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到荼蘼花落了》 章節(jié)介紹
《愛到荼蘼花落了》是一部很走心的小說,作者是是萍萍啊,他文風(fēng)幽默,饒有風(fēng)趣,源源不斷的給讀者帶來歡樂?!稅鄣捷鞭禄淞恕返?章概述:他手上的力道很大,白淺兮疼得皺眉?!班??”她不回答,他加大了力氣逼得她眼淚直飚?!昂纬噬?!過去都過去了,我早.........
《愛到荼蘼花落了》 第2章 你是為了羞辱我? 在線試讀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白淺兮疼得皺眉。
“嗯?”她不回答,他加大了力氣逼得她眼淚直飚。
“何呈深!過去都過去了,我早就放下了,你還放不下嗎?”
他的眼眸變得更加幽深,眼底深處是一閃而過的傷。
他狠狠一甩,白淺兮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重重摔在地上。隨即被一股力量壓住,嘴唇被堵住,熟悉的氣味席卷了鼻腔,她在他的激吻中顫顫巍巍,眼淚濕潤了眼眶。這些年,她一直想要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撫摸著她前面的兩團(tuán)棉花,挑逗著她最敏感的神經(jīng)。
白淺兮幾乎在他的猛烈攻勢中沉溺,腦中尚存一絲理智。
“何呈深,你未婚妻要是看見了我們這樣,你說她會怎么做?”
何呈深的動作微微停住,眼色微微一暗,隨后更加瘋狂地蹂躪她,咬著牙齒,幾乎要將她吞噬一樣。
“白淺兮,我們之間的事情與她無關(guān),這是你欠我的!”
他將她壓在辦公桌上的時候,她忽然想起從前的大學(xué)時光——
曾經(jīng)他們是那樣風(fēng)華正茂,兩情相悅。
有一次放假的時候,他宿舍的舍友都走了,她在他的宿舍過夜,兩個人躺在一張小小的單人床上,她靠在他的懷里睡得無比安心,他卻憋得滿頭大汗。
她半夜醒來的時候,還以為他是發(fā)燒了,差點(diǎn)要去叫醫(yī)生了。直到他將她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上,堅硬火熱抵著她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什么……
那時的她是多么深愛他,從心底覺得這個男人就是自己以后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她想要給他,想要跟他分享男女之間最親密的東西。
但是最后關(guān)頭,他卻停住了。
“怎么了?”她小心翼翼地問。
他的口氣十分堅定?!暗饶慵藿o我,我再要你?!?/p>
二十歲上下的熱血男孩,精蟲上腦的年紀(jì),他生生為她忍住了所有的欲望。
白淺兮的眼角滑下眼淚,他說的沒錯,是她欠他的。
她任由自己躺在辦公桌上,任由他在她的身上馳騁蹂躪,甚至張開腿,夾住他精瘦的腰,迎合他的猛烈攻勢。
最終兩個人同時達(dá)到頂峰的時候,他薄薄的嘴唇貼著她耳邊的臉頰,微微用力,她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仿佛他還愛她。
云雨之后,白淺兮累得氣喘吁吁,無力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等到抬起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陰鷙無比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有種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的感覺。
“你的第一次給誰了?”
白淺兮心頭一緊。
她以為他發(fā)現(xiàn)不了的,誰知道他竟然如此心細(xì)如發(fā)。
她明明心虛,口氣卻不軟,“你管不著。”
話音剛落,她的臉就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攫住,臉上的骨頭幾乎要被捏碎了。
“白淺兮,你這個婊子?!焙纬噬钫f出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滲透了毒藥一樣。
她的眼淚被她狠狠逼住,抬起頭,風(fēng)輕云淡地看著他,“我是婊子,你呢?你已經(jīng)有未婚妻,還在上婊子?”
何呈深的腦門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著,他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不會掐死這個女人,狠狠地將她甩開。
白淺兮的腦門狠狠地撞在矮幾的一個角上,疼得她眼淚直飚,用手摸了一下,竟然出血了。
就在這時,兩個實(shí)習(xí)生護(hù)士冒冒失失地進(jìn)來,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何醫(yī)生一臉黑黑的,白助理衣衫不整,摔倒在地上,手上腦門都是血。
“這這……”
何呈深看了她們一眼,“還不出去?”
“哦哦,是……”兩個人實(shí)習(xí)生顯然是被嚇到了,趕緊退出去。
走出辦公室一段距離之后,兩個人仍然是心有余悸。
“何醫(yī)生剛剛的臉色好嚇人?。∷皇俏覀冡t(yī)院脾氣最好的人嗎?”
“是啊,我也被嚇到了。你看白助理,頭上都流血了……”
“會不會是何醫(yī)生做的???”
“不可能吧……”
走出辦公室的白淺兮,將她們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聽進(jìn)去了。
她勾起嘴角。
脾氣最好的人?她們是還沒有見過他發(fā)脾氣的樣子。
接下來幾天,白淺兮和何呈深兩個人都像是沒事人一樣,各自過各自的生活。
白淺兮為了應(yīng)付他的挑剔,極盡全力做到盡善盡美。而何呈深也變得極其冷淡,仿佛就是陌生人一樣,除了工作上的接觸之外,兩個人沒有任何交流。
“何醫(yī)生,這是你今天所有病人的資料,我整理好了?!?/p>
“嗯?!?/p>
白淺兮將其中一份文件放在桌子,拿出另一本文件,這是其中一個文件。
“這是我所列的今天重癥病房里面的病人需要進(jìn)行手術(shù)的必備之物,你看看還有什么需要補(bǔ)充的?”
何呈深面無表情,“放下。”
白淺兮見他不想理會她,心頭有些淡淡失落,又有點(diǎn)惱,提上褲子便不認(rèn)人了……她將手上所有的文件一股腦門堆在桌子上,也不說什么,轉(zhuǎn)身出去。
何呈深看這關(guān)上的門,嘴角有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淡笑,這個女人,過了這么多年了,性格還是跟從前一模一樣,急躁得很。
洗手臺的水嘩啦啦地流著,白淺兮有些呆呆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她這是怎么了?跟何呈深置氣嗎?她有什么資格跟他置氣?她回來,是有求于他,她有什么資格跟他置氣?
難道她忘記自己回來的目的了嗎?
她狠狠地往自己的臉上潑了一把冷水,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白淺兮,你要知道,是你有求于他。
中午時分,白淺兮整準(zhǔn)備去吃午餐,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就遇上了吳昊。
“白助理,也要去吃午餐嗎?”
吳昊是白淺兮隔壁辦公室的一個男醫(yī)生,雖然年紀(jì)輕輕,但也是外科的一把手了。昨天這附近有民房出現(xiàn)了倒塌的情況,導(dǎo)致了外科手術(shù)室的病人爆滿,白淺兮剛好處理完了手頭上的事情,便幫助他做病人的急救工作。
對此,吳昊十分感激,并且他對她的醫(yī)學(xué)造詣也是十分欽佩的,只是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屈尊在這里工作?
白淺兮笑著點(diǎn)頭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