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嫡妻:將軍請自重》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庶女嫡妻:將軍請自重》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作者木木醬別具匠心的構(gòu)思,以及主角夏芷瑜駱銘的討喜人設?!妒掌蓿簩④娬堊灾亍返?章介紹:夏芷瑜和謝姨娘踏進夏府沒有多久,就被人堵住了,說是夏夫人要見她們。作為姨娘,謝姨娘特別.........
《庶女嫡妻:將軍請自重》 第八章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在線試讀
夏芷瑜和謝姨娘踏進夏府沒有多久,就被人堵住了,說是夏夫人要見她們。
作為姨娘,謝姨娘特別沒有骨氣,旁人眼中或許夫君是天,在她眼中,夏府后院當家的夏夫人才是天。這會兒一聽說夏夫人要見她,她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才走了沒幾步便忍不住發(fā)問,“這,夫人要見我們,是因為什么?”
在門口候著她們母女的,是夏夫人身邊得力的田嬤嬤,這大熱天的,她奉夫人的命在門后等著這對兒母女,等得口干舌燥,頭暈眼花,她們才姍姍而回,這會兒正煩躁得一肚子氣呢,聽聞謝姨娘開口詢問,她只白了她一眼,不冷不熱道,“你們做了什么好事,心里沒點數(shù)嗎?”
“我們……我們出府去是因為瑜兒她,她喝了藥之后還是覺得不舒服……”這是夏芷瑜和謝姨娘趁著回來的途中商量好的理由,她們?nèi)粽f是為了旁的緣由出府,夏夫人是可罰可不罰的,可如果是因為這個,夏夫人總該掂量一下夏芷瑜之所以需要出府求診的原因,替女兒收拾爛攤子,也是一個好母親該做的事。
“別和我解釋,有什么話到夫人跟前再說。走快點兒,別磨磨蹭蹭的,勞夫人久等!”
于十四歲的夏芷瑜來說,她才不過幾個時辰?jīng)]有見到夏夫人,但于多年之后的夏芷瑜來說,她與夏夫人的這一面,中間隔開了無數(shù)個春秋。最后一面,大約是茹姐兒出嫁的時候。那之后,大約她沒有了利用價值,所以幾乎就再沒見過夏夫人的面了。
在夏芷瑜打量夏夫人的時候,夏夫人也同樣在打量她。都說女子生病了之后便會折損容貌,但這一點在夏芷瑜身上似乎并不靈驗,那些許病容,不但沒有折損她的容貌,反而讓她看起來多了種楚楚可憐之態(tài),若她是個男子,此刻定然是心生憐惜的,可她不是……夏夫人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每每看到夏芷瑜這個庶女,夏夫人的心情都頗復雜,她也不知道該說夏芷瑜的胎投的好還是不好,說她投的好吧,她偏偏是個庶出,說她投得不好吧,她這拔尖的容貌,盡挑揀著老爺和謝姨娘生的好的地方長了。
不是沒有想過的,早早地把她嫁出去,眼不見心不煩。但將她嫁到好人家,夏夫人多少有些不甘心,也怕她記仇,仗著容貌姣好攛掇夫家給娘家人使絆子,若應了心中所想,將她隨便下嫁一個普通人家,又怕外人在她身后嚼舌根,庶女日子若是不好過,于她這個嫡母的名聲也有礙。
“聽說你吃壞了肚子,既然身體不舒服,怎么還到處亂跑呢?萬一在外頭出了什么事,該如何是好?”夏夫人壓下了心中涌起的厭惡之意,強扯了扯嘴角,柔聲說道。
“累母親為我擔憂了,瑜兒是喝了藥之后,還是覺得不舒服,就想著去外頭再尋個大夫看看。姨娘擔心我,這才陪著我的?!?/p>
在夏夫人眼中,府里的姨娘們還不如丫鬟,丫鬟還能替府里頭做些事,姨娘們成天混吃等死,還要勾著老爺?shù)纳砗突?。所以夏夫人根本就沒有理會進門之后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想要跪下的謝姨娘,只和夏芷瑜說話。這會兒聽夏芷瑜提起,她才慢悠悠地撇了謝姨娘一眼,“哦,是這樣嗎?謝姨娘!”
“是,是的,夫人?!?/p>
“以后出門多帶幾個人,就你們兩個弱女子出去,萬一遇上什么事,帶累了府里的名聲,你死幾次也不夠贖罪的?!?/p>
一旁本來洋洋得意,等著夏芷瑜被處罰的夏芷柔在聽到夏夫人這么一說之后,有些不滿地拉著她的袖子晃了晃,“娘,姐姐她們隨意出府,壞了府里的規(guī)矩,不應該去祖宗跟前跪個十天半個月的嗎?”其中府中哪里有這樣的規(guī)矩,不過是為了罰她們而突然冒出來的罷了。
夏夫人和她使了個眼色,有些恨鐵不成鋼,她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沉不住性子的女兒,一味地想要達成目的,不知變通,她剛才是想讓夏芷瑜去祖宗跟前跪一跪,讓她再深刻知道一下這個家里是誰在做主的,但這會兒看著她的模樣,便改了主意了。雖然不喜她此刻的模樣,但夏夫人能看出來,現(xiàn)在的夏芷瑜是經(jīng)不起跪的,就算要罰,也要等她身體好些之后尋個別的由頭。
反正沒把她嫁出去之后,夏芷瑜是天天都在她眼皮子底下的,想怎么收拾她,想尋什么由頭收拾,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說什么呢,你姐姐這會兒身體不舒服,怎么能讓她跪著呢。但你說的也有道理,這不顧個人安危,私自出府,確實是應該罰的。就小懲大誡……抄十遍女戒,再替我抄幾卷經(jīng)書吧,我過一段要去廟里還愿,你抄的時候可得虔誠些?!?/p>
“謹遵母親教誨。”
在夫人跟前的時候,謝姨娘是不敢吱聲的,背著夫人,她其實也不敢說太多,“夫人……夫人怎么也不體諒一下你身體不好,那么多經(jīng)書呢,得抄到什么時候去。不然,不然姨娘去求一求夫人?”話雖這樣說,但謝姨娘絲毫沒有抬腿的意思。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能畦つX中,突然浮現(xiàn)了這八個字。
另一邊,到了楚府門外,駱銘朝著楚恒揮了揮手,就準備繼續(xù)騎馬回府,楚恒卻在身后叫住了他。
“有事?”
“那個,那事兒,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什么事?”駱銘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就是咱們上次說的那件事啊,咳咳,柳巷……”
楚恒這么一提醒,駱銘愣了一愣,“不需要!”他回答得很是干脆。
“這不是你需不需要的問題,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該為伯母想想吧。這時間這么緊,正經(jīng)說親成親那肯定是來不及的了……”
“不需要!”楚恒還沒把話說完,就被駱銘打斷了。
“你又沒有心上人!”
楚恒的這話,止住了駱銘離去的腳步,他轉(zhuǎn)身下馬,走到了楚恒跟前,一副要與他長談的模樣,“我是沒有,難不成,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