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再為妾》 章節(jié)介紹
作者琪芯兒的這部女頻小說《重生之不再為妾》,整體布局從容,情節(jié)明快,構(gòu)思精巧,人物(常逸仙席悠)刻畫細(xì)致入微,具有極強(qiáng)的藝術(shù)感染力,讀來如臨其境,欲罷不能。《重生之不再為妾》第2章內(nèi)容簡介:松岳堂內(nèi),席景言拿著茶杯,坐在老爺椅上,面色不冷不.........
《重生之不再為妾》 第2章 不嫁了 在線試讀
松岳堂內(nèi),席景言拿著茶杯,坐在老爺椅上,面色不冷不熱的,在他下首站著一位風(fēng)度出眾的青年,身上穿著雖不華麗但整潔干凈,唇角含笑,書卷氣正濃。
那人正是刁玉樹。
“小生見過席老爺,不知您今日喚小生來,是有何事吩咐,只要小生能辦到的,必在所不辭?!?/p>
這話說的十分有禮,讓席景言心里對(duì)他的不滿減輕了不少。
但面上仍是重重放下茶杯,冷哼一聲。“聽聞刁先生熟讀四書五經(jīng),最為知禮不過,今年是要上京趕考對(duì)嗎?然而若私德有虧,人品不當(dāng),你覺得如何?”
刁玉樹面色一僵,這評(píng)價(jià)有點(diǎn)嚴(yán)重,他可不能認(rèn)。“席老爺何出此言?小生自問從未做出任何逾矩之事?!?/p>
“是嗎?”席景言不置可否,換了個(gè)換題。“不知刁先生家中還有何人?”
“小生家中……并無一人,只有叔伯族人?!?/p>
席景言聞言有些詫異的看他一眼,無父無母嗎?也可,上無公婆需要伺候,能輕松許多。
面色微緩,“世間男兒三妻四妾為常理,聽你之言并無妻兒,可想過娶妻之事?”
“這……”刁玉樹表情頓住,心中卻一喜,總算知道了席老爺?shù)囊馑肌?/p>
“小生——”
“阿爹!”
刁玉樹正要回答自己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態(tài)度,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不由得看向身后聲音傳來的方向。
一白衣女子似風(fēng)一般跑了進(jìn)來,未看清面容便已至身前,撲到了堂前席景言的懷里。
淚流滿面。
席景言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她,口中說著責(zé)備的話,卻是寵溺的輕拍了拍她的肩。
“成何體統(tǒng),這還有客人在……小女實(shí)在失禮,請(qǐng)刁先生見諒。”最后一句是跟刁玉樹說的。
既然是阿悠,刁玉樹高興還來不及,畢竟是他喜歡的人,正情濃,自然怎么都好。
“無妨無妨,小姐性情直率,無須拘禮?!?/p>
聽到熟悉的聲音,席悠在她爹懷中悲痛之情一頓,渾身顫抖起來,死咬牙關(guān),如此才能勉強(qiáng)克制住要將出聲那人千刀萬剮的念頭。
“阿悠,這是刁先生,還不快見禮?!?/p>
席悠猛的抬頭,死死握緊拳頭,指甲陷入肉里,憑著手心的痛意終于穩(wěn)住了情緒,緩緩轉(zhuǎn)身看向刁玉樹。
這一眼,盡管做好了準(zhǔn)備,也是瞳孔猛縮,眼中滔天恨意實(shí)在是忍不住。若非阿爹還在身邊,她真想拿把刀將他碎尸萬段。
她拼盡全力垂下眼,面無表情的聽著自己一字一句客套的話。
“刁先生,久仰大名,失禮了。小女實(shí)在有要事,您可否回避?!?/p>
刁玉樹被她那一眼驚住了,會(huì)不過神來,總覺得是他眼花看錯(cuò)了,阿悠的眼神為何那般,像是恨極了他?
莫非因?yàn)樗@幾天沒按照約定上府求親?
席景言欲言又止,看了刁玉樹一眼,最后還是女兒重要,關(guān)于婚事日后再言他求之不得,遂毫不猶豫的下了逐客令。
“刁先生,今日之事便日后再議?!?/p>
刁玉樹想問清楚,但也知道這會(huì)不是好時(shí)機(jī),只能作罷,禮貌告辭。
臨走時(shí)看了一眼席悠,見她不抬頭,心有疑惑的離開了。
……
待刁玉樹一走,不等席景言問,席悠直接跪在了他面前,把席景言嚇了一跳,要扶她起來。
“阿悠,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你身體還虛弱著?!?/p>
席悠拽著他的袖子,不肯動(dòng),閉了閉眼,啞著聲音道:“爹,對(duì)不起,女兒不孝,連累了您?!?/p>
席景言還以為她說的是去常府退親這件事,嘆了口氣,見她不肯起來,提了提衣服,爽快的坐在了地上,跟她平視。
“爹還以為什么事呢,你跟爹之間還有什么連累不連累的,爹愿意,只要爹的阿悠高興,爹怎么都好,值當(dāng)你跪下嘛,把爹都嚇了一跳,膝蓋疼不疼?。俊?/p>
席悠眼眶一熱,本來沒想再哭,誰知聽聞這話眼淚直接就下來了,她都控制不住,再次淚流滿面,不能自已,哽咽著說不出話。
“哎呀,怎么哭了,好了好了,爹已經(jīng)與常府退了親,今日將刁玉樹叫來就是想跟他商議婚事,結(jié)果被你給打斷了,可不怨爹啊,爹看刁玉樹也還行,只不過到底是窮,又無父母幫襯,怎么也要等他考了功名……不過以防他忘恩,爹得先跟他簽個(gè)契書,阿悠可不能心急,爹舍不得你啊。”
席悠眼淚流的更兇了,前世也是這般,阿爹事事為她打算,提前為她與刁玉樹簽訂婚書契約,只等他考中進(jìn)士便允她嫁。
后來他考中狀元久不傳信,阿爹大怒不愿再讓她嫁,是她苦苦哀求,獨(dú)自帶著嫁妝去了京城,卻最終落得那般下場,害了阿爹……
她悔了整整十年。
黃粱一夢(mèng),沒想到她死后居然又重新回到了這里,無論真實(shí)與否,她都不想再重蹈覆轍了。
“爹……我,女兒不嫁了?!毕茙е耷?,滿心悔意。
“當(dāng)真不嫁了?爹只想你開心,若他是個(gè)好歸宿,唉,爹,爹都依你?!毕把员凰薜男奶?,無奈的掏出帕子給她擦淚。
席悠哭著搖頭,把他袖子拽得更緊,“說不嫁就不嫁,我不喜歡他了,我……總之,我嫁給誰都不會(huì)再嫁給他!”
她恨他入骨!
“好好好,都依你,別哭了快,眼睛還要不要了。”
“我只要爹……”
……
窗外桃花開的正盛,香氣撲鼻,令席悠有些恍惚。
第二天了。
她還在,沒死。
起初她以為是老天憐憫讓她回到十年前再見一眼阿爹,讓她再做一次選擇,所以她毫不猶豫的跟阿爹說明,不敢耽誤時(shí)間。
她纏著阿爹整整一天,寸步不離,直到晚上才回了房間,做好準(zhǔn)備一覺睡醒便是地獄,沒想到再次睜眼依舊是十年前。
阿軟嘰嘰喳喳的叫她起床。
她沒入地獄。
“小姐,這桃花您都看了一早上了,您不餓嗎?”
“阿軟,我做了一個(gè)夢(mèng)……好可怕。”席悠輕聲說道。
阿軟吩咐下人將飯菜擺上,到她面前安慰道:“您也說了,那是夢(mèng),小姐,夢(mèng)都是假的,不怕啊。”她沒問夢(mèng)是什么,不想讓小姐再回想一遍。
席悠看著窗外的桃花,呢喃出聲:“夢(mèng)都是假的……我醒了嗎?”
阿軟站到她面前,伸出胳膊,下定決心視死如歸,“小姐,您不信的話來掐我一下,我要是疼,您就是醒了,這不是夢(mèng)里?!?/p>
“傻阿軟……”席悠輕輕笑了笑,坐到了飯桌前。
她知道這不是夢(mèng),只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十年的痛苦折磨如影隨形,她無法當(dāng)做只是一場夢(mèng)。
“今日飯菜怎么擺到這兒了,以前不都是跟阿爹一塊嗎,阿爹呢?”席悠拿起筷子,忽然想起來這事。
“老爺一早就出門了,好像是有事,特意吩咐讓您好好吃飯呢?!?/p>
席悠一愣,回想十年前這時(shí)候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想了一會(huì)也沒想到,便放下了。
專心用飯。
直吃到撐,再也吃不下去才放下筷子,讓人收拾了。一轉(zhuǎn)眼,看到阿軟目瞪口呆的看她。
“怎么了?”
“小……小姐,您的飯量怎么忽然變得這么大,這都?jí)蚰匀D的了!”
席悠笑了笑:“難得廚子做的好吃。”
阿軟一言難盡,無話可說,今天的飯她也吃了,跟以前一模一樣,并無不同。她估摸著她家小姐是后悔了,昨天跟老爺說不嫁刁先生,她肯定后悔了。
“阿爹在哪兒?走,跟我找他去?!?/p>
果然她猜對(duì)了,小姐后悔了。
阿軟剛要答應(yīng)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小姐您忘了,您請(qǐng)了柳小姐來做客?!碧ь^看了看水漏,點(diǎn)點(diǎn)頭道:“已經(jīng)快到時(shí)間了,柳小姐向來準(zhǔn)時(shí)。”
席悠恍惚了一下,月宛也是好久不見了……
未曾出嫁時(shí),她最好的閨中密友,曾也勸過她,與刁玉樹并不門當(dāng)戶對(duì),且重利,為此,她當(dāng)年還曾與月宛大吵過。
前世她請(qǐng)?jiān)峦鹗亲鍪裁吹膩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