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陰間商人的那些年》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我做陰間商人的那些年》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作者張大康別具匠心的構(gòu)思,以及主角阿慧張大康的討喜人設(shè)。《我做陰間商人的那些年》第8章介紹:主持凝眉:“施主,你要是再執(zhí)迷不悟,貧僧只能超度你了,貧僧向來不為難眾生,但請施主能夠.........
《我做陰間商人的那些年》 第8章 無字靈牌 在線試讀
主持凝眉:“施主,你要是再執(zhí)迷不悟,貧僧只能超度你了,貧僧向來不為難眾生,但請施主能夠明白?!?/p>
在主持這句話說完之后,終于傳來了一陣笑聲。
是個女人的聲音,如同銀鈴一般,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在我聽到這個聲音之后,我竟然有那么一種錯覺,如果這個聲音的主人特別漂亮,我是不是真的該委曲求全娶了她?
可我剛剛有了這種錯覺,就被主持狠狠地瞪了一眼。
這個眼神有點可怕,我的腦子里也嗡的一聲,瞬間清醒了很多。
“施主,莫要有邪念,否則你必然走火入魔,到時候貧僧可就無能為力了?!?/p>
我聽主持這么說,慌忙點頭。
那個銀鈴般的笑聲在叢林里回蕩了很久,接著那陣鏗鏘的腳步聲停了下來。
“大師,我也不想與你為難,可我看好此人,與其締結(jié)姻緣,有何不可嗎?”
“女施主,此人身懷大任,雖然現(xiàn)在無知,可日后必成大器,你若是此時耽誤了他,恐將涂炭人間,更何況,人鬼殊途,天理難容,請女施主三思而后行啊?!?/p>
我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是沒有看到那個女鬼長什么樣子,只是感覺她的聲音確實挺好聽的。
主持咄咄逼人,根本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可我卻聽的毛骨悚然,什么叫身懷大任,什么叫涂炭人間?我到底是誰?為什么老和尚和那個瞎眼的老太婆都要選擇幫我?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我把所有的想法拋之腦后,沖著空蕩蕩的林子里喊道:“美女,我不能跟你成親,主持說的很對,這人鬼殊途,你看……你要不從冥界找一個吧,我這人又不帥,又笨,你……你選我……沒……沒什么好處!”
女鬼聽到我的話之后突然沉默了。
良久她開口說:“你想好了嗎?”
“我……我當然想好了,你看,我一個活人,就算你長得再美,我這心里有陰影??!”
那個女人聽到我這么說,終于沉浸在了黑暗中。
我不敢試探去問,只是看主持。
主持搖搖頭,表示她已經(jīng)走了。
我這才癱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媽呀,嚇死我了?!?/p>
主持將我扶起來,對我說:“跪下去,給她磕個頭吧?!?/p>
主持跟我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是在朝著身后看的。
我下意識的跟著主持一起轉(zhuǎn)向了后面。
這個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身后哪里還有什么山洞,只有一個土包子!
我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這……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她的家。”
“墳……墳?zāi)?!?/p>
我驚恐的叫了出來,主持搖搖頭:“不,這是給你準備的墳?zāi)?,如果你們成親了,你就出不了,跪下去磕個頭吧?!?/p>
我慌忙點頭,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磕了幾個頭,主持才將我拉起來,不過我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他的眼神非常的復雜,好像在想什么事兒。
我問主持:“怎么了主持?”
他低下頭朝著那個墓葬看了看,隨后又朝著我搖了搖頭,說:“唉,天意難違,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我不懂他的意思,他卻不再多說,只是對我說:“走吧,咱們下山?!?/p>
他不多說,我也懶得問,我的事兒已經(jīng)夠多了。
我隨著他下了山。
主持回去之后,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拿出來了一個靈牌,靈牌上面沒有刻字。
他對我說:“把這個拿著,每天上一炷香,莫忘了。”
我問他為什么,他就告訴我,只管上香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多問。
主持也算得上是我的大恩人了,我點頭,他告訴我,他叫天道主持,有緣我們還會見面。
我問他,為什么這么說,天道主持只是笑了笑:“好好地休息吧,明天一早下山吧,哦,對了,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與浪子有緣,他自然會與你見面,不用著急,天時地利人和,時機到了,自然會碰面?!?/p>
我點點頭,主持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么都睡不著。
我坐起來,看著那張靈牌,呆呆的出神兒。
聯(lián)想到天道之前說的話,我心里越發(fā)的覺得不安,我到底是誰呢?我應(yīng)該就是我,可是為什么這么多怪事兒要發(fā)生在我身上?
我站起來,走到靈牌旁邊,上了一炷香,這才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本來我以為自己還是睡不著,但是躺了沒多久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
第二天雞鳴聲傳進了我的耳朵里。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外面的僧眾已經(jīng)開始了他們的修行。
我知道現(xiàn)在該走了。
我把行裝收拾了一下,隨后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不過這一次我卻沒有看到天道主持。
我也沒多想,便離開了觀音禪寺,出去之后,我肚子里餓的嘰里咕嚕的。
正巧在不遠處就有一家快餐店。
我跑過去。
飯店剛開門,老板不在,只有廚師和服務(wù)員在忙活。
看到我進來了,服務(wù)員有些不爽快。
這一點我也知道,飯店這種地方是最不和諧的,大飯店還好,各司其職,誰也不用多管誰的事兒,到點上班到點下班。
可是小飯店不一樣,人來就得接,要不然讓老板知道了,那得挨訓。
服務(wù)員很不客氣的看著我:“吃什么?”
他說完,板著臉將菜單放在我面前。
這個時候,我隱約的聽到廚師在廚房里嘀嘀咕咕的說:“媽的,天天這個點,活還沒干完就有人來吃飯,什么破飯店?”
我也沒在意,其實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么餓,簡直就跟跟上了餓死鬼一樣。
我點了餐,很快,東西就上來了。
服務(wù)員還是一臉不悅的看著我。
我沒搭理他,抓起筷子狼吞虎咽。
然而,這個時候,飯店的門再次被推開了。
我下意識的回頭去看,只見一個非常臟,提著酒葫蘆的干瘦老頭走了進來。
我看到他,呆了一下,怒火頓時就躥了上。
這就是前面我看到的那個木屋里的隱士。
他把拒之門外,還給我噴了一臉的口水。
我驟然間站了起來。
他也看向了我,上下打量著我:“嘿呦,真巧啊,這地方都能碰上神經(jīng)病,看來這世界太小了?!?/p>
我瞪著他:“你個死老頭,上次賬我還沒跟你算呢,你今天到是找上門來了?!?/p>
服務(wù)員聽到我們劍拔弩張的聲音,抬起頭看了我們一眼。
可是他對我的態(tài)度不好,對這個臟了吧唧的男人卻格外尊敬,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老頭身邊,笑著擦著他旁邊的桌子:“哎呀,老先生您怎么光顧小店了,快坐,快坐。”
如此大的反差,讓我頓時惱火的更厲害了。
我嘴角抽了一下。
那老頭卻嘿嘿一笑:“不滿意?滾出去!”
他這話就是對我說的,而那個服務(wù)員聽到老頭子罵我,轉(zhuǎn)過頭惱怒的盯著我:“我說,你是來吃飯的還是來找事兒的?”
我怒了,一拍桌子:“吃頓飯,又不是不給錢,哪里那么多事兒,老子還不稀罕在你們這兒吃呢。”
我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可我剛剛到了門口,那個男人就朝著我喊了一聲:“等一下。”
我扭過頭很不爽快的看著那個老頭子。
服務(wù)員撇撇嘴,根本就懶得搭理我,只是我被這個老頭子叫住,他好像是有點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
然而這個老頭眉頭卻擰的很緊。
他對我說:“你過來?!?/p>
我看著他,不屑的說:“嘿,糟老頭,看你那邋遢樣,你以為老子怕你,想讓老子過去,門都沒有。”
我說完不再搭理他,轉(zhuǎn)身就走了。
飯沒吃好,氣的我卻差點吐血。
出來之后,我肚子也不餓了,找了一家賓館暫且住了下來。
就在此時,我的電話鈴聲響了。
我拿起來看了看,不是郎正文打來的,而是我爸打來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盡可能的不讓自己發(fā)火,接通電話之后問:“爸,有什么事兒嗎?”
“兒子,你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給爸媽打電話了,也不知道你工作順心不,這兩天你媽的眼皮子老是跳,怕你出點啥事兒啊。”
我勉強的對電話笑了笑:“爸,瞧你們說的,你兒子好著呢,工作超順心,打了那一架之后,我也以為自己找不上工作了,就來外地了,沒想到工作還很順心,老板他們都挺好的,哦,對了爸,我在忙,等有時間,我再給你打電話。”
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
我使勁的搓著臉,我爸媽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擔心我了,我以前從來沒有覺得他們有多好,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其實最親近我的人,還是我爸媽!
掛斷電話之后,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因為無聊,我又將那張靈牌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仔細的打量。
經(jīng)過這么多事兒之后,我本應(yīng)該對這種東西有著本能的畏懼。
但是我卻不知道為什么,對待這個靈牌,我的心里竟然沒有任何的陰影可言,甚至覺得這個靈牌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我呆呆的望著那張沒有名字的靈牌,嘀嘀咕咕的說:“靈牌啊靈牌,你到底是什么呢?”
靈牌不會回答我的話,依舊靜靜地擺在桌子上。
經(jīng)過天道的提醒,我今天早上下山的時候刻意的給包里面裝了一盒香。
反正無事兒,我干脆又給這張靈牌上了一炷香,等香火燃盡。
我才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我需要散散心,但是我剛一出門,我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