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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超品高手最新章節(jié)7免費(fèi)閱讀

2020-11-03 17:33:32 作者:烈火人龍
  • 超品高手 超品高手

    站在攤前的是個(gè)十七八歲的少女,長著張令人窒息的臉蛋,上身是件白色的短袖襯衣,膨脹的上圍快把襯衣給頂開了,雪白的脖頸上還掛著條細(xì)項(xiàng)鏈,也不知墜子是什么,都陷到里面去了。下身則是條黑褐色的短裙,將她那細(xì)長雙腿修飾得恰到好處。

    烈火人龍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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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高手》 章節(jié)介紹

《超品高手》是一部懸疑題材小說,作者烈火人龍用細(xì)膩的筆觸,巧妙的構(gòu)思引導(dǎo)讀者去閱讀,并不斷抽絲剝繭,可讀性極強(qiáng)!小說《超品高手》第7章內(nèi)容簡介: 陸飛仔細(xì)聽了一會兒,門外的人又拍了幾下門,聽到?jīng)]人應(yīng)聲就走了?!翱赡苁亲咤e(cuò)門了吧。”.........

《超品高手》 第七章放火殺人夜 在線試讀

陸飛仔細(xì)聽了一會兒,門外的人又拍了幾下門,聽到?jīng)]人應(yīng)聲就走了。

“可能是走錯(cuò)門了吧?!?/p>

花傾雪自我安慰,卻又隱約感覺不對勁,這里是復(fù)式樓,樓層想走錯(cuò)都難。外面的人光敲門,也沒叫門。

“你在屋里,我出去看看?!?/p>

陸飛聽著那人的腳步,一路跟到樓層的轉(zhuǎn)角處,那人拿著手機(jī)在說:“應(yīng)該是睡著了,可以動手了……”

沒等那人說完,陸飛幾步上前,掐住他的后頸就將他壓在墻上。

那人一臉驚恐,他用力掙扎,還伸手往陸飛的胸口打了一拳,陸飛的胸膛卻像是鐵板,那掐住他后頸的手,更像是鐵鉗。

“是薛鐵山叫你來的?”

“什么薛鐵山,我不認(rèn)識?!?/p>

“你在跟誰說話?還有人在別的地方?”

“沒,沒有。”

陸飛將他摔暈在地,抓起手機(jī),就跑回屋里。

花傾雪正坐在沙發(fā)上,握著遙控器,百無聊賴的轉(zhuǎn)臺。

“是薛鐵山的人……”

不等花傾雪反應(yīng),陸飛沖到陽臺那,抬頭就看一團(tuán)黑影淋下來。他急忙一縮頭,就聞到一股汽油味。

這些人竟然還在天臺安排了人手。

花傾雪這邊就是頂層了,想要用繩索墜下來也方便,灑下汽油,想是要把花傾雪家給燒了,要能順便把她熏暈,就能從正門沖進(jìn)來把她擄走。

那先前來拍門的家伙,就是準(zhǔn)備闖門的吧。

好毒的手段!

花傾雪也聞到了汽油味,整個(gè)人從沙發(fā)上跳起來就喊:“他們要干什么?”

“你先出去?!?/p>

陸飛抬頭看上面有個(gè)人影正拿著打火機(jī),飛起一腳踩在欄桿上,再一縱身。手扣住天臺的邊緣,一個(gè)翻身,一腳就將那人踢翻。

那人手中的火機(jī)滾到一邊,火苗沖出去,濺在一個(gè)水桶上,立刻燃起沖天火焰。

陸飛被熱氣沖得眼一刺,那人就跳起身要逃走,他立刻追過去一拳打在那人后背。那人吃痛,一頭撞在樓梯口的木門上,眼冒金星。

“你是誰?”

那人扶著腦袋回頭一問,人就被打暈在地。

陸飛在樓梯間找到個(gè)滅火器,回到天臺,先把火滅了,才看花傾雪渾身發(fā)抖的站在樓梯口。

“薛鐵山居然想要燒死我!”

陸飛將滅火器一扔,面無表情的走下樓。

“喂,你說句話不行嗎?”

“你想聽我說什么?你讓薛鐵山絕了后,還指望他能好好對你?”

陸飛回到屋里,先將陽臺上的汽油都用水沖掉了,才走進(jìn)浴室里洗澡。身上都是汽油味,聞著不舒服。

花傾雪靠在門外,想問陸飛需要多叫些人來嗎?

畢竟剛才也很危險(xiǎn),只靠陸飛一個(gè)人,要有些差池,她就會被抓走了。

要落在薛鐵山那種人手里,她下場一定很凄涼。

“那兩人怎么處理?”

花傾雪不想顯得太懦弱,選擇了這句開場白。

“我洗完澡會報(bào)警……”

“你不能報(bào)警!”

花傾雪急了身體一動,沒想門是虛掩著的,她人就撞進(jìn)了浴室。

地上都是沐浴露和水,陸飛是在浴缸外淋著洗,非常濕滑,她這一倒,人還往前滑了一段,臉就撞在陸飛的腳上。

就以陸飛少年老成,雷打不動,天塌不驚的心神,都是嚇了一大跳。

“你要干什么?”

陸飛一手捂胸,一手擋襠,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

花傾雪那張俏臉更是一片血紅,她奮力的站起來,沒想這地面太滑,努力了幾下,還差點(diǎn)又滑倒。

陸飛這才一扯搭在旁邊的浴巾,擋住身體,伸出手去扶她。

“我,我……你怎么洗澡不關(guān)門?!”

“是你撞開門的吧?我哪知道你會進(jìn)來?!?/p>

“我……”

花傾雪硬是說不出半個(gè)字,這事看著還真就是她的錯(cuò)。

好在浴室里霧氣比較大,就是陸飛不裹浴巾,她也看不清什么。

“花總,你還不愿出去?我還沒洗完啊?!?/p>

花傾雪落荒而逃,跑到沙發(fā)上坐下,心還是七上八下的跳得厲害,仿佛能聽到心跳聲。

這叫什么事,好像我是想要怎么他似的。

不行,等他出來,我要把這件事給說清了,要不然住一個(gè)屋檐下,那可不自在。

十多分鐘后,陸飛才洗完,花傾雪剛要張口,他先說話了:“那兩個(gè)家伙快醒了,我去看看。”

花傾雪著急地跟在他后面:“你不能報(bào)警,警察來了,會查到薛博文的事?!?/p>

“那怎么辦?”陸飛邊說邊走到轉(zhuǎn)角,先將敲門的家伙扛在背上,又走到天臺,把他放在放火那家伙身邊。

“我叫人來處理他們。”花傾雪思索再三,終于還是決定找胡子。

胡子價(jià)碼雖然高,但他口碑一向不錯(cuò)。做事也干凈利落,不會留后患。

她打過電話,又看陸飛撐在欄桿那,腦中不由自主想到剛才浴室的事,心中突然有些忿然。

剛那是個(gè)誤會,可在那種情況下,任何男人都不會把我趕出浴室吧?要膽子大些的,還會順?biāo)浦?。調(diào)戲幾句是輕的,硬來都有可能。

哪會像是塊石頭一樣,似而不見,還像是被嚇壞了。

難道我不夠漂亮嗎?

花傾雪對她的容貌有著絕對的自信,可遇到陸飛,卻連接被打擊。難不成,他是嫌我老?

陸飛十八,花傾雪二十八。這可差了十歲了。

“你以后不在公司時(shí)叫我花姐吧?”

陸飛回頭看她眼說:“物業(yè)上來了,剛才起火,應(yīng)該是看到了?!?/p>

“我去應(yīng)付他們?!?/p>

花傾雪等到天臺的木門推開,才對上來的兩名物業(yè)保安說:“我在吃燒烤,油放火了,火起來了……”

其中一名中年保安笑說:“我們就上來看看,沒別的意思?!?/p>

另一名年輕保安則往前走了兩步,在距離花傾雪不到一米的地方突然拿出橡膠棍往她肩膀就砸去。

突變驟起,花傾雪哪有什么反應(yīng),就是陸飛離她也稍遠(yuǎn)了些,只能將她一拽,身體一轉(zhuǎn),后背硬生生吃了一棍。

“老五老六都被放倒了,先把這男的干掉再說?!?/p>

中年保安一聲怒吼,從腰上取下一把匕首,就往陸飛的胸口扎去。

陸飛這時(shí)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心中怒火滔天,白白吃了一棍子,內(nèi)息都亂了,這還得了。

他一側(cè)身,讓過匕首,手掌往下一切,正中中年保安手腕,就聽咔嚓,那中年保安的手腕應(yīng)聲折斷。

匕首往地上一落,陸飛腳就踩住,一拳打在年輕保安的下巴上。

這年輕保安還想再給他一棍,下巴一痛,人就往后連退幾步,嘴里都是血。

“啊,啊!痛死我了!快干掉他!”

中年保安在那大喊,臉上就挨了一棒子,晃了幾下倒在地上。

原來花傾雪去拿了撐門的木板,她早就憋著一口氣了,這一下都出在中年保安的身上。

剩下那年輕保安一看情況不妙,扭身要跑,陸飛搶先一步擋在木門前,一掌就打在他的肩膀上。

劇烈的疼痛讓年輕保安往下一跪,陸飛的拳頭就打在他腦袋上,讓他立刻暈了過去。

“陸飛你沒事吧?”

剛那年輕保安的橡膠棍,勢大力沉,要不是陸飛幫她做沙包擋開,花傾雪都不敢想象打在她肩膀上,后果會多慘。

“沒事?!?/p>

陸飛吸了口氣,就看花傾雪走到中年保安身前:“薛鐵山開了多少錢,你們幫他賣命?”

“薛少被你弄得好慘,他平時(shí)對我們很好,也不要薛老板多開錢,我們是主動要幫他報(bào)仇的?!?/p>

中年保安一臉慘笑,事已至此,還多說什么,辦砸了事,回去也沒好果子吃。

啪!

花傾雪扇了他一嘴巴:“愚蠢!你以為殺了我,薛鐵山會給你們安家費(fèi)跑路費(fèi)嗎?你們就是拿了這些錢,你們能跑得出南海嗎?”

陸飛看她霸氣側(cè)漏,一點(diǎn)也沒先前那驚慌畏縮,就走到一邊,看著樓下傳來的引擎聲。

一輛黑色的豐田霸道停在樓下,從車?yán)锍鰜韨€(gè)孔武有力,身材高大,大晚上還戴著一副雷朋墨鏡,提著個(gè)手提箱的中年男人。

兩分鐘后,中年男人來到了天臺。

“怎么翻倍了?不就兩人嗎?”

“又多了兩人,你把人處理好。”

中年男人先看了天臺的環(huán)境兩眼,就盯在陸飛的身上,幾秒后,咧開嘴豁然一笑:“小兄弟,身手不錯(cuò),有興趣的話,可以幫我干點(diǎn)私活,錢少不了你的。我叫胡子,這是我的名片。”

一張名片放在一旁的花架上,胡子一手提起一個(gè),下樓去了。

“他是個(gè)清道夫,精通各種門道,薛博文的事,我也找的他?!?/p>

花傾雪感到有的事,不用再瞞陸飛了,這樣也能取得陸飛的信任。雖然她還有點(diǎn)疑惑,陸飛的年紀(jì)跟他的成熟,和他驚人的身手不成正比。

但他要真是冷姨家的親戚,那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就是有冷姨那層關(guān)系,也不能拿他再當(dāng)外人。

“哎呀,真沉?!焙佑稚蟻砹颂?,一次只能扛兩個(gè)人,他臨下樓前,還笑著對陸飛說,“你要是被她給迷住了,你可以小心了,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沒一個(gè)有好下場。”

“胡子!”

花傾雪臉色一變,胡子就咧嘴一笑,推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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