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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東方澤《神醫(yī)女仵作》第5章在線閱讀

2021-05-24 04:59:07 作者:花瓣雨
  • 神醫(yī)女仵作 神醫(yī)女仵作

    林瑾本是丞相之女,因母親出身寒門,受族人排擠,自幼隨母在京城郊外的平江縣生活,性格活潑灑脫。五歲那年,她機緣巧合結識了光明寺的燒火僧,無意中發(fā)現(xiàn)燒火僧竟是位隱世的老仵作。林瑾對燒火僧的驗尸手法佩服得五體投地,遂偷偷拜在燒火僧門下。隆安王朝十年九月初九,重陽節(jié)登高祭祖,林瑾利用去光明寺上香的機會,支開母親,偷偷去見燒火僧,師徒二人利用一具亂葬崗撿來的死嬰棄尸解剖交流。驗尸完畢后,林瑾奉燒火僧之命,將死嬰帶去后山安葬。返回途中,卻遇到身負重傷的大理寺少卿蕭遙。蕭遙故意無理取鬧,對林瑾百般羞辱糾纏,林瑾煩不勝煩,二人發(fā)生口角。擺脫蕭遙后,林瑾在大殿找到聽佛課的林母。林母意外發(fā)現(xiàn)林瑾衣袖上沾染著血跡,母女二人在大殿上爭吵起來。倆人正僵持不下,小沙彌闖入,指認林瑾為殺人兇手。被押到后院,林瑾才知道后院枯井突現(xiàn)無頭女尸。盡管林瑾發(fā)揮特長,現(xiàn)場驗尸,推理出十條線索和有力證據(jù),但她身上的血跡無法自圓其說,仍被故意刁難的蕭遙冠以殺人嫌犯的罪名收監(jiān)。莫名入獄,林瑾惱怒異常,對前來審訊她的蕭遙冷嘲熱諷。蕭遙不以為意,好吃好喝奉上,就是不放林瑾離開。直到三天后,蕭遙才向林瑾道出實情。

    花瓣雨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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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女仵作》 章節(jié)介紹

《神醫(yī)女仵作》是作者花瓣雨的一本言情小說,花瓣雨才思敏捷,點石成金,以至于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渡襻t(yī)女仵作》第5章內容介紹:目光直視蕭遙的眼睛,林瑾冷聲道:“既然蕭大人有令,民女不敢不從,讓大人見笑了!首先,這名死者即便沒了頭顱,相信蕭大.........

《神醫(yī)女仵作》 第5章他臨時改變了拋尸地點 在線試讀

目光直視蕭遙的眼睛,林瑾冷聲道:“既然蕭大人有令,民女不敢不從,讓大人見笑了!

首先,這名死者即便沒了頭顱,相信蕭大人也能瞧得出她是名女子。

我能確定她的年齡,是因為方才我觸摸過她的手腕、腳腕、膝關節(jié)和骨盆,并查看過她的下體。

她的骨齡顯示,她大約在二十歲左右,有過一胎的生育史。所以我知道她已婚,并且生過一個孩子。

倘若大人不信,可以請大理寺仵作,或者穩(wěn)婆前來查證。

第二,我說死者家境一般,平日里卻養(yǎng)尊處優(yōu),是因為死者雖衣著華麗,穿的卻是件六成新的舊衣,這說明她家里并不富裕。

這樣的家境,死者卻膚白肉細,體型肥胖,并且雙手雙腳十分嬌嫩,瞧不見半點繭子。很顯然,她善于保養(yǎng),從來不做家務和農活,好吃懶做。

第三,死者平舉雙臂,十根手指卻全都合攏,雙臂和腋下未見壓痕。說明她臨死時,手里正拎著某件東西在抖動,這件東西有可能比較大,份量卻不重。這樣的東西,最常見于衣裳或者被褥。

死者左右手各斷了一根手指,說明有人在她死后硬掰過她的手指,由于用力過猛,以至于將她的手指都掰斷了。

既然人都死了,為何還要掰斷她的手指?

自然是死者手里拿著的衣裳被褥對搶奪之人非常重要,以至于他不惜將死者的手指掰斷,也要將衣裳和被褥搶走。

第四,死者脖頸上有無數(shù)重復疊加的刀痕,創(chuàng)口長短不一,但每一刀都乃銳器所致,創(chuàng)角均呈現(xiàn)一鈍一銳,說明行兇者使用的是匕首這類單刃銳器。

但行兇者斬下的是死者頭顱,不是手指,普通匕首勢必做不到。所以,行兇者應該會選擇更為常見的菜刀或者砍刀。

我們都知道,普通菜刀長約一尺兩寸,刃寬最多一寸??伤勒卟鳖i上的每一處創(chuàng)口都深一寸半到兩寸,并且沾染著大量鐵銹。

這說明行兇者使用的刀具是刃寬至少在一寸半以上的大型刀具,這刀具很舊,銹跡斑斑。

一般百姓家里,唯有砍柴用的柴刀才會如此大。所以我推斷,斬下死者頭顱的,乃是一柄長約三尺、極為普通的破舊柴刀。

還有,蕭大人請容民女給您比劃一下驗證?!?/p>

說話間,林瑾已抬手,干凈利落地做了幾下砍劈的姿勢。

“大人您瞧,我們每個人在使用刀具砍東西的時候,力道都會自上而下,誰也不會反著從下往上砍回去對不對?

慣性使然,越接近刀柄處,我們使出的力量就越集中,那個部位被砍劈出來的痕跡也最為清晰。這不是刻意為之,而是一種自然規(guī)律。

可現(xiàn)在死者頸部每處刀痕的創(chuàng)口下方,卻都有一個半寸左右的不規(guī)則細微創(chuàng)口。

所以我確定,這把柴刀有個特點,那就是刀刃上有個半寸寬的豁口,大約位于柴刀刀柄處。

至于第五到第十條線索,我可以合并著說,因為它們獨立存在,又相互關聯(lián),可以當成彼此的證據(jù)。

確定將死者拋尸枯井和砍去死者頭顱,以及給死者穿上繡花鞋的乃是同一個人,是因為死者脖子上的繩索勒痕,以及她雙腳上被新鞋硌出來的壓痕,還有死者身上的尸斑和尸僵程度。

通常情況下,人死后一至兩個時辰出現(xiàn)尸斑,六個時辰后布滿全身,一直到尸體徹底腐爛,這些尸斑都不會消失。

而人死后半個時辰到一個半時辰,會從下頜部開始出現(xiàn)尸僵,兩到三個時辰擴延至全身,六至八個時辰整個身體發(fā)展到高度強直,十二至二十四個時辰后才開始緩解。

當然,尸斑或者尸僵都會因為外界溫度的高低發(fā)生相應改變。但現(xiàn)在既不是冬天最冷的時候,也不是夏天最熱的時候,乃是秋季。秋季溫度對尸斑和尸僵的影響,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這具無頭女尸渾身布滿尸斑,但尸僵程度卻已經開始緩解,僅僅手臂和肩部仍呈現(xiàn)高度強直,說明她的死亡時間在十四到十四個半時辰之前。

現(xiàn)在是午時,十四至十四個半時辰前,正好是昨日辰時三刻到巳時一刻左右。

蕭大人身為大理寺少卿,應該知道只有活人身上的血液才會不停流動,當用繩子勒住活人身體的某個部位時,會因血液流動受阻,在受勒部位留下明顯的皮下出血點,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淤血。

可是現(xiàn)在,死者脖子上有很深的繩索勒痕,勒痕周圍卻沒有任何淤血。這說明行兇者把繩索勒到死者脖子上時,死者早就死透了,并且尸僵程度嚴重。

民女不知道蕭大人可否聽說過一句話,‘大鞋子磨腳,小鞋子夾腳?!@雙繡花鞋雖然與死者雙腳尺寸吻合,但人死后發(fā)生尸僵,腳自然變得十分僵硬,即便繡花鞋再合適,也會如大腳穿小鞋那般,遺留下夾腳的痕跡。

現(xiàn)在死者腳面上的壓痕和她脖子上的勒痕相同,都沒有發(fā)生瘀血。說明繡花鞋穿上的時間和死者被人砍下頭顱的時間差不多,都是在死者死亡之后。

而根據(jù)這些壓痕和勒痕的深淺,我能判定出死者乃是在死亡六個時辰左右,也就是昨夜子時前后,被人斬去頭顱,并穿上繡花鞋的。

一樁兇殺案的各條線索都會相互關聯(lián),既然死者被斬下頭顱和被人穿上繡花鞋都是在她死亡之后的同一時間,那么這些事情就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所為。

因為殺人分尸不是什么好事,需要冒極大風險,所以參與的人自然越少越好。

既然行兇者是在昨日子時給死者穿上繡花鞋,并斬下死者頭顱進行分尸,那拋尸的時間只能往后推延。

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尸體身上至今仍保留著部分未凝固的新鮮血跡。能讓血跡呈現(xiàn)出這種半凝固的狀態(tài),大約需要五個時辰。眼下午時剛過,五個時辰前,剛好是昨晚丑時。

行兇者子時斬下死者頭顱,丑時將尸體拋至光明寺后院枯井,中間只間隔了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的時間有限,除了平江縣以外,京城周邊任何一處城鎮(zhèn)都趕不過來。所以,死者和行兇者應該都是平江縣的百姓。

我們來猜想一下。

殺人拋尸畢竟是件極其嚴重的事情,不管行兇者是誰,他斬下死者頭顱之后,一定非常慌張。那么,他腦子里第一個想法是什么呢?

當然是盡快處理掉死者的尸體。

可什么地方最適合拋尸呢?隨意找一處,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

故,他會選擇亂葬崗子。

因為亂葬崗子經常有野狗出沒,到處都是無名無姓的死尸,乃是拋尸的最佳首選地點。

縱觀京城郊外的村鎮(zhèn)分布,距離光明寺最近的地方,一個是亂葬崗子,另一個就是平江縣。如果畫一條線將這三個地方連起來,不難發(fā)現(xiàn),亂葬崗子和平江縣位于兩端,光明寺剛好在它二者中間。

好端端的活人是不會居住在亂葬崗子那種地方的,所以這更證明了死者和行兇者都是平江縣居民。

行兇者從平江縣出來,想去亂葬崗子拋尸,途經光明寺時,突然想起光明寺里有某個地方似乎比亂葬崗子更隱蔽。而當時已到丑時,再過一個時辰天就亮了,萬一他拋尸亂葬崗子后返回,極有可能遇到早起的路人,留下直接目擊證人。

所以,他臨時更改了拋尸地點,直接將尸體丟進了后院枯井里。

問題是光明寺乃佛門圣地,晝夜都有人看守,他想拋尸不易。所以,行兇者可能花了一段時間。

平江縣距離光明寺三十里,行兇者過來有三種選擇,騎馬、乘車,還有徒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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