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約已到:霍爺請自重》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dāng)代作家彎彎月編寫的小說《婚約已到:霍爺請自重》。《婚約已到:霍爺請自重》第5章內(nèi)容簡介:“手疼嗎?”她的手突然被男人溫?zé)岬拇笳乒 ;艟扮窨粗啄凼终粕希?........
《婚約已到:霍爺請自重》 第5章 在線試讀
“手疼嗎?”
她的手突然被男人溫?zé)岬拇笳乒 ?/p>
霍景珩看著女孩白嫩手掌上,那一點點幾乎看不出的紅印,皺了皺眉開口:“女孩子怎么能做這種事情呢?”
“......”
眾人看著霍景珩那哄孩子般溫柔似水的模樣,表情頓時有些古怪。
“霍,霍總......”
慕雨咬了咬牙,正在思考如何再添一把火,便看見霍景珩的目光冷冷鎖在了她身上。
“說錯了話,道歉就應(yīng)該誠懇一點?!?/p>
什么意思?
慕雨一時間有點愣,便聽見霍景珩冷冷開口:“自己掌嘴,或者,我叫保鏢幫你?!?/p>
慕雨臉色驟然一白,咬著嘴唇不可置信的看著霍景珩:“霍總,我......”
“我不想說第二次?!?/p>
霍景珩的眼神毫無溫度,緩緩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慕家三口,威脅意味十足。
慕鎮(zhèn)元打了個激靈,咬了咬牙,狠狠一個耳光扇到慕雨臉上:“霍總,是我教女無方,我,我來打!”
“沒眼色的東西!在霍總面前放肆什么!該打!”
耳光的聲音清脆響亮,慕雨被打得一臉茫然——
“還有九個?!?/p>
霍景珩淡漠的掃了父女倆一眼:“我耐心有限?!?/p>
連同慕螢在內(nèi),所有人都是一臉茫然,連李珍蘭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慕雨咬了咬牙,揚手朝著自己臉上扇去。
她得罪不起霍景珩——但是今后,這筆債總要讓慕螢還回來!
霍景珩這才滿意了,冷冷掃了一眼在座的人,抬手環(huán)著慕螢的腰肢,語氣溫柔:“我讓閑雜人等離開,然后舉行婚禮,好嗎?”
腰上的觸感,頓時讓慕螢更加凌亂。
她有點麻木的點了點頭,終于想起了霍景珩是什么人。
墨青,你死定了!
她讓他找個普通男人應(yīng)付,沒讓他找這種人!
不過霍七爺......可是傳說中墨城只手遮天的人物。
為什么會因為500萬同意那個協(xié)議,和她結(jié)婚?
慕螢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
那邊掌嘴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霍景珩微一頷首,沖著慕家三口冷冷開口:“你們,滾?!?/p>
三人脊背一僵,被那森寒的語氣嚇得頭腦空白,愣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男人似乎是失卻了耐心,朝著保安使了個眼色。
保安頓時會意,面無表情的架起三人,徑直將他們丟到了酒店門外。
婚禮繼續(xù)舉行,一眾賓客看著那兩個看樣貌極為般配,連那陰晴不定的性子都像是天作之合的夫婦二人,只覺得后背盡是冷汗。
直到婚禮結(jié)束,眾人才覺得松了一口氣,幾乎是逃命一般離開了婚禮現(xiàn)場。
慕螢任由男人摟著她的腰走到后臺,過了許久才回過神,表情有點僵硬。
“咳,霍先生,今天的事——”
她正在思考應(yīng)該如何解決這大麻煩,男人卻語氣繾綣溫柔的湊到她耳邊。
“今天你做的事,實在是太危險了,下一次如果想拆酒店,我們可以調(diào)用挖掘機來,不需要你親自開車撞?!?/p>
“另外,這間酒店是我的?!?/p>
慕螢:???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慕螢斟酌了一下言辭才開口,莫名覺得有些頭疼:“不小心拆了您的酒店,我非常抱歉?!?/p>
“我會賠償您的損失,但是我們的合同,恐怕得中止,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
霍景珩挑了挑眉:“不,我們非常合適。”
他已經(jīng)從剛剛那些只言片語中理出了慕螢結(jié)婚的原因。
慕鎮(zhèn)元當(dāng)年霸占前妻財產(chǎn)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
面前這女孩子,越來越讓他覺得有趣。
男人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深邃的眸子里映出慕螢?zāi)菑埦碌哪槪骸皩嵅幌嗖m,我正好也需要一個妻子應(yīng)付長輩,所以,我們是各取所需?!?/p>
慕螢實在有些頭疼:“我建議您還是慎重考慮——”
“已經(jīng)考慮得非常慎重。”
霍景珩沖女人勾了勾唇,極有耐心的開始循循善誘:“婚禮已經(jīng)舉行,結(jié)婚證也辦了,如果你想拿回摩尼集團,這個時候離婚,不明智?!?/p>
慕螢的頭更疼了,這意思是離不了了。
“行,那暫時就請霍總多指教了?!?/p>
霍景珩見她答應(yīng),嘴角忽然勾起一絲愉悅的笑意,正想詢問她接下來打算做什么,卻看見女孩極其惆悵的從包里拿出煙點燃。
表情有點抑郁,但是動作颯得人頭皮發(fā)麻。
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臉色頓時不太好看。
“總裁,您......”
花助理拿著文件走進(jìn)后臺,一聞到煙味,頓時如臨大敵。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在這里抽煙!
霍總最討厭煙味,這要是......
花助理滿臉緊張的準(zhǔn)備叫保安把那人扔出去,卻看見總裁坐在沙發(fā)前,對著坐在對面的女孩循循善誘。
“女孩子抽煙不太好?!?/p>
“首先是容易衰老,對皮膚的影響也很大,你的肺也會因為焦油的影響......”
慕螢的表情僵了僵,看著男人那張俊逸卻嚴(yán)肅的臉,越來越覺得他像個教導(dǎo)主任。
一旁的花助理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眼前這人,真是他們總裁?
倉促結(jié)婚,由著新婚妻子撞了自家的酒店。
現(xiàn)在有人在他面前抽煙,他居然還能耐心給人科普健康知識?
平時跟他們說話,不都幾個字幾個字往外蹦嗎!
他們總裁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霍景珩看著她掐滅了煙,才點了點頭。
他小妻子這脾氣,似乎很有點吃軟不吃硬。
慕螢只覺得腦仁生疼,卻又沒辦法對霍景珩發(fā)作,只能先借故離開:“霍總,我得先去一下摩尼?!?/p>
霍景珩也不問女人的意見,徑直拿起自己的外套:“我陪你過去,你的車有些輕微的損傷,開過去不太方便?!?/p>
慕螢:......
男人抬眸掃一眼滿臉見了鬼模樣的花助理,語氣淡漠:“備車?!?/p>
黑色的邁巴赫很快從酒店出發(fā),駛往摩尼集團。
此時,慕螢的手機突然叮的一聲輕響。
“螢姐,對那個男人還滿意嗎?”
“我跟你講!我可是找了個中間人,千挑萬選給你找到這樣的極品男人!快夸夸我!”
慕螢?zāi)樕蠋е┰S殺意,咬牙切齒的在屏幕上打下一行字。
[你死定了。]
“到了,下車吧?!?/p>
邁巴赫停在大廈。門前,霍景珩下車幫她拉開了車門,語氣帶著些許玩味:“還需要配合秀恩愛嗎?”
慕螢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按了按眉心:“不用——霍先生要不還是在車?yán)锏任遥易约荷先???/p>
“好?!?/p>
男人輕笑著點點頭,沒有步步緊逼,目送著她上了樓,眼神卻愈發(fā)復(fù)雜。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Alex先生?!?/p>
霍景珩對著電話那頭開口:“那位貴賓,是什么身份?!?/p>
“霍家小子,別太好奇了?!?/p>
Alex懶懶開口:“那位貴賓曾經(jīng)對我有恩,她的身份我也招惹不起,所以你別問了?!?/p>
“你小子要結(jié)婚,老頭子可以送你兩套,那一套,你就別惦記了?!?/p>
這么尊貴?
霍景珩挑眉:“不用,謝謝,我的婚禮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他和Alex又寒暄幾句,才抬手掛斷電話。
慕螢對Alex有恩?
他的小妻子,不簡單。
......
摩尼集團,頂層會議室。
慕鎮(zhèn)元臉色陰沉的坐在會議室中,一旁的慕雨表情也很是難看。
一眾股東正在思考突然為什么突然召開緊急會議,就聽見門外傳來一聲慘叫。
“啊——”
高跟鞋的聲音清脆,不過片刻,那道幾乎讓慕鎮(zhèn)元和慕雨有了心理陰影的身影出現(xiàn)在會議室中。
股東們看見慕螢,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你是什么人?”
坐在慕鎮(zhèn)元身旁的股東冷哼一聲:“這里是摩尼集團會議室,閑雜人等不得入內(nèi)!保安呢!”
“在門口?!?/p>
慕螢淡漠開口,抬起下頜指了指剛才試圖對她動手動腳,被她制服的保安:“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摩尼集團目前的最大股東,秦敏的女兒,慕螢?!?/p>
慕螢?!
一眾董事會成員聽見前任東家的名字,臉上的表情都有些精彩。
“慕,慕螢啊......”
慕鎮(zhèn)元下意識顫了顫,正要說話,女孩卻不耐的掃他一眼,語氣沒什么溫度:“讓開。”
“那是總裁才能坐的位置,你憑什么坐在那?”
慕雨再也壓不住怒氣,咬牙切齒的開口:“慕螢,你不要太過分!”
“我母親的遺囑上寫的很明白,我婚后就可以繼任總裁?!?/p>
慕螢的眼神帶著冷意:“你這個私生女,坐在這里干什么?你配嗎?”
“你——”
慕雨的臉色瞬間又紅又白,看著股東們似乎也對慕螢這副跋扈模樣不太滿意,忽然做出一副可憐模樣。
“就算現(xiàn)在你持有股份,但是你一個初中就輟學(xué)的人,怎么打理這么大一個摩尼?”
“你要是真的尊重你母親的遺囑,就應(yīng)該識時務(wù),把摩尼交給更有能力的人打理!股份,給你就是了!”
初中學(xué)歷?
股東們的表情更加古怪,想起傳言中這個慕家長女為數(shù)不多的傳言,心里愈發(fā)對這個跋扈的女人不滿。
摩尼要是交給這種不學(xué)無術(shù)的東西,恐怕得毀得一干二凈!
“慕小姐,我們尊重秦總的遺囑。”
坐在角落里那位年紀(jì)稍長的股東面色復(fù)雜的看著慕螢,倒沒想到秦總的孩子,居然成了這樣。
“但是您的能力如果不夠,我們恐怕——”
“我可以證明自己的能力?!?/p>
慕螢看著那位股東,認(rèn)出他是摩尼的元老顧啟東,面色終于緩和了些:“今天我過來,并不是著急要讓董事會任命我為總裁?!?/p>
慕鎮(zhèn)元父女對視一眼,聽著這語氣,只以為慕螢是在服軟。
兩人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只要慕螢不是總裁,持有股份也沒什么大不了,他們完全可以慢慢轉(zhuǎn)移公司資產(chǎn)!
“那您今天來是......”
慕螢緩緩開口:“我來這里,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