那群人!”
“不是和你說了別亂動了嗎?肺氣腫還沒有完全康復(fù)!”就在張縱躊躇滿志、準備靠著這副身體大干一場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一道冷冰冰的聲音,轉(zhuǎn)過頭一看,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女醫(yī)生走進了病房。
“謝婉彤!”
張縱腦子里突然閃過這個名字,正是汪晨生前的妻子。
柳眉杏目櫻桃小嘴,皮膚白皙紅潤,面色含春,絕美的臉蛋很難讓人移開視線。
張縱眼睛直了,赤裸裸的看著自己的‘妻子’,絲毫不避諱眼中的欣賞之意。目光移到謝婉彤白大褂內(nèi)凹凸玲瓏的線條時,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一想到自己今后就要和這樣的性感尤物一起生活,張縱腦中空白一片。
謝婉彤看著張縱的眼神則是不耐煩,精致的臉蛋寫滿了嫌棄,俏眉微微皺起,冷聲道:“看什么看!趕緊把藥給吃了。”
謝婉彤的態(tài)度讓張縱感覺并不是對自己丈夫關(guān)心,只是在履行義務(wù)而已。便頓時恢復(fù)了清醒,嘴角泛起苦笑。
在汪晨的記憶中,他得知雖然和謝婉彤有夫妻之名,卻因為謝婉彤一直抗拒這段婚姻,所以沒有夫妻之實。
“我要出院!”
張縱內(nèi)心早已按耐不住想要體驗下汪晨的生活,扭了扭脖子之后朗聲說道。
“出院?”謝婉彤瞪著杏眼,眼神十分無奈。這個丈夫一事無成不說,還一點都不懂事。
這時候醫(yī)院走廊正好有護士路過,在病房呼喚謝婉彤。
“你愿意出院就出院,這次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管你!”謝婉彤深吸了口氣,似乎抒發(fā)著不滿的情緒,上圍漲大了一圈。隨后轉(zhuǎn)身快步離開了病房。
張縱見謝婉彤出門,馬上脫了病服,撿起床頭汪晨的衣服換上,悄悄出了門。
謝婉彤并沒有走遠,而是走到了隔壁的單間病房中。這房間的患者是一位老者,名為金國榮,前夏江市軍方老首長,其影響力和地位在夏江市舉足輕重,院方對這位金老不敢有絲毫馬虎。
病房之中除了躺在床上昏迷的金國榮之外,還有三人陪坐,兩男一女,穿著打扮可以看得出身份不低。
“梨春先生,請問金老狀況怎么樣了?”
謝婉彤進入病房后詢問坐在距離床邊很近的一名穿著青綢緞袍的老者,語氣很是敬畏。
名為梨春的老者是夏江名醫(yī),從醫(yī)四十多年救過無數(shù)人,雖然一直沒有再醫(yī)院工作的經(jīng)歷,但是在整個醫(yī)術(shù)界都名氣響亮,深受醫(yī)者敬佩。
梨春此刻一張老臉愁容不解,聞言之后長嘆口氣,緩緩道:“金老的氣數(shù)已盡,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為他強行灌以濃藥靈湯,但是金老的內(nèi)傷年頭太久了,如今氣數(shù)已盡,就算是華佗在世也難為其續(xù)命了…”
自從謝婉彤出了病房之后張縱馬上就跟了出來,準備偷偷跑出去,但路過這間病房時見謝婉彤也在里面,就多瞧了兩眼,在聽到那名中醫(yī)模樣的老者分析時,忍不住搖了搖頭。
常年在戰(zhàn)場出生入死的傭兵,受傷是在所難免的,所以傭兵訓(xùn)練營最基本的訓(xùn)練就是行醫(yī),以便危機時刻能夠自救。張縱師從帝都軍區(qū)名醫(yī)王仁守,對中醫(yī)的理解也是華國內(nèi)頂尖的存在,看那病人一眼就知道老者分析有誤。
病房中,金家子弟望著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金國榮,都忍不住涕淚橫流。金國榮在家族中地位舉足輕重,若是失了性命,可能這個家族都會衰落。
金國榮的孫女此時已經(jīng)跪在地上,向那名中醫(yī)乞求:“梨春先生,您一定要救救爺爺,什么條件我們金家都答應(yīng)你!”
金國榮的兒子金盛昌相比之下要克制許多,因為梨春的話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并不是不想救,而是父親的病已經(jīng)無法醫(yī)治了,這時候求誰都沒有用。
但即便金盛昌再冷靜,也一時難以接受喪父之痛,雙眼漲得通紅,轉(zhuǎn)身向謝婉彤呵斥道:“都是你們這個破醫(yī)院環(huán)境不行,耽誤了父親康復(fù)狀態(tài),趕緊給我想辦法把父親治好,不然把你們這群人都抓進局子里!”
“金老先生病情惡化我們也很擔(dān)心,根本原因是這種肺疾很難治愈,并不是我們醫(yī)院的問題啊?!敝x婉彤好看的眉毛擰在一起,一臉委屈的解釋道。
“她所言不假,金老的病有幾十年了,能挺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容易了?!崩娲洪L嘆口氣,聲音低沉的解釋。
此刻張縱終于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推門而入,將謝婉彤拉到自己身后,又仔細瞧了瞧病床上金老的情況,拉下臉哼道:“庸醫(yī)!”
“庸醫(yī)?”
身為醫(yī)生,梨春對于這個詞非常敏感,自然知道此話是在針對自己。而轉(zhuǎn)過身一看,竟是一年輕人開口嘲諷,頓時怒氣漲了三分,冷笑道:“庸醫(yī)?我梨某行醫(yī)幾十年,還沒有人敢這樣說我,你算什么東西?”
“這老先生明明氣數(shù)未盡,你非要說他無救,你不是庸醫(yī)是什么?”張縱低聲回應(yīng),說話時氣定神閑,并未抬頭看梨春一眼。
“哪里來的小子,別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出去!”金盛昌指著張縱憤怒道。
“汪晨你別在這里搗亂!”
謝婉彤見到是汪晨進門說話,頓時急了,快步走了過來,貼在耳邊小聲嬌喝:“你能不能別在這里裝蒜,我真對你失望透頂了,這里的人你惹不起,還不快走!”
張縱聞言不為所動,猶如鐵柱一般站在原地,眼睛觀察著病床上金國榮的狀態(tài)。
金若雅原本表情已經(jīng)絕望,但是聽過張縱的話之后猶如抓到一顆救命稻草,擦了擦眼淚之后跪在了張縱身前,焦急的乞求道:“你是不是能救我爺爺?請您快出手吧,我爺爺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我可以救他?!睆埧v微微點了點頭,氣定神閑說道。
此時金國榮的身體情況確實如梨春所說,不加以治療半個時辰就會氣絕,他見到床邊有一些針灸所用的銀針和一些中藥,便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不用你救,快閃一邊去!”
金盛昌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對張縱不屑一顧,但礙著在病房之中并沒有大聲喊叫。
普通人眼中的醫(yī)生都是年過四五旬,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說自己能治病,基本上不會有人信任。
謝婉彤表情無奈至極,畢竟和汪晨生活了兩年,最清楚汪晨的底細,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小白臉。
“汪晨,你再胡鬧我們就離婚吧,我真的受夠你了?!?/p>
謝婉彤一氣之下把憋在心里的話傾瀉而出,她和汪晨之間本就沒有感情,婚姻是兩家長輩的一言之詞,謝老爺子在夏江地位舉足,一字千金,無論如何也不答應(yīng)兩人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