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遺落在時光深處的他》 章節(jié)介紹
《被遺落在時光深處的他》是當前炙手可熱的小說,由作者長樂未央編寫,整個故事波瀾起伏,讓人讀罷蕩氣回腸?!侗贿z落在時光深處的他》第2章介紹:顧念的刀刃往蕭瑾程的皮膚里再進一寸,她要為媽媽報仇??墒鞘掕棠??從剛開始的震驚,不可思議到后來的慢慢.........
《被遺落在時光深處的他》 第2章 比刀傷更隱晦的痛 在線試讀
顧念的刀刃往蕭瑾程的皮膚里再進一寸,她要為媽媽報仇??墒鞘掕棠??從剛開始的震驚,不可思議到后來的慢慢接受,最后竟笑了。
這一抹笑無害,反而帶著些寬慰,蕭瑾程就那樣笑著握緊顧念持刀卻有些顫抖的手,問:“念念,既然要殺我,為什么要手抖?是念念舍不得我,嗯?”
“蕭瑾程!”顧念哭了,紅色的眼影掉了色,褪去了紅顏,露出了單純色,顧念一直搖頭,“蕭瑾程,你放手吧,放過我們彼此吧,我求你了!”
蕭瑾程握緊了顧念的手,調(diào)整氣息,抿去眼中的淚,不急不緩的開口:“念念,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殺了我,二是我們繼續(xù),新婚之夜,不可辜負?!?/p>
說罷,蕭瑾程繼續(xù)吻了起來,血越流越多,可是蕭瑾程竟毫不在意,反倒是顧念慌了,“蕭瑾程,不要!蕭瑾程不要啊……”
顧念最終還是松開了手,蕭瑾程把那水果刀給拔了出來,正如他所說,新婚之夜不可辜負,帶著血和他的妻子,完成了合二為一的儀式。
顧念昏了過去,蕭瑾程卻借著痛意愈發(fā)不知疲倦的索取,血滴在顧念的胸口,妖嬈如同彼岸花,蕭瑾程用嘴把它們吸了進去,帶著顧念胸口的起伏。
昏睡中,顧念似乎皺了眉頭,原來一場愛下來,顧念渾身濕透,連頭發(fā)上都沾染了汗珠,蕭瑾程細長的手指插進顧念的發(fā)絲里,欣賞她褪去粉黛的干凈容顏,一切如他所言,顧念的眼睛閉上之后,美如桃花姬。因為桃花姬的淚,往往痛徹心扉。蕭瑾程附在她耳畔警告顧念:“念念,縱使愛你如飲鴆止渴,我也要愛下去?!?/p>
顧念將頭撇過去,抓緊枕頭,眼淚滑落下來。
蕭瑾程何必呢!
第二天早上,蕭瑾程比顧念早起,起身時,卻扯痛了傷口。蕭瑾程不由的嘖了聲,結(jié)果,他下意識的去看向身旁的人兒。
顧念還在睡,或許是昨晚累著她了,她還沒有醒過來。
蕭瑾程笑了,用手托著腦袋,側(cè)躺下來,看著妻子,這時候他的目光是溫柔的,不帶任何一點攻擊性。
或許他就想這樣一直看著顧念,一直到天荒地老。
胸前的血已經(jīng)干枯結(jié)了痂,蕭瑾程往那兒看了一眼,好在那丫頭不懂醫(yī),昨晚也沒扎到正經(jīng)地方,他也就是傷口深了些,無礙。
他翻身坐起,取來床頭的睡衣,穿上。穿鞋下床。
剛走幾步,卻看到昨晚的兇器,帶著他血的水果刀冰冷的躺在地毯上。蕭瑾程走過去把它撿起來,可不妙,地攤上也沾了血。
某人直接嘆氣,看來地毯也要換了。
從房間出來,他給沐肖打了個電話,用的是公事公辦的口氣,“帶著你的行頭,來我家一趟?!?/p>
他一個人到樓下的客廳等,不一會兒,某個人穿著白大褂,健步如飛,扛著醫(yī)藥箱,瀟瀟灑灑的男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沐肖各自很高,清瘦。
一雙筆挺的大長腿,棕色西褲,黑皮鞋,跑過來的時候,氣喘吁吁的問他:“你又怎么了?”
沙發(fā)上的某人,搭著腿,冷著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沐肖,放下了腿,冷聲道:“你跟我來吧?!?/p>
蕭瑾程把沐肖領(lǐng)上了樓,在離他們臥室不遠的客房里,蕭瑾程背對著沐肖,脫下了身上的睡衣,轉(zhuǎn)過身。
“哇哦!”沐肖看到他胸口上的血跡,不禁吃驚,“你們昨晚是干什么了,用得著這么激烈嗎?”
當然,這只是一句打趣的話,沐肖多年從醫(yī)經(jīng)驗,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干什么。
蕭瑾程坐在沙發(fā)上,沐肖把他帶來的藥箱打開,拿出棉簽和酒精,先幫他把周圍的一圈兒污血給清洗了。
完了之后,湊近一看,不禁覺得神奇,就問蕭瑾程:“老大,你這傷口雖然不經(jīng)動脈心臟,可少說都是要縫針的呀,你是怎么讓它自動愈合的,教教我,我好給醫(yī)學院那幫猴崽子說說?!?/p>
蕭瑾程沒好氣的飄了他一眼,沐肖不說話了,呵呵的傻笑,開始以他專業(yè)醫(yī)師的水準替蕭瑾程包扎傷口。
“好了。”打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沐肖開始收拾工具,蕭瑾程看了一眼,臉更黑了。
“沐肖?!彼?。
沐肖不以為意:“親,你平常就是太嚴肅了,打個蝴蝶結(jié)多萌多可愛。哦,對了,昨天你結(jié)婚,忘了祝福你新婚快樂,今天補上?!?/p>
“謝謝。”一說到結(jié)婚,蕭瑾程的眉眼變得溫柔,身上也沒有那么多冷氣了。
沐肖卻暗自嘆了一口氣,把酒精的蓋子擰上之后,轉(zhuǎn)過頭,看到某人那張臉,“蕭瑾程,你老實告訴我,你身上的傷是不是顧念刺的?!痹瓉磉@貨也有正經(jīng)的時候。
蕭瑾程不說話,單臂撐在沙發(fā)背上,摸額頭。
沐肖生氣了:“蕭瑾程,你缺女人愛是不是,你跟顧念已經(jīng)九年了,你們相愛也是九年前的事情,她現(xiàn)在根本不愛你,甚至見了你就想殺了你。你把這樣一個女人娶回家難道不害怕嗎?”
沐肖像個老母一樣苦口婆心,叨叨叨叨,蕭瑾程卻看著可愛,不知不覺竟笑了出來。
“蕭瑾程,你還笑!”沐肖惱了,蹭的一聲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如他所愿,蕭瑾程不笑了。他又人如其名的恢復一種嚴肅狀態(tài),雙手交叉,籠到一起:“沐肖,本來畢業(yè)之后,我就應(yīng)該娶念兒的,如果那個時候我們就結(jié)婚了,她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模樣,我欠她的,我要用一生去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