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愛是回不去的旅行》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息河的這篇小說《原來愛是回不去的旅行》,取材新穎,構(gòu)思奇妙,語言生動活潑,妙趣橫生,讀來讓人愛不釋手!《原來愛是回不去的旅行》第7章主要講述的是:她從回憶里抽出來,這才發(fā)現(xiàn)青城已經(jīng)站在他的面前,舒樂還在一旁擔(dān)憂的看著她。她怎么又哭了?青.........
《原來愛是回不去的旅行》 第七章良辰美景未看透 在線試讀
她從回憶里抽出來,這才發(fā)現(xiàn)青城已經(jīng)站在他的面前,舒樂還在一旁擔(dān)憂的看著她。
她怎么又哭了?
青城眼尖,看到她洶涌而出的淚水,心像是被凌遲似地,一刀一刀的絞著。
他想伸出手去拭去她的淚水,手才離開口袋,卻想起了什么,又放了回去。
他們已經(jīng)不是幾年前的樣子了。
他的好姑娘又哭了,是因?yàn)樗矗?/p>
“你先回去吧?!遍冗t伸手抹了把眼淚,云淡風(fēng)輕的朝舒樂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我沒事,你先回去吧!”
舒樂怎么放心?這丫頭一直以來都是把委屈在心里憋著。
況且,這回是她自己挑起來的,怎么能逃之夭夭?
她不放心的剛想開口,槿遲又說道,“真的,你先回去吧!”
要面對的,遲早是要她來面對的!
她是傻,可已經(jīng)不會像五年前那么傻了,離開的這三年她已經(jīng)看透了許多,也明白了許多。
就像當(dāng)初顧青城拋棄她和于沚在一起的時候,她好想跑過去拽住他問清楚一切,可是,她沒有這個勇氣。
如今,她有了這個勇氣,卻不想面對了。
可該來的,還是如期而至,她狠絕的朝顧青城望去,冷冷道,“你要和我說什么?”
舒樂拉了拉槿遲拉到一旁,刻意的避開了顧青城的目光,忐忑不安的問道,“槿遲,你真的沒事么?”
這是槿遲在見到顧青城之后,第二次失態(tài)了。
那個顧青城到底和她,有什么糾葛?
槿遲已經(jīng)舒展了面容,不得不承認(rèn),在避開青城的目光和注視之后,槿遲的心平復(fù)了許多,她深吸一口氣,莞爾一笑,“沒事?!?/p>
“你先回去吧!回去我給你電話!”
槿遲推拖著把舒樂送走了,舒樂依依不舍的回頭做著打電話的手勢,槿遲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過身來。
靠近了兩步,再靠近了兩步。
“有事么?”她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和他說話,努力控制著情緒。
青城的笑容淡淡的,若是刻意去捕捉的話,怕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
可槿遲一眼便看到了他那微笑的神情,她別過頭去,鼻子有些酸酸的,微風(fēng)一吹過來,有些癢。
“陪我走走,好嗎?”槿遲完全沒有料到青城說出口的會是這樣一句話。
她錯愕的看著他,他難道只是……想和她走走么?
他難道不是來解釋的么?
呵!向槿遲!你真是自作多情!
像是被扔到了晨曦之中,薄薄的曦光,有些刺眼,雖然亦是有溫暖圍繞,但是被扔到高空中的那種孤立無援舉目無親的感覺卻讓槿遲沒來由的害怕了起來。
原來她還是會怕的。
槿遲以為,自從姐姐和青城都離開她之后,她便所向無敵了,以為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以為……
“好。”槿遲抬頭對上了青城灼灼的目光,定定的點(diǎn)頭,“去哪里走?”
“就在這里吧。陪我走走?!?/p>
青城的聲音很好聽,像是低沉的大提琴,悠悠揚(yáng)揚(yáng)的在空中飄蕩一般,立體聲似地圍繞在槿遲的四周。
大概走了一段,兩個人都不說話,在來來往往的人群里,顯得很怪異,槿遲埋著頭,似乎沒有注意到青城的臉色有些鐵青。
他像是下定決心似地,驀地停了下來,槿遲仍舊低著頭悶聲不響的走著,直到走了三步遠(yuǎn),發(fā)現(xiàn)身邊的腳步不在,她才慌張的四處張望。
第二天上班恍恍惚惚的,腦海中還一直回蕩著昨天青城說的那句,“借我一天時間,好嗎?”
連頁面的排版都搞錯了,主編氣呼呼的把雜志一扔,“向槿遲!你還想不想干了?”
槿遲發(fā)著呆,沒料到主編忽然跑出來嚇了一個哆嗦,匆匆站起來,一直道著歉,“對不起,對不起,主編,我再去重新排版!”
槿遲還是雙眼迷離的看著被主編扔在桌子上的樣板雜志,心不在焉的又重新坐了下來,童佳佳好奇槿遲是個謹(jǐn)慎認(rèn)真的人,怎么今天會這么的心不在焉?
她湊了上來,用手肘碰了碰槿遲的背,“喂,你怎么了?要不要緊?”
童佳佳已經(jīng)知道宋宇喜歡她的事,其實(shí)說起來還得感謝槿遲這個媒人呢!
宋宇正巧拿著一大堆的資料路過,見兩人竊竊私語,本想湊上來,童佳佳咳咳的咳嗽了兩聲,宋宇嘿嘿的賠笑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反觀槿遲,還是一臉的木訥。
童佳佳擔(dān)憂的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燒啊……槿遲,你怎么了?”
槿遲無力的靠在椅子的后背上,像泄了氣的皮球似地,“我沒事?!鳖D了頓,有繼續(xù)道,“你先去忙吧,別管我!”
硬是推脫著,把童佳佳給打發(fā)走了,童佳佳的位置和她的相鄰,所以只要輕輕的移動一下就回到了位置上,童佳佳嘆了口氣,也罷,繼續(xù)工作咯!
舒樂坐在椅子上,傻兮兮的看著辦公室里一大堆女色狼,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從顧青城來這里協(xié)助她們工作開始,辦公室里的那群女人就像看到超市換季大甩賣似地,各個急得面紅耳赤,偏偏之前幾天還好,舒樂還是一副隔岸觀火的表情看著這一切。
可自打昨天她約槿遲一塊吃飯之后,顧青城今天一大早上班看到舒樂便溫柔的笑了起來,這笑容還偏偏叫幾個暗戀顧青城的小女生看到了,那些個剛剛畢業(yè)的小女生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特不屑的看著她。
舒樂的心里不是滋味。
而中午的時候,舒樂更是想立刻,馬上和顧青城劃清界限!
她本來還是好好的等待中午去食堂吃飯,還沒有起身,顧青城便站在她面前,敲了敲桌子,溫文爾雅的看著她,舒樂心里發(fā)毛,顧青城率先開口,“中午一起吃飯吧!我請客!”
舒樂正琢磨著找什么借口去擋顧青城,她可不要成為公司全女人的公敵!
還是個冤大頭的公敵!
顧青城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似地,淺淺的笑著,“我想知道一些槿遲在這里的故事?!鳖櫱喑寝D(zhuǎn)身,跨了一步出去,“你不介意吧!”
舒樂的思緒完全紊亂了,眼瞧著不遠(yuǎn)處的幾個女人正狠狠的瞪著她,平時一副大大咧咧的她,此刻卻面紅耳赤,書上說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恐怕就是她現(xiàn)在這樣的情形!
舒樂氣的一跺腳,猛地起身,“你想知道什么!”
我都告訴你好了!以后不要在公司這樣了!
顧青城偏頭仍舊保持著很紳士的笑容,毫無疑問,顧青城的確是公司廢男堆里唯一的希望。
可惜,顧青城同時也只是公司的一個過客而已。
舒樂想到后一層,終于慢慢的舒展了眉頭,不過是過客嘛!
周六一大早,舒樂撥通了槿遲的電話。
槿遲慵懶的聲調(diào)傳來,“喂。”
“槿遲!”舒樂說。
槿遲換了個姿勢,腦子立刻清醒了一大半。
“什么事?”
“顧青城他……”
舒樂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自從中午舒樂告訴了一些槿遲在香港的事情之后,整個下午,舒樂都沒有見到過顧青城,后來打他電話,關(guān)機(jī)了。
今天剛好是周末,可是從昨天到現(xiàn)在,舒樂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電話給顧青城,依舊是關(guān)機(jī)。
她有些著急,一大早便打通了槿遲的電話。
現(xiàn)在卻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槿遲的心一凜,青城?
“槿遲,你出來一趟吧!”想不到更好的說辭,舒樂只好先把槿遲約出來面對面的詳談。
槿遲心下一緊,“舒樂。”她想起那天吃飯的事。
雖然已經(jīng)原諒舒樂了,可到底有些不安。
“放心,只有我和你,槿遲,你來吧,我在九龍公園南門等你?!?/p>
槿遲掛了電話,悻悻的起身去穿衣服,刷牙洗臉。
一路上都在胡思亂想著,只有舒樂,可為什么舒樂要提及青城?
因?yàn)槭亲≡诰琵埖挠图馔鷧^(qū),而自己的小公寓離九龍公園也不遠(yuǎn),槿遲快步疾走,穿過一盞又一盞路燈。
這個城市總是蘇醒得太過于早。昨夜的浮塵還未來得及平定。
甫暗下的路燈似是仍有昏黃色的燈光要透出來,細(xì)看時卻是晨曦的折射。并沒有太多人會注意到這樣的場景。
周末起早在公園和廣場上散步晨練的人們,路邊的早餐店早已經(jīng)人滿為患,路上車水馬龍,槿遲稍稍一抬頭,便看到晨曦之間那張俊朗異常的臉。
可是,細(xì)細(xì)的擦亮眼睛再去看的時候,耳邊卻只有喧囂聲,槿遲遲疑了一下,左顧右看繼續(xù)過馬路。
她恍惚記得,曾經(jīng)過馬路都是青城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的陪著她走過去。
有時候她撒嬌,會故意快步走,或者是忽然離開他的手,青城便會很生氣,那張臉完全的看不到任何光彩。
槿遲卻呵呵的笑起來,學(xué)著《背影》里,大笑青城的迂腐。
笑著笑著,槿遲的眼淚卻出來了,她問道,“青城,你會牽著我一輩子么?”
青城刮了刮她的鼻子,故意惱她,“有些人現(xiàn)在都不肯讓我牽呢!”
槿遲便迅速的把手放進(jìn)青城寬厚的手掌上,用力緊緊的握著,還一臉的邪笑。
那個時候也像現(xiàn)在一樣,風(fēng)朗氣清,是個不錯的日子。
槿遲想。
老遠(yuǎn)便瞧見舒樂左顧右盼的神情,舒樂看到槿遲面朝自己走來,快步上前,卻又是半天不知道要說什么話,槿遲只好笑她,“你就這么想我?”
舒樂白眼一瞪,“向槿遲!你現(xiàn)在有點(diǎn)責(zé)任心好不好!”
槿遲莫名其妙的被舒樂這樣一說,懊惱到不行,她怎么沒責(zé)任心了?
舒樂估計(jì)也是氣急了,她一生氣就會說錯話,常常失言,許是昨天聽了顧青城說起她們之間的一些事,也不知道顧青城是有意還是無意透露給她,總之舒樂對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明明當(dāng)初是槿遲拋棄顧青城的,舒樂不明白,為什么現(xiàn)在槿遲連面對他的勇氣都沒有!
兩人在長椅上坐了下來,槿遲不安的等待舒樂的問話,那種感覺像是等待審判一般,靜靜的在煎熬中等待最后的宣判結(jié)果。
而,槿遲的宣判結(jié)果,絕對和顧青城有關(guān)。
她一直這樣認(rèn)為。
好半晌,舒樂也注意到自己之前的言語偏激,“槿遲,顧青城他……他有沒有打電話給你?”
槿遲搖搖頭,和青城講電話,大概要追溯到幾年前吧。
那么遙遠(yuǎn)的記憶,久到連槿遲都以為,那個時候,她在電話里訴說著的,是那個一生一世的良人。
而現(xiàn)在良人還是良人,只怕已經(jīng)不是她的了。
她自嘲的掀了掀唇角,抬頭忘了一眼空曠無物的天空。
自從那天青城說給他一天時間之后,槿遲就沒有再見到他了。
說起來,哪那么容易見到他?。?/p>
又不是以前談戀愛的時候,三天兩頭的跑去青城班上蹭課聽,青城也總是在槿遲的班上伊呀呀的跟著一起朗誦古代文學(xué)。
不是沒有想過和他坐下來好好談過,只是……
她已經(jīng)是如此的累,穿越人海了太久,一直找不到那個港灣。
舒樂忽然沮喪了起來,顧青城不像是個沒有原則的人。
只怕是那天她對顧青城說的那些話,刺激到了他。
“槿遲!”舒樂說,“顧青城昨天下午就不在公司了?!鳖D了頓,又補(bǔ)充到,“手機(jī)從昨天到現(xiàn)在,一直關(guān)機(jī)?!?/p>
舒樂已經(jīng)懊惱不已,卻又開始擔(dān)心,“會不會出事了?”
槿遲沒來由的驚了驚,這段時間,自從顧青城出現(xiàn)的那天伊始,她便時刻被這樣如噩夢般的言語驚嚇到,也不知過了多久,槿遲匆匆起身,拉著舒樂就開始跑,邊跑還邊問,“你知道他住哪么?”
舒樂自然是知道的,之前顧青城和她提過。
兩人來到了顧青城的住處,他住酒店。
槿遲一路很沖直撞的來到了青城所住的樓層,站在房間門口,槿遲想起那次她不顧一切的沖出宿舍去見站在雪地里的青城。
也是這樣的毫不猶豫。
敲了敲門,房門竟然打開了。
舒樂錯愕的張目結(jié)舌,“顧……顧青城,你竟然……竟然在??”
害她白白擔(dān)心了一個下午,外加一整晚!
既然在酒店里,為什么手機(jī)還一直關(guān)機(jī)??
舒樂氣呼呼的本想脫口大罵,想起她和顧青城之間好像還沒有熟到那種程度!撇撇嘴,還是低下了頭。
她現(xiàn)在成大燈泡啦??!
又是那種想找地洞鉆進(jìn)去的感覺!
舒樂都懷疑她上輩子是不是鉆地鼠,或者是蚯蚓之類的東西。
顧青城卻笑了起來,“你們來了。”
仿佛是相交甚好的故人見面一般。
槿遲卻呆愣在那里,久久的,不曾開口。
直到后來進(jìn)入房間,才發(fā)現(xiàn)舒樂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在了,剩下槿遲和顧青城四目相對。
槿遲有些慌張,窒了窒,問道,“舒樂呢?”
顧青城完美的輪廓漂亮的像窗外的風(fēng)景,他還是保持一貫的笑容,親切柔和,回道,“她回去了?!?/p>
槿遲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張嘴便解釋道,“她,她擔(dān)心你,所以……”
后面的話,槿遲被青城的眼神嚇得縮了回去。
顧青城的眉目瞬間像是失去了某種色彩,他的眉宇間微微的皺起,快步移到槿遲面前,盯著槿遲問道,“那你呢?”
你擔(dān)心我么?
槿遲從來沒有遭遇到這樣的尷尬。
顧青城的手指修長而漂亮,那雙宛如造物者恩賜的雙手在槿遲的臉上摸了摸,眉頭又加深了幾寸,“你發(fā)燒了?”
他的鼻息靠的很近,咫尺之間就能感覺到自青城身上飄來的青草香,槿遲愣神,青草香??
她記得青城身上從來都沒有這種味道的,而她恍惚也想起當(dāng)年她好像很偏愛這樣的味道。
淡淡的,猶如茉莉的清香。
不濃郁,卻時刻感覺到它的存在。
槿遲依稀還記得,她當(dāng)時說過,這是細(xì)水長流的見證!
她的臉變得更紅了,像是天邊燃燒的祥云,一朵一朵蔓延開來,槿遲的頭埋得很低,看到青城微微敞開的煙灰色襯衫包裹下的小麥色皮膚。
很健康的膚色。
她記得青城以前的皮膚是偏白的,而現(xiàn)在……
因?yàn)樗?jīng)和他吵嘴說過喜歡古天樂小麥色的皮膚么?
槿遲啞口,頭不知不覺又埋下了一寸。
顧青城板著臉,看著身邊一動不動的槿遲,臉色差到了極點(diǎn),她哪里是發(fā)燒了?
分明是臉紅成那樣的,可是,她是在害怕嗎?害怕他??
青城抑制住內(nèi)心的怒火,強(qiáng)壓著,聲音變得更加的低沉,“向槿遲!”
他完全被槿遲打亂了所有的思緒,他也沒有想到舒樂會帶著槿遲一起到這里來。
他手機(jī)關(guān)機(jī)完全是因?yàn)椤驗(yàn)橛行┦虑?,?shí)在是傷透了腦筋,沒辦法……
槿遲依舊不吭聲,她索性是想把這尊雕像做到底了。
“向槿遲!”青城冷若冰霜的臉看不到任何的光彩,他一定是氣瘋了才會這樣大吼大叫的!
槿遲動了動,卻依舊抿嘴低頭不發(fā)一語。
顧青城可沒有這么好的性子,難道現(xiàn)在陪著她在這里練站定?
他拉著槿遲的手,不由分說的便把槿遲往浴室里拉。
槿遲這才猛地抬頭,使勁的甩著手,青城不悅的說道,“別動!”
槿遲掙扎著,力氣漸漸的小了下去,默默的跟在青城的身后。
浴室里的陳列很是整潔,整潔到連槿遲都訝異了,記得以前的青城完全是個邋遢大王,東西亂扔,擺放的毫無章法是他的家常便飯,然后槿遲便被他們同寢室的人請去打掃衛(wèi)生。
可是回頭想想,這里是酒店,即使他自己不打掃,也會有服務(wù)生來打掃的吧。
忽然的失落之感隴上心頭。
槿遲漠然的看著青城放開她的手,輕輕的擰動著水龍頭,浸濕了毛巾,臉色仍是灰沉沉。槿遲不知道青城要做什么,也就隨他去。
目光把浴室都看了個遍,青城忽然冷冷的道,“看夠了么?過來!”
他又把槿遲拉到了身邊,兩人幾乎抱在一起,槿遲的臉又開始火辣辣的灼燒起來,青城不緩不急的拿著微微濕潤的毛巾在槿遲的臉上溫柔的擦拭著。
像是在擦拭一間珍貴的無價之寶似地,異常的小心。
他把毛巾輕柔的掃過她的眉,她的眼,甚至于她的耳朵。
槿遲提線木偶般的在青城的懷里惴惴不安的呆著,猶如旅途中陌生旅客向你詢問方向時,心中那種謹(jǐn)慎感,微妙的在心頭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