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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無雙》全篇免費 凌無雙拓跋飏小說全章節(jié)目錄

2021-06-10 12:41:54 作者:滿城煙火
  • 帝妃無雙 帝妃無雙

    他是冷血嗜殺的帝王,為天下,不惜將摯愛送上死路,迎娶不愛的女人。她是他恨之入骨的和親公主,他的眼中釘肉中刺。她早已心有所屬,他亦另有所愛,兩顆塵封的心,卻注定一生愛恨糾纏。后來,為她,他不惜顛復天下,卻只換得她一句“此生心死,永不再愛……

    滿城煙火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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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無雙》 章節(jié)介紹

《帝妃無雙》是言情題材小說的優(yōu)秀代表,作者滿城煙火用精細的描述構(gòu)造了一段蕩氣回腸的故事,其史詩式的描寫方式令后人望塵莫及。小說《帝妃無雙》第7章簡介:天不遂人愿,莫邪只是略一皺眉,一掀袍子,跪了下去。“公主行如此大禮,末將擔待不起。至于公主.........

《帝妃無雙》 第7章 天下無雙惹爭端(上) 在線試讀

天不遂人愿,莫邪只是略一皺眉,一掀袍子,跪了下去。

“公主行如此大禮,末將擔待不起。至于公主所求之事,末將無能辦到,還請公主降罪?!?/p>

拓跋飏并不驚訝,仿佛看好戲一般地看著這兩人。他倒是要看看凌無雙能不能請動莫邪出山。

“呵!”凌無雙忽然凌厲的冷笑,聽得在場的兩個男人均是一愣。

拓跋飏最先反應過來,唇畔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這個小女人的能力,總是讓他出乎意料。

至于莫邪,之前心里對凌無雙的敬意,這會兒已經(jīng)被她一聲冷笑,給笑得消失殆盡。不禁在心里輕蔑的想:“不過也就是個自持有些聰明才智,喜歡假仁假義,稍微一有人不順心,就原形畢露的刁蠻公主而已?!?/p>

“將軍真是好笑,還未做,怎知辦不到?既然自認無能,又何必還占著將軍的職位?不如去牧羊放馬?”凌無雙冷冷地反問道。

莫邪生性自負,哪受得了這般奚落,騰的起了身,滿眼怒意地盯著凌無雙,垂在身側(cè)的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拓跋人人皆知,莫邪除拓跋飏外,從不給任何人見禮。即便是王后,還是皇親貴胄,亦是如此。

今天他愿意給凌無雙見禮,實在是敬佩她的才智,就如他敬佩拓跋飏,即便他不愿意為他效命。

“大膽!本宮讓你起了嗎?”凌無雙微昂頭,端起公主的架子,眼中盡是蔑視。

“哼!”莫邪冷哼一聲,卻是根本沒將她放在眼中,對著拓跋飏一抱拳:“大王,末將告退?!?/p>

拓跋飏淡定地看著他,沒接話。

他這個時候如果開口,拆了凌無雙的臺,不就等于拆了自己的臺?

莫邪一看這兩人一條心,也不待他回應,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本宮聽說,莫邪將軍是扈達戰(zhàn)無不勝的戰(zhàn)神。”凌無雙盯著他的背影,輕蔑地道:“原來這戰(zhàn)神之名是如此來的!”

莫邪的背影一僵,雖然聽懂了凌無雙的羞辱之意,卻沒有理會的意思,繼續(xù)離開的腳步。

他不搭話,卻有人配合。

“哦?無雙此話何意?”拓跋飏饒有興趣地問道。

“贏了兩場仗,便永不再戰(zhàn),不就長勝了?”凌無雙窮追不舍地譏諷道:“本宮還當是什么良將,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還真是浪費本宮的時間?!?/p>

莫邪忍無可忍,驀地轉(zhuǎn)過身,憤怒的眸子中迸射出兩道火光,直直地射向凌無雙,似要用怒火將她燒死一般。

拓跋飏看著仍舊淡定自若的凌無雙,對她的佩服不禁又多了點。倒不是說莫邪真敢對凌無雙如何,而是他震懾人心的氣勢,天下間也沒有幾人能不心慌。

兩人針鋒相對的對視良久,莫邪滿含怒火,咬牙擠出幾個字:“請公主慎言?!?/p>

“原來莫邪將軍不只是自負,浪得虛名,還聽不得實話。”凌無雙話中的諷味越發(fā)的濃,便連平日里清澈明亮的眸子也閃出蔑視的光芒。不待莫邪接話,她又側(cè)頭對拓跋飏道:“大王,久無軍功者,竟可占著將軍的位置,領著朝廷的俸祿,這讓為了拓跋灑熱血,拋頭顱的將士情何以堪?”

拓跋飏清了清嗓子,心里不免覺得凌無雙這話有些過火了。

莫邪能坐上今天的位置,且不管他怎么自負都沒人動他,必然是有原因的。

他本有了些許的遲疑,但看凌無雙眸色一戾,尷尬地扯出一抹笑,卻還是配合地道:“無雙所言有理?!?/p>

他轉(zhuǎn)念一想,這樣也好,他也放任了莫邪太久。這回有凌無雙做黑臉收拾他,挫挫他的銳氣,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若是真激得他放棄將軍之位,他大可以再做白臉。

“莫邪將軍,既然你無心為朝廷效力,就把將軍令交出,犒賞這次立下軍功的將領。只是,不知莫邪將軍如果被削去官位,天下人會如何看待將軍?”凌無雙唇角的笑意越發(fā)清冷,眼中的光芒也更加的鄙夷:“大王是本宮的夫君,本宮自是不會讓他背負上殘害忠臣的罪名。屆時,本宮會詔告天下,淳于莫邪叛國投敵,大王念其曾對社稷有功,饒其一命?!?/p>

凌無雙對莫邪雖不算了解,但她看懂了一件事情。

莫邪如果真的半點不在乎將軍的位置,早就辭官了,也不會等到她來羞辱。而他那么自負的人,又怎么會甘愿背負上叛國賊的罵名?

拓跋飏聽到這里,真有點想為凌無雙喝彩了,這天下還沒人敢如此羞辱淳于莫邪。

莫邪雖揚名不久,但扈達這片土地上,卻無人不知。

若是叛出拓跋,自是有大把的人歡迎他。

是以,只有人唱黑臉,未免將莫邪逼得太久,反而會適得其反。

“夠了!”拓跋飏擰眉呵斥凌無雙:“莫邪將軍曾為拓跋立下赫赫戰(zhàn)功,還輪不到公主一個外人來教訓?!?/p>

凌無雙消瘦的身子一震,不屑地冷哼,“哼!大王當他是自己人,可惜他丟盡了大王的臉,一心做個縮頭烏龜?!?/p>

兩人互不相讓的視線又在半空中對峙了良久,莫邪忽然撩袍,跪了下去。

“大王,末將愿請命出征,追隨公主,不立戰(zhàn)功,情愿埋骨沙場?!蹦耙蛔忠活D,字字清晰有力,眼角的余光卻是冷冷地掃著凌無雙。

他要讓她看著自己立戰(zhàn)功,看看他是不是她想的那般浪得虛名。

“孤王準了。”拓跋飏并無半點驚訝,卻是大喜:“莫邪將軍,快快請起。”

有些話,只有凌無雙能說。有些事情,也只有凌無雙能辦。

這樣的激將法,他不是沒想過,但他做起來卻一定沒用。且有些事情擱在中間,他也不能這么做。而他身為一國之主,自是不能求人去辦此事,凌無雙倒真是解決了他一樁愁事。

“謝大王?!蹦耙槐鹆松恚骸耙股盍?,末將告退?!?/p>

“嗯?!蓖匕巷r頷首,目送他離開后,緊繃的唇角才綻出笑意:“無雙還真是聰慧過人。”

“無雙倒是要謝謝大王的信任。沒將無雙剛剛的言行當成是胡鬧?!绷锜o雙微笑著道。

她在世人眼里,出了名的頑劣。是以,他剛剛的信任,又何嘗不是對她的一種認同?

拓跋飏俯身在她耳畔,輕聲呢喃道:“不是為夫君分憂嗎?”

凌無雙的俏臉騰地紅了個透,急急地道:“大王,夜深了,該回去安歇了。”

“既然無雙邀請……”拓跋飏語氣曖昧,卻又偏偏擺出一副君子像,好似在說是你邀請我的。

凌無雙羞得面紅心跳,不禁咬牙切齒,堂堂一國之君,就非要這般無賴的戲弄人嗎?

她低著頭,猶自在憋屈,他已經(jīng)攬上她的腰,攜她向前走去。

她的身子不禁僵了下,很不習慣他突如其來的親密。

拓跋飏的分寸從來都拿捏的剛剛好,比如此刻,凌無雙羞了,他便又若無其事地感嘆道:“無雙,你是怎么想出那兵法的?”

“無意中想到的,大概是無雙比較幸運?!绷锜o雙謙恭,并不傲慢自居。

拓跋飏笑吟吟地看著她,從兵法到編舞,哪里有那么無意?

“只是,你在大殿上公開表演那舞,就不怕看懂的人太多,泄露了出去?”

凌無雙搖了搖頭:“真亦假時假亦真,用兵之法在乎神速,在乎變化??炊艘恢璨凰闶裁?,因為他并不一定知曉拓跋的具體實力,更猜不到拓跋打算怎么用。”

“無雙真不愧是帝王之后,果真有見識?!蓖匕巷r頓下步子,扳過她的身體,與她相對而望,溫柔的大掌拂過她額間飄落的發(fā),聲音低啞磁性地道:“你真是越發(fā)讓孤王覺得驚喜。再這樣下去,孤王怕是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再也離不開你了?!?/p>

“只要大王愿意。”她握住他的手:“無雙會陪大王一輩子。”

她望著他的眼神專注,卻太過清明,不帶一絲的情欲。

無情,無欲望,全因不愛。

“呵呵!”拓跋飏失笑,眼神卻驀地轉(zhuǎn)為認真:“孤王說過,孤王要的不只是你的人,還有你的心?!?/p>

凌無雙松開他的手,笑笑道:“無雙就怕大王連人都不想要。”

拓跋飏唇角的弧度回落成一條直線,臉色也沉了:“無雙這是在質(zhì)問孤王?”

“無雙不敢。無雙只盼望能知曉大王的心結(jié)在哪里。好讓無雙用誠意解開大王的心結(jié)?!绷锜o雙定定地回視著他眼中的冷然,她問心無愧,自然無需膽怯和心虛。她要讓他知道,她是帶著滿腔的誠意來了這片于她而言很陌生的土地。

良久的對峙后,拓跋飏瞇著眼,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道:“五日前,孤王收到顯國皇帝親筆寫的賀貼?!?/p>

凌無雙眼中的情緒微滯,竟有心虛閃過她的明眸。她有些急切地道:“拓跋與顯國是盟友國,顯國皇帝送來賀貼,也是情理之中?!?/p>

“沒錯。送賀貼是情理之中?!蓖匕巷r忽然話鋒一轉(zhuǎn):“只是,孤王有一事沒有想通,想向公主請教?!?/p>

“無雙才疏學淺,不學無術(shù),只怕愛莫難助?!绷锜o雙直接將路封了,不想談及關于皇甫睿淵的事。有些傷太疼,太隱晦,根本無法碰觸。

這一刻,她的氣焰仿佛被他一盆冷水無情地澆滅。

只是,拓跋飏哪里會那么容易放過他?

“公主先聽聽,再下結(jié)論也不遲?!蓖匕巷r駁回她的話:“顯帝在賀貼里說,為孤王大婚備了厚禮,又說派了特使來參加大典。只是,那特使要翻山涉水,從顯國到拓跋只怕最短要兩個月。若是他再走得‘慢’點,怕是要走上半年之久。公主給孤王分析分析,顯帝此舉是何意呢?”說到最后,他竟是咬牙切齒。

凌無雙的心尖顫抖,一時間被質(zhì)問得啞口無言。她在他的聲音里聽出了恨。

他定然是不甘心被皇甫睿淵要挾,為了拓跋的未來,他卻只能接受他的威脅。而她,怎么想都沒想到,阻撓她大婚的人竟是皇甫睿淵。笨到非要來質(zhì)問他,傷了他的顏面,亦掃得自己臉色無光。

這會兒再說什么,都顯得蒼白無力。

“來人。送公主去休息。”拓跋飏冷冷地吩咐一句,旋即闊步離去。

凌無雙急著想開口解釋,他卻只留了一道漸行漸遠的背影給她。她微微嘆息,都說難得糊涂,她這次算是被自己的明白砸了腳……

拓跋的宮人默不作聲地領著凌無雙一行人在后宮里穿梭,末了,在一處院落前停下腳步。拓跋的后宮根本無法與翾國的皇宮比,甚至是她住的院子還不如翾國一個女官所住的院子好。

院子有些奇怪,門上竟是連塊牌匾都沒有,讓人無法得知這里到底是什么院。

凌無雙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抬步向里走去。

院子里分正房和左右兩邊的廂房,院落算不得寬敞,地上鋪著青磚。沒有任何的花草點綴,光禿禿的。與翾國皇城的普通民舍區(qū)別并不大。

陪嫁來的幾名翾國宮女不禁蹙眉,大有嫌惡之意。

凌無雙的視線掃過這里的一景一物,卻不禁心酸。她越發(fā)能體諒和明白拓跋飏。

她緩步走進只有一廳,一寢的正房。屋里陳設簡單,僅有的幾件擺設,卻也比不得翾國的精致。她不禁又想起了拓跋飏的泥瓶。比起那泥瓶,這里的擺設倒也算是上品了??梢?,倒也是拿出了最好的物品招待她。

不同于翾國的高床軟枕,拓跋的寢室里是從東到西的一張大炕。炕上擺放著沒有什么雕工而言,線條簡單的桌子。桌子上是一應的茶具。

素月看了眼火炕,請示道:“公主,要不要多鋪幾床絲被?”

“不必了。入鄉(xiāng)隨俗,若是本宮連這火炕都睡不了,又憑什么讓拓跋的子民尊敬本宮?”凌無雙果斷的拒絕。她來這里,便做好了要與他共患難的準備。

夜色深重,凌無雙躺在硌得人骨頭發(fā)疼的火炕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她相信,拓跋飏不是個小氣的人,但她要怎么做才能真正解開他心里的結(jié)?若兩個人之間有心結(jié)在,縱使她做再多,也無法獲得他真正的信任。

她在炕上翻滾了一個時辰,也沒有半點睡意,索性起身。在外間守夜的素月聽到聲音,快步走了進來。

“公主有何吩咐?”

凌無雙隨手拉過大氅,披在身上。

“本宮睡不著,想去院子里透透氣?!?/p>

素月趕忙幫她系好大氅,跟在她身后,出了屋子。

拓跋的晝夜溫差很大,這會兒已是午夜,就更是涼風陣陣。

凌無雙裹了裹身上的大氅,抬首望去,映入眼簾的突出樓閣,吸引住了她的視線。初入宮時,她便留意過。因為除了那里以外,拓跋皇宮里都是些一層的建筑。是以,不管從哪個方位望去,那處大概有三層高的樓閣都絕對是鶴立雞群。

“素月,你知道那是哪里嗎?”凌無雙脫口問道。

“回公主。無憂樓。拓跋皇宮的禁地。若沒有特殊的應允,只有拓跋王一人可以自由出入?!彼卦驴隙ǖ鼗亍?/p>

凌無雙對于她的反應一點都不驚訝,一個訓練有素的暗衛(wèi)又豈會不在來一個地方前,是先了解好那里的地形呢。別說是那么突出的建筑,便是拓跋皇宮里的每一條路,素月都會一清二楚。

但,她和素月都不知道,這一刻,拓跋飏就盤膝坐在無憂樓一樓空曠的大殿中,閉目面對著光禿禿的墻壁,似打坐,似沉思,亦是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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