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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材王妃要當(dāng)家俞北鳶霍銘在一起了嗎 大結(jié)局最新章節(jié)2

2020-11-03 14:54:13 作者:風(fēng)過無痕
  • 廢材王妃要當(dāng)家 廢材王妃要當(dāng)家

    侍衛(wèi):爺,王妃說她心情不好,沒工夫給您看診,讓您自己個兒疼著去。某男:反了她了?侍衛(wèi):爺,王妃說她心情還不錯,要去給太子爺下毒試試新藥的效果。某男:綁回來!侍衛(wèi):爺,王妃說她心情好,已經(jīng)入宮找太后扯犢子去了。某男:……侍衛(wèi):爺,王妃說她心情大好……某男:她又想做什么?侍衛(wèi):王妃說要給自己放個長假,天明時分已經(jīng)出城了。某男: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風(fēng)過無痕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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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材王妃要當(dāng)家》 章節(jié)介紹

風(fēng)過無痕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jié)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廢材王妃要當(dāng)家》中的主角俞北鳶霍銘更是迷倒眾生!《廢材王妃要當(dāng)家》第2章介紹:居然拿俞家眾人來要挾她?“惡心!”俞北鳶低咒一聲,將一頭青絲.........

《廢材王妃要當(dāng)家》 第二章 逃離 在線試讀

居然拿俞家眾人來要挾她?

“惡心!”

俞北鳶低咒一聲,將一頭青絲撥到腦后,奮力將這幾個箱子往屋內(nèi)搬。

她向來是個勇于面對現(xiàn)實的人,前世身為一名醫(yī)生,生死見得多了,挫折自然不算什么。

只是……

昨夜的事情畢竟不是玩笑,她得想辦法做一下事后補救,萬一懷了孩子,可就麻煩了。

但是這么些事縈繞在腦袋上,倒是讓她笑了。

當(dāng)今九王的王妃,新婚之夜被強迫,第二天便睡危房,連口熱湯都沒有,傳出去肯定能鬧得滿城風(fēng)雨。

將這兒收拾地勉強能住人之后,俞北鳶瞟了一眼籃子里的一顆大白菜和兩根白蘿卜,長嘆一聲,起身緩緩走向那幾個大箱子。

為了撐門面,俞家多少會給她準(zhǔn)備一些私產(chǎn),莊子宅院,鋪面田產(chǎn)。

產(chǎn)業(yè)可以等到準(zhǔn)備走人的時候再變賣,但細數(shù)下來,銀票才一千兩,現(xiàn)銀只有幾十兩碎銀,以及一袋銀瓜子,這還是原主千辛萬苦攢下來,準(zhǔn)備過門之后打賞下人用的。

俞北鳶低頭看向滿地的黃金首飾,那精致的鳳冠和耳環(huán)珠釵、手鐲項鏈都是御賜之物,動不得。

她略微思索了一瞬,將一地的黃金首飾全收在箱子里。

霍銘已經(jīng)把話挑明,若俞北鳶動了什么歪腦筋,他便會把氣撒到俞家眾人身上。

而俞北鳶再憋屈,也不會拿俞家那么多口人開玩笑,也只好耐心等一等,等到霍銘徹底將她遺忘,到時候裝病假死也好,卷款逃跑也好,總是能走的。

“哎呀,咱們那位大姐姐真是好命,居然能嫁給親王之尊,就是不知道那偌大的王府里,她能不能做主?。俊?/p>

俞北鳶微微一愣,這聲音好像是俞家老二,且是從院外傳來的?

她記得,俞府的位置有些偏,其東面剛好和王府相鄰。

只是王府面積碩大,挨著俞府的那一處,恰好是最偏僻的位置,平日里那幾個妹妹總是會到東面院墻處企圖聽墻角,或是看看霍銘俊逸的容顏,只是從未得過逞。

但現(xiàn)在……不會這么巧吧???

“二姐,你還說呢,昨日在王府喝喜酒,連王爺?shù)拿鎯憾紱]見到,說不定早就抱在一塊快活去了吧!”說話的這個是老四,是個潑辣不怕事的貨,“哈哈哈,真是好命??!”

這兩個自然不會真的為了俞北鳶開心,又在此時用這么大的嗓音叫喊,定然是聽見方才那侍女的傳話,才故意過來用言語奚落她。

“二姐姐,四妹妹,你們聲音小點兒吧,大姐姐到底是俞家出去的人,要是被別人聽見了,咱們俞家的名聲也是要被連累的!”這是老三,一貫?zāi)懶∨率隆?/p>

俞北鳶冷著臉扯下身上的嫁衣,扔在床上鋪開代替床單。

隔墻之外,老二和老四的笑聲越發(fā)輕狂。

只聽老三勸道:“我的好姐妹們,如今大姐姐嫁入王府,咱們幾姐妹的身價也跟著水漲船高,切莫將大姐姐不受寵的事情傳揚出去,如若不然,咱們可都嫁不了好人家了?!?/p>

“我呸!”老四言語刻薄,“要她平日里仗著自己是長女就那般囂張,還以為她一只癩蛤蟆真能吃上天鵝肉呢,還不是個下堂婦的命!”

“誒呀,走了走了!”

“個下賤胚子……”

聽著聲音漸小,想是被老四拽走了吧。

俞北鳶深吸一口氣,搖搖頭將煩悶的思緒甩到一邊,打開箱子找了件略微暗沉的衣裳穿上。

又見天色還早,認(rèn)命地劈柴生火,好歹做了點吃的出來。

昨日大婚,一整天滴水未進,早已經(jīng)餓壞了。

然而就在她狼吞虎咽之時,一個黑影自屋頂躥走,疾行至霍銘的書房內(nèi)。

彼時的霍銘精神抖擻,正在與一名年輕男子低聲籌謀著什么。

“爺,六皇子?!焙谟鞍敌l(wèi)恭恭敬敬地下跪行禮。

“她如何了?”霍銘瞟了他一眼。

暗衛(wèi)沉聲道:“王妃鬧了一陣,后來又安靜了,方才劈柴煮飯,似乎已經(jīng)認(rèn)了?!?/p>

“沒想到,居然還有力氣劈柴?!被翥懤湫陕?,“下去吧,不必盯著了。”

“是?!?/p>

等人走后,六皇子端著茶杯抿了兩口,“九叔,您還是在意的?!?/p>

“你寬心,本王知道你無辜。不過,既有人存心挑撥,你我多少也該裝裝樣子。”霍銘拍了拍六皇子的肩膀,皺眉問道:“你父皇如何了,那么多幅藥用下去,還是無甚起色?”

六皇子搖搖頭,憂心不已。

頓了頓,六皇子嘆道:“九叔,您這才大婚,還是不要以身犯險了吧?”

“籌謀這么久,不可就這么放棄,一切照常就是?!?/p>

“可是九叔,您……”

“去吧?!?/p>

六皇子無奈垂首,他自認(rèn)是比不過九叔的,不論是謀略,還是才學(xué),都比不過。

但他這位九叔,只比他虛長三歲而已。

……

俞北鳶在院內(nèi)發(fā)呆到深夜,直到聽見院外似乎有一陣喧嘩,又聽到此起彼伏的腳步聲。

似乎是出了什么事?

她眼前一亮,找了根簪子豎起三千煩惱絲,又從裙角撕下一塊碎步綁在腦后。

本以為還要等些時日才能尋到時機,如今聽這動靜,應(yīng)當(dāng)是沒人盯著她了。

之后,她跑到墻角處,腳下輕輕一蹬便爬了上去。

俞北鳶在前世可是個攀巖老手,就這么一堵院墻,還真攔不住她。

想把她關(guān)在這里自生自滅?

門都沒有!

落地之后,俞北鳶剛好看見街口有個面具攤,忙不迭挑了一個還算簡單的戴上。

這面具是用黑色皮革做出來的,與其說是面具,倒不如說更像是二十一世紀(jì)的假面眼罩。

扯下臉上的碎布,俞北鳶長舒一口氣,雖說在王府呆得很憋屈,但若是能夠經(jīng)常跑出來散散心,也不錯。

俞北鳶閑適地欣賞著這古代夜景,又走到小攤邊上要了兩塊糕點,一邊閑逛一邊思索著接下來的路。

她才嫁入王府,短時間之內(nèi)是走不成的,得過個一年半載,假裝自己得了病來個假死,或是等王府中人徹底遺忘了她,才好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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