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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穎歐赫辰最終命運如何 《情愛綿綿:古怪男人別太急》大結(jié)局6更新

2021-05-25 07:23:45 作者:紫罌粟
  • 情愛綿綿:古怪男人別太急 情愛綿綿:古怪男人別太急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dāng)時愿,女子苦等三月,日日在山頂吹笛,一連七日未曾停歇,最后一日,笛音錚錚,鑼鼓震天,女子翻身而墜懸崖,高頭大馬,錦衣華服的男子只來得及追上她一絲白影?!澳愫?,我叫沈安若,安之若素的安若,你叫什么名字?”滿臉期待的表情,卻只換來男子再次轉(zhuǎn)身的背影,朗朗的聲音響起,“若是有緣,必會相見,若是無緣,問也是白問,而且我們應(yīng)該不會再見面了?!?/p>

    紫罌粟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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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綿綿:古怪男人別太急》 章節(jié)介紹

《情愛綿綿:古怪男人別太急》是一部言情小說,主角是秦穎歐赫辰,作者紫罌粟開頭新穎,先聲奪人,使讀者一開始便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第6章主要內(nèi)容: 如果真的有一天,某個回不來的人消失了,某個離不開的人離開了,也沒關(guān)系,時間會帶你去最正確的人身邊,.........

《情愛綿綿:古怪男人別太急》 第006章 早知今日 在線試讀

如果真的有一天,某個回不來的人消失了,某個離不開的人離開了,也沒關(guān)系,時間會帶你去最正確的人身邊,請你先好好的愛著自己,然后那個還不知道在哪里的人,會來接你。

隔天,當(dāng)沈安若惴惴不安的趕到研究室的時候,卻驀然發(fā)現(xiàn)那個她本以為該臥床不起的重癥病人正生龍活虎的在研究室里來回查找著資料,看到沈安若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竟還完全無視陸錦年,笑著打趣她,說是不是被他的英俊外表所吸引,迷戀的不能自拔,直嚇得沈安若哪里安全往哪躲,看來昨晚跳花津湖的不是他,這下她沈安若該放心了。

正當(dāng)沈安若對著歐赫辰扮鬼臉的時候,陸錦年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沈安若,我上次讓你整理的關(guān)于中國文化創(chuàng)意產(chǎn)業(yè)發(fā)展歷程整理好了嗎?”

“嗯?”聞得聲音,沈安若只感覺腦中一片空靈,神馬發(fā)展歷程?

“怎么?只顧著談情說愛,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笨吹缴虬踩裘H粺o措的眼神,陸錦年心中竟沒來由的一暖,這是多么熟悉的表情,只是他不能心軟,否則她更加不將自己放在眼里了。

聽到陸錦年的嘲諷,沈安若本欲爆發(fā)的小宇宙竟慢慢平定了下來,他想做什么,她懂,只是她再也不是那個他一變臉色,一聲質(zhì)問,就茫然無措,擔(dān)憂不已的她了。

“不是,陸錦年,你什么時候給沈安若這樣的任務(wù),我怎么不知道?”一旁的歐赫辰實在忍不住,不由開口問道。

誰知聽到歐赫辰的問話,陸錦年的表情更加難看了,一聲冷哼過后,淡淡威嚴(yán)的聲音隨后響起,“歐先生,我們雖然同為此項目的負(fù)責(zé)人,但背后牽扯你我一清二楚,我的事情怕還輪不到你不過問吧?”

“你?”歐赫辰還欲再說什么,卻被沈安若及時的伸手制止。隨后平淡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響起。

“好,我馬上就做,如果陸老師還肯給時間的話,如果沒有時間了,陸老師大可報到學(xué)校,說我不負(fù)責(zé)不合格?!?/p>

“你擔(dān)得起責(zé)任嗎?認(rèn)錯這么快?”依舊是冷冷的聲音,卻不似開始時的夾雜怒氣。

“不然,陸老師有更好的辦法嗎?”不退讓的,沈安若迎上陸錦年的視線,倔強而不屈的表情,竟讓陸錦年有剎那的晃神。

窗外冬日和煦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室內(nèi),卻依舊溫暖不了室中劍拔弩張的三人。

“好,我給你一天時間,明天這個時候準(zhǔn)時交給我,否則后果自負(fù)?!苯K于陸錦年避開沈安若的視線,冷冷的丟下這句話,拿過外套就準(zhǔn)備開門出去。

不料卻在開門的剎那,愣在了門口。久久沒有聽到關(guān)門聲的沈安若在轉(zhuǎn)身的剎那,即被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花刺痛了雙眼,玫瑰花海后站著的女孩,有著精致的面容,得體的舉止,微微一笑間是男子無法抵擋的單純與嫵媚,那一刻沈安若不禁在想,這個世間能將少女的純真與女子的柔媚適時的融在一體的人,怕是只有她了吧。

這個站在花后的女子,只是微微噙著笑意,站在門口,看著兀自發(fā)呆的陸錦年,銀鈴般柔和清亮的聲音,輕輕的喚著,“錦年……”

接著是反應(yīng)過來的陸錦年,溫柔而寵溺的嗓音,“這大冷的天,你也不多穿點,跑這來干嘛?”

女孩子微微皺著眉,卻始終噙著笑意,“我來接你啊,不是要下班了么?”隨即又低下頭看了看手里的玫瑰,柔柔的有些委屈的聲音隨后響起,“這是送你的花,圣誕節(jié)快樂?!?/p>

一瞬間,屋里的三人都呆愣在當(dāng)場,突然,門口的陸錦年一用力將還站在門外的女子一把扯入懷中,玫瑰花瓣落了一地,“千歌,我愛你,圣誕節(jié)快樂。”隨即,是茶杯落地清脆而空曠的聲音,陸錦年的脊背微微僵了僵,隨后擁著女子向電梯口走去,溫柔的聲音如在耳側(cè),“寶貝,晚上想在哪里慶祝?”

看著強忍著淚水,兀自抬頭看著天花板的沈安若,歐赫辰動了動嘴唇,卻最終沒有說出任何話,只是默默的將滿地的碎玻璃片打掃干凈。

晚上,依舊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雪,漫天的雪花飛舞在空中,倒更增加了圣誕氛圍,行走在人來人往的校園中,總是可以聽見歡快的圣誕歌聲,“啊,”,如果現(xiàn)在行走在街上,一定可以看到商店櫥窗里亮閃閃的圣誕樹,可是熱鬧是別人的,孤獨才是自己的,想到這,沈安若裹緊了身上的大衣,加快了腳步往寢室趕,她一定要在今晚將那個該死的中國文化創(chuàng)意產(chǎn)業(yè)發(fā)展歷程整理出來,否則明天不死也殘了,其實倒不是她怕了陸錦年,只是覺得不能認(rèn)輸而已。

不想?yún)s在快到寢室門口的時候,手機響了,奇怪,現(xiàn)在,還會有誰想起來給她打電話呢,莫不是秦穎,同是天涯人淪落人,只是社交范圍廣泛如她應(yīng)該不至于淪落到需要她沈安若陪同過圣誕節(jié)吧。

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歐赫辰,這廝,這大冷天的天不會也不肯放過她,讓她找什么資料吧。

“喂?”沒好氣的聲音隨著冷風(fēng)刮入話筒,不知道對面的歐赫辰是否也會覺得寒冷如斯。

“圣誕節(jié)快樂!”歐赫辰?jīng)]有理會她無精打采的聲音,自顧自的洋溢著喜氣。

“嗯,圣誕節(jié)快樂!有什么事嗎?”拿著手機越過一個又一個捧著鮮花站在寢室樓下的癡男怨女們,沈安若心中是化不開的納悶,這圣誕節(jié)本意是耶穌降生之日,國外信奉基督教,從出生受洗,將基督教義當(dāng)做畢生信仰,將《圣經(jīng)》當(dāng)做心靈雞湯,至理名言??墒侵袊擞质菫榱耸裁磳⑦@西方的節(jié)日過得比中國傳統(tǒng)節(jié)日還喜氣洋洋,如今更是將圣誕節(jié)當(dāng)成情人節(jié)來過,這愈發(fā)的使沈安若無法理解。

“沒什么事,就是想問問你想要什么樣的圣誕禮物?”對面的歐赫辰笑得很是愉悅。

“什么禮物?你要送我禮物?這,我看就不用了吧,我都沒送你禮物。”說到這,沈安若像感覺到什么似的,只想快快掛了電話。

“你看,我這么有誠意的想要送你禮物,你怎么一點接受的誠意都沒有呢?”對面的歐赫辰依舊是帶著笑的聲音,這倒讓沈安若有些棘手了。

“那是你說的哦,你要是辦不到可別怪我???”笑著,沈安若心里的小算盤已經(jīng)打好了。

“你說吧,只要你說的出,我就做得到?!睔W赫辰依舊笑著。

“好,那我要一大束向日葵?!闭f完,沈安若憋笑已經(jīng)憋得有些內(nèi)傷了,看著身旁一雙雙不可置信外加腦袋進水的表情,沈安若知道她想要的效果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不是她故意想整歐赫辰,只是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將就的。

沒想到聽到聲音的歐赫辰不但沒有泄氣,反而笑得更加開心了,已經(jīng)快走到寢室門口的沈安若看到寢室廊下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已經(jīng)笑得直不起腰了,沈安若不禁有些生氣。

“好,就按你說的一大束向日葵。你抬頭看著寢室門口。”歐赫辰說完掛斷了電話。

收起手機,沈安若怔怔的看著寢室樓下那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已經(jīng)直起了身,走到寢室門口,懷中抱著一大束向日葵,站在漫天雪地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沈安若所站的地方,距離寢室還有些路程,天色又有些昏暗,還下著雪,沈安若看不清他的表情,可那黃燦燦的向日葵卻在漫天雪海中肆意的盛開著,如春天般溫暖了沈安若冰冷的心。

沈安若呆呆的,一步一步的向?qū)嬍议T口挪著,仿佛這是一個夢,一旦她大聲呼喊,甚至是快步走路都會擊碎這個夢。

“若若?你怎么了?”看著沈安若失魂落魄的樣子,歐赫辰不禁有些緊張,他站在這里已經(jīng)快一個小時了,周圍的人都拿他當(dāng)外星人一樣,他也沒有在乎,在這個玫瑰至上的年代,想哄女孩子開心,就算買不起玫瑰,也不該買束向日葵湊數(shù)吧,望著旁人悲憫同情的眼神,歐赫辰卻一點也不擔(dān)心,因為他知道他心儀的女孩一定會喜歡他這個禮物,也不枉他動用了龐大的人力財力將這個反季節(jié)的物種從位于南半球的澳大利亞空運過來。可是現(xiàn)在,看著沈安若呆愣的表情,他分不清是喜是憂。

“為什么你喜歡向日葵這種既丑又沒有香味的花,姑且算作是花吧?!蹦泻⒆有χ蛉さ穆曇?。

“因為向日葵告訴我,只要面對著陽光努力向上,日子就會變得單純而美好?!迸⒆泳髲姸鴪?zhí)著的嗓音。

“歐赫辰,謝謝你?!碧鹨恢钡痛怪哪X袋,歐赫辰才看見她臉頰早已布滿淚痕,不禁有些心疼,伸手想替她抹掉臉上的淚水,又怕唐突了佳人。

“我說過,要給你幸福的,只要你可以開心快樂,做什么都是我愿。謝字太重,我當(dāng)不起?!蔽⑽⒊烈髁讼拢瑲W赫辰鄭重的開口道。

看著歐赫辰鄭重其事的樣子,沈安若沒有說話,只是吸了吸鼻子,將花束從歐赫辰的懷中接過,抱在懷里,然后隔著花束輕輕的抱了抱歐赫辰,柔和的聲音響起,如在耳側(cè),甚至連溫?zé)岬臍庀⒍伎梢愿杏X的到。

“天冷,早些回去吧?!狈砰_歐赫辰,沈安若對著他微微笑了笑,轉(zhuǎn)身進了屋。而一直看著她背影的歐赫辰卻也不自不覺的露出了笑容。

“笑得這么開心干嗎?她不是還沒答應(yīng)嗎?”女子俏麗的聲音響在身側(cè),不用回頭,歐赫辰也知道是誰。

“謝謝你,秦穎,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知道她原來這樣的愛向日葵。雖然她沒答應(yīng),但我知道,我已經(jīng)開始慢慢走入她的內(nèi)心,我不急?!闭嬲\的感謝,歐赫辰轉(zhuǎn)過臉看著身旁的女子,眼中眸光閃亮。

“不用謝我,我也想她可以開心快樂,希望你當(dāng)?shù)闷鹱约涸谖颐媲皩λS的誓言,當(dāng)?shù)闷鹉憧谥兴f的五年的等待?!睕]有任何表情,秦穎鄭重的開口道。

“你放心。”語畢重又望著樓梯口怔怔的發(fā)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雪越下越沉,越下越厚,屋外的每一個人都像是浸在在漫天飛雪中,卻絲毫感覺不到一絲的涼意,臉上均洋溢著興奮而幸福的光芒。

如果你留心了,就會看到離研究生宿舍樓不遠(yuǎn)的一棵松樹下,一個身著咖啡色連帽大衣的男子一只手緊緊地攥著樹干,另一只手使勁的按著胸口,仿佛很疼,又仿佛根本不在乎,周身上下早已被雪花浸透,身旁的女子想上前扶著他,卻被他一把推開,只得無奈又心疼的站在一旁。

醫(yī)院的走廊上,千歌緊緊的攥著大衣的下擺,望著手術(shù)室門口紅紅的燈,心中似刀剜過般疼的心驚。終于手術(shù)室的燈光熄滅,千歌放下手中的衣擺,看著主治醫(yī)生安逸微笑安慰的臉龐,心中的大石終于緩緩的放下,一個小時卻仿佛一生那么長,等的她心力憔悴,無助失措。

“謝謝你,安醫(yī)生。”迎上安逸溫暖的笑臉,千歌竟沒來由的覺得莫名的安心,安逸是陸錦年母親朋友的兒子,是心臟病方面的專家,從她和陸錦年回到國內(nèi)開始就一直接受著他的治療,從未出過任何差錯,直至昨日,看到那樣的場景,陸錦年終于徹底的崩潰,昏倒在冰天雪地之中。

“錦年一直很堅強,無論是在國外還是回來的這段時間,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這么危險的情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安逸柔和的開口,聲音卻是不容忽視的鄭重。

聽到安逸的聲音,溫暖的帶著絲絲的蠱惑,千歌輕輕的靠在醫(yī)院冰涼的墻壁上,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開口或者要如何開口。

看著千歌無力的樣子,安逸輕輕的將她拉離墻壁,微笑著說,“反正離錦年醒過來還有一會,不如我們?nèi)窍碌目Х瑞^喝杯咖啡如何?”

“嗯?!碧ь^看了看安逸,又轉(zhuǎn)過頭看了看剛被推進病房的陸錦年,千歌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跟著安逸的步伐,來到了樓下的咖啡室。

這個咖啡室本來就是為醫(yī)院的醫(yī)生和護士們準(zhǔn)備的,如今又臨近深夜,想來客人也不多,一進去果然如此,只有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邊,喝著咖啡,侃著大山,聊聊事業(yè)聊聊家庭,咖啡室的服務(wù)員看到有人進來,也只是轉(zhuǎn)頭望望,聽到安逸的聲音,方才匆匆跑去后室。

撿了個靠窗的位置,兩人落座,不一會咖啡便端了上來,方才聽清咖啡室里正柔柔的放著的

“,”

“你無與倫比?!陛p輕的用調(diào)羹攪拌著面前的咖啡,千歌似有所感的開口道。

“你知道,為什么錦年哥哥會突然一定要從國外回來嗎?”抬起眼,千歌定定的看著對面的安逸柔聲道。

“難道不是為了國內(nèi)的事業(yè)?”感覺到仿佛有下文,安逸放下手中的杯子反問道。

“呵,”輕笑著,千歌繼續(xù)道,“你不懂我可以理解,因為除了我,別人都以為他已經(jīng)忘了,其實怎么可能呢?十年的牽絆,怎么可能說忘就忘,她是扎在他心里的刺卻也是他過去最溫暖最陽光的回憶,他怎么舍得忘記?”

“什么?她是誰呀?”安逸追問道。

“她是錦年哥哥喜歡了十年的女子,他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她,他不說,以為我不知道,可是他的一舉一動卻無一不在表明他根本忘不了她,這次發(fā)病也完全是為了她?!鼻Ц枵目粗巴?,安逸甚至覺得她要講一個漫長的關(guān)于愛與堅守的故事。

“他的未婚妻不是你嗎?我看得出來,錦年很疼你,怎么會?”仿佛是不相信似的,安逸反問道。

“未婚妻?不過是對姐姐的承諾罷了,他為姐姐的死愧疚,所以一直寵著我,可惜不是愛。他從來不會對我生氣,無論我做了什么,他都永遠(yuǎn)好脾氣的受著,別人都以為我撿了寶,可以找到這樣溫柔體貼的丈夫,卻不知他不是舍不得生我的氣,只是覺得沒必要?;蛘邠Q句話說就是不在乎?!编脑V說著,千歌只覺得喉嚨處忍不住的哽咽。

“照你這樣說,錦年當(dāng)是很愛那個女子,只是這樣愛,又怎么舍得離開呢?既然離開了,便也不一定像你說的這樣愛吧?”看著千歌這樣的難過,安逸忽覺有些不忍心。

“至于為什么離開,我也不大清楚,這也是我一直納悶的原因,既然舍不得,又為什么那么狠心呢?”千歌怔怔的開口,雖是問句,卻又不是在問安逸,只是望著窗外,看著茫茫的夜色。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多想了,無論錦年和那個女子如何,畢竟現(xiàn)在陪在他身邊的人是你,接受他關(guān)心疼愛的也是你,不是嗎?與那個女子相比,她擁有的只能是錦年的曾經(jīng),而你卻擁有著他的現(xiàn)在和未來,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看著兀自傷心的千歌,安逸覺得他有義務(wù)也有責(zé)任要安慰她一下。

“可是他也說過,他所擁有的曾經(jīng),她給過的最值得懷念。”低低的說完這句話,千歌忽然抬起頭,看著一臉?biāo)伎紶畹陌惨?,輕輕蕩開了嘴角,“謝謝你,安醫(yī)生?!?/p>

“不客氣?!蓖瑯訄笠晕⑿?,安逸溫和的開口道,“你以后也別叫我安醫(yī)生了,直接喊我安逸吧,我們也算是朋友,不是嗎?”說完,安逸低頭輕啜了口咖啡。卻聽到對面女子輕柔的嗓音。

“好,安逸,那我們走吧,錦年哥哥應(yīng)該也快醒了?!闭f著,女子站了起來,隨手拿過自己的包,就往門口行去,看著女子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安逸的心中竟莫名的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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