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要退婚,我成了大佬白月光?》 章節(jié)介紹
要說今年最好看的言情小說,《說好要退婚,我成了大佬白月光?》非它莫屬!該小說的作者月漠描寫人物情感細(xì)膩傳神,故事架構(gòu)揮灑自如。該小說章節(jié)(第4章)內(nèi)容簡介:第4章“家里長輩安排的,沒見過,只知道他們家的地址和老爺子的名字?!卑才忉尩溃骸岸?........
《說好要退婚,我成了大佬白月光?》 第4章 在線試讀
第4章
“家里長輩安排的,沒見過,只知道他們家的地址和老爺子的名字?!卑才忉尩溃骸岸胰思矣绣X,是個二世祖,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也看不上我們家。又要面子不退婚,怕被人說忘恩負(fù)義,男人沒一個好東西?!?/p>
說起這未婚夫一家,安暖就一肚子火氣。
安暖上輩子三十未婚,自由自在。
這輩子清醒過來,理順了自己腦子里的記憶,就覺得狗血。
好好的大姑娘,有一個爺爺和朋友定下的,指腹為婚的未婚夫。
這不是什么稀奇事,當(dāng)年很多人因故下了鄉(xiāng),經(jīng)歷了最黑暗的一段。在這一段日子中,未婚夫的爺爺?shù)越?,受了安爺爺莫大的恩惠?/p>
一時無以為報,拍著胸口說爺債孫償。
這些年過去了,安暖早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年齡,翟家不退婚,翟江數(shù)次打電話過去,說一定要履行婚約,讓自家小子去提親。
可是一拖再拖,未婚夫一直忙得抽不出身。
安父要退婚,翟家又千萬說好話。
本來安暖年紀(jì)不大,再拖幾年也行,可天有不測風(fēng)云,安父疾病去世。
安家如今只剩下安暖一個人,把父親的喪事辦完之后,思前想后的,要先把這婚事處理了。
你不來,我就去。
這破未婚夫,是一點(diǎn)都不想要了。
要斬草除根,免得夜長夢多,免得以后某一天,有人拿著婚書來找麻煩。
安暖說完,感覺楚雋手上的力氣莫名又重了一點(diǎn)。
“疼......楚隊長我不是說你,我說的是我未婚夫那個狗男人?!?/p>
楚雋回過神來,放松些力度。
“既然知道未婚夫這么不待見,為什么還上趕著過來,看上人家有錢嗎?”楚雋輕描淡寫開了口。
這是什么話?是一個警察做筆錄該說的話嗎?安暖這會兒也有點(diǎn)生氣,睜大眼睛瞪著楚雋。
這楚隊長,該不是被什么女人騙過,受過情傷吧?
“哦,你也別誤會?!背h咔嚓一聲,不知何時掏出手銬,拷住了安暖的一只手腕:“我也不是說你,我說的是,某些不知天高地厚,只想攀高枝的女人?!?/p>
楚雋將手銬的另一邊拷在床頭的柱子上。
“哎,楚隊長......”
但楚雋沒有回答,外面的聲音嘈雜起來,他起身沖了出去,還不忘關(guān)上門。
外面響起來打斗的聲音。
安暖只能用一種非常奇怪的姿勢半蹲著在床邊,她圓了眼睛看著大門,仿佛要看出一朵花來。
砰!砰!砰!
外面有人開槍。
響起了更凌亂的腳步。
太聽見了黃毛的慘叫聲。
一陣混亂之后,聲音小了下來。
門終于開了。
楚雋走了進(jìn)來。
看起來沒受傷,但是身上的衣服亂了一些,襯衫破了兩道口子,可見剛才也是一場惡戰(zhàn)。
黃毛他們不是小打小鬧,都是慣犯,手上可能都有人命,有槍沒槍不知道,但被抓肯定出不來,所以都是亡命之徒。
“楚隊長?!卑才瘟嘶胃觳玻骸澳憧轿腋墒裁??”
楚雋面無表情說:“以防萬一,怕你跑了?!?/p>
安暖無語。
說好對待同志像春天一般溫暖呢?
這個隊長是不是有點(diǎn)陰晴不定了?
莫名其妙。
抓捕行動已經(jīng)進(jìn)了勝利尾聲,楚雋從口袋里摸出鑰匙,給安暖解開手銬。
“跟著來?!?/p>
安暖跟著出了門。
旅館老板也被抓起來了,塞進(jìn)了警車。
走到旅館門口的時候,在前臺打了個電話。
“爺爺。”
這是個私人電話。
離得遠(yuǎn),不知道爺爺在那邊說了什么,但看楚雋的表情大概是挨罵了,他一臉低眉順眼無奈煩躁的表情,和在自己面前的囂張截然不同。
孫子就是孫子,在外面再兇狠,在爺爺面前也是又乖又慫的。
掛了電話走出來,楚雋臉色不好的看了安暖一眼。
盧瑞澤在旁邊好奇:“隊長,怎么回事?老爺子罵你啦?”
完全聽不出關(guān)心和同情,全是幸災(zāi)樂禍。
楚雋臉色更難看了:“沒事兒。
“好嘞?!?/p>
眾人到了外面,黃毛幾人已經(jīng)抓了起來,外面四五輛車,就和安暖推測的一樣,這個窩點(diǎn)警方已經(jīng)盯了很久了,就在等趙哥這個上線的出現(xiàn)。
今天,收網(wǎng)了。
和安暖推理的絲毫不差。
黃毛開來的破面包也在外面,安暖看見有人打開車門,里面是一個熟悉的帆布挎包。
“我的包?!卑才矍耙涣?,連忙走過去:“這是我的包。”
安心的款式,扎實(shí)的做工。
安暖打開挎包,從里面摸出個布包,里面有證件,村里開的介紹信,還有身份證件。
安暖取出來,都交給了楚雋。
“楚隊長,我沒騙你,你看這是我的證件?!?/p>
楚雋打開隨意看了看,便丟還給她。
雖然有點(diǎn)奇怪,但安暖就當(dāng)他是例行調(diào)查。
盧瑞澤在一旁說:“隊長,老爺子要是找你有事兒的話,你去忙。反正人都抓著了,我們帶回去審就行。安姑娘也跟我來吧,我安排人送她先去醫(yī)院,再回局里。”
安暖剛要點(diǎn)頭,楚雋說:“我先帶她去醫(yī)院,晚一點(diǎn)去所里?!?/p>
“啊?”
但不等他們再問,楚雋已經(jīng)往一旁走去了,安暖只好快步跟上。
她一直覺得刑警是個需要冷靜的職業(yè),但這個刑警隊長,也不知道為什么,有點(diǎn)陰晴不定的暴躁。
“上車?!?/p>
楚雋哐當(dāng)一聲拽開車門。
上了車,安暖一邊系安全帶,一邊順便打量了一下。
這個年代小汽車是奢侈品,京市的車還多點(diǎn),在小縣城,路上成天也看不見幾輛車,更別提這么好的車。
四個圈兒的奧迪,型號她不太看得出來,但一看便價值不菲。
這絕對不是一個刑警隊長靠工資能負(fù)擔(dān)得起的。
而且這錢不是非法所得,因為楚雋展示得大大方方,毫不遮掩,那只能是家里的錢。
靠著家里有人囂張跋扈的二代子弟。
安暖在這個現(xiàn)代沒見過,以前可是見過的。
楚雋身上,有一種豪門奢華又低調(diào)的沉靜,和掩飾不住的驕傲自負(fù)。看似彬彬有禮,其實(shí)高高在上,好像全世界都配不上他。
人模狗樣,道貌岸然。
她明白了。
這是自己剛才罵了那個二世祖的未婚夫,讓楚雋感同身受了。
嘖嘖嘖,可能在職業(yè)光環(huán)下,這也是個狗男人。
系好安全帶,安暖腹誹著一抬頭,卻見楚雋正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