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眼相師》 章節(jié)介紹
《九眼相師》是一部很走心的小說,作者是病態(tài)玻璃,他文風(fēng)幽默,饒有風(fēng)趣,源源不斷的給讀者帶來歡樂。《九眼相師》第2章概述:當(dāng)斌子的聲音落下后,只聽見靈棚里面瞬間響起了一陣震耳欲聾的哭喊聲,一時間弄得我腦袋瓜子都怪疼。好在我和斌子這種事情經(jīng)歷多.........
《九眼相師》 第二章 不是我 在線試讀
當(dāng)斌子的聲音落下后,只聽見靈棚里面瞬間響起了一陣震耳欲聾的哭喊聲,一時間弄得我腦袋瓜子都怪疼。
好在我和斌子這種事情經(jīng)歷多了,互相瞧了一眼,皆是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斌子往前就是一大步邁到了靈棚前的那門簾處,待他用右手把門簾撩起來后,朝我一彎身子,擺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見斌子把事已經(jīng)做好,旋即把披在身上的白布往上一翻,讓它自然的搭在了我的左臂上。
而等我走到這靈棚里面,原本趴在地上的眾人哭喊的更加厲害,斌子也在這時把門簾放了下去。
這戶人家果然人丁興旺,直系的近親老老少少竟有三十多口,要不是這靈棚搭的是最大的那種,怕是都放不下。
“左前左后左來去,旋南旋北旋東西。右上右下右往返,轉(zhuǎn)天轉(zhuǎn)地轉(zhuǎn)靈犀......”
我按照平常的路子,在靈棚里一邊念著經(jīng)·文,一邊轉(zhuǎn)圈,可我念到快結(jié)尾的時候,發(fā)現(xiàn)出一絲不對勁來。
那靈棚前的兩只長明燈的火焰就是個搖晃不停,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
要知道這靈棚跟房子差不多,再加上那門簾已經(jīng)被放下,所以不可能有風(fēng)滲進(jìn)來,照這么看來,怕是這次的陰事不那么好做。
當(dāng)我念到這段經(jīng)·文的最后一個字時,那燭火也同我之前料想的那般,直接熄滅掉了。
我見狀對著靈棚外就喝道,“長明不明,添油上火!”
在喊完這句話后,我便不再理會那蠟燭的事情,開始依次勸這靈棚里的眾人起來。
因為在出殯這件事上,村子里的人為了突出一個“孝”字,只要一來外人,就得趴在棺材旁邊哭。
你說這哭是真哭嗎?剛開始肯定是,但這外人來的多多少少得有十幾波,不可能每次都能擠出眼淚來,后來的也就是裝裝樣子了。
在我挨個勸他家人起來的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這些人都沒怎么掉淚,這更加確定我之前的猜想了,這樁陰事里肯定有貓膩。
要知道,世上有白眼狼,但不可能一個家的人都是白眼狼。而這些人都沒怎么哭,也就是說,他們之前哭的次數(shù)太多了,同樣也就是告訴我,這老爺子怕是已經(jīng)走了好些天了。
在我費勁口舌把這三十多口人勸起來后,斌子也端著兩盞新的蠟燭進(jìn)到了靈棚里,換下了之前被風(fēng)吹滅的。
李建國見我已經(jīng)行了禮,便招呼我和斌子,“相爺,咱們先去吃點吧?!?/p>
我盯了李建國一會,發(fā)現(xiàn)他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剛才那長明燈的事他絕對看見了,可他倒也沉得住氣,一口沒提。
喪事上的酒席和喜宴不同,除了最后出殯當(dāng)天會雇人炒上十桌八桌的菜招待賓客,平常都是一概吃大鍋菜,哪怕天皇老子到這,也得乖乖的拿個饅頭,端一碗大鍋菜上擱個旮旯吃。
我們仨個隨意找了張桌子坐下來后,餐車上就下來人了,同時端著一盆大鍋菜。
李建國掀開放在地上的塑料箱子,從里面拿出了幾個饅頭和三個大碗,依次擺在我們?nèi)齻€面前。
在吃飯的過程中,我和斌子那叫一個狼吞虎咽,而李建國除了夾了兩塊里面的豆腐吃,剩下的一點沒動。
我用手把嘴角上的湯汁抹干凈,然后瞧了下四周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人后,這才開口問李建國,“您老也別藏著掖著了,我知道您家走的那位老爺子肯定是攤上什么事了。您別擔(dān)心,就敞開了說,我干‘相爺’這幾年也遇上過稀奇古怪的事,但最后都闖過去了,要不然也不能在您面前坐著?!?/p>
李建國聽完我這番話后,用雙手搓了搓自己的臉,對我說,“相爺您說的沒錯,我家老爺子確實是遇上事了。
他老人家是四天前西去的。”
“四天前!”我在心里震驚道,沒想到這比我估計的還要多幾天,這也得虧是冬天,要不然尸體早就臭了。
“我們這些做小輩的也是按照祖上的老規(guī)矩一步步的來,可誰成想,我們打算出殯的前一天晚上,那棺材里就是‘咚咚’的響個不停,像是老爺子在里面敲棺材蓋一樣。
但我們起開棺材蓋往里面看,老爺子和剛走的時候一模一樣,就那么安穩(wěn)的躺在里面,沒有一絲異樣,而且那敲棺材蓋的聲音每天晚上都有?!?/p>
聽到這里,插嘴問他,“會不會是你們聽錯了?或許那并不是敲棺材蓋的聲音?!?/p>
李建國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十分肯定的回答道:“不會的,那聲音就是從棺材里面?zhèn)鞒鰜淼?,再者說,聽到這聲音的人也不光我一個。”
我能明顯的感到李建國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已經(jīng)對我有懷疑了,我朝他擺擺手示意,“行了行了,我清楚了。我問你,在給老人家守夜的親戚里,是不是還有一個發(fā)高燒說胡話的。”
李建國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又皺了下眉頭,看到他的這番反應(yīng),我心里咯噔一下子,難不成我猜的有不對的地方。
“相爺您說的確實不錯,是有人發(fā)高燒說胡話,只不過可不止一個?!?/p>
李建國的這一句話直接讓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臥槽!”,不過我表面上依舊是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
斌子跟我這么久,聽到這里,自然也是察覺出了這趟陰事怕是非同小可,把嘴巴湊在我耳邊,小聲問:“狗哥,這趟活要是難辦的話,咱要不然就不接了,罵名我給你背?!?/p>
我沒有直接回答斌子的問題,而是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擔(dān)心。
“您家老爺子的事情我已經(jīng)了解個大概了,這事情確實棘手,但也不是沒有辦法?!?/p>
我把話說到這里估計停頓了一下,就我之前的那番猜測明顯讓李建國對我有了底,他也明白我確確實實有點本事,立馬掏出了從上衣內(nèi)兜里掏出了一沓錢來,估計得有個千來塊錢。
這年頭,有錢你就得拿,何況你是憑手藝吃飯的呢。
斌子把這些錢收下后,臉上不見一點高興的意思,看來還是在擔(dān)心這件事情。
我見錢已經(jīng)收下,于是開口說,“您家老爺子不是有心愿未了,就是被什么鬼東西纏上了。您呢,也別著急,眼下您先給我找兩樣?xùn)|西。
其一是找一條成年的黑公狗,必須得是那種全身純黑不帶一點雜色的,皮毛最好也是那種特別油光的。
其二是灶臺里的灰,可這灶中灰我不要你家的,只要村子上其他人戶家的,這人戶越多越好,但不要太多,有一臉盆就夠了?!?/p>
待李建國把這幾樣?xùn)|西熟記于心后,開口問我,“那相爺,還需要其他的嗎?”
我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不用了,但你記住,十點之前務(wù)必要把這些東西給我弄來。
至于現(xiàn)在,你還是先帶我去看看那些撞了撞客的人吧。”
我吩咐完后,李建國就把我往一條小巷子里領(lǐng),路上他則是一直在打電話,在安排我剛才跟他說的事情。
走了約莫三四分鐘后,我們仨來到了一間比較破的小平房前面,李建國四下瞧了瞧,眼見沒有村民經(jīng)過,這才掏出鑰匙,把門打開。
“相爺,我就不進(jìn)去了,得把這門鎖上,里面有我弟弟守著,有事你找他就好。畢竟家里老爺子這件事影響不好,我一直瞞著沒跟村民說,所以......”
我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其中的意思,帶著斌子就轉(zhuǎn)身到了院子里。
與此同時,那鐵門隨著“嘎吱”一聲,就緊緊的閉合上,緊接著又響起了“咔嚓”一聲,這里也終于成了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了。
這幢平房雖然破,但好在院子里面還有點燈光,要不然就真得摸瞎了。
我倆來到正房門口那,剛想推開門進(jìn)去,一張人臉就貼在了門口的窗戶上,完全是慘白一片,沒有一絲的血色,眼睛瞪得跟牛眼似得,卻瞧不見瞳仁,嘴角處不停的有白色的粘稠狀液體往下流,要說唯一能見紅的地方,估計就是這人臉的鼻子下面,因為在那,有著殷紅的鮮血往下流。
看來這些人撞上的撞客還真不是一般的貨色。
很快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就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視線中,雙手勒住撞了撞客這人的脖子就把他從窗戶邊上拖了回去。
不出意外的話,這人就應(yīng)是李建國的弟弟了。
我見這麻煩已經(jīng)被他拖走,便直接推開了門,可這門剛一打開,一股直沖人腦的氣味就迎了上來,嗆得我直接咳嗽了起來,急忙跑到一邊去呼吸新鮮空氣。
正在我緩著的時候,一條濕毛巾遞到了我面前,我抬頭一看,正是李建國的弟弟。
我道了聲謝,便從他的手里接過了濕毛巾,擦了一把臉后,確實舒服一些了。
就在我想把濕毛巾換給李建國弟弟的這功夫,房門突然咣當(dāng)一聲,我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一名半身赤·裸的女孩已經(jīng)從里屋跑了出來。
女孩白頸下,一片酥·胸就那么裸露在空氣中,雪白的身子在這夜里都閃人眼。
我本就是二十啷當(dāng)歲的年紀(jì),能在這么近距離觀看同齡女孩的赤·裸身子自然是有極大的誘惑力,但更誘惑我的,是這名女孩說的話,“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