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奇詭案》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豢養(yǎng)的一只寵物,在你歡樂時陪你歡樂,在你傷心時卻逗你開心。它就是作者鬼璽的小說《懸奇詭案》。《懸奇詭案》第1章介紹:夜幕之中,幾點紅藍色的燈光顯得格外刺眼。許聽越過警戒線,一邊戴手套,一邊問道:“怎么回事?”“許隊,”邊上的.........
《懸奇詭案》 第1章 投名狀(一) 在線試讀
夜幕之中,幾點紅藍色的燈光顯得格外刺眼。
許聽越過警戒線,一邊戴手套,一邊問道:“怎么回事?”
“許隊,”邊上的胖民警瞥了眼這位從省廳空降下來不久的女警一眼,打了聲招呼后趕緊解釋說:“二十分鐘前,咱們派出所接到通知,說有人報案稱這家汽修廠老板遇害,讓我們到現(xiàn)場看看?!?/p>
“我們出警后發(fā)現(xiàn)受害人已經(jīng)死亡,便立刻通知你們支隊了?!?/p>
許聽蹙眉——這些消息,她在來的途中就已經(jīng)聽過了,還以為派出所民警能匯報些新的進展,但現(xiàn)在看來,他們根本沒有展開調(diào)查,只完成了封鎖現(xiàn)場的工作。
但轉(zhuǎn)念一想,他們的職責也就只是保護現(xiàn)場避免線索遭受破壞而已,要他們偵破命案,也是難為他們,貿(mào)然調(diào)查,搞不好還會有反效果,她也不好苛責他們。
不過,一些基本信息,他們還是應該掌握的。
想到這兒,許聽接著問:“受害者有幾個?報案人是誰?”
“一人,”胖民警趕緊回答說:“汽修廠老板遇害,報案的是老板娘。據(jù)她說,她吃完飯就出門打麻將了,回來看到老板慘死,嚇的立馬報警。”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現(xiàn)場。許聽瞥了眼尸體,又抬手看了看腕表,有些奇怪:“這才九點,她這么早就回來了?”
“說是今晚手氣不太好,輸光了,回家拿錢。”
“這樣啊,”許聽若有所思:“你把她叫過來吧,我有話問她?!?/p>
“好?!迸中叹c頭,快步離開。
法醫(yī)翻了翻尸體的眼皮,接著掰開嘴看了眼,又捏捏身上的肌肉,說道:“角膜清晰、透明,雙側(cè)瞳孔等大等圓,直徑約五毫米,頰粘膜蒼白,尸溫偏低,尸僵尚未形成,死了不到兩小時?!?/p>
許聽蹲下身,問道:“能看出死因嗎?”
“應該是失血性休克致死?!狈ㄡt(yī)說著,又打量了眼尸體上的傷口,說:“銳器傷大致可以分為三類,分別是砍切創(chuàng)、刺切創(chuàng)和刺創(chuàng),數(shù)量很多,分布很雜?!?/p>
“不過最典型的該屬腹部的刺創(chuàng),共有六道,非常集中,但角度、深度各不相同,而且生活反應比較微弱,不太明顯,推測是瀕死或剛死亡的時候被刺的?!?/p>
許聽點點頭,剛想說些什么,就看到胖民警帶著報案人往這邊走。
斟酌了幾秒,她就決定先和報案人接觸接觸,便說:“老章,這里交給你和小黎了?!?/p>
“行,你去吧?!北环Q為老章的法醫(yī)應一句,隨后就叫來助手,端起相機對尸體拍照。
胖民警見許聽走來,頓足說:“許隊,她就是報案人。”
許聽點點頭,摘掉手套,對他身后的女人問道:“你叫什么名字?跟受害者什么關系?”
“遲亞蘭,”女人咽了口唾沫,說:“我是他老婆?!?/p>
“傍晚七點,你在哪里?”
“打麻將?!迸苏f:“我六點鐘吃完飯,和阿松說一聲,就出門跟朋友打麻將了。阿松就是我老公,他叫遲勁松。我倆同鄉(xiāng)的,一個姓?!?/p>
“今晚手氣比較差,兩個來小時就把身上的錢給輸光了。我也是輸?shù)纳项^了,心里不舒服,就說回家拿點錢繼續(xù),結(jié)果……結(jié)果就看到阿松他……”
許聽又問了幾個問題,比如底莊多少,輸了多少錢之類的。
關于她自身的情況詢問完畢,許聽便將話題轉(zhuǎn)移到死者遲勁松身上:“他最近有和誰發(fā)生爭執(zhí)么?”
“沒?!边t亞蘭搖頭,遲疑片刻后,又補充說:“應該沒吧,他性子蠻慫的,也就只敢和我吵吵兩句,對外都是好好先生,連店里的小工都不敢罵?!?/p>
“那你呢?”許聽追問:“你最近和誰爆發(fā)過矛盾嗎?”
“沒有?!彼俅螕u頭:“我白天就和他一塊看看店,晚上約朋友打打麻將,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著……平時也就和修車的客人跟打麻將的朋友有接觸,能和誰鬧矛盾?”
“那你倆呢?近期吵過嘴嗎?”
“昨天吵過一架……”她回答道,接著又嘿了一聲,問道:“警官,你什么意思?你懷疑我……”
“我懷疑每一個近期和他有過接觸的人,你當然也不例外?!痹S聽打斷她,直接了當?shù)恼f:“要你沒有作案,就請配合我們,我們自然會排除你的嫌疑。”
頓了頓,她又問:“你倆因為什么事吵架?”
遲亞蘭抿了抿嘴,有些抵觸,但還是配合著說:“因為錢的事唄,開個汽修廠,賺的不多,除去七七八八的成本,一個月也就六七千,壓力很大……”
……
簡單詢問玩,留了電話,許聽就讓遲亞蘭回去休息了。
胖民警看著她的背影,說:“許隊,這女人是不是有問題?”
許聽不置可否,只示意他說下去。
“她剛剛說,自己帶了六十塊錢。打一塊的牌,兩小時輸?shù)袅畨K倒還算正常,可問題是,誰打麻將就只帶六十塊?。窟@不合理啊。”
“而且,在牌桌上輸上頭了,不該直接管其他牌友借點錢繼續(xù)玩嗎?就算拉不下臉,也可以在網(wǎng)上轉(zhuǎn)錢給牌友讓牌友給自己現(xiàn)金啊,誰會特地跑回家拿錢是吧?”
“要我說,她可能就是不放心,跑回家看看受害人死了沒的。對了,她昨天還和死者吵過架,具備作案動機。”
分析完,他搓了搓掌心,問道:“許隊,你看我說的中不中?”
許聽搖搖頭,依舊未置可否,也沒解釋,給一句讓他去干自己的活,把他打法了,便轉(zhuǎn)身往現(xiàn)場走。
她發(fā)現(xiàn)了,胖民警與其說是推測,倒不如說是投機——他見許聽接連問了好些問題,認為許聽懷疑遲亞蘭,便干脆認定遲亞蘭是兇手,再去尋找能支撐這個猜測的論據(jù)。如果猜對了,能立上一功,猜錯了,也算個表現(xiàn)的機會。
所以他的推測根本沒有半點參考意義,許聽當然懶得評價。
走回尸體邊上,她蹲下身,說:“老章,我有個猜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