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獸神皇》 章節(jié)介紹
作者大蛋筒的這部小說《御獸神皇》,是一部極具創(chuàng)新色彩的玄幻小說。作者走出以往玄幻小說的窠臼,用非同尋常的人物故事和精到的情節(jié)把握探索新出路。《御獸神皇》第3章簡介:“掃把星,這可是你自己討打,別怪我槍下無情!”情字脫口,楚狂立即提槍進(jìn)攻,動.........
《御獸神皇》 第3章 兩敗俱傷 在線試讀
“掃把星,這可是你自己討打,別怪我槍下無情!”
情字脫口,楚狂立即提槍進(jìn)攻,動作快如閃電,攻勢剛猛無匹,眨眼間便沖到了孟晨近前。
周圍的人都在看熱鬧,沒有一個人阻攔,包括兩名鎮(zhèn)守于此的導(dǎo)師。
對于這種公開的挑戰(zhàn)切磋,莫邪學(xué)府是允許的,只要不鬧出人命即可,但如果是暗地里進(jìn)行的私斗,或者是打架斗毆,那就不允許了。
楚狂提槍便刺,槍尖寒芒乍現(xiàn),直奔孟晨胸口,狠辣非常。孟晨也不是白給的,雙眼瞪如鷹隼,閃著精光,在間不容發(fā)之際避開了這一槍。
一槍過后,緊接著是更加狂暴的攻勢,楚狂不斷重復(fù)著收槍、刺擊的動作,盡管動作簡單,可是瞄準(zhǔn)的方位卻極為精妙,招招攻敵要害之處。
常言道,棍掃一大片,槍挑一條線,槍法好的人,能將敵人始終鎖定在這一條線上!
楚狂槍法卓絕,再加上手中的是鐵級兵獸,更是如虎添翼。
從鐵級兵獸開始,有很多兵獸都具有天賦技能,這柄嘯月槍恰好有天賦技能,是同級別兵獸中的佼佼者。
“讓你嘗嘗嘯月槍的厲害!”楚狂爆喝一聲,手中長槍再次刺出。
這柄長槍是由嘯月犬變化而成,通體銀灰色,閃著金屬光澤,外型上保留著嘯月犬的特征,在前端有個狗頭,狗頭的嘴里緊緊咬著槍尖。
槍尖凌空怒點(diǎn),動用了嘯月犬的特殊能力,狗嘴從爆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嘯月之聲!
這聲音可不是普通的聲音,具有威懾人心的效果,離近了聽到會使人萌生懼意!
孟晨聽著吼聲,心里一顫,本能的向后退卻。
楚狂趁勝追擊,奔跑兩步,一槍刺出,鋒利槍尖刺破空氣,拖曳出肉眼可見的強(qiáng)勁氣流,攻勢比之前任何一槍都要強(qiáng)橫得多。
孟晨的實(shí)力終究要比楚狂弱上一籌,沒能躲開這一槍,被刺了個正著,就聽噗的一聲,嘯月槍的槍尖貫穿了他的肩膀,頓時鮮血飚飛。
按理講,這樣就算是分出了勝負(fù),可孟晨沒有認(rèn)輸,反而激發(fā)出了一股男人皆有的原始血性!
孟晨一咬牙,伸出沒有受傷的手臂,一把抓住插在左肩上的嘯月槍,竭盡全力扣住。
楚狂試著拔出槍尖,結(jié)果拔了兩下都沒拔出來,他森然一笑,既然拔不出來,那就再往里面插一段距離好了!
楚狂惡向膽邊生,手上猛然加力,推動著嘯月槍向前突進(jìn),使槍尖深入孟晨的血肉之中,傷得更重了。
孟晨痛得臉色煞白,卻仍是不肯松手,牢牢抓住手中長槍,腳下猛然發(fā)力,狠狠踢出一腳,踢在了一樣?xùn)|西上。這東西就像一個皮球,飛向了對面的楚狂,楚狂的嘯月槍被鉗制住了,躲閃不及,被這東西糊了一臉。
楚狂驚叫一聲,并沒有覺得有多痛,就是覺得黏糊糊涼嗖嗖的,他低頭望向砸在自己臉上的東西,發(fā)現(xiàn)這東西竟然是剛剛被孟晨召喚出來的鼻涕蟲!
鼻涕蟲渾身都是粘液,被它糊一下的感覺可想而知,楚狂臉上沾滿了粘液,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引起了周圍的哄堂大笑。
楚狂還是第一次當(dāng)眾出了這么大丑,氣得渾身發(fā)顫,怒道:“孟晨,我要?dú)⒘四悖[月犬,快給我變回獸形態(tài),擺脫他的手!”
一聲令下,嘯月犬頓生變化,由武器形態(tài)轉(zhuǎn)化成為了獸形態(tài),就見這柄細(xì)長的槍迅速縮短,脫離了孟晨的肩頭,接著轉(zhuǎn)變成為了一條一米多長的大狗,相貌卻比普通的狗兇惡得多,身體是金屬的,而非血肉之軀。
兵獸有兩種用法,一種是當(dāng)成武器使用,還有一種是讓兵獸單獨(dú)戰(zhàn)斗,兩種用法各有千秋。
“吼!”
嘯月犬發(fā)出帶有威懾效果的吼聲,對著受傷的孟晨撲了過去!
再打下去,很有可能鬧出人命。
孟晨連個像樣的兵獸都沒有,根本不是楚狂的對手,如果是生死搏殺,只有等死的份兒。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一道身影從天而降,一掌拍在嘯月犬上,將這頭兵獸給打落了。
“夠了!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切磋講究的是點(diǎn)到即止,而不是讓你們拼命?!?/p>
一名導(dǎo)師大喝一聲,用強(qiáng)硬的手段,制止了這場切磋。
孟晨受了傷,楚狂被糊了一臉,兩人都吃了虧。
導(dǎo)師拎著他們兩個,一路帶到了學(xué)府醫(yī)館,請醫(yī)館里的大夫為他們處理了傷口以及鼻涕蟲粘液。在導(dǎo)師面前,兩人不敢怎么樣,只是彼此看著對方的眼神依然充滿敵意。
在離開醫(yī)館時,楚狂在孟晨的耳邊低語了一句:“小子,這事沒完!”
當(dāng)天傍晚。
莫邪學(xué)府后山,這里山勢復(fù)雜險峻,群山峻嶺形成了一座天然的迷宮,在茫茫山野間,還潛藏著許多危險。
暮色染紅了天地,殘陽似血。
孟晨一個人走在路上,受傷的左臂耷拉著,這傷口就算敷了特效藥也得幾天才能愈合,好他是銅級靈武者,身子骨硬朗,換成普通人挨那一槍,整個肩膀都會廢掉。
他此時有些意興闌珊,不是因為敗給了楚狂,而是因為敗給了命運(yùn)!
連續(xù)十次召喚失敗,只能說是老天故意捉弄他,這個幾率比召喚出高級兵獸的幾率更低。
沒有兵獸,修為又不夠,何時才能變強(qiáng)?
“爹,娘,我好想你們,可是我太弱小了,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見到你們。五年,十年,還是更久?”
孟晨喃喃自語,心里痛如刀絞。
十幾分鐘后,孟晨來到了一塊僻靜的山林,獨(dú)自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遠(yuǎn)方的落日。鼻涕蟲趴在他身邊,軟乎乎的一團(tuán),外形實(shí)在令人不敢恭維。
這里是孟晨的秘密基地,以往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會來到這里散心,因為這里有他唯一的朋友,盡管他連這個朋友的面都沒見過。
“喂,你在嗎?”孟晨對著茫茫山野喊道。
不多時,山野中傳出了一名女子的聲音,聲音非常悅耳動聽,好似風(fēng)吹銀鈴:“我在,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想跟你隨便聊聊?!?/p>
“又在學(xué)府里遇到煩心事了?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盡管說出來,讓我樂呵樂呵,我最喜歡聽你這個倒霉蛋的故事了?!?/p>
“我今天第十次召喚兵獸,結(jié)果又失敗了,召喚出來一個沒用的鼻涕蟲……”孟晨對著看不到的朋友把今天的經(jīng)歷講了一遍。
“哈哈,你又召喚出了鼻涕蟲?”
這位神秘朋友聽完之后,哈哈笑了幾聲,但是沒有挖苦孟晨,比那些同學(xué)強(qiáng)一點(diǎn)。
大概是在兩年前,孟晨受了委屈,無意間跑到了這里,對著周圍大喊大叫,說了一些怨天尤人的話。他本以為周圍沒人,結(jié)果卻引來了一名女子的回應(yīng),女子并不現(xiàn)身,只是跟他閑聊了一會兒,言談間倒是相處甚歡。
孟晨詢問女子到底是誰,對方閉口不答。
至此以后,女子成了孟晨唯一的交心朋友,他經(jīng)常會來這里找女子聊天,有時候能遇到,有時候遇不到。
孟晨跟這女子說過的話,比跟整個班級的同學(xué)說的話加起來還要多十倍。
女子到底是誰,長什么樣子,叫什么名字,孟晨一概不知。有時候他甚至懷疑這個女人根本不存在,是他憑空臆想出來的,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要去看大夫了。
“倒霉蛋,你今天總算做了一件讓我覺得稱心如意的事,用鼻涕蟲糊那小子的臉就對了,你不僅該糊他的臉,還該糊其他人的臉。誰笑話你,你就去糊誰,這才叫真男人。”神秘女子調(diào)侃道。
“真男人個屁,我要真那么做就要被退學(xué)了?!泵铣科财沧?。
“怕什么,反正你也不是當(dāng)靈武者的料,退學(xué)就退學(xué),正好可以不用再受那個窩囊氣了?!鄙衩嘏诱f起了風(fēng)涼話。
“不當(dāng)靈武者,我就永無出頭之日了,只有成為強(qiáng)大的靈武者,我才能挺胸抬頭的回到家族,跟父母團(tuán)聚。莫邪學(xué)府是這條靈武者之路的起點(diǎn),在正式畢業(yè)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里的。”孟晨悄然握緊了拳頭,心中對此無比執(zhí)著。
“你運(yùn)氣這么差,又這么窮,成為強(qiáng)者的希望實(shí)在太渺茫了,活得這樣辛苦,值得嗎?”
“值得!”
“你回答的倒是干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在靈武者這條路上走多遠(yuǎn),將來栽跟頭爬不起來的時候,可別哭鼻子?!?/p>
“你也太小看我了,摔倒爬起來就是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摔倒。”孟晨微微一笑。
兩人聊了大概半個小時,聊完之后,孟晨的心情豁然開朗,好似放晴的天空。盡管那神秘女人沒有說什么安慰他的話,卻還是安慰了他的心靈。
“人生苦短,冷暖自知,不跟你聊了,倒霉蛋去也?!泵铣繉χ床灰姷呐笥褤]了揮手,告辭離去。
“走吧。走吧?;厝r記得小心點(diǎn),別被楚狂帶人給堵了,聽你剛才那么一說,這小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鄙衩嘏犹嵝蚜艘痪?。
“恩,我會小心的。”孟晨又揮了揮手。
孟晨揮別朋友,踏上歸路,走到半路的時候,他手腕上的一塊胎記莫名其妙的痛了起來!
這股痛楚極為猛烈,像是火燒火燎,又像是針扎,痛得孟晨一咧嘴,險些叫出聲。他撩開袖子看了看,發(fā)現(xiàn)胎記沒什么異樣,就是單純的痛。
他之前與楚狂交手受了幾處傷,但這塊胎記并沒有受傷,本不該痛才對。
更詭異的是,這塊胎記在發(fā)痛的同時,還像心臟般悸動起來,富有節(jié)奏的起伏著,一跳一跳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