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攝政王府的咸魚祖宗》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我成了攝政王府的咸魚祖宗》中的主角黎顏韓君徹,讓人入戲很深。《我成了攝政王府的咸魚祖宗》第3章摘要:頁彥話音剛落,黎顏便毫無征兆的從窗戶中掉了出來,掉的姿勢如同被人從房中捆綁著扔了.........
《我成了攝政王府的咸魚祖宗》 第三章 勾搭攝政王 在線試讀
頁彥話音剛落,黎顏便毫無征兆的從窗戶中掉了出來,掉的姿勢如同被人從房中捆綁著扔了下來,手腳抱在一起整個人蜷縮著。
此時的黎顏完全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她死死抱著懷里藏著的一大段白色綢緞。
她挑好了位置當著韓君徹的面落,如果韓君徹沒有絲毫救她的意思,她就在落到水面的時候迅速用懷里的綢緞綁住酒樓外的柱子自救,瞬間給韓君徹表演一段天外飛仙,好歹能混個眼熟。
正如她所料,韓君徹根本不會出手救不相干的人,更何況還是個女人。
即便自己不是重生,她也早就清楚,畢竟在這之前她為了韓政一的計劃也和韓君徹打過幾次照面。
眼看馬上就要落到水里,黎顏慌張的將手中的白綢甩了出去,暗夜中一抹白影如光一般在韓君徹和頁彥面前一飛而過,只留下些許余風。
“完了,這白綢只能將我掛在半空卻不能幫我回到房間里?!?/p>
白綢栓到柱子上黎顏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將要被掉在半空中這件事。
“主子,那位好像是黎二小姐。”頁彥費力的看了半天才看清吊在半空中一身奶白裙的女孩是哪家小姐。
韓君徹冷著臉看著吊在半空中的黎顏,沉聲道:“確定最近韓政一沒有動作?”
頁彥撓了撓頭,確信的再次點了點頭。
二人談話之際,黎顏手中的白綢猛地斷裂開來,人毫無征兆的落到了水中,瞬間激起大片水花。
“黎顏!”
因為黎顏突然落水,韓君徹根本來不及出手,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落到了水中。
掉落水中的黎顏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完全沒有在意韓君徹喊她名姓時的焦急。
“頁彥,下去救。”
韓君徹并沒有親自下水去救,他很清楚,只有自己與黎顏保持距離才能更好的幫她完成嫁給韓政一的心愿。
因為是夜里,頁彥只能朝著黎顏落水的方向游去,卻不想黎顏已經(jīng)因為不熟水性左右掙扎眼偏離了原本的位置,船上的韓君徹見狀瞬間變了臉,二話沒說便向黎顏飛去。
在水中撲騰了沒兩下黎顏便被韓君徹拽了出來,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看到韓君徹的臉。
五官精致到不像是與韓政一同家,倒像是墜落凡間的天人只為了來人間走一趟。
感受到懷里人的目光,他不自在的皺了皺眉,別扭的將黎顏扔到了船上,水中船跟著晃了晃險些再次將黎顏丟出。
吃痛的黎顏紅著眼睛坐起,她跟著韓政一調(diào)查韓君徹多年,最是清楚他向來不會憐香惜玉,更沒有任何桃花史,對此當年韓政一甚至送了三四個美男到韓君徹府上討好他。
“二小姐可有大礙?”
黎顏還在發(fā)愣,險險上岸的頁彥急促的詢問聲打斷了她關(guān)于韓君徹的回憶。
因為是秋日,衣服濕透又有涼風吹,黎顏剛剛緩過神便忍不住連打了三四個噴嚏,一旁的韓君徹并沒有冷眼旁觀,反倒是將身上的外袍脫掉扔到了黎顏手中。
“二小姐囂張跋扈這么多年,竟然不識水性?”韓君徹微微一頓,看了眼狀如落湯雞的黎顏。
黎顏不自在的從韓君徹手中接過衣衫,在她的印象里,韓君徹難以接觸更別提體貼旁人,她沒怎么與韓君徹本尊打過交道,現(xiàn)在她有些懷疑夜里自己認錯了人,亦或者那些就是夢。
不等黎顏再多說些什么,韓君徹像是從沒出現(xiàn)過一般消失在她的面前。
“顏兒!”厲聲的呵斥讓黎顏來不及多想韓君徹去了何方,黎錦瑟臉色極差的從橋邊向黎顏的船只飛來,秀氣的小臉因為生氣白里透著紅。
黎錦瑟的目光最終停留在黎顏手中的衣衫上,那是皇家的花樣,身為嫡女她見過無數(shù)次。
“你在這做甚?來見那人的?”
她并沒有明說是誰,只是心知肚明的瞪了黎顏一眼,“夜里涼,你怎還將自己全身弄的這般濕?快隨我回府。”
黎顏只愣了一會,慌里慌張的便催促著船家連忙靠岸,“姐,你有沒有帶人出來?”
黎錦瑟明顯生了氣,十分不悅道:“顏兒,你平時胡鬧與三殿下糾扯也就罷了,今日還將自己搞得這般衣衫不整,你難道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黎顏笑嘻嘻的看著黎錦瑟,正因為她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會迫切的想要與攝政王掛上關(guān)系。
她眨巴著星星眼,可憐巴巴的望著黎錦瑟,小嘴嘟起來更顯的水潤了幾分。
“只帶了三兩個,你要作何?”
看著酒樓西南邊的某個方向,黎顏像是在自言自語道:“如果我出現(xiàn)在那種情況下,你會不會對我有些印象?!?/p>
“顏兒?若是沒有旁的事,父親交代我早些帶你回去,今天雖然熱鬧,但咱們畢竟剛退了人施家的婚事,如果…”
黎錦瑟還沒說完,便發(fā)現(xiàn)身旁的黎顏早已沒了身影,劃船的船夫?qū)τ谘矍熬安]有過多驚嘆,只是兀自劃著船,也沒理會黎錦瑟詢問他黎顏的去向。
“主子,就是這邊了?!?/p>
秋至,夜黑的早也黑的暗,一般人很難在沒有光的夜里多行一步,韓君徹卻是像在白日里行走一般,絲毫沒有被周圍的暗所影響。
“當年那位就是葬在這里?”
“回主子,按理說該是葬在這里,只不過屬下左右盤查過,這里只是個衣冠冢,那位該是被某些人藏匿在了旁的地方?!?/p>
韓君徹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郢帝當真做的絕,以為這樣本王就會放棄調(diào)查當年之事嗎?”
頁彥明顯感覺到了韓君徹情緒的變化,立刻勸慰道:“主子,以我們現(xiàn)在的威勢大可將那狗皇帝拉下座,又何必…”
不等頁彥將話說完,韓君徹便對他打了停嘴的手勢。
“總有一天,本王會讓他自愿從那位置上滾下來,滾到母妃的墳前,磕頭認錯?!?/p>
頁彥本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周圍的動靜硬生生將話壓了回去。
“主子…”
韓君徹一個眼神,頁彥便明白下一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