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春,消失在雨季》 章節(jié)介紹
《那青春消失在雨季》是秦時風(fēng)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男女主角分別是凌雨晨許風(fēng),故事曲折而引人,人物形象真實而生動,視野開闊,內(nèi)蘊豐厚。小說《那青春消失在雨季》第9章內(nèi)容概要:凌雨晨微微抬頭,看了看他一眼?!澳菢右粋€好老師,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那青春,消失在雨季》 第9章 在你面前死去 在線試讀
凌雨晨微微抬頭,看了看他一眼。
“那樣一個好老師,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好了?!彼拖翊蟾绺绨参恐艿芤粯?。
凌雨晨的頭略微的抬起,看他一眼,點了點頭。
他們到醫(yī)院的時候,才找到了當(dāng)時送他班主任來的另外幾個老師。
“怎么樣。班主任沒事吧?!绷栌瓿繂柕?。
那幾個老師嘆了嘆氣。
凌雨晨當(dāng)時就感覺全身涼了。他可以清楚的感覺的到,一滴冷汗從他的脖子上流下,低落到后背。
“怎么了,他搖著一個老師的肩膀,神情有些激動?!?/p>
“怎么了,快說啊?!?/p>
“你們誰是這位病人的家屬?”
一位醫(yī)生再一次對著凌雨晨問道。
“怎么了?”凌雨晨對著他問道。
“那位頭部摔破的病人,現(xiàn)在急需輸血,他的血型是O型的,可是現(xiàn)在醫(yī)院里,已經(jīng)沒有這種血了?!?/p>
“可以用我的嗎?”
凌雨晨對著那醫(yī)生說道。說著這話的時候,他又看了看那些坐在候診室等著消息的老師。
“你別這么看著我們,我們血型已經(jīng)測試過了。我們都不是O型血?!币晃焕蠋煂χ栌瓿空f道。
“好,那先去測試下你的血型?!?/p>
以前,凌雨晨很希望自己的血型是AB型的,因為,那樣當(dāng)他生病了的時候,他可以接受任何血型的血。可是這個時候,他血型盡然是A型的。
凌雨晨靜靜的站在化驗室的門外,等著化驗結(jié)果。他真的希望老師平安無事。希望老師好好的,要不然,那樣會使他愧疚一輩子的。
“神啊,主啊,你保佑我的血型是O型的,你保佑老師好好的吧。”他從來沒有什么信仰,可是這一刻,他真的焦急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像漏斗里面的沙子,流的很慢。
門開了,護(hù)士從里面出來。
凌雨晨跑上前去。
那護(hù)士只是搖了搖頭。
“怎么,是O型血的嗎?”他不敢相信,再問了一遍。
“不是……”那護(hù)士又搖了搖頭。
凌雨晨感覺后腦被人用錘子狠狠的砸了一下,他感覺就像陷入了深谷里,眼前的世間開始變得漆黑。
那年輕的警察看著凌雨晨臉色瞬間變成了蒼白。他上去扶了扶凌雨晨,怕他摔倒了。
“護(hù)士,要不要試試我的血型,我的說不定是O型的?!彼麑χo(hù)士說道。
護(hù)士點點頭。
“你跟我來。”
他先把凌雨晨扶到了,化驗室對面的椅子坐下,深怕凌雨晨摔倒。
“你先在這里坐著,我去化驗下我的血型。他對著凌雨晨說道?!?/p>
“沒事的,你去吧?!绷栌瓿炕卮鸬穆曇艉艿?。他沒怎么報希望。
凌雨晨就傻傻的坐在化驗室的門口,時間仿佛靜止了,所有的人和事物,也仿佛靜止了一樣。凌雨晨只聽到了自己緩緩的呼吸聲。這將是他最后的希望。他像木頭人呆在那,一動不動。
門再次開了,護(hù)士和警察一起走了出來。
那年輕的警察走到凌雨晨的面前,拍了拍凌雨晨的肩膀。
凌雨晨知道個會是怎么樣的結(jié)果,他把頭轉(zhuǎn)了過去,雖然這是事實,可是他還是不愿意承受。
“怎么,我的血型是O型血的?還不可以輸嗎?”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很燦爛。
凌雨晨的頭慢慢的回過頭來。
望著眼前那種年輕,充滿笑容的臉。這一刻,他感覺這個世間都亮了。
“放心把,你們老師會好好的?!彼牧伺牧栌瓿康募绨?。很自信的說道。
凌雨晨點點頭。
“好了,不說了,我要去抽血了。”你在這等著把。他再次拍了拍凌雨晨的肩膀。
凌雨晨看著他遠(yuǎn)去消失的背影。在這一刻,他心里暖暖的,雖然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可是,在這一刻,他感覺到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溫暖,大地的脊梁還有溫度?!?/p>
凌雨晨的班主任,還好搶救的即使,雖然失血過多,可是及時輸了血,穩(wěn)定了下來。凌雨晨感覺心情輕松了不少。
“好了,你可以跟我回去了嗎?”年輕的警察問這凌雨晨道。
由于輸了太多的血,他的臉色很蒼白,可是,他的笑容依舊很燦爛,很暖。
凌雨晨點點頭。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凌雨晨看著他。
“隨風(fēng)……”
“隨風(fēng)?”
“嗯……”他點了點頭。
“我還沒聽說過有這個姓的……”
“我姓季……”
“季隨風(fēng)?”
“嗯……”
“很好聽的名字?!绷栌瓿啃χf道。
“走吧,回警局?!奔倦S風(fēng)說道。
“好的……”凌雨晨回答的很平靜。
凌雨晨此刻的心情,沒有了原先的不安與忐忑不,也沒有了原先的恐懼。
此刻的他面色平靜,沒有波瀾。
他知道去警察局將會發(fā)生什么,可是,他很坦然。一個不敢于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的人,注定成不了什么大事。這也就注定了他這輩子的平庸。
那晚的夜色很寧靜,月光如水,灑在了馬路上。
凌雨晨和季隨風(fēng),沒有打的。他們是走著路,回了警察局的。他們那晚聊了很多。
有一點讓凌雨晨搞不懂的是,為什么,為什么季隨風(fēng)會對自己這么好。
當(dāng)他問道這個問題的時候,季隨風(fēng)只是笑了笑。
月光把他的眼睛照的很潔白,明凈。
他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他也曾有個弟弟,和凌雨晨一樣叛逆,一樣桀驁。只是后來,因為一場車禍去世了。
說道這,凌雨晨卻是一陣沉默。
“在我還很小的時候,我就輟學(xué)了?!奔倦S風(fēng)從口袋里掏出了兩根煙。
那種煙的牌子,是凌雨晨沒有見過的。他遞給了凌雨晨一根,凌雨晨只是搖搖頭。
他拿出口袋里的火柴,把煙點上了,然后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圈圈煙霧。
凌雨晨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還很年輕。
“吸煙對身體不好?!?/p>
凌雨晨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他點點頭。”
夜色很寧靜,深夜的空氣很是清新。
凌雨晨感覺有些涼意,空曠的馬路上,偶爾還會有風(fēng)吹過。
“既然你知道抽煙不好了,那你為什么不戒了呢?你還很年輕啊?!?/p>
“戒不掉的,我已經(jīng)抽了好幾年的煙了。”
凌雨晨一臉茫然。
“你幾歲了?”他問道。
17歲。凌雨晨回答道。
“很小,和我弟弟一般大啊。”
“我二十了,他看了凌雨晨一眼,然后深深的吸了口煙,望向遠(yuǎn)處的一所路燈?!?/p>
“那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嘛?!?/p>
“在我眼淚,你永遠(yuǎn)是小孩子?!彼鹬鵁熁卮鸬?。
那種姿態(tài)讓凌雨晨覺得有些瀟灑,只是他很清楚的明白,煙這東西百害而無益。是絕對不能抽的。吸煙會減少壽命,他可不愿意當(dāng)個短命鬼。
“你當(dāng)兵多久了?”三年了。他對凌雨晨淡淡的說道。
“那還是你十七歲的時候?!?/p>
“是啊……”他深深的嘆了口氣。
“那時候已經(jīng)十七歲了?!?/p>
“很小的時候,我就輟學(xué)了。因為的家里,供不起我和我弟弟兩個讀書。”
他說著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凌雨晨。
凌雨晨看著那雙眼睛,眼睛里似乎有著羨慕,有著遺,有著憾惋惜。
“作為哥哥,我選擇了退出,讓弟弟繼續(xù)上學(xué)。在我們那,不像這這么富裕,就連溫飽都是個問題啊?!?/p>
“我母親身體不好,父親又在一次施工中受了傷,沒辦法,我只能出去找工作。養(yǎng)活這個家庭。那時候我才十三歲……”
凌雨晨聽到這里,心里不是什么滋味。自己十三歲的時候,還在學(xué)校里和同學(xué)追逐打鬧。而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十七了,生活卻依然還靠著父母生活。
“十七的那年,我弟弟十四歲。弟弟在學(xué)校里,不安分,整天打架。惹事,不讀書。”
“那個時候,我的父母真的對他很失望?!?/p>
“嗯,凌雨晨點點頭?!?/p>
“后來,我曾經(jīng)為這件事,和他說過幾次,打了他幾次,可是,他依然沒有改過的念頭。”
“那天去他學(xué)校,聽說他把老師打了。就像你一樣。”說到這,季隨風(fēng)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凌雨晨一眼?!?/p>
凌雨晨當(dāng)時臉就紅了,月光下,眉清目秀,顯得格外的斯文。
“當(dāng)時校長說,我弟弟的老師還有同學(xué),都要求在那次事件中,開除我弟弟。”
“當(dāng)時的我真的很心痛。”
事情就仿佛發(fā)生在昨日。他最后深深的抽了口咽,直到煙抽到了煙頭了,他才隨手一扔。用腳踩滅了。
他又拿出一根點著。
那天放學(xué),我和弟弟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對他說?!澳悴灰鞘铝?,在學(xué)校里安分點學(xué)習(xí)?!?/p>
他說,同學(xué)們經(jīng)常欺負(fù)他,看不起他找他麻煩。
接著,他又找了一大堆理由來,關(guān)于他為什么不好好上課,為什么打架。
一切的一切,他都是在為著自己找借口。
后來不知道怎么樣,我們開始吵了,越吵越厲害。
我實在是被他搞火了。我本來還想向校長取得最后挽留,讓我弟弟不退學(xué)的機會。
“可是,可是……”說道這,他就像回到了當(dāng)時一樣,回憶開始折磨著他。讓他頭痛。
季隨風(fēng)把抽了一半的煙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然后用腳熄滅。
“我不是故意的,我當(dāng)時就推了他一把,他,他就被我推倒了地上。然后,然后隨之二來的,是一輛卡車,就那樣,從他身上碾過。把他的頭都給碾碎了。”
“你能感受到那種,眼睜睜的看著親人,就在你面前死去,而你卻無能為力的那種感覺嗎?”他說這話的時候很激動。
凌雨晨只是漠然。他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他所能做的只是聆聽。
當(dāng)時,當(dāng)時的我就傻了,我瘋狂的跑過去抱著弟弟的身體,還能感受到他的溫度??墒牵砩狭魈手敲炊嘌E,和他停止跳動的心臟,告訴我,他已經(jīng)不在了。
剛才還活生生的弟弟,還和我吵著架的弟弟,在下一刻,他就不在了。季隨風(fēng)再次說道。
我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回家的。我只記得那天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母親看著我弟弟的尸體,當(dāng)時就哭了。眼淚嘩嘩的流下。
我告訴了他們一切。
父親當(dāng)時就拿出刀,準(zhǔn)備要砍死我。
可是,被母親攔住了。
母親當(dāng)時說。“我們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兒子了,難道,你還想再失去一個嗎?”
說完這話的時候,母親再一次眼淚嘩嘩的流下。她沒有了力氣,一把坐倒在地上,怎么扶也扶不起來。
父親只是叫我滾。滾的遠(yuǎn)遠(yuǎn)的。
他說,他再也不想看見我了。再也不想了。
當(dāng)時的我真的很無助。我一個人踏出了家門,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年了也沒有回去過。
“你知道嗎?”他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凌雨晨。那是一雙如老鷹般,很銳利的眼睛。
在剛開始調(diào)查這件案件的時候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和我弟弟很像,有著一樣的桀驁。
“所以,你才那么努力的幫我對嗎?”
“也對,也不對?!?/p>
“算是還了一種心愿吧?!?/p>
“這是你對弟弟的愧疚嗎?”
季隨風(fēng)沒有回答。
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不知道怎么樣的回答才是最確切的。
“那你的父母呢?他們的生計怎么辦。”
“我每個月都有寄錢回去。父親他說不想見我,那么我就不會去了。只是希望他們幸福?!奔倦S風(fēng)說完這些,像是松了口氣。
“你不想你的父母嗎?”
“想啊……”他回答的很干脆。
“可是想著想著,時間也就過了,思念或許也會變淡吧?!彼坪踉诎参恐约骸?/p>
那天凌雨晨就和季隨風(fēng)走了一路。
直到十一點的時候才到了警察局門口。
凌雨晨和季隨風(fēng)聊了一晚上。
“雨晨,局長要審問你了?!?/p>
“凌雨晨擦了擦眼睛,還有些睡意,他看了看表,還是六點鐘。”
“你怎么起的那么早啊……”他打了哈欠翻了個身說道。卻沒有起來的意思。
“快起來把,局長等著你?!?/p>
凌雨晨沒辦法,他只好起來了。
局長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男子,下巴上長著胡渣。好像沒剃干凈。左右兩邊的眉毛,一邊濃,一邊淡好像沒有修過。他的臉上還有長長的一道疤痕。
局長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報紙。
“局長,凌雨晨到了……”
局長沒有抬頭。
“那個女教師呢?”帶來沒。
“我去把他帶來。”季隨風(fēng)說道。說著他便關(guān)上門出去了。
房間里只剩下局長和凌雨晨。
凌雨晨站在那,不知道干嘛,他很隨意的自己拿了跟凳子,坐下。
局長抬起了頭。
“我沒叫你坐下,你怎么坐下了?!?/p>
“站著累啊?!绷栌瓿炕卮鸬暮茈S意。
“凌雨晨,十七歲,性別男。”
凌雨晨沒有理他。為了眼神在這里什么都不做,不知道干嘛的尷尬,凌雨晨眼睛盯著窗外的風(fēng)景,那些樹,那些草。今天的陽光似乎很暖。
“這要是我沒記錯的把,這是你第三次來警察局了吧?!?/p>
凌雨晨有些無語。
局長從一個黃色密封的檔案袋里,拿出一張紙。念道。
“2004年,打架斗毆,曾經(jīng)被拘留過警察局三天?!?/p>
“2006年,幫助警察截獲了銀行搶匪。也來過警察局一次,不過是錄口供?!?。
很不錯的小伙子,年輕有作為啊。
凌雨晨一陣無語。關(guān)于那件截獲銀行搶匪那件事情,完全是那歹徒自找的。當(dāng)時凌雨晨去銀行取錢。那強盜,拿著刀子想綁架凌雨晨當(dāng)人質(zhì),誰知道,被凌雨晨當(dāng)時就用手抓住,把那搶匪的手饒了一圈,搞的那搶匪,當(dāng)時就骨折了。凌雨晨是那種平時不動生色,很斯文很斯文的。那搶匪完全是把他給軟柿子捏了,這讓他很不舒服。他把那搶匪給手弄折了以后,上去就是幾腳踹。揣的那搶匪哭爹喊媽的。這件事情,當(dāng)時還被出成報紙,報道出來過。
“這次是第三次,打同學(xué),打老師?!?/p>
凌雨晨默不吭聲,他不想多說什么。
局長也不生氣。
“局長,人到了?!狈皆桥處煟驹陂T口說道。
“死胖子,放開我,放開我,你想吃老年豆腐,你別以為老娘不知道?!闭f著她惡狠狠的踩了方遠(yuǎn)一腳。
方元被他踩的生疼,當(dāng)時就舉起手來想揮她一巴掌。
只是看到了局長對著他使了使眼神,他才沒下的去手。
那女老師把這一切看在眼里,很是得意。
“你打我啊,你打我啊,來啊?!彼龑χ竭h(yuǎn)嘲諷道。
“你先出去吧?!彼麑Ψ竭h(yuǎn)說道。
“你們都說說,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吧。”
“局長看著報紙沒有抬頭?!?/p>
那女老師一聽,就稀里嘩啦的說了凌雨晨一大堆。
說什么凌雨晨不學(xué)習(xí)啊,只會打架斗毆欺負(fù)同學(xué)啊,什么連老師都敢打,目無尊長啊。
一大堆壞話,反正就是沒一句好的。凌雨晨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你呢,你有什么想要說的呢?”他翻了翻報紙。
“他都說了,我還能說什么?!绷栌瓿磕辉谝狻?/p>
“你要怎么處置我,你就處置吧。”
那女老師聽見了凌雨晨這么說,心里得意的要死。
“哼哼,讓你打我,讓你打我,這次非要搞死你不可。”他笑的很開心。
凌雨晨對于這種女的,除了惡心,還真找不出別的詞語來形容。
“那么,就拘留你三天,你有意見嗎?”局長對著凌雨晨說道。
“哦……”凌雨晨回答的很簡單。
“局長,你看,他太過分了,把我的臉都打成了這樣了,你看?!闭f著他的臉貼到了局長的旁邊去了。
“咳咳咳……”局長咳嗽了下。示意她自重。
“局長,你看他又是打同學(xué),又是打老師的,這罪名可是不清啊。您就這樣罰他拘留三天,這太不公平了。”
凌雨晨聽到這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了班主任,被這女人還砸破了頭。這一想,凌雨晨他就來氣。眼睛惡狠狠的看著這女老師。
那女老師也在意,在這警察局,諒凌雨晨也不敢對她出手,就算出手了,也有警察攔著呢。
她想想,警察應(yīng)該比學(xué)校里面的那幾個廢材老師強多了把,總不會三個人還拉不住一個十七歲的學(xué)生把。
“局長,您在考慮考慮吧。”她有些嫵媚雙手摟住局長的脖子,有些嫵媚,身體都快貼在了他身上了。
“這女老師雖然頭腦簡單了點,可是身材倒是很不錯,水蛇般的腰,細(xì)嫩的臉頰。”修長柔細(xì)的腿。確實有幾分嫵媚的資本。
從凌雨晨這個部位,凌雨晨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胸了,還挺大。
凌雨晨有些不好意思,把頭轉(zhuǎn)過一邊去了。
“局長,你就再考慮考慮嘛?!彼诰珠L耳邊吹了口氣。
“這時候,門開了?!?/p>
凌雨晨回過頭。
是一位中年婦女,大概40歲左右。手里還提著一籃的雞蛋。
凌雨晨看著她的臉。就像變臉一樣。原本還是一張笑容滿面的臉,瞬間變得面目猙獰了。
“好啊,馬輝,你這個老東西,你泡妹子,你都泡到了警局了啊。”她以為旁邊那個摟著局長的女的,是剛來的女警察。
“說完她就直接拿出兩個雞蛋往局長,還有那女老師的臉上一扔。”
一個扔到了局長的額頭上。
另一個則打在了那女老師的鼻子上。
局長被扔的頭有點發(fā)懵了。
“你個老不死的,我對你這么好,給你送雞蛋來,你卻在局里泡妹子?!彼龑嵲谑遣唤鈿狻?/p>
那女老師鼻子都被砸紅了。她當(dāng)時就不愿意了,直接鋪了過來,要打那中年婦女。
凌雨晨把這一切看在眼里。
“怎么,你還想打我不成,你這個狐貍精,不要以為仗著有幾分姿色就可以勾引我老公?!彼昧眯渥?,準(zhǔn)備迎戰(zhàn)。
“你個騷狐貍,你以為我怕你啊?!?/p>
“你個黃臉婆,你敢對你老娘下手,你真的活的不耐煩了?!?/p>
凌雨晨看著他們兩個扭打在了一起。
凌雨晨不得不說,女生打架真的是很暴力的。
那女老師直接拖鞋了高跟鞋,就往那局長老婆的臉上拍去。
被拍的紅紅了,還有個鞋子印。
局長老婆也不甘示弱,直接用手往那女老師的臉上抓。
還一邊抓一邊罵。
“你這個騷狐貍,臭婊子,我把你的臉劃破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勾引男人,我讓你勾?!?/p>
“靠,你個死老太婆,一大把年紀(jì)了,還和我們這些年輕人搶男人,就你那樣。回去照照鏡子把,都長成什么樣了?!?/p>
她們兩人人你一言我一語。
手也沒停著。
局長剛才被砸中了額頭,有點暈。這才緩過來。
“夠了……”他站起來,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這突然起來的一陣響聲,把正在看戲的凌雨晨嚇了一跳。
“把這當(dāng),當(dāng)成了什么地方了,在這胡鬧?!?/p>
“給我停下,停下?!彼趾傲藘杀?。
可是,女人打起架來,可是什么都不管了。完全對他不理。
他見無用。他坐下,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隨風(fēng),你和方遠(yuǎn),快到我辦公室來。”
大概一分鐘不到,方遠(yuǎn)和季隨風(fēng)就到了。
他們看著這一片混亂,兩個女人還廝打著,都驚呆了,有些搞不懂,為什么局長老婆會和這女老師打起來。
“還看什么啊,還不快把他們拉開。”局長見他們站著沒反應(yīng),沒好氣的說道。
今天的臉真是丟盡了。他想道。
兩警察,一人拉著一人。
兩人還有要沖過去廝打的意思。
“夠了,你們這是干什么???”局長心里真的不爽極了。
他一邊說,一邊拿了個雞蛋剝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問我干什么?!本珠L老婆的聲音比局長的聲音還大三分。
“一大早,我好心好意的給你和你的同志們送雞蛋吃,你說你干了什么,你在干什么?“說著她還惡狠狠的看了那女教師一眼。
“你在想什么呢?我和她在干嘛,我在處理公事。”
“哦?!你處理公式,你就這么處理的啊,和她摟摟抱抱,親親我我?!?/p>
凌雨晨看著局長的臉。
真是有一肚子委屈,一肚子火,想發(fā)發(fā)不出來。
一看就是怕老婆的料。
那女老師則看他們鬧得那么歡,則在一邊得意。
“我哪里和他親親我了,我什么都沒做?!闭f著他看了看凌雨晨一眼。眼睛還故意眨了下。
意思是讓凌雨晨幫他澄清下。
局長老婆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這不眨還好,他一眨還更來氣了。
“你還想收買人來騙我是把,?。磕惆盐耶?dāng)成了傻子了?。俊?/p>
“我,我,我沒騙你啊我?!彼娴氖怯锌嗾f不出啊。
凌雨晨只是在心里想到?!罢l叫你人那么老了,還不知道檢點,也不知道避諱下?!?/p>
“你不信,可以。不過你自己可以看看這些吧?!闭f著他把桌上的一紙的檔案推了下。示意她老婆自己看看。
“我沒有騙你,我沒有背著你找女人?!?/p>
“那女的是老師,他是學(xué)生。”說著他指了指那女教師和凌雨晨。
“他,打了她,所以才帶來這審問下,是不是真的?!?/p>
局長老婆看了一眼凌雨晨,又看了看那女教師那嫵媚風(fēng)騷不可一世的樣子。
當(dāng)時就說了句,該打。
“作為一個老師,如此不檢點,確實該打,打的好?!?/p>
凌雨晨在旁邊聽著。
現(xiàn)在這局長老婆給他的印象就是用兩個字來形容。
“霸氣“。
“那事情你是怎么處理的?”局長老婆又問了句。
“她說他在學(xué)校里面到處惹事打架,打同學(xué)打老師。”
“我說拘留他三天?!?/p>
局長老婆看了看凌雨晨一眼。
凌雨晨擺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他淡淡的說道:“我從來不惹事,都是別人惹我,我才還手。至于她?!绷栌瓿垦劬︻┝祟┠桥蠋煟撬彀吞v了,我才打他的。
凌雨晨說道這,局長老婆表示深有同感。
她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只怪凌雨晨一個人,這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出在那女教室身上。
“她說什么,你就信了,那你怎么不聽聽他怎么說的?!本珠L老婆指了指凌雨晨。
這局長今天真是委屈到家了。
“我有問過他的啊,他說沒有任何話想說,我有什么辦法啊?!?/p>
“你沒腦子啊,他不說,你自己不會動動頭腦,理清下頭緒,自己判斷下事情是怎么樣的。就你這腦子還當(dāng)局長了?!?/p>
“你……”說著局長拍起桌子,指著他老婆。這讓他今天顏面盡失。
“啪……”局長老婆當(dāng)時就走了過去。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拍的比局長有氣勢多了。局長當(dāng)時就坐了下去。
“我,我怎么了?”
“我和你講,今天這些都是你自己找的,你不給我臉,我也不會給你臉的?!?/p>
季隨風(fēng)和方元也是看到目瞪口呆。他們知道局長老婆很彪悍,但也沒想到彪悍到如此地步。
他們對局長老婆的評價就是,心好,但不失霸氣。
“好吧……”局長嘆了口氣。
“這事情,由你來處理好了,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那女老師站在那的,當(dāng)時就不服氣了,他真的怕那黃臉婆公報私仇。
“你是局長,這事,還是你來處理?!?/p>
“好,好,我來處理?!?/p>
“但是,你要給我,還有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p>
“好……”就這樣把,局長又嘆了嘆氣。今天真是不好的一天啊,他在心里想到。
就這樣。
凌雨晨被拘留了三天。那女老師因為砸了凌雨晨班主任的頭部,則罰了些醫(yī)藥費。雖然她心里不服氣,可是這也沒辦法了。之后,還被進(jìn)行了一天的思想教育。
凌雨晨說是被拘留,其實就待在警察局里,玩了三天。
在這三天里,凌雨晨充分的感受到了局長老婆的好。他感覺局長真是討了個好老婆,雖然有時候有彪悍的一面,可是,她卻很正直,對待局長,對待別人都很好。
這也怪不得了,那天讓局長那么顏面掃地,局長最后也是忍了。不敢動手,或者說是修了她的話。
這讓凌雨晨著實有些羨慕。
“局長,這樣的夫人你該好好珍惜的。”凌雨晨拍拍了局長的肩膀,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
局長白了他一眼。
“下次不要犯事了,不要讓我再在警察局這見到你?!?/p>
凌雨晨也不理他。
我要走了,他對著局長說道。
“嗯“局長點點頭。
“回學(xué)校要認(rèn)真讀書啊。”
凌雨晨真是感覺這個局長有些啰嗦。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對了……”局長喊道。
這時候凌雨晨都走到了警察局的院子門口了。
“局長是朝著窗戶往外喊的?!?/p>
“又怎么了?”凌雨晨也回頭喊道。有點不耐煩了。
“如果你不建議的話,你可以以后來我這當(dāng)個警察的,你身手還不錯,給你一次破例的機會?!?/p>
“破你個頭了破……”凌雨晨低聲罵了句。
只是他嘴里又喊道。
“好,知道了……”說著他就出去了。
“今天是周末,老卷生日的日子?!?/p>
“喂,老卷,你生日過了沒?”
“早過了……”老卷在那邊打著哈欠回答道。
凌雨晨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是十一點了。
“這死胖子還沒有起來?!彼谛睦锵氲健?/p>
“一起出來玩不,我請你吃東西?!绷栌瓿空f道。今天他心情蠻好的。
“好……”老卷睡意朦朧的回答到。
“叫上許風(fēng)去吧?!崩暇碛盅a充到。
“隨你吧?!绷栌瓿侩S口說道。
“那就這樣吧?!闭f著他便掛了電話。
他們約在餐飲店里。
等老卷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12點半了。凌雨晨和許風(fēng)在那都聊了一個鐘頭了。
老卷那個時候衣服還很凌亂,都沒穿著整齊。
顯然是接了凌雨晨電話,然后打了個許風(fēng),又接著睡了會。
他們聊了很多,老卷說,他想以后當(dāng)個大老板。
凌雨晨當(dāng)時只是覺得老卷太俗氣了。
許風(fēng)說,他要當(dāng)一個海員,當(dāng)一個水手。因為他的父親,便是水手,他也想去看看父親曾見過的那片海。
凌雨晨只是敲詐玻璃杯里面的管子,隨意的說道。他想當(dāng)一個作家。
他說,他想把一切關(guān)于,他年輕時候的事情,不管開心,還是不開心的事情,都寫下來。
或許是因為若素把。若素真的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抹不去的陰影。
若干年后,我們是否會依舊是現(xiàn)在的我們。凌雨晨在心里想道。
他拿出手機,和老卷還有許風(fēng)三個人,靠在一起,拍了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