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鄉(xiāng)偃師》 章節(jié)介紹
《尸鄉(xiāng)偃師》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無顏,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xì)節(jié)扎實(shí)、人物豐滿、基調(diào)向上,充滿催人奮進(jìn)的正能量?!妒l(xiāng)偃師》第2章內(nèi)容概述:聽到這里,我本能的開始腦補(bǔ)當(dāng)時的場景,要是這個楊航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的話,那也太滲人了。我不禁起.........
《尸鄉(xiāng)偃師》 第二章 敲天花板 在線試讀
聽到這里,我本能的開始腦補(bǔ)當(dāng)時的場景,要是這個楊航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的話,那也太滲人了。我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順便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白六兒,他卻是滿臉的不在乎,目光飄忽的望著街角。
顯然,這家伙沒心情聽大學(xué)生講故事,他還想著他的蛐蛐兒。
“我說的都是真的!”楊航看到白六兒對他不是很關(guān)心的樣子,急忙說道。他似乎很著急,雙手支撐到了桌子上。我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叭缓笥职l(fā)生了什么?”
“我本能的用手擋了一下,并且驚聲尖叫。李星被我驚動了,他看向我并且把我推醒。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是做夢的,我其實(shí)哪里都沒有去,但是那場夢的感覺特別的真實(shí)根本就不像是夢境?!睏詈秸f道這里,臉色煞白似乎那可怕的回憶是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在之后,李星就失蹤了。我知道,他又是去了山上!但這一次卻沒有回來!”楊航說道。我聽他說又一次去,便追問道:“什么山,你們還去過不止一次?”
“是啊,你們兩位是風(fēng)水鋪?zhàn)永锏?,?yīng)該能幫我吧,你們要不要也去看看?我可以付給你們很多錢的… …”那個大學(xué)生剛欲繼續(xù)說,突然就卡殼兒了。
他的喉嚨就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樣,整張臉都紅腫起來。他興奮的手舞足蹈的,在整個屋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白六兒沒好氣的跟我說:“這小子是不是有病???”
那小子在我們屋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屋里擺了幾張古董架,上面放著些不起眼兒的東西,雖說外人看起來那些都是蒙了一層灰好像垃圾堆里翻出來的破敗不堪的小玩意兒,但是只有我跟白六兒知道,這些小玩意兒就是在店鋪風(fēng)水生意不景氣的時候能換錢來養(yǎng)活我們的玩意兒!要是讓楊航砸了,就是買了他也賠不起。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出了一聲咳嗽聲,我一下子緊張起來!“洪爺回來了,六兒你快把他摁住,不然洪爺發(fā)火兒了咱倆哪兒兜得住!”白六兒也知道厲害,他上去一把摁住了楊航。楊航也沒有繼續(xù)掙扎,此時洪爺推門而入,一進(jìn)來就大罵了一句:“幾天不在,這里讓你們弄得跟臭狗窩一樣!開窗換氣!”
奇怪的是,楊航一聽到開窗兩個字,就跟掉了魂兒一樣,飛快的逃走了。洪爺瞥了那小子一眼沒有說什么,看他跑遠(yuǎn)了,才緩緩的說道:“那個人是什么來頭?”白六兒開窗換氣,我就在一旁跟洪爺交代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洪爺一邊聽,一邊皺眉。聽到最后,洪爺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沒聞出來那家伙身上的臭味兒不對勁兒?那是尸臭啊。小魚不知道,六兒你不該不知道啊!”
小魚是我的小名兒,我無父無母,一出生就被丟棄,身上只有一塊兒用木頭雕刻而成的名牌,上面用繁體刻了一個‘御’。洪爺收留了我之后御就成了我的名字,但是因?yàn)椴环奖憬?,就成了小魚。
六兒據(jù)說之前流落街頭的時候睡過死人堆,應(yīng)該聞過尸臭。白六兒皺了皺眉,輕聲說道:“聞出來了,我一直提防著他。那家伙說自己是大學(xué)生,明顯是假的,他的身手應(yīng)該是不錯,步子很輕而且身上肌肉很結(jié)實(shí)。我也聽到您老在就站在外面兒了,怎么早不進(jìn)來?”
原來白六兒看門口并不是在擔(dān)心他的蟈蟈兒而是在看洪爺么?
“我進(jìn)來了那小子就得跑,我想讓你多套套他的話來著?!焙闋斦f。此時,房間里所有能打開的窗戶和門兒都已經(jīng)打開了,但是屋子里還是有一股子揮之不去的臭味兒!我看到,那個人用手觸摸過的桌子上留下了兩個黃色的掌印兒,臭味就是從那個地方發(fā)散出來的。
“我去用抹布擦一擦。”我說著便涮了一塊兒抹布就想擦拭,但是洪爺眼疾手快的壓住了我的手,這老頭子四五十歲的人了身板兒硬朗的十幾個小伙子都別想贏的了他,他那雙手就像是鉗子一樣死死扣住了我手腕兒。
“別動,你仔細(xì)看!”我一愣,順著洪爺手指的方向看去,原來,那個黃色的手印兒不只是膿水形成的,在膿水里面還有些細(xì)細(xì)密密的蟲卵!
那些蟲卵也就是四分之一的芝麻大小,幾乎跟針眼兒似的,排列緊密不仔細(xì)看還以為是黃膿呢。也多虧洪爺拉了我一下,不然,我的手要是接觸到那些蟲卵還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罢鎼盒摹?…洪爺,這是啥呀?”我問道。
“嘖嘖,可惜了我這張黃花兒梨木的桌子了!”洪爺一邊搖頭一邊緩緩的說著:“白六兒,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這桌子燒了,記得一定得在大太陽底下燒!這玩意兒是人肉蟲!”人肉蟲?聽洪爺這么說我心里頭一愣。
洪爺?shù)娘L(fēng)水鋪?zhàn)永镱^,有不少奇奇怪怪的書,那些書頁泛黃而且都是線裝毛筆寫的,都是有些年頭的古書了,小時候洪爺教我跟白六兒學(xué)認(rèn)字,就是用那本書當(dāng)教科書,但是那本書上記錄的都是些奇門異數(shù),古古怪怪的,上面就還提到過人肉蟲。
不過,那書我只是小時候看過,現(xiàn)在都沒記得多少了,只記得那是長在死人身上的蟲子啊。“洪爺,活人身上哪兒會長人肉蟲?”我問?!昂?,人肉蟲,其實(shí)也就是尸蟲。尸蟲好在人身體里孵化長大,尤其是剛剛死去不久的人。但是活人的體溫太高會導(dǎo)致人肉蟲被灼傷死亡。
所以陽人身上一般不會有那種剛東西。剛剛那個人既然有,就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便是,他已經(jīng)不能夠稱作是人了… …”洪爺一邊叼著一根水煙,嘖嘖的吸個不停,一邊說道。他那常年吸煙的嗓子喑嘶黯啞,加上剛剛那人也的確是邪門兒了點(diǎn)兒,我腦海中不禁不斷閃現(xiàn)恐怖片里的場景,渾身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
洪爺白了我一眼,笑道:“小子,我不是說,有兩種可能嘛。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是倒斗的!”倒斗,不就是挖墳掘墓的么?我仍是不解。洪爺又吸了口煙,才緩緩說道:“倒斗的常年跟死尸打交道,身上都是陰氣,所以體溫比常人低。
剛剛那個人,他的腳步比正常人都要輕的多,而且他明顯是知道自己身上染了的是什么東西,他一路躲著太陽就是怕光照射到人肉蟲上,人肉蟲怕熱往他肉里鉆。
他也不是什么學(xué)生。那張學(xué)生證兒的正主兒恐怕已經(jīng)被害死了,他借的就是個假身份。不過,這人為什么要來我鋪?zhàn)永锶鲆??”洪爺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已?jīng)是呢喃著像是在跟自己自言自語一樣。
突然,洪爺渾身一顫,他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眼睛一瞥整個鋪?zhàn)?。那一瞬間,我從洪爺?shù)哪抗庵凶x出了一絲慌亂的意味,不過也就是一瞬,之后他飛快的拿起了一旁古董架子上的一塊兒黑色的石頭,扔進(jìn)我懷里,然后手里的水煙袋一扔就沖了出去。
“帶上這個!看好你們的店,我有事兒晚幾天回來!鋪?zhàn)永锷倭艘粯訓(xùn)|西都小心我擰下你小子腦袋來!”
洪爺說著,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千佛山的石板路上,只留我一個人手里捧著塊兒涼冰冰的小石頭愣愣的站在那里。
那天余下的時間我都在考慮什么人肉蟲,倒斗的事情,越想越覺得邪門兒,到了晚上也睡不著。我跟白六兒就水在鋪?zhàn)拥拈w樓里面,他鼾聲如雷睡的很是舒坦,我看著從窗子里滲進(jìn)來的月光,還有我映在一旁墻壁上的倒影,卻偏偏睡不著了。
那該死的倒斗的,講什么不好偏偏將故事嚇我… …我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強(qiáng)迫自己閉上眼睛休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啪嗒聲。
那聲音很輕,就像是誰在門外敲門!洪爺晚上不會回來,白六兒也在我上鋪睡覺,要是有人進(jìn)到鋪?zhàn)永?,從一樓上到閣樓上必然要走過那一截兒老化的樓梯,應(yīng)該會有動靜才是呀!
媽的,來敲門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兒?一想到這里我瞬間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是誰在我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恐懼,默不作聲,繼續(xù)聆聽。“啪嗒,啪嗒?!庇质莾陕?,不過這次的聲音是從我的床下面發(fā)出來的!聲音輕微,就像是用手指輕輕的扣了一下我的床板一樣
啪嗒啪嗒,這一次,聲音沒有再停下來,我床下面的東西不斷的敲擊著我的床板,我再也無法淡定的躺在床上,猛地從床上翻了起來,飛快的爬到了上鋪白六兒的床上?!澳阈研寻。腥?,快看我床底下有人啊… …”我聲音都變調(diào)了,驚慌失措的對白六兒說道。
白六兒睜開雙眼,白了我一眼,然后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有白六兒在身旁,我還算是稍微有了點(diǎn)兒膽量。我們兩個人就一動不動的呆在床上,在漆黑的暗夜之中聆聽著外面的動靜。
那啪嗒啪嗒的聲音一直在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六兒突然開口說:“你聽,那聲音不是從你床板下面?zhèn)鱽淼模菑奶旎ò逑旅?!有人爬在從一樓的天花板上往上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