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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翻香》TXT全文第7章免費(fèi)閱讀

2025-02-18 04:38:25 作者:月色皎皎
  • 芙蓉翻香 芙蓉翻香

    前世,謝韞是金尊玉貴的世家貴女,自幼容色與才情便名動燕京,偏偏活得糊涂。身世暴露,旁人質(zhì)疑她貪慕榮華、鳩占鵲巢;一紙婚約,那個她花費(fèi)心思帶入燕京貴女圈的妹妹,同她共侍一夫。謝玉茗冷笑:“你只不過是個教書匠的女兒,我才是真正的謝家掌珠!”臨到死謝韞方才明白,所謂世家繁華皆如過往云煙,所謂姐妹情誼也終究只是滿口謊言。重活一世,她只想活得明白些、自由些。

    月色皎皎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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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翻香》 章節(jié)介紹

月色皎皎的這部女頻小說《芙蓉翻香》,感染力強(qiáng),可讀性和文學(xué)欣賞價值相互融合,彰顯出月色皎皎對網(wǎng)絡(luò)小說超強(qiáng)的把控能力。該小說第7章內(nèi)容介紹:謝韞問完這句,就見對面抱竹露出了幾許古怪神色?!昂枚硕说?,小姐是從何處聽起了這人?”見她這般反應(yīng),謝韞.........

《芙蓉翻香》 第7章 在線試讀

謝韞問完這句,就見對面抱竹露出了幾許古怪神色。

“好端端的,小姐是從何處聽起了這人?”

見她這般反應(yīng),謝韞愈發(fā)肯定自己猜測,杏眸微閃道:“你只管說來就是?!?/p>

她還記得自己前世最后一幕看到的情景,可她和裴時矜素?zé)o往來,頂多也就在街上或是宮宴上見過那么一兩回,為何抱竹竟能將他請過來?

抱竹猶豫半晌,咬牙道:“那奴婢就和小姐說了!原先老爺和夫人交代過不讓您知曉,可如今您都要離開這丞相府了,便沒什么不能知曉的?!?/p>

“小姐還記得兩年前皇后在浮霽山辦的賞春宴嗎?”

謝韞在腦中搜索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

賞春宴是燕京一年一度的盛會,京中權(quán)貴云集,于春山青翠中把酒言歡,別有一番熱鬧。

不過......謝韞記得兩年前的賞春宴,她還發(fā)生了另一樁事。

“當(dāng)時您和傅家幺女傅瑤在山下賽馬,彩頭是皇后賞的一支鸞鳳金釵,那傅瑤勢在必得且一貫與您不對付,竟找人在您的馬上做了手腳,后來您連人帶馬跌下了山谷,丞相府便四下派人去尋您的下落。”

謝韞仿佛也在她的描述中回到了當(dāng)時情景,不自覺抬手摸了摸頸后的疤。

這疤就是在那時留下的。

丞相府不乏去疤生肌的良藥,謝韞當(dāng)時卻不肯用,只說要留著給自己提個醒,萬不可再如此落入險(xiǎn)境。

“當(dāng)時送您回來的人,就是裴大人?!?/p>

謝韞一怔,而后便想明白了其中關(guān)竅。

想來是他們重視府中清譽(yù),這才將這事遮掩了去,只和她說是府中護(hù)衛(wèi)找到了她,將她帶了回來。

抱竹那廂還在絮絮叨叨:“要說裴大人當(dāng)時也是可憐,小姐您昏迷著不知道,當(dāng)時裴大人還是一介布衣寒士,無權(quán)無勢的,老爺看見他深更半夜帶您回府臉都青了,生怕他以您的清譽(yù)為要挾將來要攀上丞相府的門楣,便只給了他一筆銀子就將人打發(fā)了?!?/p>

“當(dāng)然了那銀子裴大人也沒要,老爺卻言語之間多有貶低威脅,也不知裴大人是否會懷恨在心?!?/p>

謝韞微微扶額。

那裴時矜后來是手握實(shí)權(quán)的天子近臣,兩年多前雖只是一介父母雙亡的布衣寒士,卻剛巧就在賞春宴那年一舉中了狀元,自此鮮花著錦前途無量,僅任了兩年的刑科給事中就在多位朝臣的舉薦之下一躍進(jìn)入了大理寺,實(shí)在不可小覷。

謝淮書如今看見他,只怕也要臉綠。

那么前世他出面到平景侯府發(fā)落了謝玉茗,不顧丞相府和侯府的權(quán)勢,想來和她謝韞這個人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因?yàn)橹x淮書當(dāng)年的幾句話吧?

“原來如此,那便是丞相府對不住他了,我也始終欠他一句道謝?!?/p>

謝韞微微沉吟著,看了眼外頭的天色便暫且擱下了這事,自懷中拿出了一些碎銀子,喚抱竹去外頭請個車夫。

抱竹見此連連推拒,直說自己還有些銀子,捏著裙裾就跑遠(yuǎn)了。

留下謝韞在原地莞爾。

她想了想,還是走到了后罩房抱竹的住處,在她的枕榻邊放了一錠銀子,又拿被角掖了掖,方覺心中稍寬。

待得車夫到了府門口,她便拿上包袱一步步走了出去。

沿途或有仆從見了她細(xì)細(xì)耳語幾句,也不知該不該彎身行禮,便就都那么僵站著,謝韞只做不知,心中是從未有過的輕松。

“小姐,槐清巷謝家不比丞相府,奴婢也不知那頭是個什么模樣,您若是想回來,有老夫人出面定是沒問題的,您千萬莫要為難自個兒。”

抱竹將她送上馬車,憂心忡忡地叮囑道。

謝韞掀簾與她說話,末了攏起一抹真切的笑道:“我都記住了,你且放心吧?!?/p>

抱竹點(diǎn)頭,馬車便踩著轔轔之聲漸行漸遠(yuǎn),直到再也看不見丞相府和抱竹的影子了,謝韞才放下簾子。

十五年前刁奴刻意混淆相府千金一事說來也是有幾分巧,兩家竟同樣都是姓謝。

只是一個在燕京西邊略顯清冷的槐清巷,一個則在寸土寸金最為奢華的明照坊,實(shí)為云泥之別。

這中間有如天塹,謝韞卻在一朝嘗了個遍,實(shí)在是造化弄人。

她斂下心頭思緒,心知這一路頗費(fèi)時辰,恰巧自己的身子昨夜的確因?yàn)樾膫鴰缀跻灰刮疵?,便預(yù)備閉眼假寐,誰知將闔眼的時候就聽到前頭一陣騷動。

她倏然睜眼,掀簾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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