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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我的解剖刀!》最好看章節(jié):第7章儀式

2021-06-27 15:42:30 作者:鬼璽
  • 別動我的解剖刀! 別動我的解剖刀!

    一樁滅門慘案,讓鬼才法醫(yī)華鈺得以脫離幽暗狹窄的“禁閉室”,但隨后發(fā)生的一連串怪事,卻使得找借口放出他的祁烙黑了臉,想把她揪回去的沖動怎么也抑制不住……小黑屋前,祁烙冷冷的問:“說吧,你還有什么心愿?”華鈺眼前一亮,嘴角咧開:“我想養(yǎng)只鬼研究研究,如果有的話……”“滾!!”

    鬼璽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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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我的解剖刀!》 章節(jié)介紹

相信大家都聽說過作家鬼璽,他的很多網絡作品堪稱典范,其最新小說《別動我的解剖刀!》的面世,再次讓他名聲大噪!小說《別動我的解剖刀!》第7章內容概述:“這個……”祁烙臉上也有驚疑之色,不確定的說:“會不會是受害者死后被放血?”華鈺搖頭:“不會.........

《別動我的解剖刀!》 第7章 儀式 在線試讀

“這個……”祁烙臉上也有驚疑之色,不確定的說:“會不會是受害者死后被放血?”

華鈺搖頭:“不會。機體死亡之后血液失去流動性,即使此時割開大動脈短期內也放不出多少血來。就像殺雞殺鴨一樣,都是割斷頸動脈放血,因為死后體內的血就難以放干凈了。否則弄死它們的方法那么多,為什么非要選擇抹脖子?”

“退一萬步講,就算兇手有耐心慢慢放血,可大量失血后會有尸斑淺淡、尸溫下降速度增快等異?,F(xiàn)象,這些,除了柴雨柯外,其余受害者并不具備。光憑柴雨柯一人,又能放多少血?”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走到墻壁邊上近距離觀察這些已經干了的血液,看了好一會兒才接著說:“最重要的是,兇手不但不清理現(xiàn)場血跡,反而還將血液噴灑、涂抹到墻壁、家具上,有什么意義?”

“莫非,真的是一種邪惡儀式?”

祁烙思索片刻,說:“不管怎樣,我讓人先仔細查查這些血液來源吧。如果它們都是動物血還好說,若都是人血……”

“嗯。”華鈺臉色更加嚴肅,如果這些血液都是人血的話,說明還有人遇害,只不過暫未被發(fā)現(xiàn),那事情就有點兒大條了,因此她說:“這事不能拖,我這就提取血痕,你讓人過來取回去做血痕檢驗和種屬鑒定?!?/p>

“嗯,我讓咱們總隊的人過來吧。”祁烙說:“南都支隊法醫(yī)科的實驗室雖然還過得去,但設備方面與我們還有點距離,鑒定效率方面差著一兩小時。”

“你自己決定就是,哪那么多廢話?!?/p>

祁烙眼球上翻,無語非常:“我說華大小姐,你這工作時說話的口氣能不能改一改?我是你上司還是你是我上司?也就我和你關系好不和你計較……”

華鈺壓根不想聽他嗶嗶,直接從勘察箱中取出一把刀,將墻壁上的血痕小心翼翼的刮取下來,用干凈玻璃瓶裝著,并同時刮取了血痕周圍的基質以便作為對比。

很快,她便分別抽樣刮取了墻壁、門板、地面和茶幾等物體上的血痕,直到勘察箱內的玻璃瓶都用完了才停手,并忍不住吐槽道:“南都支隊除了技術隊,其他部門真的不行,這么大的問題都沒發(fā)現(xiàn),甚至連血痕都沒提取回去檢驗。”

“這也沒辦法,誰叫咱們總隊也在南都,一有大的案子就直接由我們頂上了?!逼罾觿偞蛲觌娫?,聽見華鈺吐槽,他只得無奈的搖頭說:“我回頭敲打敲打他們?!?/p>

說完,見華鈺一直站在茶幾邊上怔怔出神,便走上去看了幾眼,說:“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有帶指南針么?”華鈺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祁烙摸了摸口袋,掏出自己的手機說:“手機里有指南針功能,應該夠用了。你到底發(fā)現(xiàn)了啥?”

華鈺依舊不回答,只是接過手機,然后抓著移到茶幾上空,觀察一會兒后說:“我基本可以確定,兇手之所以這么布置,確實是出于一種特殊儀式?!?/p>

“什么邪惡儀式竟然要殺一家六口人?”祁烙鎖眉,說:“難不成又是某個邪派?還有,你怎么得出結論的?”

“你仔細看?!比A鈺往茶幾上一指:“頭雖然都被帶回去與軀體縫合起來了,但根據(jù)留下的血痕依舊可以判斷它們擺放的位置,恰好對應東南西北與中央,對的非常正,且四個頭顱距離中間那顆的位置都一模一樣?!?/p>

“而且,且不論年齡大小,只看性別,柴雨柯等四名女性受害者頭顱在四周,而謝忠華的頭則在正中。再加上刻意噴灑、涂抹的血痕,這些我想不是巧合,而是刻意如此設置。”

祁烙伸手想摸下巴,卻忽然想到自己帶著手套,趕忙放下,然后說:“是這個理。不過,如果是某種邪惡儀式的話,應該會有先例才對。我這就讓人查查卷宗,看看近些年來有沒有類似的案子發(fā)生?!?/p>

“嗯?!彼壑樽右晦D,忽然問道:“對了,你說的那柄匕首呢?”

“我還以為你忘記了?!逼罾诱f:“調查組仍舊在以此為中心、半徑一公里的范圍內搜索,兇器也還在他們那,我已經讓他們送過來了,估計等一會兒就到?!?/p>

敷衍的應一聲“哦”,她便徑直往廚房走去,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廚房同樣有少許血痕,不過都是稀釋狀的,顯然是作案人清理兇器時所留。此外,菜刀、水果刀等刀具全部遺失,應該是被帶走了。

也即是說,這些刀具,或許也是作案工具之一。

祁烙跟了進來,并說:“廚房刀具遺失,南都支隊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還提出一個疑點:既然兇手清洗過刀具,為什么還要帶走?當時李樹榮那小子猜測兇手可能是出于謹慎。但若他們當真謹慎,又怎會將刀具隨意遺棄在距離這兒不遠的垃圾桶里?”

“的確矛盾?!比A鈺說:“或許,清洗并帶走兇器并非出于謹慎,而是同樣為儀式的一種呢?”

“怎么說?”祁烙問道,隨后又自問自答:“是了,從已掌握的線索看,作案人戴有手套,本就沒什么必要刻意清洗兇器?!?/p>

華鈺不置可否,又去廁所看了一遍。祁烙口中還剩一半的潔廁劑不具備什么勘察價值,因此還留著,她拿起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瓶內潔廁劑還剩一半,沒什么異常之處,便放回去了。

此外,廁所地面上同樣有稀釋狀血跡,初步判定也是作案人清洗兇器所留。由此可知,案犯所用兇器數(shù)量不少,短時間內清洗不完,才需要多人多處共同清洗。

緊接著,她走進謝忠華的臥室。這兒凌亂不堪,遍布搏斗痕跡,甚至連衣柜門都塌了一半。一張單人床空空如也,但支架處可見少許拋甩狀血跡,顯然床單被套已經被南都支隊帶回去檢驗了。

“謝忠華應該就是在這兒與作案人搏斗的?!比A鈺自言自語:“不過,他死于顱內出血,是被作案人抓住頭發(fā)以后腦撞上茶幾引起的,說明他還是走出了這間我是。”

“但客廳處搏斗痕跡遠不如這間臥室多,除了客廳空間較大外,應該還有他力竭的原因在。還有,后腦撞上茶幾,這個動作……”

想了一會兒,她重新回到客廳,說:“老祁,過來一下,配合我做現(xiàn)場還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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