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心尖寵》 章節(jié)介紹
《帝王的心尖寵》是當(dāng)下備受追捧的一部女頻小說,作者低眉流光辭藻華麗,字如珠璣,情節(jié)跌宕、結(jié)構(gòu)嚴(yán)謹(jǐn),塑造了一批性格鮮明、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兜弁醯男募鈱櫋返?章簡介:“至于,那歲數(shù)。”她頓了一了頓:“不用按著身高什么的來說,因為有些人是只長.........
《帝王的心尖寵》 第四章 十四皇子楚向風(fēng) 在線試讀
“至于,那歲數(shù)。”她頓了一了頓:“不用按著身高什么的來說,因為有些人是只長個子不長腦子,小弟,乖一點(diǎn),念一首安眠詩來聽聽?!彼矚g惹得人火氣十足,因為他看起來就很好玩,呵,其實(shí)她的骨子里就有著些不安份的細(xì)胞,藏得很好,眾人都以為她是喜靜的,那里知道,她的另一面,在這里,沒有人認(rèn)識她,她盡可以做她喜歡的事。
“安眠曲?”他要?dú)庹耍蝻L(fēng)的生命里,沒有一個人敢這樣看輕他,這個女人就那么小看她,不過講實(shí)話,她和他所認(rèn)識的女子就是不一樣,但是未免太持才傲物,看他不起了。他可是堂堂的十四皇子楚向風(fēng),讓女人這般的羞辱,他要發(fā)怒,然后讓人揍她一頓,叫她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這般的輕視。
可是,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很特別,一個女人,這樣不怕得罪他。這么美的一個女子,淡雅而優(yōu)輕的氣息在她白嫩的臉上,那二顆墨黑的眼珠子像是會說話一般,明明是個絕色女子,一開口就叫他小弟的,她明明才十五六的光景??!太小看他了,他指著她:“你明明小小年紀(jì),還叫我小弟,我倒是不介意你叫我一聲風(fēng)哥哥?!睘t灑地一展白扇,做足文人風(fēng)雅之舉。
“風(fēng)哥哥。”她訝然失笑:“是瘋子的瘋么?不太好吧!我不用去看大夫我還很正常?!彼皇钳偱恕_@個瘋姓少年真是好玩,他會給她逼成真瘋的。
她話里的笑意,讓他吼起來:“不是那個瘋,是微風(fēng)的風(fēng)?!币宦犓脑?,他就知道她沒有想到什么好的地方去。
“哦?!彼貞?yīng)著,繡帕拭著汗珠,要下雨,天總是悶熱得很,一個人看雨倒是無趣,這個少年倒是可以解悶兒:“你年紀(jì)多大了,我叫你哥哥不妥吧!我又不認(rèn)識你,我娘也沒有生你,為什么要我叫你哥哥呢?”
“你,你這個笨女人,剛才我還欣賞著你來呢?真是不解風(fēng)情?!彼麗琅赜昧Φ伤?,仿佛他瞪著她,她就能明白,然后乖順地依著他一樣:“我十八了,你這姑娘家,小小樣就這樣牙尖嘴利的,小心嫁不出去?!?/p>
“十八,小鬼,來叫聲姐姐,我都二十二了?!奔薏怀鋈ヒ膊粫弈悖难壑蟹置饔兄婷畹墓?,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啊,老女人?!彼辛顺雎?。
不會吧,二十二好老嗎?他什么表情啊!這里是早婚,可是他沒必要那樣吧!晚歌不悅地看著他:“你有什么意見嗎?小弟?!彼啻耗耆A一枝花的,竟然說她是老女人,這小子是欠教訓(xùn)了,女人最在意的無非是年齡了,她有著二十二歲的思想,十六歲的身子不行啊。
他一手指著她:“騙人?”
“你我素不相識,騙你作什么?當(dāng)我閑著沒事做嗎?”她有點(diǎn)心虛,她是閑著沒事做,還故意誤導(dǎo)他,他眉目中有著尊貴,必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吧,幸好沒有什么惡習(xí),要不讓人揍她一頓或是搶回家里她也沒得說,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啊,而她的思想總是現(xiàn)代的,有時還忘了古代很多當(dāng)街搶人的習(xí)性了。
他搖搖頭:“罷罷罷,好男不與女人一般見識,何況我十四是風(fēng)流年少,胸襟寬廣?!?/p>
天啊,這樣自吹自擂的人都有,必是讓人吹捧習(xí)慣了。
雨像是鋪天蓋地而來,吹卷著這碧綠的山色,幸好她先上來了,要不必會淋了一身濕透,這亭子是在最高處,下面還有著幾座小享,有些來不及回去的,都往享下去避雨了,一山的青翠,瀟瀟的雨聲,她看得出了神,情不自禁地說:“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dāng)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p>
楚向風(fēng)怔怔然的看著她:“你這詩倒是有些大氣,也有些凄清孤寂?!?/p>
她回過神來一看他:“哦,你也知道啊,這是李商隱的夜雨寄北之詩,我比較喜歡句中的那四個字?!?/p>
“是巴山夜雨對嗎?”他沖他笑笑。
“對?!彼残α耍骸皩榷?,聽窗外雨聲,卻也是一種清雅之事。”真是難得了,他居然也猜到,對他,她有些另眼相看起來,這少年并不是那般的膚淺。
“你笑起來真好看。”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我怎么都不會相信你是個老女人的事?!?/p>
天啊,他還在那里打轉(zhuǎn)轉(zhuǎn),向晚歌笑得更歡了:“美人啊,笑起來倒是好看。”連她也喜歡這副相貌呢!
“你倒是不摭掩?!彼χ?,坐在她的旁邊,一臉的興味:“我最近在學(xué)些書法,你會嗎?”
書法:“當(dāng)然會了?!睕]有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啊,字誰不會寫,她寫的是她自個的風(fēng)格,不用大家來認(rèn)同,因為也上不了什么臺面。自小,她的毛筆字就不行,可是她看到別的人,大筆一揮就能寫來那豪氣萬千的大字,當(dāng)真是佩服了,學(xué)了下,字沒學(xué)到,那架勢倒是學(xué)了個八分。
他眼里露著驚喜:“真的啊,那你可真要教教我了,要不我都不知道怎么向我大哥交差了,你不知道,他管我管得可嚴(yán)了?!?/p>
她當(dāng)然不知道了,這個單純的少年風(fēng),幸好她不是玩仙人跳的,要不,他家有多少祖產(chǎn)都能哄說出來吧!他要學(xué)啊,就學(xué)吧!她捉狹地說:“你要叫我姐姐,我才愿意教你?!毕氡剡@純風(fēng)子,是因為躲他哥哥特意跑到最頂頂?shù)耐ぷ由蟻砟钤姲?!有心,無論是陋室還是金屋都能學(xué)到的,這無關(guān)于地方。
他有些不甘情愿,但是卻更想學(xué)到多一些,她真是太新奇了,讓他想知道得更多,為難地,還是喊了一聲:“姐姐?!毙睦飬s咕噥著,她是不是騙他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個老女人,還是美麗的女人不容易老,回頭,他問問府里的嬤嬤。
興致勃勃地,他從一個盒里取出筆墨紙硯,放在享子的平臺上:“姐姐快來教我。”將手中的筆塞給她。
向晚歌哭笑不得地看著手里的紫金狼毫筆,這人必平是出身不凡了,他還真是要她教啊,太心急了些吧!“我真要我教?!彼⌒牡貑?。
“當(dāng)然了,姐姐?!彼奔钡乩鹚骸敖憬愕脑姴诲e,字必也是一絕,我倒是可以拿去炫耀一下讓他們開開眼界?!?/p>
開眼界,不會吧,那么更不能寫得太清楚了些,草書,狂書,就是草得看不清的,這個啊,不用特別了,她大筆一揮就可以了,即然推辭不得,她就寫寫了,說不定她的草書在這里還能獨(dú)樹一幟。
將那白紙鋪好,想了想,沾起墨汁就揮下:
飄蕩的人未眠
醒在寂靜的夜半陌生旅店
誰來陪用這滿載過多記憶的疲倦
重復(fù)著思念
無聊的下雨天
這是周傳雄的新歌溺水三千,她很喜歡那歌詞,今兒個就讓這小帥哥開開眼界吧!吸足一口氣,十分有氣勢的寫著。
那十四皇子大氣也不敢出,還邊贊道:“好有氣勢啊?!?/p>
天啊,還真的讓他別眼相看啊,她更是有興致了,邊寫邊唱,最后,大氣凜然地收筆,學(xué)著電視中的人物,將那筆往外面一拋。引來十四皇子的哀叫:“我的紫金筆,是我皇,我哥哥給的啊?!?/p>
啊不會吧,看他一臉哭相的,這個筆很值錢嗎?可是已葬身在這叢林的某個地方了,她是不可能去撿的,誰知道扔那里去了,只能安慰下他了:“沒關(guān)系,你再買一支一樣的,不就好了。”她倒是覺得那扔筆很有氣勢,像是大詩人一樣。
他的衣著看起來很有錢,不會連支筆也買不起吧,她給他寫字,她也沒有要潤筆費(fèi)之類的啊,呵,說實(shí)話,她也不敢收。這草成一團(tuán),要找出幾個字還真是費(fèi)力來著,他眼光估計有問題,這樣的也叫好。
他哭喪著臉,有些哀怨卻沒有責(zé)怪她:“也只能如此了,但愿這事不會捅了出來?!?/p>
“一支筆而已,難過什么,一點(diǎn)男兒氣概也沒有?!闭媸呛眯Γ纯赐饷?,雨已經(jīng)小了很多了,細(xì)細(xì)地風(fēng)更著雨,十分的宜人而涼爽。
“可是,你知不知道那筆,對我很重要的?!被噬细绺鐣埐涣怂?,讓她大筆一揮,順手一扔就不見了,可是他竟然不忍罵她或是說重話。
亭子下面,竟然由遠(yuǎn)而近,有人叫著她的名字,晚歌傾身出去,細(xì)細(xì)的雨下,他的哥哥正冒著雨在叫:“晚兒,晚兒。”天啊,他竟然尋到這來了,必定是找了不少地方吧!她一回頭:“我要走了,你自個慢慢欣賞吧,至于那筆,你要是有空,還是可以尋回來的,也沒多大的地方,飛不出這月城,不是嗎?”
提起裙擺冒著細(xì)雨一手扶著那碧玉竹扶手下去:“哥哥,我在這?!?/p>
“唉?!笔幕首映蝻L(fēng)叫著:“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啊?明天還來這嗎?唉,你說話啊,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來,明天這個時候,我在這兒等你?!?/p>
又一陣撲撲的雨聲,將他的聲音給淹沒,他抓起那差點(diǎn)給風(fēng)吹走的字,心里樂了,笑出聲:“這連我也看不懂的東西,看皇兄還為不為難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