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兇檔案》 章節(jié)介紹
小說《追兇檔案》的作者羅海森,是一名超群絕倫的當(dāng)代作家,羅海森文筆揮灑自如,無以復(fù)加。《追兇檔案》第8章內(nèi)容介紹:“張翠華……張翠華……”張國華的臉色一片慘白,嘴唇一陣抖索,“我本來在老宅找東西,忽然……看見她從窗戶外面飄了進(jìn)來,一把抱住我.........
《追兇檔案》 第8章 靈光一現(xiàn) 在線試讀
“張翠華……張翠華……”張國華的臉色一片慘白,嘴唇一陣抖索,“我本來在老宅找東西,忽然……看見她從窗戶外面飄了進(jìn)來,一把抱住我,想把我抓走……”
他收到了很嚴(yán)重的驚嚇,說起話來結(jié)結(jié)巴巴。
“你看清楚了,確定是張翠華?”我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前傾,雙眼緊緊的盯著他。
“是……我看的很清楚,就是她……她抱住我,就帶著我從窗戶上跳了出去,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張國華躺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
他年紀(jì)也不小了,經(jīng)過這么一折騰,看樣子命只剩下了半條。
我和旁邊的同志簡單交代了一下,一定要確保他的安全,然后就立刻走出了醫(yī)院。
我從警這么多年,是從來都不信鬼神的。
可是這張翠華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天了,而且命案現(xiàn)場我也去了,尸體別管是實物還是照片我也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她怎么可能還能去陳老太太的老宅里劫持張國華?
我沒有回家,而是立刻趕回了警察局。又找出了張翠華的檔案翻了一遍又一遍。
她的的確確就是死了。
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鬼,還是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鬼神也是這個世界上一種科學(xué),只是這種科學(xué)現(xiàn)在還沒有被人類所熟知,所掌握?
那些資料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看累了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一覺就是睡到了第二天早晨七點多,我耳朵旁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睜開眼一看,老張已經(jīng)來上班了。
“年輕人該休息就得休息,工作再努力也得有個限度,老這樣,身體肯定會吃不消?!崩蠌堎I了兩個煎餅果子,看我剛睡醒,肯定沒吃早飯,遞給我了一個。
這一宿的忙碌,肚子還真有點空。
我一邊吃那個煎餅果子,一邊把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給了老張。
老張一聽,臉色一刻就變了,立馬壓低了聲音,跟我說了一句:“小王,我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好,你現(xiàn)在該知道知難而退了吧?我和你說了多少遍,這有的案子,你肯定就抓不著兇手,因為這兇手就不是人!”
我知道他肯定得這么說,坦白講,老張這個人不錯,但是他這種得過且過,能湊活就湊乎,能糊弄就糊弄的性格,我一點都不看不起。
“小王,你說你這小伙子也不錯,人家隔壁組的老王,上次就說要把自己讀了研究生的侄女介紹給你,但是你自打接了這個案子,你說人家見面還和你說話嗎?別說不搭理你了,連我都不搭理了,”老張說著說著,挪到了我身邊,“你知道,為什么大家都這么忌憚你嗎?”
“不是說,這個案子很邪兒,大家都覺得很膈應(yīng)嗎?”我吃完了雞蛋果子的最后一口。
“那你又知道,這個案子是怎么邪性兒的嗎?”老張繼續(xù)問道。
“這我哪知道?”
“我告訴你,不管是金正,還是他張國華,張翠華的父親張愛國,他們都是工程部的人!”老張聲音牙的很低,好像這話見不得人一樣,“這案子就沒法查!”
“工程部是什么地方?”我的確不知道工程部是什么地方,這地方要是有什么貓膩,那沒準(zhǔn)這貓膩也值得查一查。
“這工程部本來就是個做木質(zhì)工藝品的地方,后來收工了金正張愛國他們那個公司,結(jié)果動蕩年代,也不知道怎么說這個工程部的成分不清,里面整死了很多人,”老張一邊說,一邊拿出了一個文件夾,“你以為事情就結(jié)束了嗎?你看看這個?!?/p>
我打開了那個文件夾。
里面是好幾份非正常死亡報告。
這些非正常死亡報告都是近幾年的,男女老少都有,年紀(jì)歲數(shù)都很大,基本上都是金正張愛國他們那個年紀(jì)的人。
死亡原因稀奇古怪,有的是喝醉酒上吊,有的是用刀自殺。
我粗略的大概看了看,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曾經(jīng)在工程部工作過。
“看到了嗎?這就是為什么大家都覺得這個案子很邪性兒,也不怎么愿意碰,”老張喝了一口茶,“因為他們都認(rèn)為,這些死去的人都是在動蕩十年之中為了生存下來,故意誣陷,整死別人,現(xiàn)在那些冤死鬼來索命的!”
我的腦子又是一片混亂。
我是壓根不信鬼神之說的,我也不信這世界上有破不了的案子。
如果有案子破不了,歸根結(jié)底,還是有人不想破。
但是,現(xiàn)在這情況的確復(fù)雜。
這個工程部到底是個什么來頭,為什么這幾年這些人都會被非正常死亡?
難道是當(dāng)年這工程部的人做了什么虧心事,現(xiàn)在當(dāng)事人找上門來尋仇的嗎?
可是要尋仇的話,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能達(dá)到這種地步,需要殺死這么多的人。
可是,如果這么推測的,除了陳鳳,金正,張翠華之外,其他人的死亡并沒有用到這個木驢,他們的作案手法完全不同。
那難道兇手是兩個人?還是兩撥完全不同的人?
一想到這這,我的腦子里一篇混亂。
我看了一眼那個文件夾,胡亂的翻著里面的死亡報告。
看來,現(xiàn)在只有去面訪一下這些死者的家屬了,看能不能問道什么有用的線索。
我起了身,剛準(zhǔn)備出門,忽然鑒定部的小丁一路小跑了過來。
“王哥,你們昨天送過來的那對血液樣本,已經(jīng)檢驗出來的,麻煩你簽個字吧?!毙《∈氰b定部新來的實習(xí)生,人很年輕,也很能干。
我在警察局里是出了名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現(xiàn)在孫隊長致命點心這個案子交由我負(fù)責(zé),跟這個案子有關(guān)的每個報告都需要我千字,這小子八成是害怕我一會找不到人,所以大清早的就跑了過來。
這種東西沒什么好看的,我接過來文件夾,草草的就簽了字。
我簽完了字,把文件夾還給了他。
“王哥,這對父子犯的什么事啊,兒子的病這么厲害,沒多久好活了?!毙《⌒愿窈荛_朗,就是很喜歡東問西問。
“小丁,你知道規(guī)矩,別為難我。”局里的規(guī)定,有些東西不能隨便和他們非調(diào)查組的人透露。
“是是是……哈哈……那王哥你忙著……”說完,小丁就悻悻準(zhǔn)備離開。
忽然,我反應(yīng)到了什么,忽然覺得剛才有點什么不對勁,連忙叫住了他:“等等,小丁,你剛才說什么?”
小丁被我叫住,也是一愣:“我說,這對父子,兒子病的已經(jīng)很重了啊。”
“父子?”我驚訝的問道。
“是???”小丁也一臉奇怪的看著我。
我一把搶過了那個文件夾,打開一看。
上面黑子白字的寫著:血液樣品a與血液樣品bDNA相似度99%,醫(yī)學(xué)鑒定為親生父子。
幾秒鐘之內(nèi),我的大腦中閃出了無數(shù)線索,這些線索本來雜亂無章,可是,只要加上這條,立刻,他們就組成了一條嚴(yán)謹(jǐn)?shù)模昝罒o缺的邏輯線。
如果事情是這個樣子,那么一切都說得通了。
老張看到我呆呆的站在那,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了:“小王,咋了,查案子查傻了?不是中邪了吧,我認(rèn)識一個大仙很厲害,要不帶著你去那悄悄?”
我一把排開他慌在我眼前的那只手,對著小丁說道:“等等,你說,這個兒子病很重了?對嗎?什么?。吭趺磦€種法?”
“額……額……”小丁好像一時間還無法接受我如此快速的轉(zhuǎn)變,“這個兒子得的是肝癌,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晚期了?!?/p>
我從椅背抓起了衣服,一個健步的沖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