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傭兵》 章節(jié)介紹
小說《不死傭兵》是目前備受學生族喜聞樂見的作品,這也使得作者愛吃小龍蝦一夜爆紅,大紅大紫。《不死傭兵》第9章摘要:“二樓雖不高,也能摔死人的?!睆埲豢隙ú粫螒{陳心怡就那么摔下去,他只是上前一步,單臂伸出,堪堪攬住了陳心怡柔軟的腰身?!澳?.........
《不死傭兵》 第9章 決定赴大馬 在線試讀
“二樓雖不高,也能摔死人的?!?/p>
張然肯定不會任憑陳心怡就那么摔下去,他只是上前一步,單臂伸出,堪堪攬住了陳心怡柔軟的腰身。
“你......”陳心怡的心神還在激蕩,不是因為被張然摟住而羞怯,此時她的姿態(tài)并沒有改變,稍微扭過頭去,就能看見那黑咕隆咚的樓下——正如張然所說,摔下去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陳心怡回過頭來,單手撐在張然的胳膊上,低聲道,“拉我。”
“那樣的話,我不想聽到第二次。”
兩人重新坐下,張然眼底的神光收斂了起來,也讓陳心怡不那么緊張,不過她的呼吸還有些急促,眼光也有些散亂,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你希望我陪你去大馬?”
沉吟片刻,張然心中也是經(jīng)過一番掂量。雖說老刀并不介意兩人在這里住,甚至表現(xiàn)出再入江湖的傾向,但從張然內(nèi)心出發(fā),他是不想讓老刀來趟這渾水。干他們這行的,洗手上岸不容易,能夠像老刀這樣徹底歸隱實在是不容易。
想要徹底不拖累老刀,那就必須要離開。如果是孤身一人,張然或許會選擇去大陸,到蓉城去找白鴿,雖說那樣目標明顯了些,但若是在蓉城,張然絕不會擔心毒王那個勞什子的復仇基金。
然而陳心怡卻是不行的,畢竟她只是個普通女人,帶在身邊去大陸遲早是個麻煩,更重要的是——陳心怡還想回家。
如今陳心怡等同是給了張然另外一條路子,去大馬,吉隆坡。
暴露在陽光下雖然危機會更嚴重,但只要陳心怡沒有說謊的話,或許利用陳心怡家在吉隆坡的勢力和財力,也未必不能與那些貪圖一億美金的傭兵一拼,繼而從根本上解決復仇基金的問題。
“是的?!?/p>
陳心怡很是肯定的點頭,但其實她心中卻沒有把握,在回答張然后,她忍不住將視線死死的鎖住張然的嘴唇,生怕張然給出一個她難以接受的答案。差一點,只差一點,陳心怡就又說出“錢不是問題”這樣的話來,幸好在最后關(guān)頭,她將這句話狠狠的咬在了牙齒縫里。
陳心怡并不知道,她要是這次說出來,或許張然并不會生氣,甚至會直接展開下一步的討論,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就是如此奇妙,有時候同樣一句話,在不同時候說出來,結(jié)果卻會迥異的。
以張然的性格,也不好直接談錢的事情,他這兩年的生意,對外幾乎都是白鴿在操辦,他自己已經(jīng)很少談過價錢了。
“那就去吧?!彪m說沒有談到關(guān)鍵的問題,張然心中還是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為了老刀。
聽說張然和陳心怡要走,老刀非常詫異。
再三挽留沒有用后,老刀回屋開始收拾東西。
“你這是干啥,老刀?!?/p>
“走!”
“我不準你走!這次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你給我好好待在這里!”張然皺了皺眉頭,隨即就向老刀說道。
“要走!”
老刀回頭過來,看了看陳心怡,隨后視線落在張然臉上,堅定的說道。
“不行,這次沒得商量!”張然搖著頭,語氣雖不重,但卻同樣的堅定?!袄系赌阋嘈盼?,跟她去吉隆坡,我不會有事,即便打不過,我一個人也好撤!你不要拗了,去幫我做一件事!”
張然知道,跟老刀將道理沒有,只有下命令,同時給他一些可以做的事情,才能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做什么?”
果不其然,老刀停下收拾東西,問張然。
“我需要兩份身份證明,兩張去吉隆坡的機票。”說到這里,張然轉(zhuǎn)頭瞥了陳心怡一眼,“再偷渡的話,我怕她受不了?!?/p>
“等我半天。”老刀沒有廢話,丟下手中的東西,轉(zhuǎn)身就出了門。差不多剛好半天之后他就回來了,將一個大大的信封遞給張然。
張然打開信封一看,里面竟然還有老刀自己的資料和機票。
“喲,老刀,你還真是想去吉隆坡旅游??!”
沒有回音,張然不用抬頭也能感受到老刀的一雙目光。
“老.....刀先生,有張然陪我就好了,謝謝你的好意,不能因為我的事情而打擾你正常的生活。”陳心怡在一旁幫襯著說話,只可惜她話音才落,那老刀就翻了翻眼皮子,道:
“與你無關(guān)?!?/p>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當真是讓陳心怡這種打小就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天之驕女倍感失落,幸虧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從另外一個側(cè)面促進了陳心怡的成長,否則還真不知道她會怎樣反應(yīng)。
“行了,老刀,回頭我真需要你的時候,會聯(lián)系你的。”張然打著哈哈,道:“說不定這次我去吉隆坡,就嫁入‘豪門’呢?”
其實張然真不是一個會開玩笑的人,跟白鴿那廝一比,在這些方面他就是個邯鄲學步的孩子。面對老刀,這個開玩笑天賦的高低就不重要了,關(guān)鍵是要說,反正怎么說,老刀都是不會笑的。
有時候張然甚至會懷疑,老刀這廝面部神經(jīng)壓根就有問題,缺了一根筋——笑神經(jīng)。
“你確定?那無影怎么辦?”
無影,一個張然不想提及,卻無法忘記的名字。當這個名字從老刀的口中冒出來后,張然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跟她沒關(guān)系,我剛剛也只是在開玩笑。”半晌張然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壓低聲音對老刀說道。
“那就好?!?/p>
雖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可配上老刀那如釋重負的表情,卻是讓人感覺到其中的份量。
兩人的談話內(nèi)容并沒有讓陳心怡聽見,事實上在這些方面,陳心怡一向表現(xiàn)的謹慎,常常都會刻意的避開。
最終張然還是說服了老刀,由老刀開車,送他和陳心怡去機場。
“有事,找我!”
在張然登機的時候,老刀一把緊緊抓住了張然的手。
“一定。不過最好沒事哈,回頭再來看你?!睆埲稽c了點頭,再給了老刀一個用力的擁抱。
“你們的感情真好,這種交情的朋友,我沒有?!?/p>
在頭等艙坐下,陳心怡偏頭望著張然,滿臉的羨慕。
“上帝是公平的,給你了錢,給了我兄弟?!睆埲坏跪v著航班免費提供的報紙,他不是要看報紙,而是要利用報紙,遮住自己的臉。
這個世界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jīng)]有隱私,張然不希望自己這張臉被某個閑到蛋疼的人用手機拍下來,發(fā)到什么“有土逼”上面,從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蹤,就連那漂亮的空姐過來服務(wù)的時候,張然也不會將頭抬起來。
張然能夠活到今天,最大的依仗就是他的謹慎。
“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也想要這樣的朋友。”陳心怡并沒有張然這種程度的覺悟,返回吉隆坡固然意味著風險,但還是讓她感覺到一種歸家的幸福。這一次張然并沒有回答陳心怡,只因為他感覺起飛準備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怎么回事?為什么還不起飛,難道是因為......”本能的將頭轉(zhuǎn)向飛機的舷窗,透過舷窗玻璃,張然的眼神落到候機樓那玻璃幕墻里面——有警察。
雖說不能肯定這些警察就是來找他麻煩,但若是落入警察之后就意味著兩人會失去自由,張然絕不會任由自己落入那種危險的境地。
“走!”
“什么?”還沉浸在自己情緒的陳心怡,完全沒有回過神來。
不由分說,也不能等待。張然一把將陳心怡拖起身,就向著還未關(guān)閉的機艙們走去。
空姐上來阻止,卻被張然隨手推開,見到情況不對,機艙里的空乘也上來,試圖阻止張然。
簡單的一個扭臂擒拿,張然就解決掉那個空乘,他不敢耽擱,牽著陳心怡的手,快步走下舷梯,緊跟著就在機場上拔腿狂奔。
“為什么?”
陳心怡被拖的踉踉蹌蹌,如果不是有張然那只有力的手掌,或許她早就已經(jīng)摔下去了。
“別廢話!調(diào)整呼吸,我們要敢在警察之前離開這里!”此時張然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感,航班晚點起飛絕不會是一個巧合,畢竟這里是澳門而不是大陸,肯定是沖著他,還有陳心怡來的。
因為張然警覺的早,得以在警察包圍圈合攏之前沖出機場,等到兩人上了出租車后,張然長舒一口氣,然后給那司機說了個地址。
“我們暴露了?”
陳心怡的紅唇抵住張然的耳廓,問道。
張然點了點頭,視線仍舊不停的掃過四周,最多的還是停留在出租車前方的后視鏡——他要判斷,這個司機會不會傭兵團的爪牙。
“難道是老刀他......”陳心怡只是本能的想到這一點,然而張然卻堅決不會同意,或許這就是兩人最大的區(qū)別。
“不可能的,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張然嘀咕了一句,隨后讓陳心怡把老刀做的身份證明拿出來,撕成了碎片。
“看來只有偷渡了,你有沒有問題?”
“沒有!”
咬了咬呀,陳心怡重重的點下了頭。
下車之后張然依舊是給老刀去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老刀,聲音很陰冷,他只是給了張然一句話:“我會查清楚?!?/p>
張然與陳心怡守在電話亭旁邊不久,老刀的電話又打了回來,偷渡的事情,他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
“今晚碼頭上船,12點,你有沒有問題?”
掛了電話后,張然再次向陳心怡確認。陳心怡默默的搖頭,卻還是忍不住靠張然更近。
“放心,走輪船雖然辛苦些,卻會更安全。”張然這樣安慰陳心怡,但此時的他卻沒有想到,事情未必就會像他所想象的那樣美好,這一次偷渡吉隆坡之旅,甚至讓他爆發(fā)出性格之中,最為黑暗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