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你清醒一點》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快穿之男主你清醒一點》,是當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犊齑┲兄髂闱逍岩稽c》第8章主要內容: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隊伍最后,光線明明滅滅,仄辭用帽子遮住了自己大半張臉,嘴唇沉.........
《快穿之男主你清醒一點》 第8章 男主也是重生者? 在線試讀
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隊伍最后,光線明明滅滅,仄辭用帽子遮住了自己大半張臉,嘴唇沉默的抿成一條直線。
“我能看看他們那邊的情況么?”
面對忙亂一團的眾人,仄辭開口。
“看那個做什么?”
“我想看看傻兒子如何開竅?!?/p>
“好說,一百積分?!?/p>
“……算了,也沒什么好看的?!?/p>
……
任由誰碰上這種事情心情都會不太妙。
顧詔走著走著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仄辭開始離他越來越遠,可任由他怎么走都只能在原地轉圈,仄辭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里面的感覺真是不怎么舒服。
他討厭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
仄辭的背包里東西和物品都非常實用,什么強光手電筒,打火機和各種易燃紙類,補充能量的巧克力與紅牛,顧詔甚至在最下面看見了一件御寒羽絨服。
顧詔:“……”他就說仄辭背包怎么鼓鼓囊囊的。
搞半天是裝了一堆沒什么用的玩意。
簡單急救醫(yī)藥箱,花露水根本不像是為了野炊準備的。
“?。 ?/p>
后面撲通一聲,鄭青茹摔倒在地上:“顧詔,你走慢點,我跟不上?!?/p>
“就是不想讓你跟上才走那么快的。”
鄭青茹又沒話了,自己默默爬起來,然后一瘸一拐的走著,她腳脖子好像扭了一下,不怎么嚴重,但是這么走下去就不一定了。
顧詔把仄辭帶的醫(yī)藥箱給她:“找找有沒有用得上的,別拖后腿?!?/p>
“不行,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待著吧,現(xiàn)在天這么黑,一直亂走下去的話恐怕會適得其反,我感覺我們一直在原地打轉!”
鄭青茹能發(fā)現(xiàn)的顧詔也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手機信號太微弱了,桃花源好像忽然變得死氣沉沉,周圍黑黢黢的,不用手電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去那個亭子里面吧?!?/p>
顧詔簡短道。
鄭青茹本來不那么害怕的,心里只期盼著能和顧詔多待一會,但是她沒有想到,私下里顧詔面對她只能更加冷漠。
“顧詔,你母親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阿姨會……但是我還是想請你節(jié)哀順變,不要太難過了。”
本來她是想要改變顧詔母親命運的,但是誰知會遇到這種情況,時間線也和上輩子不同了,這么一想,顧家認回顧詔應該會提前,之后顧詔會被送去國外讀書,長達六年。
本來她是很有信心改變一切,留住顧詔的,可現(xiàn)在也不確定了。
變數(shù)實在太多了,她已經(jīng)隱約感受到局面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了。
“我為什么要難過?”顧詔語調有些奇異。
鄭青茹心里忽然一顫,有種不好的預感。
“結局已定的事情,再怎么努力都無法去改變的,對嗎?”顧詔笑了。
鄭青茹抖著嘴唇:“阿詔,你……你果然也是……”
“也是什么?”顧詔逼近鄭青茹,眼神陰鷙,偏偏臉上還依舊帶笑,英俊的臉卻猶如惡鬼。
“知道什么最惡心嗎?不是什么過錯都可以彌補,上輩子虧欠的事情卻想要借著重生贖回是很卑鄙的,特別是另外一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p>
鄭青茹泣不成聲,捂住嘴唇說不出話來,顧詔沒有挑明,可眼下說的話已經(jīng)間接證明了她的猜測。
最后他對鄭青茹說:“你可以選擇重來一次,為什么我不可以選擇另外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
她淚眼婆娑,身體發(fā)抖:“我明白了,無論我做什么,你都不會原諒我了對不對?”
“對此我只能給你肯定的答案,”顧詔居高臨下,“這是你要為你的愚蠢所應受到的懲罰?!?/p>
未卜先知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但是如果這輩子一切全部改變呢?那么上輩子蠢死的人終究是無法依靠智商再逆襲的。
顧詔靠在亭子的柱子上閉目養(yǎng)神,腦中思緒紛飛,無數(shù)次晚上他都無法安穩(wěn)入睡,血腥和黑暗穿透他整個童年。
只有強大才能夠掌握那些自己還未曾擁有過的東西,只有強大起來一切的主動權才會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上。
入夜后山里很冷,不僅是溫度降下來了,山里包含著很重的濕氣,叫人身體發(fā)僵。顧詔把仄辭包里的衣服和自己身上的外套給了鄭青茹,卻不靠近她,坐的遠遠的。
山里靜的很空曠,天地之間好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鄭青茹同樣沒有安然到哪里去,她裹著還帶有顧詔體溫的衣服,心情復雜。
兩人相對無言,顧詔身體再好也不太能保證在這種溫度下不生病,鄭青茹走了過去,還沒有走近,就見看似已經(jīng)沉睡的顧詔睜開了眼,眼里一片清明。
鄭青茹說:“這樣太容易著涼了,衣服你也穿一件吧,不用都給我,我們用打火機點下火?!?/p>
她苦笑:“你不用防備我,我會離你遠遠的,但你至少給我一個彌補你對你好的機會吧。”
顧詔不說話,眼睛里沒什么多余的情緒,如同石頭人一樣,但是好在也沒有拒絕。
鄭青茹去拿了打火機,從仄辭書包里掏出了一些可以點燃的東西燒掉。
在做這一切的時候,鄭青茹長長的睫毛撲閃,掩去了眼中的異色,她粉飾太平,好像真的已經(jīng)像自己說的那樣,決定和顧詔保持距離了。
“等等?!鳖櫾t忽然看到了什么,大步朝這邊走來,眉頭皺起來。
鄭青茹臉有些僵:“怎么了?”
顧詔把她燒的東西展開:“你拿了什么燒?”
“我不知道啊,是那個包里面的紙……怎么了?這些紙很重要嗎?”
她已經(jīng)燒了大半了啊……
顧詔用手電筒照著看了幾眼后,臉色頓時有些古怪:“算了,沒事?!?/p>
……
班上其他同學打著手電筒找了一晚上,仄辭回帳篷,裹著睡袋,一個人清清靜靜一覺睡到了天明,鬼打墻效果就十個小時,反正等他睡醒就過了。
于是顧詔回來一掀開帳篷,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仄辭,把自己卷的像個春卷,安安靜靜的小模樣可招人疼,一點兒也不像有能把人氣得牙根癢癢的本事。
他想拎起來狠狠捏一把他的臉,叫這個沒良心的家伙疼的呲牙咧嘴,但是看他睡的那么香又舍不得了。
顧詔:“唉,冤家啊……”
438在系統(tǒng)空間里看得膽戰(zhàn)心驚,仄辭睡了個自然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揉著眼角起來后,正好和頂著黑眼圈,幽幽的看著他的顧詔對上眼。
顧詔說:“我昨晚迷路了,整整一個晚上沒回來。”
仄辭說:“……我知道?!?/p>
“那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這還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