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醫(yī)妻:夫君他心狠手辣》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相府醫(yī)妻:夫君他心狠手辣》,作者是若雪,主角是蕭清月燕禮?!断喔t(yī)妻:夫君他心狠手辣》第9章內(nèi)容介紹:攥緊手,暗自咬了咬牙,蕭清月被玲兒聒噪的擔(dān)憂聲吵醒,看了一眼自己已經(jīng)遍體鱗傷的身子,恨聲道:.........
《相府醫(yī)妻:夫君他心狠手辣》 上門羞辱 在線試讀
攥緊手,暗自咬了咬牙,蕭清月被玲兒聒噪的擔(dān)憂聲吵醒,看了一眼自己已經(jīng)遍體鱗傷的身子,恨聲道:“扶我回清月樓?!?/p>
玲兒目光擔(dān)憂地看著她身上恐怖的鞭痕,盡管已經(jīng)過來攙扶了,但仍然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哭哭啼啼的說:“夫人,一會咱們回去之后你就歇著,我去給你請大夫,您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蕭清月?lián)u頭,滿頭大汗,幾乎是被玲兒拖著回到了住處,也無心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把自己摔到了床上之后,就讓玲兒下去。
玲兒擔(dān)憂的看著她身上的傷,一邊用手帕輕輕擦拭,一邊說:“夫人放心,這次我會小心點,從后門把大夫請進來,就說是給咱們送廚房供給的?!?/p>
玲兒雖遇事不免手忙腳亂又聒噪,卻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后唯一給了她一些溫暖的人。
蕭清月這才知道那狗男人對原主厭惡到了什么地步,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不許原主請醫(yī)生。
這樣的事就算說出去也是平白給別人添笑話,還不如算了。
蕭清月?lián)u頭,揮手讓玲兒下去,只要了一盆加了鹽的熱水。
玲兒心疼小姐,可是百般哀求都沒用,只能聽話的送上了一盆滾燙的鹽水,隨后在門外把守著,不讓外人進門。
蕭清月找了原主的一塊手帕,忍著刺骨的疼痛與腦中陣陣眩暈感,輕輕的擦拭了傷口,確定傷口不會化膿感染之后才松了一口氣。
想著自己實驗室里的新品消毒藥膏,蕭清月手上一個簡單的動作,隨后那只新做成的藥膏就出現(xiàn)了。
擦完藥,蕭清月深深松了一口氣,這條命,總算是保住了!
想到今天那個故作無辜的綠茶,以及那個是非不辨的狗男人,蕭清月只覺得自己的手都在癢,恨不得立刻送兩人去做開顱手術(shù),看看兩人的大腦是不是空了!
在另外一處的客房里,趙婉兒用自己的手帕擦拭了一下并不存在的淚水,隨后又上前拉住了燕禮玄色的袍角?!氨砀?,著一切都是婉兒的錯,是婉兒不好,惹得嫂嫂生氣了,求你了,不要再打嫂嫂了,饒了她吧,嫂嫂畢竟是相府大小姐,脾性大了些也是有的,婉兒沒事,臉已經(jīng)不疼了。”
不提身份的事還好,經(jīng)趙婉兒一提起,燕禮更是怒上心頭,瞳孔猛的縮緊,蕭清月倚仗身份做過的事一樁樁一件件仿佛重新在眼前過了一遍。
哪里疼往哪里戳,趙婉兒看似求情,卻已在無形中將燕禮的怒火引到極致。
說著,趙婉兒雙眸無神,一雙藕臂卻是緩緩攀上了燕禮的脖頸,仿佛是要求情,又仿佛是有些其他目的。
美人落淚,雖然我見猶憐。
不過看到趙婉兒湊上來的小手,燕禮的眉頭一皺,面色冷漠的躲開。
趙婉兒的藕臂僵在空中,無神的雙眸仿佛真的瞎了一般,面上帶了幾分凄然。
“表哥,你是嫌棄婉兒的雙眼嗎?怎么越來越不愿與婉兒親近了。”趙婉兒泫然欲泣。
聞聽此言燕禮冷漠的面色略微緩和幾分,多了一抹柔情,但終究,還是未曾上前。
“婉兒,你是我燕禮表妹,放心,日后蕭氏不會再有機會欺辱你!”先起來!”
說罷“俊臉如同淬了冰般轉(zhuǎn)身跨步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趙婉兒的丫鬟上前輕輕地關(guān)上了院門,隨后進屋一彎腰,聲音喜氣洋洋的說:“恭喜小姐,又一次拿到了老爺?shù)男?,入主府里指日可待。?/p>
只是趙婉兒無神的眸子卻沒有一點欣喜,她又如何不懂燕禮的意思,他們,只是兄妹!
“磨墨!”
走進書房,燕禮便臉色冰冷的吩咐貼身書童。
“老爺,這.......”燕倌欲言又止,覷見燕禮陰沉的臉,不敢多言,慌忙走至案旁研起墨來。
燕禮提起筆,在宣紙上寫下偌大的“休書”二字,力透紙背龍飛鳳舞。
再欲提筆時,一滴濃墨卻滴到雪白的宣紙上。
他微微皺起眉頭,只覺得心頭一陣煩躁,將寫廢了的宣紙團成一團,遠遠扔了出去。
此時管家林詢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老爺,奴才有事情要稟報您?!?/p>
燕禮眉頭一皺,面色冷漠的把筆放在一旁,這女人每次都是一樣的手段,果然還是尋來了管家說情!
不過,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心中似乎稍稍松了口氣?
他聲若寒冰,眉頭緊鎖,問:“何事?若是夫人的事,就不必稟報了!”
林詢畢恭畢敬的聲音里雖有驚喜,但也帶著幾分怪異。:“啟稟老爺,我們已經(jīng)找到老夫人的下落了,老夫人是一人離家的,沒有告訴任何人行蹤,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迎回祥春閣?!?/p>
聞言燕禮扔掉手里的狼毫筆,走到林詢跟前。
“你是說,老夫人一人未曾告訴任何人行蹤?”燕禮漆黑不可見底的眸子如鷹隼般盯著林詢,疑惑的問。
“林詢低著頭,看不出表情:“是的?!?/p>
此時燕禮的眉頭越蹙越緊,俊臉上仿佛蒙了一層冰冷的寒霜,那個女人,此番竟然沒來哭鬧求他,太不像她往日的個性了。
“誰不休,誰就是孫子!”
他的耳邊忽然響起蕭清月那句咬牙切齒的話來,還有那滑稽的笑容,冰冷的眼神,難道那個女人當(dāng)初用盡一切卑鄙手段,到如今卻真的想讓他休了她去?