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千千劫》 章節(jié)介紹
相信大家都聽說過作家指纖纖,他的很多網(wǎng)絡(luò)作品堪稱典范,其最新小說《桃花千千劫》的面世,再次讓他名聲大噪!小說《桃花千千劫》第2章內(nèi)容概述:痛……“王爺,小心??!”是誰又在聒躁?黑旋風(fēng)疾奔在山間,他肩膀上的箭翎微微顫動,另三支羽箭斜插在馬背上.........
《桃花千千劫》 穿越 在線試讀
痛……
“王爺,小心??!”
是誰又在聒躁?
黑旋風(fēng)疾奔在山間,他肩膀上的箭翎微微顫動,另三支羽箭斜插在馬背上,黑旋風(fēng)的速度替他接了這三箭,卻受傷的無法抑制自己,忽地一聲長嘶,人馬齊落山崖之下……
紅白的護(hù)欄碎成木屑與紅旗車一起下沉,終于轟隆作響后,一切歸于寂靜……
是誰?文澈?王爺?為什么兩個人的記憶齊齊的在腦海里翻騰??殳偭?。
抬不動眼皮,四周很吵,喜慶的嗩吶聲不絕于耳……
咦!節(jié)目單里好象沒有嗩吶的演奏啊,或者是哪一家的姑娘在嫁娶吧……
好吵……
終于四周一片靜謐。
緩緩睜開深藍(lán)的眼眸,朦朧中紅彤彤的輕紗飄舞,大紅的喜字貼滿了房間的每一隅。
這是王爺?shù)姆块g,這是誰的布置,真俗氣。
眼前終于清晰了,一對紅燭在紅檀木的方桌上兀自燃著,點(diǎn)點(diǎn)燭淚一滴滴的流落在燭臺間……
卻似乎真的有抽泣聲?
“誰?”文澈使足了力氣大吼一聲,但進(jìn)入耳鼓的聲音竟然都沒有蚊子的叫聲大,狂暈。
不急,先整理狂亂的思緒,理清那團(tuán)團(tuán)的記憶。
原來這肉身竟是肅親王玄拓,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往事歷歷在目,而最后的一個鏡頭是左手的手臂一揮,箭離身而去,血噴涌,人與馬墜入峽谷。
文澈傻了,肅親王玄拓在他臨走之前把他所有重要的記憶生生的度給了他。
只一縷孤魂飄散。只緣那山崖是千年夢回的無量我佛。
原來,男人也可以穿越。而他竟然生受了玄拓最重要的記憶與肉身。
這記憶讓他燦笑了,便做一回王爺做一回玄拓又如何?
身上是大紅的袍子,火紅的布結(jié)成的花朵系在腰間。
玄拓詫異了,這嫁娶的故事里他居然是主角新郎,而床側(cè)紫檀木凳上大紅蓋頭下嚶嚶低泣的,就是他的新娘嗎?
邪笑,期待了。
“水?!苯K于可以出口有聲了。
乍然出聲,那紅蓋頭下的人忽地起身向后逃去,卻一下子摔倒在地板上,原來是喜婆在新娘新郎的衣角上系了雙心節(jié)。
“你要謀殺親夫?”玄拓邪邪的迎視蓋頭滑落后的這個女人。
櫻紅的唇,小巧的鼻,瑩瑩淚水的眼眸半含憂怨,長長的秀發(fā)挽成發(fā)髻,點(diǎn)點(diǎn)珠花綴滿發(fā)間,卻猶顯脫俗。
再看那一身的抹胸紅裝悄然曳地,原來大紅也可以穿成不俗。
“你是誰?”他直覺這面容熟悉的很,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剛剛那一躲玄拓已滾落在床前,那火紅的身子忙起身急切的解開結(jié)好的雙心結(jié)。
輕紗觸到玄拓的臉上,癢癢的一抹淡香沁入心脾。
“王爺,我去倒茶。”新娘說罷已輕輕地起身,沉重的腳步卻再也沒了慌張。
“你總該先把我‘抱’上床才對吧?而且我似乎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边@樣的洞房花燭夜總不能太過單調(diào)吧,他望著她,多了一份邪肆。
“我是秦婉菁?!彼p語。
秦婉菁?原來是宰相秦千莫的千金啊。他玩味著這個名字,曾記得有人提起過,貌似是要指給四皇子玄卓為妻的。
小手覆上玄拓的肩胛,欲扶他到床上,卻抬不動分毫,只漲得小臉通紅。
玄拓忍住了笑:“把手給我就好?!?/p>
似乎不情愿地,婉菁展開雪白柔夷,另一只溫暖的大手如影隨形般覆上她的。觸電一樣的感覺令婉菁心悸。心里只多了一份慌張。
努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玄拓終于又回到了大紅錦緞的床上。
茶水已端過來,輕輕接過,不冷不熱,清香的碧螺春入口甘香,只一杯卻不解渴。
婉菁見玄拓一口就喝光了,忙又去再倒了一杯。
再喝下,肚子卻咕咕叫了。
“王爺,你已經(jīng)昏迷了五天五夜了,我去讓廚房煮些清粥送過來吧。”
換句話說,他玄拓已經(jīng)五天五夜沒有吃過東西了,原來如此,怪不得餓得頭有些發(fā)昏。
“等等,你開了門叫清福去廚房取就好?!毙夭恍潘男P會躲去偷懶。
門吱呀打開,婉菁輕喚著“清?!钡拿帧?/p>
半晌才有人應(yīng)聲。
“我在這?!?/p>
婉菁道:“王爺醒了,你去廚房弄些粥飯過來?!?/p>
“奴才該死,都是這幾天晝夜在王爺身旁侍候,少了睡眠,今晚一坐在臺階上就睡了過去,王妃恕罪。”清福倒還機(jī)靈。不愧是玄拓身邊的貼身小廝。
“無妨,快去吧?!蓖褫驾p應(yīng)。
轉(zhuǎn)身再進(jìn)了內(nèi)室,無措而忐忑的表情令玄拓一覽無余。
“怕我?”
他的臉有那么可怖嗎?
“不怕?!毙∏傻南掳蛽P(yáng)起倨傲,嫁都嫁了,還怕什么,一輩子的身子早已被滿身的大紅禁錮。
輕咬著唇眼眸里多了決然,曾經(jīng)的淚珠早已在面上干涸,由這一刻開始,她要學(xué)會堅(jiān)強(qiáng)。
“去把窗戶都打開,這一屋子的藥味太濃了。把檀香也點(diǎn)上。驅(qū)驅(qū)晦氣?!边@滿屋的藥味實(shí)在不適合做新房呢。
婉菁靜靜打開了雕花的木窗,月芽如鉤,月色清幽的灑進(jìn)室內(nèi),斑駁了無數(shù)的條影。
“爺,蓮子粥來了?!鼻甯.吂М吘吹姆钸M(jìn)來。這可是他主子五天來的第一餐飯啊。
婉菁接過,放在床前的小凳上。
斜倚在枕頭上,玄拓左手取了粥碗端在手中,右手去拿小勺。
痛……
眉頭一皺,雖未出聲,額頭卻已汗?jié)褚黄>故怯|動了肩上的箭傷。
一抹紅慢慢染了白紗的布。
粥碗已斜了半邊,稀稀的粥灑在了錦被上。
婉菁忙接了碗放在凳子上。轉(zhuǎn)身從柜子里再取了被子為玄拓?fù)Q了,輕輕掖好被角。
“我來喂你吧?!奔热灰咽欠蚱?,她又何必矯情而故做矜持呢。
玄拓輕笑,他的洞房花燭夜竟是這樣的特別。
窗外的海堂樹見證了這奇妙的一夜,而這婚禮又從何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