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妻難當(dāng):大王你輕點》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匪妻難當(dāng):大王你輕點》中的主角劉歌杜宇飛,讓人入戲很深?!斗似揠y當(dāng):大王你輕點》第3章摘要:“如此甚好?!倍庞铒w輕刮了一下她的鼻頭,拉著她坐上了主位。不過是換了一座山而已,活著就好.........
《匪妻難當(dāng):大王你輕點》 第3章 另一場屠殺 在線試讀
“如此甚好。”杜宇飛輕刮了一下她的鼻頭,拉著她坐上了主位。
不過是換了一座山而已,活著就好。
只是好景不長,修養(yǎng)不過三天,劉歌連山上的弟兄們都沒認(rèn)全,官兵便殺了上來。
可見,這次清剿很嚴(yán)重啊。
滿清的官兵此刻就站在山腳下,為首的是科爾沁將軍,梳著長長的辮子,遠(yuǎn)遠(yuǎn)望過去,長得也不錯,蠻年輕的,怕是急著建功立業(yè)。
“杜宇飛!投降吧!我大清定厚待于你!”
劉歌看看杜宇飛的臉色,杜宇飛問她:“夫人是好人家的女子,是不是不想留在山上?”
劉歌眨眨眼睛,不想騙他,而且面對帥哥她根本說不出假話:“我是誰家的女子我都忘了,我只知道你是我相公,我的夫君,夫君在哪里我就在哪里?!?/p>
杜宇飛心疼地抱緊她,決定已經(jīng)落在心里。如今這山上的人都不是純良忠義之輩,遠(yuǎn)比不上自己的兄弟,而且,為了嬌妻。
杜宇飛放開她,習(xí)慣性地把她的手牽在手里,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山下數(shù)百張強(qiáng)弓勁弩繃緊,對準(zhǔn)了他倆。
科爾沁擺一擺手,翻身下馬,親自迎接上去:“杜宇飛,久仰大名。”
杜宇飛客氣行了一個江湖禮:“將軍客氣了,杜某不過一個草莽而已?!?/p>
都是客套話,原以為杜宇飛這種江湖好漢不會的,萬萬沒想到,他也俗氣的很,卻不知道他這樣只是為了文質(zhì)彬彬給夫人看。
科爾沁有些失望,側(cè)過半個身子看向劉歌,眼前一亮,山間土匪居然還有這樣的美人?即便穿著男人的破舊衣服,仍舊擋不住一身美艷:“這位是?”
劉歌低著腦袋,不敢看他,對死去的兄弟還有介懷,畢竟這是一個為了功名屠殺人命的東西。
杜宇飛回到:“我夫人?!彼缿?yīng)該說賤內(nèi)之類的謙語,但是他不想,畢竟在他眼里,沒有什么比娘子更金貴。
科爾沁也聽出了他嘴里的包庇,打著哈哈憋住自己的好奇,帶領(lǐng)他們和杜宇飛的幾個原班兄弟回了城里。
胡陽城今天格外不同。
老百姓們被迫夾道歡迎一群被收服的土匪,個個都沒有好臉色。
杜宇飛騎在高頭大馬上,和科爾沁并駕齊驅(qū),劉歌坐在后面的馬車上,隔著厚重的簾子,都能聽見外面的怨聲載道。
不禁握緊了懷里的匕首,這把匕首十分小巧精致,上面還有個血紅的石頭,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劉歌受不了這委屈,土匪怎么了?殺你家的了?還是搶你家的了?再這樣下去她就要跳車不降了!
聽到馬車?yán)锊话卜值膭屿o,杜宇飛找個了借口過去探望一下娘子:“娘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這些天來,新婚燕爾,杜宇飛沒少折騰她,她也越來越享受,只是身上見不得人的地方,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杜宇飛十分愧疚。
劉歌皺巴著眉眼,心疼的看著他:“老公,我聽不得他們這樣說你!”
杜宇飛嘴角下沉:“娘子是覺得嫁給土匪山賊委屈了?”
“不是不是!”他最在意這個了,比劉歌自己還要在意,劉歌趕緊解釋清楚:“我不委屈!但是他們說我老公就是不行!我替你收拾他們!”
“哈哈,”看她緊張的小臉都漲紅,杜宇飛釋然地笑了:“娘子不必?fù)?dān)憂,他們說的不錯,我就是一土匪山賊,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但是以后,定為了娘子,多做善事,積陰德?!?/p>
被他那一聲暢快的笑吸引了過來,科爾沁笑問著他們倆:“什么喜事,讓我也樂呵樂呵?”
杜宇飛轉(zhuǎn)頭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我家娘子說,要買些漂亮衣服,還說要給我也換身裙子,笑我們男人的衣服太丑了?!?/p>
“哈哈哈哈哈哈,”科爾沁自是知道這話半真半假,卻不拆穿:“好啊,我也想看杜宇飛你穿上裙子是什么模樣?呦,這樣看來,杜兄弟你還真有三分女人相!”
杜宇飛笑笑不置可否,隨他一起騎馬到前面去。
劉歌得意的狠,她相公就是好看,比女人都好看。
科爾沁是皇親的將軍,不是一班二班的有錢,那是相當(dāng)特別的有錢啊,隨隨便便便封給了杜宇飛一個大大的宅院,亭臺樓閣應(yīng)有盡有。
劉歌趴在一個消暑的亭子里,傻乎乎地問他:“老公,你說這么大的院子是不是應(yīng)該多娶幾個姨太太?。炕蛘哐诀呤裁吹??!?/p>
杜宇飛一聽這話就惶恐,手里用不慣的毛筆啪地放下:“為夫不要,為夫有娘子一個就足以,至于房子太大,弟兄們各自成家?guī)Я思胰诉M(jìn)來就好了,再不濟(jì),娘子快些為我多生幾個孩兒!”
“噗嗤!”劉歌笑噴,將軍雖好,但是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有四十幾個老婆了,一點兒不夸張的。自家相公卻是個傻子!真是老天爺覺得上輩子愧對于她,這輩子才拼了命的彌補(bǔ)?。?/p>
正笑的歡快歡快,某人便棲身過來,打橫抱起她走進(jìn)了屋子:“相公!這大白天的!”
劉歌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身下有些疼。
杜宇飛壞笑著回她:“為夫不做什么,只是……”
身子輕輕落在床上,劉歌怕怕地問著他:“只是什么!”
杜宇飛飛快地扒了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去解她的腰帶:“只是想同夫人睡個午覺?!?/p>
“……”再說不出話來,劉歌半推半就的只好從了,這個午覺,怕是會直接睡到明天早上去。
夜里,劉歌被折磨的暈死過去,卻還能感覺到身上的人玩的正開心。
突然一個男人聲音驚醒了自己。
蔣沈韓,就是之前那個護(hù)主心切的弟兄,現(xiàn)在穿著滿清的官服,跪在門外稟報:“寨主!將軍要您過去說是有仗要打!”
杜宇飛的動作木然停住,那根還沒在劉歌那里,好不尷尬。劉歌用力將他擠出去,迷迷糊糊坐起身來:“相公,去嗎?”
杜宇飛不語,摸摸她迷亂的頭發(fā),不舍地下了床去。
已為人臣,怎敢不去?去了,必定又是一場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