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追擊》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是忠實的玩伴,陪你度過孤獨無聊的日子。這部小說的名字叫《無限追擊》,作者是白鹿,主角是宋濡謝簡。《無限追擊》第8章介紹:“你來問?!焙话彩疽饬艘谎壑x簡,退開了幾步,支著下巴觀望。“哥們兒,你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咱們凡是好商量.........
《無限追擊》 第八章 安輕舟 在線試讀
“你來問。”胡不安示意了一眼謝簡,退開了幾步,支著下巴觀望。
“哥們兒,你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咱們凡是好商量.....”小頭目看見謝簡湊過來,驚得汗毛倒豎,話都有點說不利落。
謝簡走到他面前站了一會兒,繼續(xù)向前走,一直走到小頭目的兩腿中間,要幾乎貼上了他的鼻尖,小頭目避無可避,只好別過臉。謝簡平日里即便是笑著,也帶著種若有若無的疏離感,現(xiàn)在寡著臉一聲不吭,,如同煞神再臨。
更何況短時間里直接干翻十多個健壯的男人,已經(jīng)有足夠的威懾力了,小頭目面上雖然裝得冷靜,而眼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神態(tài),根本藏不住。
毫無預(yù)兆,謝簡用腿抵住對方對方膝關(guān)節(jié)的內(nèi)側(cè),向外猛地一頂!
小頭目發(fā)出痛苦的慘叫。
“有種你他媽就殺了老子!”小頭目疼的冷汗涔涔,仰著頭直翻白眼:“尋仇也給老子一記痛快的!”
謝簡松了幾分力道,小頭目終于是得到了喘息的機會,感覺半邊胯骨都要被卸掉了似的,酸疼酸疼的,他特別想彎下腰緩一緩,而謝簡近在咫尺,小頭目只好靠在椅背上捯氣兒。
“不是尋仇,只不過這一下是想讓你清醒一些?!敝x簡終于開口,聲音平靜的像是一潭緩緩流動的活水,眼神似乎是要穿透他一般銳利:“不過你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都要為之負責(zé),我不會殺死你,但我保證,你絕對生不如死?!?/p>
“他說真的?!焙话舱\摯地點了點頭。
小頭目看著謝簡牛仔褲上的扣子,咽了口唾沫。
“為什么找他?!敝x簡歪了一下腦袋,指向胡不安,小頭目“啊”了一聲,接著鉆心的疼痛從胯骨間傳來,小頭目嗷嗷大叫,額間青筋暴突。
“是.....是有人給我們錢,讓我們......去找這個大夫!”小頭目的咬合肌都要爆了,謝簡松了勁兒,小頭目重新癱在椅子上。
“誰給的錢。”
“不......不認識?!?/p>
“我開始說的話,你沒聽明白?”謝簡望著他,眼睛里毫無波瀾。
“我是真的不知道?!毙☆^目的表情很是絕望,謝簡卻突然離開了他。
小頭目有些茫然地看著謝簡走到柜臺。
不經(jīng)意間,小頭目對上胡不安的視線,胡不安望著他,眼神分明在說,祝你好運。
謝簡又走了回來,手里多了一把螺絲刀。
雖然不是什么新鮮東西,卻依舊讓小頭目心尖猛地一涼。
謝簡的發(fā)難向來都是毫無預(yù)兆的,小頭目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那把螺絲刀就狠狠扎透了他的皮鞋,將他的腳掌捅了個對穿。
疼痛隨后而至,小頭目哀嚎地像是一頭待宰的家豬。
“你現(xiàn)在知道了么?!敝x簡抬眼冷冷望著小頭目。
“我去你媽的!”小頭目被逼急了,倒是有了幾分骨氣。
下一刻,小頭目后悔了,謝簡用行動告訴他,什么叫做說到做到,讓你生不如死,真的不是說說。
謝簡拔出螺絲刀,又扎進去,再拔出來,再扎進去,動作精準而有力,他控制著扎下去的節(jié)奏,防止速度過快讓他感受不到痛感。
“住手!住手?。。?!”小頭目的上半身前后搖晃,完好的左腳不停的踩著地面,瘋了一般大叫。
“你想說了?”謝簡問他,小頭目看著已經(jīng)被戳成血花灑的右腳,鼻涕眼淚都糊在了臉上,哭的稀里嘩啦。
“大哥.....大哥,我要是說出來一定會被他們弄死的?!?/p>
謝簡再次舉起血淋淋的螺絲刀
“我說!我說!”
謝簡冷著臉看他。
“那個人叫椰哥,是個追高利貸的”小頭目喘了口氣:“他讓我從大夫嘴里問出一件事兒?!?/p>
“什么事兒?!?/p>
“關(guān)于一個叫宋濡的女的,實際上不是問,而是讓我探一探,他對這個女的知道多少?!?/p>
聽到這里,胡不安的思緒里有一些東西開始翻涌浮沉。
謝簡默了一瞬,繼續(xù)問道:“這人住哪?!?/p>
小頭目眼底里已經(jīng)有了哀求之色:“兄弟,接黑活本就不能透露主顧身份,我已經(jīng)是破了規(guī)矩,你不能再這么逼我......”
“不逼你?!敝x簡果斷答應(yīng),動作同樣果斷。
螺絲刀瞄準了小頭目的左腳。
“我說!我說!”小頭目萬念俱灰,心里罵了句臟話。
兩個人心滿意足地拿到一張名片走出了五金店,胡不安欽佩地拍拍謝簡的肩膀:“你比我老練?!?/p>
謝簡苦笑了一下,掏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沒有說話。
那些年為了活著,在東南亞做雇傭軍,他第一次見到他們拷問俘虜,兩根鐵棍扎進大腿,上面夾上兩只夾子,通上電,等到對方說出情報,就將電流開到最大將對方活活電死,人的皮膚會被電流大面積燒傷,甚至燒焦。被電死的尸體面目猙獰形狀扭曲,散發(fā)著燒頭發(fā)的味道,漂浮在不通風(fēng)的地下室里,久久不散。
剛才用螺絲刀戳那個倒霉鬼的腳,已經(jīng)是他能想到的最輕的方式了。
不遠處的路燈閃了幾下,驀然熄滅,他們站立的位置頓時暗了不少。
二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壞掉的路燈,胡不安突然間問了一句:“你說,宋濡是那種乖乖聽話待在汽修廠的人么?”
謝簡本想回答,卻被意外打斷。
一輛車突然迎面打開遠光燈,刺目的光線瞬間遮蔽了他們的視野。
謝簡與胡不安同時下意識地摸出身上的小刀,卻遲遲不見動靜。
等到眼睛漸漸適應(yīng),他們才看清,車的旁邊,立著一個人,黑色的頭發(fā)如同蜿蜒的河水流淌過肩頭,西裝合身地貼在她優(yōu)雅的身段上,穿著一雙高跟鞋站在夜幕里,姿態(tài)曼妙。
而在胡不安的眼里,此女是一種致命的東西。
胡不安拽著謝簡就要撤,謝簡卻是一動不動,問得頗為正經(jīng),眼底卻蓄滿了戲謔的意味:“不跟安姐打聲招呼?”
胡不安瞪了他一眼:“你看我是很想跟她打招呼的樣子嗎!”
說話間,安輕舟已經(jīng)走了過來,人未到聲先至。
“都在呢!”安輕舟走過來,漂亮的眼睛輕輕地打量著謝簡,緩緩笑道:“謝簡溫柔了不少?!?/p>
也不知道是在對謝簡說,還是在對胡不安說,見胡不安也不回答,謝簡就當作是對自己說,回答道:“還好?!?/p>
安輕舟笑了笑,視線慢慢轉(zhuǎn)到胡不安身上。
而胡不安此刻像是被人拿槍指住了頭,動都不敢動,憋了半天,好容易憋出一句不痛不癢的寒暄。
“好久不見,A小姐?!?/p>
安輕舟的眼底黯了一下,隨即又恢復(fù)如常,她沒有回應(yīng)胡不安,只是說了一句:“我需要跟你們談?wù)??!?/p>
“公事?”謝簡問她。
安輕舟點了點頭。
謝簡沉吟了一下,回答:“走吧。”于是準備跟安輕舟上車。
“上哪去!”胡不安突然叫道,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在寂靜的深夜里極為刺耳。
謝簡與安輕舟均是嚇了一跳,奇怪地回頭看他。
“安姐有事找你說,你來不來?!敝x簡故意將我們換成了你,以免胡不安再使小性。
胡不安瞪著兩個人,冷哼一聲,大步流星地越過兩個人,向車里走去。
安輕舟看著胡不安離去的背影,低聲罵了句:“德行!”
“安姐你這道坎,他花了七年,也沒過去?!敝x簡看著胡不安,眼睛里多了些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歲月感:“他舍不得你,又留不住你,自然是恨自己?!?/p>
安輕舟的嘴角抿了抿,突然拍了他的后背一下,似乎是要化解掉著凝固住的氛圍,狠狠嗆道:“倒霉孩子連戀愛都沒談過,裝個屁情圣!給我上車!”說完大步流星地往向車內(nèi)走去。謝簡也不緊不慢地跟了過去,微風(fēng)涌動帶著些白日的余溫,吹過身體,雖然不冷,但依然讓謝簡精神了不少。
整個城市都可以沉睡,而他與胡不安卻不能。
車沿著馬路飛奔,很快上了快速路,風(fēng)馳電掣地向東駛?cè)?,一直開到一個水庫,安輕舟才讓讓同樣穿著西裝革履的下屬停車。
安輕舟的東家是做二手房買賣的,二手房店面遍地開花,收集情報得心應(yīng)手,名下的殺手無論男女都是一身黑西裝,站成一片遠遠望去就是房地產(chǎn)經(jīng)紀人年度表彰大會。胡不安是理解不了她東家那種精致的中年男子,總之相當看不上她東家的作風(fēng)。
安輕舟讓下屬等在車里,三個人下了車往水庫邊上走過去,炎炎夏夜,靠近水邊的空氣卻十分陰涼,胡不安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斜著眼睛望向安輕舟:“你是想殺人滅口嗎?”
“你們兩個人在一起,還沒有打過我的自信?”安輕舟睇了他一眼,胡不安哼笑,沒吭聲。
安輕舟也沒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問他倆:“你們兩個人接觸過宋濡?”
謝簡與胡不安聽完開始沒有反應(yīng)過來,過了一會才露出緊張的神情。
“你是為了宋濡過來的?!敝x簡說的是個陳述句。
安輕舟為了生計滿世界的奔波,突然出現(xiàn)在胡不安的地界上,自然不是偶然。
胡不安神色不明地盯著安輕舟,見對方很無奈地頷首,心里罵了句娘。
安輕舟眨眨眼,看著胡不安與謝簡表情同樣詭異地相互對視了一眼。
按照他們原本的設(shè)想,如果名片的這條線索能夠指向捉宋濡的那批人,那么現(xiàn)在安輕舟背后的這個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