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有點小悲傷》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時光有點小悲傷》,作者是兌昀,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時光有點小悲傷》第2章內(nèi)容介紹:太陽正好。夏月站在精神病院門口,有些恍惚。三年,她在里面含恨度過了三年。.........
《時光有點小悲傷》 第二章 我又回來了 在線試讀
太陽正好。
夏月站在精神病院門口,有些恍惚。
三年,她在里面含恨度過了三年。
終于,出來了。
和進去時不同,現(xiàn)在的她很瘦,皮膚也暗黃了不少。眼睛里失散了好多的光,頭發(fā)也變得粗糙。
“月月,我接你回家?!?/p>
好友顧怡抱住了她,眼淚扒拉扒拉地掉了下來。
三年前,所有人都在傳夏叔叔走私毒品在監(jiān)獄腦溢血死亡,而夏月因夏叔叔的事得了失心瘋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可她不相信。
夏叔叔是什么樣的人,相處了十多年,她打死都不會相信他會販賣毒品。
夏月回抱顧怡,眼睛略微閃過酸澀。
家?
她已經(jīng)沒有家了。
“謝謝你,阿怡?!?/p>
這個世界上,除了寶寶,她就只剩下她了。三年前,她真的懷孕了。在院里生下了寶寶,托付給顧怡照顧。
這幾年,若不是顧怡老是來打點,她估計,也不能活著出來了。
“你說的哪里話!”顧怡生氣地錘了一下夏月,卻不敢用力。她這么瘦,像是一陣風(fēng)就能將其吹跑一般,她下不去手。
“我給你接風(fēng)洗塵,準備了好多吃的,小家伙今天也出院了,咱們回家吧?!?/p>
說著,顧怡便拉著她,輕輕地拉著她,一步一步走向家。
看著她如今的模樣,顧怡心疼得不行。她想哭,她不知道夏月在里面到底受了多大的苦難。
可她不敢,也不能。
季南川私人別墅。
“嗒嗒嗒……”
別墅里響起來的高跟鞋,讓季南川一陣不爽。
“祥叔,怎么回事?”
還未得到答復(fù),只聽見高跟鞋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沒過一會兒,停在了自己的跟前。
季南川抬頭。
瞧見季南川眼里的詫異,夏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久不見,季總可還認得?”
季南川放下手中的東西,臉上帶著嫌惡:“你怎么回來了?”
“哈哈!”她干笑兩聲,妝容明艷動人,就連眼睛里都帶著捉摸不透的笑:“是啊,我又回來了?!?/p>
未等季南川說話,祥叔趕緊跑了進來:“少爺,夏小姐……她,我攔不住?!?/p>
季南川皺眉:“連個瘋子都攔不住,要你有什么用?滾。”
“是是是!”祥叔趕緊溜了出去。
瘋子?
夏月閃過一絲苦澀。
這么久了,怎么還是會在乎他的想法?
夏月冷哼一聲:“若是能攔得住瘋子,瘋子還叫瘋子嗎?”
“滾?!?/p>
季南川眼底的厭惡,將夏月的自卑盡數(shù)在心里吐露出來。
可她不能示弱。
寶寶,還需要她。
“季總,好歹還是你的妻子,最起碼現(xiàn)在還沒簽字吧?剛出來,手頭緊,給點花花?”
看著她驚訝地望著自己,她笑了起來。
現(xiàn)在的她,和從前相比,確實不一樣。畢竟從前的她,說話溫柔,小心翼翼,就像是所謂的大家閨秀?
夏月諷刺自己。在他的眼里,她只是個登不上臺面的人。如他所說,她大不了就是個暴發(fā)戶的女兒,或者,走私毒品的女兒?
“你覺得,我憑什么給你?”
季南川平淡地看著夏月。眼里的嘲諷,有些刺痛了她。可那有怎么樣,如今只有他,能給得起她錢。
“季總,您將我爸弄死了,我又被送進精神病院,財產(chǎn)全部沒了。我不問您要錢,我也沒辦法。您要是實在不愿意,我出去要點兒?”
夏月媚笑著,一切都說得云淡風(fēng)輕??伤?,她有多恨!
她恨這個男人的絕情,讓夏家就此沒落,還害死了爸爸!
整個W市,怕是不會沒人認識她。
就算她是精神病又怎么樣?至少現(xiàn)在還是他明面上的妻子,他這么愛面子,怕是丟不起吧?
想著,夏月仰著臉挺著胸一步步邁出去。如今的尊嚴,只得她自己一步步掙了。
“多少?”
季南川皺眉,眼底都是不耐煩:“進去三年,什么都沒學(xué)會,會威脅人了?”
夏月抹掉眼角的淚,轉(zhuǎn)身:“您讓我學(xué)瘋子發(fā)瘋?這個不用學(xué),我就是。”
看著眼前的女人逼緊自己,淡淡的香水味,讓他沒來由地?zé)┰昶饋怼?/p>
不耐煩地將夏月推開:“說?!?/p>
夏月也不惱怒,起身拍了拍手:“二十萬?!?/p>
季南川沒問夏月要做什么,直接開了支票。在夏月去接的那一瞬間,將支票丟在了地上。
夏月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開撿起支票,開心地親了一口。
而后朝他的臉上親了一口,開心道:“謝謝季總?!?/p>
季南川有些驚愕。
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夏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道:“哎呀季總,我忘了,我得了艾滋病,季總現(xiàn)在沾了我的口水,還是去洗洗比較好?!?/p>
說完就走,卻被他一把抓住。
“你說什么!”
夏月臉上露出微笑:“季總這幾年耳朵有問題?”
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她一陣爽快。
她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他送給她的。她不會獨自承擔(dān),哪怕就算是他不在乎她,她也要膈應(yīng)他!
“怎么回事?”
“哈!”
她一臉嘲笑:“季總莫不是生物不好?艾滋病三大傳播途徑,血液,母嬰,還有性。您覺得,我是哪一種?”
說完掙脫掉季南川的手,拿著手里的支票,似風(fēng)塵女子一般地走下去,只剩下季南川僵持在辦公桌旁。
“嗒嗒嗒……”
高跟鞋的聲音,在整個樓道里響起。
剛走出季南川的私人別墅,她沒有出息地流下了眼淚。
他應(yīng)該很厭惡自己吧?想著他眉頭緊皺一臉惡心的模樣。
她便一陣心酸。
三年。
她,終究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