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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鳶蘇子清小說圣寵天下:嫡女棄妃翻身記免費閱讀第1章

2021-06-04 12:48:01 作者:紫罌粟
  • 圣寵天下:嫡女棄妃翻身記 圣寵天下:嫡女棄妃翻身記

    “阿辰,太陽要出來了,我們可以看雪中日出呢!”身畔的人沒有任何反應,面色安詳,唇畔含笑。她用力抱著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東方。彌留之際,仿若看見北軍統(tǒng)帥模樣,白衣翩翩,卻如傳聞所言,常坐輪椅,身后女子,紫紗覆面,卻紫眸明艷,對著他淺淺一笑。仿若真的回到了五年前的上京街頭,那個關于耗子與阿離的故事。

    紫罌粟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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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寵天下:嫡女棄妃翻身記》 章節(jié)介紹

《圣寵天下:嫡女棄妃翻身記》是當前炙手可熱的小說,由作者紫罌粟編寫,整個故事波瀾起伏,讓人讀罷蕩氣回腸?!妒櫶煜拢旱张畻夊碛洝返?章介紹:“她不是時時跟在四皇子身旁的那個紫衣姑娘嗎?怎么會在這里?她究竟是個什么來歷?嘖,那樣漂亮的一張.........

《圣寵天下:嫡女棄妃翻身記》 楔子 在線試讀

“她不是時時跟在四皇子身旁的那個紫衣姑娘嗎?怎么會在這里?她究竟是個什么來歷?嘖,那樣漂亮的一張臉?!币粋€聲音詫異的傳來。

“呵,那樣漂亮的一張臉,卻聽說殺人不眨眼的,百步之外,取人性命只在頃刻之間,那是四王府一等一的高手,四皇子殿下的貼身護衛(wèi)?!绷硪粋€聲音接著道,不過很快又嘆息了聲,“只可惜她武功這樣好,卻也有不能護主的時候,甚至傷了四殿下最寵愛的璃側妃。如今已經(jīng)被殿下趕出王府了?!?/p>

“哎,真是可憐啊,家養(yǎng)的殺手被趕出府也只有死這一條路了?!币琅f是低低的嘆息聲。

漫天風雪中,紫鳶緊了緊身上的紫衣,原本明亮的眼眸處,此時只剩下一方白綾。六歲時被四皇子秦辰從街邊撿回,迄今為止已經(jīng)十年了,想來那時的他也不過十歲左右,竟有如此大的野心,將一個個孤苦伶仃的孩子帶回王府,著人教他們武藝,令他們自相殘殺,勝者才有可能繼續(xù)留在王府,而她就是那最后被留下的孩子,為此她親手殺了彼時最好的玩伴,當她被下人領到他面前時,他波瀾不驚的眸子閃過一絲溫潤的笑意,涼薄的唇瓣輕輕吐出紫鳶二字,她的命運便被圈定,只是那時并沒有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北朝的公主,來此,不過是為北朝南下創(chuàng)造契機而已,只是誰也沒想到是她竟會愛上他,南朝四皇子,她的主人。

想到這,紫鳶的唇瓣染上一抹冷淡的弧度,昨日發(fā)生的事仿佛仍在眼前,卻又仿佛隔著萬水千山。

“紫鳶,璃側妃娘娘找你?”雪鷹,那個和她一起長大,與她并稱“紫白雙煞”,總是一身白衣,溫婉可人的女子,靜靜站在她面前,表情溫暖,眼神卻在閃爍。她雖有懷疑,卻并不相信她會害她,畢竟那樣多次的刀山血海,如果她真有此心,又何待今日。

只是當她踏著月色,踩著夕顏花瓣出現(xiàn)在翠竹軒的時候,還是后悔了,背對著她的高大身影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溫暖,秦辰緊緊的擁著他的側妃,在她耳畔喃喃私語。只是一剎那,一道白光閃過,本能的紫鳶揮劍上前,不想那刺客竟像是沖著她而來,若不是從事殺手多年,說不定就此絕命,堪堪翻地躲過,再終身一躍,將劍送入黑衣人的咽喉,一切只在剎那間,快的讓人看不清出劍方式。

令紫鳶想不明白的是她那招落梅十三式明明是對著刺客使的,結果刺中的卻是那粉衣的璃側妃胸口,而先前還在眼前的秦辰轉眼間卻從院門外走了進來。

“殿下,殿下,是她,是她想殺臣妾。”捂著傷口的粉衣女子,大睜著雙眼,眼角有滴滴血絲滲出,表情可怖的直直的盯著她,纖長的玉指間是一片一片盛開的梅花血印。落梅十三式是那樣霸氣的劍法,劍凝于手,氣匯于念,一切都只在用劍者的意志,她是那樣的想救秦辰。

震驚的看著宮璃茉的表現(xiàn),紫鳶的嘴唇動了動,最終卻什么也沒有說,風里來雨里去,連生死都可度外,卻終究缺少了那份心機,尤其是在對上秦辰那雙憤怒失望的眼眸時,她就已經(jīng)知道無論說什么都是無用的了,秦辰是這樣的人,只重結果不問過程。

漫天風雪中,紫鳶愣愣的站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伸手撫上束眼的白綾,眼睛酸澀的像是要流淚,匆忙抬眼望著天空,才恍然驚覺,眼睛都沒了,又怎會有眼淚,唇瓣不自覺的再次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為自己的可憐,為他的狠心。

那晚有大朵大朵的夕顏花飄落,慘白的血紅的,隨著風,落英繽紛,夕顏是只開一夜的花,夕顏是看不見明天的花,夕顏花海中,那個眉眼俊俏的男子,一身白衣,玉樹臨風的立在樹下,原本含笑溫暖的眼眸此時卻滿是失望與不可置信,懶懶的一揮衣袖,冷漠而疏離的嗓音響在森冷的夜空中。

“你走吧,我秦辰的府邸不需要不能護主的侍衛(wèi),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殺璃妃,但傷了主子的奴才,本王不需要?!鳖D了頓,依舊是寡淡的嗓音,卻透著絲絲狠辣。

“紫鳶,欠人的總要還,你的劍氣傷了璃茉的眼睛,你把眼睛還給她吧?”語畢,一把锃亮的匕首被甩在紫鳶的腳下,泛著冷冷的光。緩緩地彎腰撿起,紫鳶抬眸凝望著那眉眼冷峻的男子,胸中血氣翻涌,甚至連吐出的聲音都帶著絲絲的顫抖和不確定。

“你要我把眼睛剜給她?”紫鳶的眼睛是紫色的,世上少有,他曾夸她明艷動人,晶亮的仿佛會說話般,如今又是為了什么,他當真如此愛那個女子,還是真的已經(jīng)不再需要她了。

至今還記得她第一次接任務外出,回來顫抖的躲入他的懷中,他緊緊的擁著她,在她耳邊喃喃輕語,“阿紫,為了我成為四王府最好的殺手?!?/p>

還記得北國南下時,他帶病出征,她為他喬裝入敵營,只為拿到行軍布陣圖,甚至不惜多次頂撞父王母后,一切只為他拖著病體長途跋涉穿越萬里沙漠去尋她。

南朝與月落交戰(zhàn),他只身入敵營談判,獨獨帶了她,雙方談崩,敵方反目,他本可全身而退,卻為救她這個不稱職的殺手而身負重傷,險些喪命,大夫說只有云南俊熙山上的千年雪蓮可救,于是她拖著滿身傷痕,不遠千里奔赴大理,與大理皇族守衛(wèi)血戰(zhàn)三日,將雪蓮險險帶回,只為他可以再睜開眼看一看她。

她一直都固執(zhí)的以為自己是與眾不同的,否則他也不會多次舍身相救,親手教導,細心照料,如今看來確實是奢望了,她高估了自己的地位,是啊,一個殺人只是主人的一件物品,他需要你的時候,你就是最珍貴的,不需要你的時候你只是一個工具而已,怎么可以忘了自己的身份。

輕輕的搖了搖頭,她嘆了口氣,想起他給她的最后一個任務,讓他心愛的女子獲得自由,紫鳶知道秦辰最愛的女子是他的表妹宮璃落,秦辰皇姑和孝公主與當朝右相宮永成的嫡親女兒,一個才情卓著,容貌絕美的女子,而宮璃茉之所以得寵也不過是因為她那張與宮璃落有六分相似的臉。

只可惜璃落幼時被當今圣上指婚給最受寵愛的皇七子秦昊,雖然璃落也對秦辰有情,但是與皇子退婚可是欺君之罪,除非是秦昊親自退婚,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為此紫鳶開始四處打聽秦昊的喜好,收集他的資料,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甚至女扮男裝與他偶遇,與他交談時也盡量順著他的喜好,在他頻頻點頭的贊嘆中,她知道她已經(jīng)成功了第一步,第二日,秦昊果然派人來再次約她,兩人興趣相投,每日相約游玩踏青,斗雞走馬,秦昊生性灑脫,紫鳶也就盡量裝的爽朗,兩人開懷暢飲,玩的不亦樂乎。

一次,兩人外出踏青,路遇刺客,為救秦昊,紫鳶以身擋劍,鋒利的劍刃穿胸而過,有那么一刻連她自己都覺得這次設計的意外有些狠了,怕是躲不過了,秦昊抱著她大聲喚她的名字,連聲音都顫抖的不像樣子,她腦海中閃過的卻是秦辰因她未完成任務的失望,因著這個信念,她在七王府苦苦支撐,整整昏迷三天,才蘇醒過來,醒來的那一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秦昊憔悴不堪的俊顏,他緊緊的摟著她,仿佛要將她嵌進骨肉般,連嗓音都緊張到哽咽,那是失而復得的喜悅。

同樣的夕顏花海中,那個眉眼之間與秦辰有五分相似的男子,含笑望著她,對她許下一生的承諾,她只是淡淡的微笑,說出的話,卻連自己都有些震驚。

“你們這些富貴人家哪里懂得人心的可貴?阿紫不求獨寵,只求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p>

“你放心,南朝男子雖多有三妻四妾,但我秦昊此生只會愛你一人,也只會娶你一人,我喜歡你,你是不是也這樣的喜歡我?”秦昊怔怔的盯著她,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

她靜靜的凝著她,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只是淡淡的提醒他一個事實,“耗子,你已經(jīng)有璃落了不是嗎?”

“我明天就進宮向父皇稟明心意,娶你為妻。”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一雙暗黑色的眸子也亮的驚人,他以為紫鳶是和他一樣的感情,只是顧忌他已有婚約,這又如何,他和璃落又沒什么感情,娶她只是父皇的意思,如今他碰到自己心愛的女子,就只能娶她一人。

只是如果他知道讓他費盡千辛萬苦取消婚約的女子,從頭至尾都只是在騙他,他又該怎樣呢,當金鑾殿上那威嚴的老者終于嘆了口氣點頭的剎那,他欣喜到發(fā)狂,甚至片刻也不能等待,縱馬奔回王府,等待他的卻并不是她含笑的眼眸,她走了,未留下只字片語。

外面鑼鼓震天,黯然躺在床上的紫鳶,只是愣愣的發(fā)呆,秦昊進宮向皇上退親,圣上不允,他竟連跪七個時辰,最終如愿退親,圣上為彌補對宮家的虧欠,特允許宮璃落自行擇婿,必然的她選擇了皇四子秦辰,婚禮就定在這個月的十八,他們真的是一天也不愿等了,輕輕地閉上眼睛,紫鳶的心絞痛的難受。

打開房門,走在王府的紅柱長廊上,紫鳶靜靜的打量著到處張燈結彩的喜慶,身邊是匆匆忙忙的下人們,見到她恭敬的喚一聲‘紫鳶小姐’又繼續(xù)忙去了。

十八那天,整個王府的喜慶氛圍達到鼎盛,秦辰生性奢華,幾乎給了宮璃落整個上京城中最豪華的婚禮,他一身大紅色的喜服立在人群中,依舊是挺拔俊朗的模樣,視線只在她的臉上停留了一瞬,很快便又轉向了別處。

婚禮照常舉行著,整個南朝的官員該出現(xiàn)的不該出現(xiàn)的基本上都出現(xiàn)了,卻獨獨缺了最重要的新娘,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秦辰原本沉著的臉上泛起一絲凝重,招手喚來貼身侍衛(wèi)何清,在他耳邊輕語了什么,何清轉身離開。

兩盞茶的時間后,新娘終于穿著大紅的喜服由喜娘攙著出現(xiàn)在了四王府,拜堂,成親,入洞房,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紫鳶轉身躲進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尚在睡夢中的她便被一身白衣的雪鷹搖醒了,告訴她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原來嫁過來的并不是宮璃落而是她的姐姐,宮家庶出的女兒宮璃茉,難怪秦辰?jīng)]有給她王妃的身份,不是因為她,只是因為想娶的人并沒有娶到。

“究竟是怎么回事?”直直的盯著雪鷹,紫鳶問出了藏于心中的話。

“聽說宮璃落乘坐的轎攆在半道遇上了劫匪,她為了不受辱,跳下了懸崖,此時生死不明。”緩緩的開口,雪鷹的聲音里帶著一個殺手不應該有的同情。

楔子(二)

雪花依舊在隨風肆虐,腦海中的那些聲音還在交錯的盤桓著,紫鳶甩了甩頭,踉踉倉倉的沿著街道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她不知道該走向哪里,也不知道哪里才是一個頭,這么些年,她早已經(jīng)把四王府當成了自己的家,如今從那里走出,她真的不知道還可以去往哪里,回北國嗎,在秦辰身邊十年,真正傳回去的消息少之又少,她不想看到父王母后失望的眼神以及眾姐妹兄弟鄙夷的視線。

“想不到江湖人稱‘紫白雙煞’的紫煞今天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前方傳來一個男子輕笑的嗓音,不用看,紫鳶也知道來人是誰,四川唐門的唐二,三年前她殺了他哥哥,他已經(jīng)跟了她三年,如今終于找著報仇的機會了。

“少廢話,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寒冷的空氣裹藏著她清冷的嗓音傳進對面人的耳朵,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但很快又恢復了獰笑。

“呵,你還以為你依舊是當年的紫煞,沒有四王府的紫煞連條狗都算不上,我今天就要讓你為我大哥的死付出代價?!闭Z音未落,人已經(jīng)欺身上來。

“唐二兄著什么急啊,兄弟們還沒報仇了,要殺紫煞咱們應該一起不是嗎?”說話的人是個娘娘腔,紫鳶知道他身邊應該還有個女子,他們是西北雌雄岳家,一年前,她帶人滅了岳家滿門,理由是謀反,而真正的理由恐怕只有秦辰才知道了。

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三個人便團團圍了上來,失去眼睛的紫鳶只能憑聲定位,劍法也不如曾經(jīng)凌厲快速,很快她的紫袍便被鮮血染紅了,后來又加入了許多人,有的是她認識的,有的或許連見都沒見過,可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如今的她是條落水狗,誰不想除之而后快。

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一聲大吼,有人加入了戰(zhàn)局,緊緊的摟住滿身傷痕的紫鳶,身上有清冷梅花香,他終于還是來了是嗎,他還是不忍心看著她死是不是?

最終,他帶著滿身是傷的她逃到了落霞峰頂,她緊緊的抱著他,伸手撫上他的臉頰,熟悉的觸感,還未開口,卻被他一把推開,力氣之大,竟令她當場嘔出一口鮮血,搖搖晃晃了半晌方才站穩(wěn)。

“這里是五十萬兩銀票,夠你一生衣食無憂了,你馬上離開這里,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上京,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就算是死,也請你死的遠一些?!币琅f是清冷的嗓音,吐出的話語卻在北風的肆虐下,被割成了一片一片,凌厲的仿佛要直接挖下她的心才肯罷休。

緊緊的捂著胸口,任由北風冷冷的席卷著她早已被鮮血染紅的紫衣,口中有源源不斷的鮮血咳出,她卻只是淡然的伸手抹去,看著對面一身白衣的男子,就像她仍有眼睛般,執(zhí)著而堅定,或許有萬般情愫皆在這深情一望中。

突然,像是中了魔一般,她手握長劍,身影一閃,卻已將劍身架在了秦辰脖頸,出手之快,令人驚嘆。

“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將劍架在我的脖子上?!鼻爻轿⑽⒁徽肷尾盼⑿χ_口道,嗓音醇厚如沐四月春風卻令人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

“我自己也沒想到,你會這樣苦心積慮的置我于死地。昔日救命教養(yǎng)之恩,紫鳶不敢忘,所以我不會殺你,事到如今,我只想問你,這么多年,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么?”微微偏頭,絕色的容顏在山風的吹佛下愈顯妖媚,只是聲音沉痛,令人不忍耳聞。

“我早說過,你是本王身邊最好的一把刀?!蔽⑽⒊烈髁讼?,秦辰還是緩緩開口道。

仿佛是不相信似的,紫鳶抬頭看著眼前俊朗飄逸的男子,曾經(jīng)的一幕幕仿若就在眼前,他對她的縱容寵溺,他為她的不惜性命,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是與眾不同的,卻原來真的只是一廂情愿,從頭至尾,她只是他的棋子,是他對付擋道者的一把最好的刀。伸手遮住束眼的白綾,她抬頭望著天空,清冷的嗓音響起。

“讓你如愿娶得她為妻,是我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或許并不完美,但我確實盡力了,這些年我為你殺了多少人,掃清了多少障礙,你還記得嗎?

秦辰,我欠你的已經(jīng)還清了,從此天涯路邊,再不相干?!闭Z罷,放下手掌,仍然是曾經(jīng)清冷淡然的模樣,仿佛剛剛的脆弱從不曾存在一樣,將臉對著男子的方向,一抹奇異溫柔的笑綻放于嘴角眉梢,卻在男子一晃神間,翻身躍下懸崖,決絕而斷然,驚呼聲中,秦辰只來的及抓住她一片紫色的衣角,茫然神色中,是無法掩飾的傷痛與悔恨。

墜崖的過程中,紫鳶不禁在想,如果父王母后知道她身為北朝的公主,如此輕賤生命,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微微的扯了扯嘴角,這一刻她終于大徹大悟,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你有沒有恨過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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