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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旺劉玉銀最終命運(yùn)如何 《恐怖的兇殺現(xiàn)場》大結(jié)局4更新

2021-05-28 12:24:59 作者:蓋聶
  • 恐怖的兇殺現(xiàn)場 恐怖的兇殺現(xiàn)場

    本書根據(jù)真實案例改編而成,書中每一個案件:跪地新娘、綠化帶藏尸、鬼尸墮樓、無頭男尸、人肉包子、死神游戲……均是當(dāng)時轟動一時而被嚴(yán)密封鎖、諱莫如深,而又真實發(fā)生在我們身邊的案件……是什么力量在詭異的伺動,拔開的迷霧之下,袒露的究竟是真相,還是十五年前那不見天日的絕密檔案。老院深深,卻為何拋尸殺人?女尸墮樓,紅衣之下為何尸斑乍現(xiàn),死去三天?空谷幽蘭,暗夜傳香,卻是噬肉食骨,靈巧似蛇……死去十五年之人,又是如何一步步操控他人生死,一步步扒開絕密檔案下那偽善面目?

    蓋聶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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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兇殺現(xiàn)場》 章節(jié)介紹

今天,小編為大家推介一部自己非常喜歡的小說,小說名是《恐怖的兇殺現(xiàn)場》,作者為蓋聶,主角是嚴(yán)旺劉玉銀,好作品在于分享,拿走不謝!小說《恐怖的兇殺現(xiàn)場》第4章內(nèi)容簡介:“老板,老輩說,一黑二黃三花四白,那你這是什么狗啊?”判官夾起一塊狗肉,問.........

《恐怖的兇殺現(xiàn)場》 第四章 鼠藥 在線試讀

“老板,老輩說,一黑二黃三花四白 ,那你這是什么狗???”

判官夾起一塊狗肉,問道。

老板咧嘴一笑。

“哎喲,這位帥哥,一看你就是行家啊,咱們這可是正宗的黑狗肉,好吃、大補(bǔ),還是我們自家養(yǎng)的老雄狗,你今個,算是有口福了?!?/p>

判官一聽,將那塊肉湊到眼前,瞇著眼,看了又看。

“老板,你可不要騙我,這細(xì)皮嫩肉的,皮色泛白,肥多瘦少,肉多骨頭細(xì),怎么看都是嬌生慣養(yǎng)的寵物狗,我聽說最近丟了不少導(dǎo)盲犬,沒準(zhǔn)就全到你鍋里了~”

判官說著,“啪”一聲將筷子給摔回桌子上。

“哎喲,哪能啊,帥哥,這真是我們自家養(yǎng)的,你可不要胡說。壞了我們名聲?!?/p>

“名聲,我告訴你啊,這導(dǎo)盲犬的事可是立了案的,你居然敢把它們都往鍋里送,我就奇怪了,怎么一個一個接著不見呢,感情啊,都被你給燉了~”

“帥哥,真不是,我哪能啊是不是?”

老板有些急了,因為附近的客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張望過來,大呼小叫著懷疑鍋里的是導(dǎo)盲犬。

“你不能,可是你怎么知道別人賣給你的是不是?萬一你自己也不知道呢?”

判官繼續(xù)鼓風(fēng)。

“就是啊,萬一別人賣給你,你不知道怎么辦?算了,我們還是不吃了,那是犯法的,咱們報警去~”

“對對對,不吃了,咱們報警去~”

“不吃了,報警去~”

民情有些涌動??!

老板終于是坐不住了,有些惴惴然的。

“哎喲喂,真的不是啦,導(dǎo)盲犬啊,他們能幾十塊賣給我???”

“噢~幾十塊買的!”

判官一攤手,翹著二郎腿,嘻滋滋的盯著老板。

我跟老鬼用一只筷子沾著醬油在舔,靜靜的笑著,不說話。

“各位兄弟,今晚辛苦了,放開肚皮吃,爺請客?!?/p>

判官沖著大排檔的人揮揮手。

“多謝判爺?!?/p>

這個時候,老板才明白,所有人都是托。

“老板,說說唄,哪來的貨?”

判官一手拽過一張凳子,讓老板坐下去,手一把搭過老板的肩膀,顯得親密無間。

老板想反抗,結(jié)果判官把自己的警察證件往桌子上一扔,他頓時安靜了。

“你放心,我不是衛(wèi)生局的,我就想問問,你們這里誰在出手導(dǎo)盲犬?!?/p>

老板表情有些為難,眼神閃爍,并不打算回答。

判官從口袋里掏出一把不知道什么東西,直接灑進(jìn)鍋里。

“知道那是什么嘛?”

老板搖頭。

判官輕輕一笑。

“老鼠藥,你們偷狗,非法殺狗的事呢,我也懶得問,可是,我要搞死你,辦法多的是,你說明天的新聞,是說你下老鼠藥毒殺客人好呢?還是說你舉報黑市偷狗團(tuán)伙有功好?你說要是我們這么親密的照片一曝光,你猜猜看,你會有什么下場,所以嘛,人何苦為難人,是不是?”

我跟老鬼相視一笑,沒有說話。

終于,老板心理防線崩塌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這事,你可千萬不能說是我說的?!?/p>

判官一拳捶他。

“那當(dāng)然,我判爺向來說一不二,說吧?!?/p>

老板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確定沒有人之后,才小聲的說。

“這導(dǎo)盲犬都是黑老三在做,你知道,導(dǎo)盲犬雖然是大買賣,一單少則一兩萬,多則幾十萬,可是導(dǎo)盲犬不好弄,跟主人幾乎形影不離,而且還聰明,輕易騙不走,黑老三他們一般都是選定好目標(biāo),觀察幾天,鎖定一個他們每天必經(jīng)而且僻靜的地方,用麻醉槍打暈狗,然后直接硬搶,一般人,做不來?!?/p>

這一點,好像跟大廈導(dǎo)盲犬失蹤時出入很大。

“那你知道這個月黑老三出了多少貨?有沒有二十只?”

“這、這我哪知道啊,我也不好打聽不是?”

“那你知不知道黑老三他們通常會在什么地方下手,比如,清新公園附近的一棟專為盲人建的大廈,一個月連丟了二十只,是不是黑老三干的?”

“還有這樣的大廈啊?沒聽說啊,不過他們肯定不會去那里。那地方人流密集,街道狹窄,交通擁擠,紅綠燈還多,攝像頭也不少,他們就是搶了也跑不掉,所以,他們的目標(biāo)一直都是郊區(qū),或者是那種寬闊的、人煙較為稀少的富豪區(qū),清新公園那邊,據(jù)我所知是一次都沒有去過,就是偶爾去過一次,也不會有第二次,這種明搶的事情,他們通常干一次就跑,不可能一去二十次,等著被捉不是?”

“那你們一般怎么確定一條狗是不是導(dǎo)盲犬,總不能看見是盲人,你們就搶吧?”

我好奇的問了句。

這時,老板一臉高興,很得意的跟我炫耀。

“這你就不懂了吧?剛剛不是說了嗎,導(dǎo)盲犬,聰明,所以啊,它們在訓(xùn)練的時候都會有一些特定的動作,比如,開飯的時候,訓(xùn)練的人通常會有一個固定的動作,訓(xùn)練得久了,導(dǎo)盲犬也就會一直記著,即便將來賣給了別人,只要你跟它做這個動作,它們一般的都會有反應(yīng)的。”

高招。

“那他們一般都在哪里出手?”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說出來就斷財路的事,他們怎么肯說?”

判官朝我舉了舉下巴,問我。

“要不要找黑老三喝喝茶?”

我搖頭,暫時沒有必要,因為這事跟狗販子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

“或許是其他狗販子干的,未必就是黑老三!”

老鬼巴眨著眼珠說道,一看他就知道不出來混的,一點常識都沒有。

“一聽就知道是行外人,我告訴你,出來混呢,講究的就是規(guī)矩,這是黑老三的地盤,別人輕易不敢踩過界,否則,很容易引起公憤。再說了,黑老三可不是吃素的,如果有人敢在他的地盤搶飯吃,他早就操家伙了,咱們今天吃的就不是餃子,而是棍子了?!?/p>

判官眉飛色舞的說著,這些事,他最在行。

其實吧,我們今天吃的也不是餃子。

因為我們?nèi)疾怀怨啡?,所以很快就開車回家。

途中回想起老板的一舉一動,我忍住贊嘆一句。

“那個老板還真是個狡猾人?!?/p>

可是,鬼差顯然不認(rèn)同我的說法。

“他哪里狡猾了?三兩句就被判官下了套,心里承受能力也太差了點。從醫(yī)學(xué)上來說,他屬于三級殘廢。”

判官聞言,鬼馬的笑了。

“看死人你這么厲害,可怎么一到活人你就懵逼了呢?”

判爺說著嘆一口氣,一臉語重心長,又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簡而言之就是——裝逼!

“他不是被我下套,而是自己做賊心虛,手里不干凈,最怕惹上警察,所以他清楚,這事啊他攤上了,這套呢,他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我做這么多前戲,不過是給他找個臺階下而已?!?/p>

“好像好有道理的樣子,可是,你也不需要給人來一把老鼠藥吧?”

鬼差一根筋起來,能抽得你口吐白沫。

判官嘆了口氣。

“就是一把胡椒,看你小伙子,年紀(jì)輕輕的,怎么就羊癲瘋發(fā)作呢?一時半會,我上哪找老鼠藥去?”

我就笑著看他們兩個拌嘴。

“判爺,看你說起狗肉,像模像樣的,怎么,你也不吃狗肉啊?”

判官好像被戳中了傷心事,表情抑郁。

“哎,別提了,自從我養(yǎng)了五年的小花,成為我餐桌上的一鍋紅燒肉之后,我就再也沒吃過狗肉了?!?/p>

我們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不過,今晚也不算白走一遭。

至少,狗肉聞著還是挺香的,

既然確定了,丟失的導(dǎo)盲犬跟狗販子沒有關(guān)系,這事又傳得神乎其技的,并且有意無意的往案子上扯,我覺得有必要弄清楚事情的始末。

“判官,你明天給我隨便弄一條狗,裝扮成導(dǎo)盲犬的樣子?!?/p>

如果這事真的是十一樓回來報復(fù),他作為一個醫(yī)生,應(yīng)該是不會分辨真假導(dǎo)盲犬。

如此一來,就能推斷出此事最基礎(chǔ)的目的,純粹的尋仇,還是根本就是導(dǎo)盲犬。

鬼差跟判官對視一眼,有些迷茫。

“你不是想自己上吧?”

“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神?!?/p>

第二天,我們來到清新公園,我牽著黑虎,判官弄回來的獵狗,坐在一邊的石凳上,鬼差一早選了個視角比較開闊的地方,拿著望遠(yuǎn)鏡潛伏起來。

這黑虎那真是名副其實的跟老虎似的,趴地上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這么兇的導(dǎo)盲犬?換我還真不敢偷,這判官真是讓人無語。

果然,連續(xù)在公園坐了兩天,愣是沒有一點動靜。

倒是天天免費看煙花。

說來也怪,這放煙花還白天放,并且?guī)缀跆焯旆牛墒且豢匆欢研芎⒆?,似乎也不奇怪了?/p>

第三天,我繼續(xù)原地不動,一連坐了三天,估計傻子都看出了我引蛇出洞的目的。

不會來了,我想。

雖然我們沒有損失什么,不過,就是苦了我跟黑虎,都甘心成為蚯蚓,以身飼虎,可是,這老虎他娘的偏偏不來啊臥槽。

莫非,是我身上陽氣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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